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10月05日讯】2002年9月,遭绑架后,我被非法投进了佳木斯劳教所。遭遇的第一件事,就是被扒光衣服搜身,令人备感羞辱。接着被分配到可容四个人的一个监室里,其中安插了三个其它类型的在押人员做“包夹”。每天坐小板凳,从早6点一直坐到次日的凌晨零点,才让睡觉。“包夹”每天都被指使着说些混淆是非的话,帮警察做大法弟子强迫放弃信仰的“转化”工作。坐小板凳,是有要求的,腰得挺直,两腿立起来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不让动。人坐上三五天,臀部一挨小凳,就像针扎一样的疼。我们被迫这样坐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不让出监室吃饭,洗漱都是由包夹给打来水,连上厕所都得按要求在固定时间去。
后来,劳教所采用大背拷的酷刑方式,强迫修炼人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三书”。大背拷,就是一个胳膊在上、一个胳膊在下,被扭到背部拷在一起,再固定到床上,人被迫坐在水泥地上。几分钟,手就被拷成紫黑色,疼痛难忍。警察还不时来往上提拎一下胳膊,以加重痛苦。同修邱玉霞就这样被连续拷了36小时,被放下后,胳膊已被拷残废了。
后来,我被分到了七中队。第一天,就被警察穆振娟给骂了一顿,她知道我们都是没有违心妥协的,所以试图给我们来个下马威。每天看到的警察,都阴沉着脸,遇到不高兴的事,就拿我们出气,连骂带叫的。
那时,选择坚持和坚定修炼,要面对中共江泽民集团强加给司法系统以至全社会的很多有形无形的压力。
到了这个中队的第二天,竟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警察。不知何故,一见到她,我就发自内心的高兴。每到她当班,看到她那和善、真诚的微笑,我们那紧张、压抑的心,就可以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她就是崔会芳,大家都亲切的称她“崔教”。
她对谁都好。有一个普犯,家人好几个月没来看她,崔会芳就给她带好吃的来,还给她钱,让她能买些急需的生活用品。
那时,我并不知道崔会芳已是我们的同修,但她那发自生命本性的真诚、善良、宽容和坚忍,仿佛漫漫长夜里迎来黎明的第一缕晨光,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鼓励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