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3月11日讯】康素萍血泪控诉崔高汉、张冉等人渎职侵权、违法违宪、滥用职权打击报复等行为。
为维权,我先后6次被关黑监狱(非法拘禁),遭遇非法限制和剥夺人身权利,在此期间(次次都要经历)精神上的摧残、肉体上的折磨、生活上的虐待、经济上封锁……。
第一次:2011年3月3日至16日,我从国家信访局被骗出强行遣返原籍。在属地西安市雁塔区派出所里由该所警察彭博等人违法违规操作,逼迫我在与事实不符的讯问笔录上签字被我拒绝后,安排小寨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一个光头男人)和探矿厂一名员工代为签字后,强行把我拉进秦岭山非法关押,多次被辱骂殴打并且被打瘸,郭鹏丽率队,我先后遭遇数次暴打、体罚不给饭吃,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郭鹏丽差点给我劈成两半,扯着我的腿——这里是紫藤山庄(在秦岭山里是探矿厂员工开的农家乐)。在此期间我拨打了110报警电话用郭鹏丽的手机,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抢走了手机,并且被辱骂恐吓。
后来,我的父母得知了我被关押的地点,前来寻找我,在我父母赶到之前,为了阻止我和父母相见,郭鹏丽下令仓皇强行转移关押地点,寻寻觅觅到了他们常去的一个培训基地(翠华山风景区),但是无房间。最终来到相距不远的一个村支书(女性)家里,也是一个农家乐,在她家里我被打瘸。
第二次:2011年7月22日以解决问题为由我从北京被强行遣返,由现时雁塔区小寨派出所警察彭博绍红波等人拧着胳膊强行扭送西安市拘留所实施强制拘留。
2011年8月3日我从西安市拘留所10天(2011年7月23日至8月3日)期满释放当日当时当刻被强行扭送黑监狱西安探矿厂的招待所210室后转到扬家村附近的一个麟州宾馆宾馆里共计1个月,40天无洗无换,基本生活用品拒不提供,有病不给药不送医,饿饭、虐待、辱骂,遭遇黑保安(男性)骚扰,我的体重从143斤骤减至109斤,期间遭遇多次威胁:“要把刀子要封口要对我全家下黑手……”。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对我父母施压,逼我母亲下跪,把我和母亲同囚一室,当着母亲的面,砸门撞门怪叫威逼恐吓,令我年迈的母亲几乎昏厥,当着我父母的面,一群人叫嚣着冲进囚室把我强行拖出房间并叫嚣着:“要把我关到一个永远也找不到地方,让我父母此生再也见不到我……”
一事两罚先拘留后关黑监狱共计40天。
第三次:2012年1月2日至12日北京拘留期满释放。2012年1月14日至22日,北京遣返在西安市雁塔区小寨派出所由陕西省地质矿产开发总局保卫处毕处长携两名保安强行扭送非法拘禁,这次又是一事两罚,先拘留10天(1月2日至12日)后黑监狱,也是最残忍的一次,8天非人的遭遇,关在西安安探矿厂的招待所210室。不给吃不给睡还要挨打,数九寒天无床无被无取暖,随时随地被羞辱、暴打、谩骂,担任暴行总指挥的是西安探矿机械厂工会妇女主任郭鹏丽无数次叫嚣着:“你们还想不想要饭碗啦?给我上!不要怕,大胆的干!康素萍是邪恶势力要重点严厉地打击!省政法委书记说了:‘领导要出气要解恨,要把康素萍逼疯……!’”
在此次非法拘禁期间,厂工会的郭鹏丽先后数次对我非法暴力搜身、搜行李、辱骂殴打。强行抢走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偷走我的身份证原件。
郭鹏丽还让两个人紧紧的抱着我,她自己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门框、门棱、墙壁上猛烈的撞击,致使我的头部多个核桃大小的青紫状包块破损出血、疼痛难忍、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我至今仍有头疼、头晕、恶心、偶尔伴有呕吐。。。
放我的那天,5个人按住1个人打。郭鹏丽把我打翻在地后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踩、跐、捻、搓、拧我的胳膊和手臂,并且挥拳打我的左眼部、腮帮子和面颊部至青紫状,导致头面部以及全身多处大面积软组织挫伤。还抠掐我的脸、嘴、鼻、口唇内外、牙龈等破烂出血、红肿,那天我的脸被打开了花,我饥寒交迫、浑身疼痛、奄奄一息的躺在阴冷冰凉的地板上口喊救命。。。
郭鹏丽说:‘别理她,死个康素萍如同死个蚂蚁一样!’惨无人道、灭绝人性!我在忍受肉体迫害的同时还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这是双重的迫害、摧残!
与此同时另一拨人闯到我父母家,逼迫我的父母写保证书,否则就不放我回家。
22日这天是腊月28,天阴的很重很黑狂风裹着雨夹雪很冷,大约傍晚时分,他们决定释放我,我已奄奄一息,他们大概是怕我死在囚室里,那天,我遍体鳞伤的回到家,进门就瘫了,整个人已经被折磨到瘦得脱了形……
把我丢下车之前告诉我:“不准去北京”
第四次:2012年6月21日至25日,在南长街5路公车站被北京警察两头堵,强掠进府右街派出所、久敬庄、移交地方政府,再次强行遣返送入黑监狱,随身财物被洗劫一空,张冉的四哥抢了我的手机并扣押不还……
这次依然关在紫藤山庄,秦岭山里探矿厂职工开的。
25日午后释放,我星夜兼程直奔北京过家门而不入,26日抵达北京南站,随即,他们带黑社会追至南站,我在访民的掩护下得以逃脱魔掌,留在北京。
第五次:2012年11月9日至20日18大召开期间,几十个人以查水表为名闯进我父母家中套着黑口袋把我绑架至黑监狱,在去往黑监狱的途中我被殴打……
这一切仅仅源自于我手捧鲜花欲送与会代表,表示祝贺18大的胜利召开。
2012年11月8日从北京遣返,于11月9日抵达西安,随即释放回家,遣返途中无饮无食,上厕所都被刁难,每次我被遣返都是如此待遇,多次还被殴打辱骂。
不料,当晚23:45在我被释放数小时后遭遇了黑头套、黑绑架、黑监狱10多天……
关在子午镇的一个农家乐叫满江红。
第六次:2013年3月9日,在北京市西城区北纬路一家饭馆被10个北京员警绑架到天桥派出所后被移交驻京办强行遣返,并关黑监狱,美其名曰:“叫陪访!”
从派出所接我时说:“到西安就让你回家,这次回去一定给你解决问题,绝不骗你,保证不关黑监狱不拘留不抢东西不打不骂你……”
到西安就拉进山里关在太白森林区的梦笔缘宾馆,一进门就掐着脖子给我挂在墙上搜身强掠财物。
在此期间,被小寨派出所的工作人员连续多次暴打。西安市雁塔区街道办事处信访办主任张冉等熟视无睹……
饿饭体罚不让睡觉不得安宁……
释放之后,我前往太白森林派出所报案,不予受理,警察说:“不是非法拘禁是陪访。”
参与实施迫害及相关人员如下:
崔高汉:男陕西省地质矿产局西安探矿机械厂厂长
郭鹏丽:女陕西省地质矿产局西安探矿机械厂工会妇女主任
张全:男陕西省地质矿产局西安探矿机械厂保卫科长
张冉:男陕西省西安市雁塔区小寨街道办事处信访办主任
段冬梅:女,张冉的同事。
张冉的四哥:男张冉的同事
还有张冉的数位同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彭博:男陕西省西安市雁塔区小寨派出所警察
邵红波:男陕西省西安市雁塔区小寨派出所警察
黑保安(江山):男陕西省西安市雁塔区保安公司
还有其他黑宝安数名。
另外:男女数名陕西省地质矿产局西安探矿机械厂的员工
郭维佳:女陕西省地质矿产局西安探矿机械厂原党委书记
吴学海:男陕西省地质矿产局党委书记
毕处长:男陕西省地质矿产局保卫处长
童秘书:男陕西省地质矿产局局办秘书
张冉的四哥,在三中全会期间在北京差点把我打死,我的一只眼睛遭拳击瞬间失明,差点瞎掉,眼周软组织严重挫伤、青紫、肿胀隆起月余,嘴遭拳击破烂、肿翻、流血,三颗牙齿松动,胸口遭重拳7、8次,呼吸困难、疼痛难忍持续,打完之后还扬言他哥是西安市公安局的掌权者……
张冉和彭博长期充当崔高汉的保护伞。
邵红波在2011年8月23日夜实施暴力将我扭送西安市拘留所,与彭博一起参与多次。
张冉既是迫害的策划者又是实施者。2011年5月1日(或者是4月30日)在他的办公室对我说:“你的信访案解不解决,看你把崔高汉哄的好不好?要看崔高汉的心情!……”
2013年春节期间,张冉在北京市马家楼接济中心陕西厅里说:“你的信访案三级终结与你无关,不需要你知道不需要你签字不给你终结文书!只要我高兴,可以再给你三级终结1次,依然与你无关,不需要你知道不用你签字不给你终结文书……”
为维权我先后四次被行政拘留1次刑事拘留被维稳系非法入室投毒1次,几乎丧生,被绑架、殴打辱骂、虐待、酷刑、威胁逼迫不计其数……
为维权被迫在陕西省西安市雁塔区小寨派出所内服毒、昏迷、洗胃、被下毒(在医院洗胃过程中苏醒之前下药导致苏醒后出现幻觉、瞬间失明、浑身颤栗数月)、苏醒……
举报人:陕西康素萍2015年10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