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2月16日电】上篇写道在中学毕业时,全市要开一个“应届中学毕业生代表大会”,每班选一个代表去市中心开会。选代表时,我班的人连续三次选我,班主任不得已才让我去。我心中生闷气,为什么选了我,却不让我去,后来才明白,因为我不是党团员。又一次我明白了,“只专不红”在中国是没有前途的。
但是我仍然不想入团。虽然他们很多次找我谈话,要我入团,我看来看去,他们入了团党,成绩也没什么突出,只是嘴巴上大道理会讲多些。最后,我还是选了不参与任何党、团。
我家住在上海的一个都是独立洋房的住宅区,后面有一间水电公司,它的侧面是上海市高干的家属区。我从小学到中学都和上海副市长们的子女同一间学校,其中有2个女孩比我低一班。她们都不太说话,我后来才明白可能他们的家长已经教他们,在其他同学面前不要随便说话,是因为她们的口音,说话的内容和我们在当地成长的青年人都不一样。
后来我在同济大学机电系读书,那时机电系只一个大班,80多人,只有6个是女生。其中有个女生有点姿色,每个学期换一个男朋友。我进大学还不到17岁,又不喜欢住在学校,每个星期一开始,就盼着星期六可以回家。星期一早上4点多钟出门,去外滩转车到江湾回学校,需要3个小时。大早上会看到在电线杆的阴影下,站着一个拿着冲锋枪站岗的解放军,常常会吓一跳,后来也就习惯了。
我家邻居姓周,他的二女儿在我刚进大学那年,她从同济暖通系毕业。妈妈和我一起去她家,想了解一些大学内的住宿情况。周家伯伯说,他的2个女儿毕业后都不去外地工作。他们家不要吃共产党的饭,他可以养她们。
周家伯伯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仍然有他的纱厂,只是已经搬到香港去了。后来我离开同济大学,也去了香港。
那时我自己选择了去香港,因为感觉去香港比在同济毕业后派去新疆、东北好。所以,没等毕业就离开了大学。我的同学劝我读完再走,我说读完毕业,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此一别,我从此和我的同学们失去了联系,再也没找到过他们,只留下一幅幅清晰的记忆。
文/阿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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