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语】典型蓝变黄 周小龙取消移民参选抗争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07月14日讯】香港立法会民主派初选之际,香港童装品牌 Chickeeduck 公司行政总裁、前香港网球总会主席,“体育、演艺、文化及出版界”功能组别泛民候选人周小龙接受大纪元《珍言珍语》“立法会选举对抗极权”栏目采访时表示,国安法出台之后,他取消了所有移民计划,留下来抗争。他承诺,要帮业界搞很多对的事,为的是一国两制的香港,如果演艺界、文化界和作曲的人,都要很小心害怕伤害了玻璃心的话,这里就不是香港、不是一国两制了。

“因为演艺很需要,文化也很需要,出版也是,我越是跟紧前线新闻工作者(的工作),我就越体会到真的应该有人替他们发声,因为他们走到这么前,受到警察的欺凌。”他说,“现在你可以看到就连《明报》最近也被警察说‘拍什么拍’? 这件事令我忽然觉得,我对新闻界有一个责任去发声,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觉得‘体演文出’这四个听起来似乎很不同的界别,但其实真正的诉求都是香港现在正被打压、收窄的一个问题。”

他介绍,他是一个典型的蓝变黄的例子,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发声平台,用自己的童装店铺来摆一些民主的书籍,本来觉得平台够了,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群有心人,正在找人去出选“体育、演艺、文化及出版界”这个功能组别,他们聊天时觉得他的背景很合适,因为他做网球总会的事务做了四年,其中两年做了会长,做主席,于是他就开始研究。

对于中共统战分化机器称的所谓揽炒派,进去搞乱议会之类的话,周小龙表示,香港人真的可以放心,年青人每个人都很有能力,他们都很厉害,不要信这些统战和分化。

作为参选人面临的挑战,他承认,难是难,因为它有四个多不同的界别,但是从另一面看也容易,因为大家的诉求都是同样的,就是言论自由、创作自由、新闻自由。

这次很多明星和政界有名的人物出来站台,支持他参选,而他们本身并没有参选。对此他表示,他真的很感恩,他们自己不出来,可能是因为在后台发挥的力量会更好,而如果他们出来选,自己在幕后可能帮不到什么。

以前几届的议员,人们听到的很多声音,都是不要搞那么多事。对此他说:“希望带个讯息给业界, 就是我现在要和你们搞很多的事,全部对的事我就帮你们搞。 ”

针对他放民主女神像在自己的商店里,被一些人取消续约,他表示,做生意的人走出来说话,说些良心话的时候,在香港都被政治打压,所以很难要他们去发声。但是他希望能够启发他们,不发声也要来投票,投票不记名的,如果用一票支持对的事情的话,他估计就不止现在60%的比例。

中共如今想藉国安法在香港强推爱国教育,他说,“我们很小读书已经学会尊敬是别人给你的,不可以说,你要尊敬我,哪有这样的,尊敬是你做一件对的事情,做一件正气的事情,做一件帮到人民的事情,然后人们尊敬你的。你现在推一套教育出来说,你要尊敬我,你要唱我的国歌,你唱走调我要报警,这套做法,我想很多蓝营的人都会愤怒了。”

以下是采访内容整理。

取消所有移民计划 留在香港打议会战线

记者:为什么会邀请周先生呢,因为他最近也是准备参选,再次成为新闻人物。我都想问你,现在《国安法》立了之后,很多人都最好就是低调离开,或者移民,或者根本上就消失了,为什么你还要高调出来参选?

周小龙:我真的觉得,其实第一个反应应该要当它笑话来说,就是张晓明说他身边的人听到《国安法》订立之后就取消了他们的移民计划了,香港很稳定了。我也想回应他说,这么巧啊,我听到《国安法》(订立)之后,我都取消了我所有的移民计划,不过我是留下来跟你抗争。我觉得这些官员说这些言论非常离谱,我们看完送中(条例)这个错误的施政,《国安法》的含糊条款,降临香港,破坏我们的三权分立,里面还有教育的目标,将我们的小孩子洗脑,怎么走啊?要走,也是向前走(去抗争)。

记者:所以这是你自己抗争的一种方式,就是打议会战线,是不是可以这么说?

周小龙:可以这么说,但其实最主要是,(参选)这个功能组别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其实是经过自己的理解和学习,经过一些过程,了解了初选,了解了直选后,我自己原本觉得是,参选立法会直选其实不是我们做的,我们香港真的有一群年轻人,真的很有本事,我们不应该阻碍。这次在初选如果选出了这群年轻人,我可以说,大部分我都见过面,听过他们说话,香港人真的可以放心,年青人每个人都很有能力。不是后面统战分化的机器所说的什么揽炒派,进去搞乱议会之类的话,不要信这些统战和分化。 他们每个人都很厉害,厉害到我觉得自己都没有位置,我要退下来。

我觉得我已经有了一个发声平台,自己的店铺,第一个叫作黄的生意人,出来推举民主,希望我们这些小朋友,你(中共)改革我们的教育,洗他们的脑,我就要用童装店铺来摆一些民主的书籍,跟你抗争。我觉得我的平台够了。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群有心人,他们正在找人去出选“体育、演艺、文化及出版界”这个功能组别,他们和我聊天时觉得我的背景很合适。

帮助四业界 真正诉求都是香港被打压

周小龙:因为我自己做过网球总会的事务做了四年,其中两年做了会长,做主席,他们在Wikipedia看到我的背景,经过我的公关找到我跟我谈,说他们很想找我去选这个界别。我就去研究这个界别,去看他的票源,以及主要的功能是什么呢。挺有趣的,这都是我自己个人觉得很有同感的一个界别。 因为其实那个大纲领都是言论自由,创作自由,新闻自由,因为演艺很需要,文化也很需要,出版也是,我越是跟紧前线新闻工作者(的工作),我就越体会到真的应该有人替他们发声,因为他们走到这么前,受到警察的欺凌。现在你可以看到就连《明报》最近也被警察说‘拍什么拍’? 这件事令我忽然觉得,我对新闻界有一个责任去发声,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觉得‘体演文出’这四个听起来似乎很不同的界别,但其实真正的诉求都是香港现在正被打压、收窄的一个问题。

所以我觉得,和他们谈起来,大家就很投契,又巧合地,我女儿本身是一个导演,她在美国工作,刚刚的一个新进导演,我作为爸爸都希望她,它朝一日回香港工作,大家可以团聚。但我也明白,她如果在外国能够发展,一来更大的市场,二来如果香港的市场是没有创作自由的发展空间的,她能做好的,一定不会选择这个市场做的,所以我都有一些感受就是,觉得这个界别,我可能可以发挥,能够帮助这个业界。

一些人物在后台发挥力量更有力

记者:之前你们这个界别都还没推出一个合适的候选人,你这次也算是一只黑马。见到昨天那个记者会,都有很多拉拉队明星来支持你,包括黄耀宗、黄耀明,演艺界也有,沈旭晖、何姐 、梁芷珊、很多都是,其实好奇的话,为何他们自己不出来参选,要等到你一个商界的人士出来呢?你觉得这个问题在哪里?

周小龙:我觉得,其实昨天那些站台的同路人,真是阵容鼎盛,我很感恩,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政界的重磅人马,戴耀廷、区诺轩,我真的很感恩。我觉得他们自己不出来,当然就是,可能他们在后台发挥的力量会更好,而且体育是不容易的,你说在体育方面能讲几句公道话,能发挥作用的,我想梁子珊是其中一个,但是,不知道她个人什么理由,但是我体会到,你见到我站台,你就知道,有几个是我团队里的人,昨天有这么强的站台人,是我团队里的人帮忙,去很快很快地介绍我,然后令到这些人出来站台的,所以,如果你问我,我个人的猜测就是,他们自己看到自己的岗位,在后面帮人比自己站出来更有力。你试试调过来,他出来选,我在后面怎么能帮到他?

难在为四个不同界别发声 易在大家诉求都是自由

记者:是的。对你自己来说,参选以你这个年纪,肯定是一个挑战,你觉得最大的挑战是什么呢?

周小龙:其实这个功能界别(选举),吸引我之处,刚才我讲了,我自己做过体育总会主席,我的女儿启发我,香港是一个这样的地方,如果我要一家团聚,我真的需要得到一个有国际水平的创作自由;和新闻工作者现在在前线的艰苦工作。我也认识舞蹈团的老板,告诉我,他们想排一只舞蹈,这只舞是盖上一只眼的,就立刻被叫停。这些事,虽然我要向业界还有很多知识,需要去学习,但我一定很谦虚地去聆听他们的声音,还有什么可以帮他们做。

但是其实我刚才讲的那些例子,都是一些很普通、常识性的东西,你会很奇怪上一届的立法会议员代表这个界别的,没有帮他们争取的,这些是普通常识。现在不是要你这个剧团,不是要你这个电影回国内市场,这里是香港,是一国两制的香港!而我们演艺界的人、文化界的人、作曲的人,都还要很小心地害怕伤害了玻璃心的话,这就不是香港,不是一国两制了。

所以我觉得,难是难,因为它有4个多不同的界别,但易就易在,大家的诉求都是同样的,就是言论自由、创作自由、新闻自由,如果你问我,在没有考虑这个界别之前,有一个就是大家很关注的,在这个界别的,就是港台(香港电台),她做的节目,很持平(公正,不偏颇),水平很高,但竟然是受到打压的;我觉得《头条新闻》很好看的,但竟然是要被别人停的,我自己曾经和一帮朋友讲过,如果政府真的打压港台的时候,我们帮它从新筹资,帮她继续运作,所以一讲起这个界别(选举)的时候,一谈就(动心), 当然我也看自己是否适合,但我想如果我谦虚点,继续去聆听业界的声音, 我应该是有能力去为他们发声的。

因为我起码可以做到一个角色,就是我不会是那个代表你的立法会议员去和你说,别搞那么多事了。我一定不是那个人,我一定会是,说给我听,有什么问题,有没有搞错,我帮你找政府。

坚持带对的东西进会所

记者:现在都叫作乱局,特别是这个《国安法》立了以后,见到香港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可能你身边都有些朋友纷纷移民,你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收到有些朋友叫你不要走的这么前?

周小龙:有 ,当然有 ,我有些朋友,上次都提过,我的圈子做生意好难的,我有的朋友企图告诉我说,在某些某些私人俱乐部你现在是不受欢迎的。开始第一次听有些伤心,但是想清楚了之后就明白,这都是一个民主进程的一个锻炼来的,这个世界上是有这么离地的人的,第一他觉得他可以代表整个会所,说我这一个黄色的生意人,在会所就是不受欢迎的;第二他觉得这件事好像很重要,就是你要带黄色的政治立场进到会所,就是一件很震撼的事。其实我自己的想法就是,什么色啊?就是对与错的问题,我带对的东西进来会所,你就觉得很震撼?就是说你带错的进来就不震撼啊?难道这一类的场地全部人都是宣扬不对的东西吗?你赞成破坏三权分立?没理由啊,对吧。但就是有(这样的事),我已经很快就将他们打进去坚尼地城(笑),因为他们太过离谱。

需要更多市民站出来投票

记者:香港的商界都比较少人出来说话,但最近有个袁爸爸,袁弓夷先生, 不但在香港敢于说话,还去到美国,去国际游说,你要出来参选,怎么看现在出现这么多商界的人士都勇敢出来表达意见。

周小龙:我觉得不够,我觉得是需要更多,不过我又不能够讲得太多,我知道做生意的人,我自己都是要放弃大陆的生意,我知道做生意的是有压力,你走得太前的时候,真是可能以后,我觉得现在不仅是在中国,我自己放民主女神像在商店里,走到这么前,“新世界”都政治打压我,不和我续约了,所以做生意的人走出来说话,说些良心话的时候,在香港都被打压,所以很难要他们去发声,但是我自己是一个典型的蓝变黄的一个例子,我希望能够启发他们,不发声也要来投票,投票不记名的,是不是。

我觉得肯定很多好像我这样的人,很基本的,Sarah,你问任何一个人,不是捂着良心的,你赞成破坏三权分立,你赞成要去推举这个国民教育,这样去爱国,是不是,这个国家想你尊敬它,尊敬,我们很小读书已经学会尊敬是别人给你的,不可以说,你要尊敬我,哪有这样的,尊敬是你做一件对的事情,做一件正气的事情,做一件帮到人民的事情,然后人们尊敬你的,你现在推一套教育出来说,你要尊敬我,你要唱我的国歌,你唱走调我要报警,这套做法我想很多蓝营的人都会愤怒了,是不是,所以我觉得会有人投票的,有没有人打压,或者警告,我觉得香港人很勇敢的,是不是,好像我那样,走到那么前,就不多的,但是同路人是应该心照的,这些明摆着界线在中间,对与错,这些是不对的,是不是,如果用一票投下去支持对的事情的话,我估计是不止现在60%的比例。

香港警察态度恶劣 警民关系变坏

记者:中国有句古话,大厦将倾,小家难保。如果香港的制度不行了的时候,其实每一个人都是受影响的。包括你刚才已经分享过7月1日的时候,自己要去看看店铺,都受到不开心的待遇,是否也可以分享一下?

周小龙:是啊, 从那天一直以来,除了看片子以外,有的时候没有走那么前,都看到今时今日的警察,真的是开始给市民的信息就是警民关系已经不重要了。那天7月1号我去了店铺,崇光附近全部都封路了。我走了快45分钟,就在崇光的对面也走不到崇光。去到渣甸街一条前线,我看到有很多的记者,应该挺安全啊,他们(警察)应该不会打我的啊。我走过去问他们,是否可以把路开一开,让我去崇光巡巡店铺?我的同事说店铺要早点关门, 我想过去帮他们打打气。 那个警察望着我说, 你不要扮嘢(装蒜)啦。 我说我真的要去巡店铺啊。 我脱下了口罩,(说)我真的要去巡店铺的, 我想让他看到我的诚意。 他(警察)说:你不要扮嘢(装蒜)。 我说, 你的态度怎么那么差? 然后那个警察就从腰间,拿出来一瓶胡椒喷雾,拧来拧去的对着我。 这就是今时今日警察与市民的关系。 我要去巡铺,他要拿(胡椒喷雾)来喷我。

我希望, 这个过程有人录像下来, 拿去给邓炳强看看, 让他看看是否今日的香港,警队是不是想看到这种情况? 我真的是怕了, 好在当时有一个同事叫住我, 不要再走到前面了, 我想那个警察真的会喷我。我(看起来)并不像勇武啊, 不需要那么怕我,是吧? 他(警察)赤手空拳都可以把我打死, 还用胡椒喷雾指着我。

要帮业界搞很多对的事 并改革港协奥委会

记者: 是啊, 所以你觉得你的参选,可以带些什么信号给社会呢?

周小龙:第一,对业界, 我希望可以带个信号给他们, 你们以前几届的议员, 我想你们听到的很多的声音都是: 不要搞那么多事啦,不要搞那么多事啦。 我希望带个讯息给业界, 就是我现在要和你们搞很多的事, 全部对的事我就帮你们搞。

第二个讯息就是, 我看到业界的票源全部都在那些老板,电影公司,体育总会那里。我要进去改革, 令票源去运动员那里,去教练那里,去持份者那里。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 因为你看看我们搞体育的,最高领导的,最有权威的总会就是港协和奥委会。 他们有一个主席, 八个副主席。 主席就是霍震霆,八个副主席之中,除了一个外籍人士 Brian Stevenson之外, 其他大部分的副主席都是爸爸将那个职位让给了儿子。这是香港79个运动总会,去挑选全运会,亚运会和奥运会的一个体系。它的运作就像一个王国一样, 好像一个家族生意一样。 我希望能够帮助到业界的就是, 打破这些世袭的垄断。

在2014年我做网球总会的时候,我已经发过声的了。 因为我发现了, 媒界也发现了, 为了让霍启刚能够进去做奥委会的一个副会长,原来的基本要求是要担任体育总会会长两年。 在那一年选举的一个小时前, 他们来开一个特别会议, 将这个宪法改为一年, 因为霍启刚只是担任了一年体育总会(的职位)。 就是这样, 他们就让 他(霍震霆)的儿子霍启刚进去做了(奥委会)的一个副会长。 当时媒界来问我, 问我怎么看这件事情?, 我说,(这种做法) 当然是不对的, 根本完全是不公义的, 根本就是世袭的行为。 他们就问我: 周先生, 你可以去参选啊, 你担任了两年网球总会的(职位), 你会不会去参选? 我给媒介的回应就是, 这些私人的俱乐部, 我当时是没有兴趣, 也没有这个权去改革他们。

我当时的反应就是,这些私人的俱乐部,我没有兴趣去参选。 但是现在呢, 如果能够做到体演民选的立法会会员, 我一定会和政府说, 要港协奥委会这个机构, 一定要改革。 没有理由这个79种运动的运动员去(参加)大型的运动比赛项目,而操控权却在他们那。 里面的那一帮人, 他们应该每天都在讨论那79种的运动, 而不是去讨论怎么样去把他的位置传给他的下一代, 所以我希望和业界争取在这方面的改革。

(转自香港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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