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12月23日讯】上周三,12月16日,美国参议院举行了一个有关选举舞弊的听证会。
威斯康星州前法官,现在是律师的特鲁皮斯,代表川普(特朗普)的选举团队,在听证会上作证。他的证词,让我大为吃惊。
他在联邦参议院国土安全和政府事务委员会举办的听证会上说,美国发生了一些事情,“是一个可悲的、可悲的事态。”他认为的可悲,在我听起来却是极为可怕的。他表示,美国的“法院系统已经遭左派深度恐吓威胁(deeply intimidated),就像律师被恐吓一样。”
在参议院的听证会上,特鲁皮斯作为证人解释了为何在许多律师拒绝接手的情况下,他决定加入进来,代表竞选团队挑战选举结果。他说,他认为许多著名的律师事务所由于害怕左派的报复,而不想参与选举诉讼。
“我被叫进来的原因之一是,因为这个国家和这个城市的几乎所有主要律师事务所都拒绝代表总统。不是因为他的诉求缺乏法律依据(我们当然已经证明了有法律依据),而是因为左派所制造的环境恐吓住了律师,使他们不能在这里(代表川普)。那些大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不在这里,正是因为他们被他们的管理委员会和其他人命令说,‘你们不能接那些案子。原因是,我们的客户,或者民主党,或者即将上任的政府都会记恨在心,他们会拿这一点来对付你们。’”
“作为一名前法官,我对此感到非常愤怒。”他说。
此前,代表总统及其竞选团队的其他律师也透露,他们在决定接手选举案件后受到了骚扰或威胁。
其中一名律师琳达‧克恩(Linda Kern)在收到“伤害性威胁”后,不得不被置于官方保护之下,并被迫退出了宾夕法尼亚州的一个案件。克恩在11月透露,她“受到了持续的骚扰,包括辱骂性的电子邮件、电话、身体和经济威胁,甚至被指控为‘叛国罪’……所有这些都是因为在这场诉讼中代表美国总统的竞选团队。”
川普竞选团队法律顾问珍娜‧埃利斯(Jenna Ellis)透露,她收到大量电话和信息恐吓,有些甚至威胁她的人身安全。
11月25日,埃利斯在接受布莱巴特新闻网(Breitbart News)专访时表示,她收到成百上千的威胁私信和信息。有一些是公开的,比如扬言取消她的律师资格,怂恿民众对她进行律师投诉。其它的则更加直接、粗鲁。
尽管困难重重,许多川普竞选律师和第三方诉讼的律师仍在推进他们对选举舞弊的法律挑战,直到对潜在欺诈的担忧得到透明和独立解决。
然而,其中许多案件被法官以程序上的理由驳回,如缺乏提起诉讼的资格等。
这样的事情,最近不但没有结束或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林伍德律师、鲍威尔律师、埃利斯律师、朱利安尼律师,都受到威胁。
作为一个长年报导中国大陆新闻的新闻工作者,我对这种事情其实一点也不陌生。大家可能都还记得,2015年7月9日,中共出动政保警察,在全中国抓捕了大批法律工作者,包括他们的助理。对,就是著名的709事件。
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多了,很多人可能都忘记了,但我没有忘记。因为那些律师,无一例外地,都曾经协助过大陆的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大陆用法律途径争取他们的权益,争取那些中共自己订立的宪法中规定的权利。这些律师,有人现在还在监狱中,所有人到现在都还被严密监视,差不多全部人都丢掉了他们的律师执照。
针对律师的抓捕监禁行为,是对法律制度的攻击,当然也是对宪法的攻击。我们认为,Rule of Law是现代国家的一个标志,而这个Law是一个全社会的共识和默契,它不属于某些个人或者团体。
当然,在共产党统治之下的中国,不是法治国家,所以大家对中共严厉打击依法行事的大批律师,虽然非常愤怒,但不意外。在709之前,高智晟律师、唐荆陵律师、郭泉律师,还有很多其他律师,也都遭遇同样的迫害。高智晟律师到现在仍然下落不明。
但在美国,依法行事的律师,竟然也受到了类似的威胁。大家注意,特鲁皮斯律师作证时说,很多律师行不敢接案件,因为:他们的客户,或者民主党,或者即将上任的政府都会记恨在心,他们会拿这一点来对付你们。
这里最令人深度担忧的,是即将上任的政府,可能会报复。
如果我们认为这种相同的情况只是巧合,那我们可能就太天真了。
在网上看了不少有关BLM和安提法抗议,以及他们和具有保守倾向的人争论的影片。其中一个影片,让我印象非常深刻,那是在加州,一个保守派的人,我估计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举着一个横幅,上面写着:爱所有人,LOVE ALL。结果引起了一名左派抗议人士的愤怒,这位左派是一位女士,她指着举横幅的人的鼻子用扩音器骂他是法西斯,是种族主义。
在那个影片中,这位左派女士连续大喊了几十次,她的脸扭曲着,用极为仇恨的口气,辱骂那个举着LOVE ALL的人。一个是爱,一个却是恨。
大家可以自己去网上找一下,大概可以发现很多类似的影片。极端左派的基调都差不多,说穿了就是仇恨,仇恨美国,仇恨这个世界。
来自中国大陆的,稍微有点年纪的人,对这位左派女士的表情和口气毫不陌生,“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们经常看到同样的事。这让我突然领悟到一件事情,用极端仇恨作为动力发动起来的社会运动,不管他们表面上有什么样的理由和逻辑,但背后一定是邪恶的。
他们其实只有两个武器,当他力量不够的时候,他们用贿赂,金钱美女、名利色气,当他们有足够力量的时候,他们用恐惧,迫害反对的人、意见不同的人。
美国的极端左派们(抱歉我不想说是民主党,因为他们只是民主党中的极端左派),用的是同样的路数。当他们有足够力量的时候,他们会动用“恐惧”的力量。美国的那些律师们,正在经历这样的事情。
这几天,在香港也发生了差不多的事情。反对派被抓进监狱,按照法律判案的法官遭到恐吓,法轮功学员的宣传街站也连续多天受到黑帮暴徒的破坏。他们有政权在手,他们有枪有刀,所以他们可以肆意动用“恐惧”这个力量。
美国的律师愤怒,因为他们很少遇到这样的事,但中国人害怕,因为他们知道中共政权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他们从来没有吝惜、从来不隐藏“恐惧”的武器。但他们会举起一个美好的招牌。
就像中国的爱国主义,大部分时候和中国无关,和人类“爱”这种情绪无关,而是和外国有关,和仇恨有关。毛泽东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爱和恨,都是有立场的。太多的中国人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当你说喜欢另外一个国家的时候,会被他们骂成“不爱国”。就算爱全人类也不行。这里面只是表面的逻辑矛盾,但在更深处他们却是吻合的,因为他们的爱,其实是用仇恨来表达的。
所以我想说,凡是以极端仇恨动员的社会运动,最后都会以恐怖统治结尾,无论它的名义是共产主义,是纳粹,还是所谓的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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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