简化字多属残破、马虎、将就、浅表、空洞、像残垣断壁废墟般的字,造成了古今文化的断层,也影响到了民族、同胞间的认同感、和谐与团结。
在此且回顾和反思那段文字改革的历史,也让我们共同来谋求恢复传统汉字之策吧!
现今极大多数的人们在追溯五十年代中共文字改革委员会,对文字进行整理和简化的工作时的情况,多为人云亦云,谓文字改革委员会收集民间主张简化汉字学者们的建议,…..,实为严重偏离了史实。
可知,苏联打自1921年起,即处心积虑、阴险地企图以金钱和武器去扶持了一个密切听命于史大林的中国共产党,马列子孙政府。中共的改行拼音文字即受苏联的示意与主使。早期所谓的“北方话拉丁化新文字”简称“北拉”,即孕育俄境,“汉语拼音”一些方案,亦为俄人所指导。苏联与国内一些错误思想的人联成了一气,酿成了我中华民族文字的大劫难,这是一段不可抹去的史实。
简化字之推行,是将文字推向拼音化的一个步骤,当时基本主张有三种:
一为,直接奔向拼音化,越快越好。
二为,先简化汉字,再逐步以拼音文字代替汉字,直至完全替代为止。(此为多数人的主张)
第三为,用另一种文字作为过渡。
而当年一些关键人物的汉字思想,对文字改革工作起到了决定性的指引,列举如下:
●1951年毛泽东指出“文字必须改革,要走世界文字共同的拼音方向”。
●张芷在“论中国文字改革的统一战线”一书中,论汉字淘汰,指出:“为了消灭汉字,在某种程度上,打乱汉字的精密,正是必要的,…….”。
●第一次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叶恭绰谓:“因势利导,就是尽量采用已经流行的简化字,……..”。
●杜子劲在“中国文字改革运动中几个问题”一文中“当新文字还没有取而代之的时候,我们还要藉重它,…….到了一定的时期,我们就扔掉它,……”。
●周有光说得明白“拼音文字成长的一天,汉字自然会被抛弃,……..”。
●郭沫若(国务院主任)1955年“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开幕式上说:“在新文字(拼音文字)的逐渐推广中而让汉字在大多数人民的日用中逐渐归于隐退,…”。
以上所列,真是骇人听闻,让我们明了了,现今百姓所使用的简化字,即为当年文字改革委员会推行拼音文字落于半道的产品,解释了字体为何会是如此的缺梁断柱的,笔划为何会是如此地不合逻辑,难登大雅之堂,加之,一字多意假借字的充斥泛滥,指鹿为马,更陡增了文字的混淆与纷乱。在草书、俗写字中取字,是在缓冲和衔接奔向拉丁化拼音文字过程中的突兀,将汉字原有的规律摧毁,将错就错,是在为文字拼音化做准备。主观是要扫盲,但目的却是要用拼音文字来扫盲的,最终传统汉字和简化字是一齐要被抛弃了的。
第一次的文字改革得逞了,缘自于铁腕政策,文字学菁英陈梦家1966年惨遭冤屈,被批斗身亡,全国噤若寒蝉。如果是一个顺应民心的政策,为何整个国家会呈现一阵消音的异象?为何百姓家破人亡?
两千年来,一个不争的事实,传承于书籍的楷书原是维持稳定性而不轻易更动的。诚如许慎《说文解字》叙曰:“盖文字者,经艺之本。王政之始。前人所以垂后。后人所以识古。故曰本立而道生。知天下之至赜(赜音同则,至赜乃极深奥微妙的道理)而不可乱也。”。近代作家,流沙河先生的手写书《简化字不讲理》,更阐明了中国文字笔划的内涵精义,笔划是不可或缺的。民国时期的教育部颁布了 324 个简体字,很快地就被收回不用,道理自明。
而被大刀阔斧砍剁了的简化字才是真正道地的准废弃品和垃圾,真乃不幸也。人们若开窍不得,仍紧紧地拥抱着它们,感恩、赞颂,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蒙古国在苏联垮台后,就马上恢复了他们原先虽然是那么繁琐的传统文字。而中国呢?警醒吧!
学习传统汉字宜从娃娃做起,孩子们记忆力强、可塑性高,文字有如拼图,有它们的规律性,能举一隅而反三,如按部就班,由浅入深,没有不能胜任的。实际上笔划最复杂的字,认识得也最快。
自古中国书法百家纷呈,当传承的楷书驾轻就熟了,可练就行书和草书,如此字的框架挺立, 架势与楷书体相呼应,才能表达出楷书意到笔未到的意境。惊叹于近日见到的中国国家主席 习近平的书法。
其实不到 38 个小时,2238个简化字就可转换成了传统汉字。取一份标准楷书字与简化字的对照表,一个字如书写个十遍不到一分钟,许多字望一眼也就完事了。许多人也包括生长国外的华裔是通过阅读金庸小说而能多多认识传统汉字的。
当今科技发达,键盘的使用,书写快捷还是问题?但为何一心要求快速呢?文字也是艺术品,可做为身心灵的修炼。字的精准性非传统汉字莫属。为了国力与文化相持衡,也为了消弥民族与同胞间的隔阂与障碍,更不能永远任由繁简字转换软体去代劳,错误笑话频出。一国两字?全球传承的中国文字要标准化、准确化和统一化。应尽早恢复传统汉字并使用于书籍、影视字幕、媒体和学校。何以持续地以文盲看待百姓呢?
史实摘自: 汪学文著书《中共文字改革与汉字前途》1967年初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