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7年06月12日讯】中共延安时期的婚恋问题,几乎都是标本式的“政治婚姻”,由中共批准“奉令成婚”,但政治第一的婚恋,随着一场场政治运动颠簸跌宕而走向崩裂。一位离休女官员曾向南京电台倾吐自己的辛酸情史:被中共党组织强配给老红军,因感情不合曾被打断腿。
《同舟共进》2012年第6期写道,南京电台“今夜不设防”栏目,曾收到一封如泣如诉的长信,一位离休女官员倾吐自己44年的辛酸情史:她出身文化家庭,少女时代有一位才貌双全的恋人——留日清华生。
参加中共革命后,她向中共相关组织坦白有一位出身不太好的男友。遭中共组织严肃告知:“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是不能调和的!”她大哭一场后,只好与恋人分手。
不久,文工团的上级领导、某部长为她做媒,介绍了一位参加长征的正团级官员,大她14岁,不但有一孩,而且已经离过两次婚。她不同意要求转业复员,中共党组织一次次找她谈话,要她服从安排。她只得成为老红军的第三任妻子。
这位老红军农民出身,她忍受不了他的暴躁性格——动辄“老子枪毙你!”一次将她从楼上打到楼下,左腿骨折。
第二年就要求离婚,组织科长批评她:“他对革命有贡献,对待革命功臣应该热爱。你的小资世界观没有改造好。不准离婚!你和他离了婚,他怎么办?谁跟他呢?”
因为长期忧郁,她患了严重的神经官能症,多次提出离婚并向丈夫下跪,丈夫就是不同意。
1960年,她鼓起勇气向法院递交离婚诉状,法院转给单位,领导找她谈话:“不准离婚!要好好照顾老先生。”她只得含泪维持死亡的婚姻,一日三餐敲碗通知开饭。每晚等老头看完《新闻联播》与天气预报,踱步回房,她再上客厅看自己喜欢的歌舞戏曲或电视连续剧。
80年代,55岁那年,她第5次上司法机关提出离婚,还是不准。组织上说:“人都老了,不怕人笑话?将就着过吧。照顾好老先生是你的任务!”她哭诉苍天:“这是为什么?”
长信播出后,感动了无数听众。此时,她还在医院陪侍78岁的临终丈夫,喂饭擦身、端屎端尿,老头子临终前还一遍遍问她:“我死了以后,你还找不找老头?”
她不忍心伤害临终者,咬咬牙:“我跟孙女过,你放心走吧。”老红军放心走了。
“延安家庭”因政治运动而崩裂
为革命而结合,为党籍而离婚,在延安一代中十分普遍。这位离休女官员,虽然没被批准离婚,但也有不少“延安家庭”因政治而崩裂。
红军高级官员舒同与石澜结婚40年,夫妻关系一直紧张。石澜说:“我常常把工作中的紧张气氛带到家庭中来,因此与丈夫不断发生争吵。”舒同向子女诉苦:“在社会上紧张工作,回到家庭里面也是紧张,这样的家庭,还不如没有。”
1982年,舒同震怒于石澜对自己的揭发,坚决离婚。石澜在《离婚通知书》上悔批八字——“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再有曾任毛泽东秘书、中组部副部长的李锐和范元甄,最后也是以离婚告终。1959年庐山会议后,李锐白天在机关挨斗,晚上回家,老婆的一场批斗还在等着。
另外还有浦安修与彭德怀的离婚;延安女干部郭霁云晚年还闹离婚。
中共党内曾出现三轮换妻潮
事实上,“延安家庭”不仅仅因为政治运动而崩裂,有作家曾揭露,中共官员手里有了权,趁机搞淫乱,大家齐换妻,毛泽东带头干。
作家鲁直人在《动向》杂志撰文揭露,中共自建党以来,高层利用权力满足淫欲致使性关系紊乱是一贯的,在延安时就流行这种风气。
曾任中共宣传部秘书的郑超麟在回忆录《革命与恋爱》的章节写道,已有家室的中宣部长彭述之,先是与蔡和森的妻子向警予胡搞,后来又与罗亦农的妻子睡到了一起;向警予死后,蔡和森又夺去了李立三的妻子李一纯。
而罗亦农后来又夺去了贺昌的妻子诸友伦;李一纯则先后与杨开智、李立三和蔡和森都组成过家庭。而与朱德的前妻(朱敏的亲生母亲)私通者,正是供出罗亦农的人,后遭中共暗杀。他们之间关系的混乱,到今天都很难梳理清楚。
毛泽东等人到了延安不久,中共高官开始了第一轮换妻潮,毛泽东首先停妻再娶,抛弃贺子珍而和江青搞在了一起。
黄克功求婚不成、竟连开两枪杀害陕北公学只有16岁的女学生刘茜,而且事后还大言不惭地反诬“刘氏狼心恶毒,玩弄革命军人!”
邓力群趁着李锐在延安整风时挨整之际,趁虚而入,占有了李锐年轻的妻子范元甄。这些都是当时延安流行的一种风气。
作为文化人的王实味、丁玲到延安之后,写下了《野百合花》、《三八节有感》,抨击延安的“衣分三色、食分五等”,“歌啭玉堂春、舞回金莲步”等乱象。最终被逮捕、秘密处死。
此后,中共在49年建政后,发动“土改运动”以及官员进城后,又爆发第二轮换妻潮。
1953年,中央文件明确指出:凡过去由父母包办的婚姻属于封建婚姻,不算数;因此,1953官场大离婚开始,不离婚的是极个别现象。
第三轮换妻潮是所谓的“改革开放”之后,先富起来的人们纷纷换妻……。
到了今天,随着权力的不受约束和金钱的腐蚀毒化,中共官场淫乱更为变本加厉,无以复加。
(记者李芸报导/责任编辑: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