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12月31日讯】“我认为,川普总统应该尽其所能去争取,并运用他作为美国总统所拥有的一切权力,来确保我们有一个自由、公正的选举。我们的国家真的有赖于此,我们的民主制度有赖于此,我们的共和国的未来取决于这次选举。如果这次我们不能修复它,那么就没有人会再相信我们的选举制度了。”博珀特说。
本期节目,我们将采访科罗拉多州当选国会女议员劳伦·博珀特(Lauren Boebert),她是一名小企业主,也是枪支权利的倡导者。她是一个曾依赖救济的家庭中最大的孩子。她将分享她的故事,她的愿景,以及她如何取得今天的成功。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运用一切权力 川普总统应确保选举自由公正
博珀特:非常感谢你的邀请,很荣幸今天能上你的节目。
杨杰凯:首先,祝贺你成功当选国会议员!
博珀特:谢谢你!我很荣幸。我是有机会为科罗拉多州第三国会选区的人民服务的第一个女性和第一个母亲。为了取得这次胜利,我们做了很多工作,这是肯定的,而且在竞选过程中建立起来的联系,我相信,都是终生的。我结交了永远的朋友:那些为了实现这一愿景而无私忘我的人,他们把生活中的每一天、每一周、每一个月、每一年都奉献出来了,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是无私的、热爱自由的爱国者,我很荣幸他们能加入我的团队。我们一直在想办法努力做得更出色,为我们想要代表的人们、我们要服务的人们,让美国变得更加美好。
杨杰凯:我很想了解你刚刚提到的那个愿景。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先来谈一谈每个人都关心的话题,当然啦,那就是美国总统大选,正如你所清楚知道的,还在争议不断之中。在有很多人们所说的战场州,那里有成百上千的宣誓证词,指控重大违规行为,这些行为看起来像是舞弊。你怎么看?
博珀特:这是一场竞争激烈的选举。我认为,川普总统应该尽其所能去争取,并运用他作为美国总统所拥有的一切权力,来确保我们有一个自由、公正的选举。我们需要调查这些指控,我们需要认真对待它们。我相信,川普总统有充分的法律赋予的权利这样做,我鼓励他这样做。我们的国家真的有赖于此,我们的民主制度也有赖于此,我们的共和国的未来取决于这次选举。如果这次我们不能修复它,那么就没有人会再相信我们的选举制度了。
杨杰凯:你认为要怎么做,才能让基本是所有美国人都觉得,他们可以相信选举结果?
博珀特:现在,我们有超过7000万投票给川普总统的人,质疑选举结果,我相信在这些摇摆州,我们需要对提出的指责和指控,进行调查,调查选票是否合法,有多少张选票被重复统计,那些地区的投票总数,是否高于实际注册的选民数。
有人提出指控,提供目击者证词,我们有录像资料。你可以看到,在乔治亚州(的计票点),有人从桌子底下拉出行李箱,是连同里面的选票被带进来的,也没有选举监督员在场——那么多选举监督员都被告知计票结束了、让其离开了,之后就一直清点这些选票,直到深夜。
据说(该计票点的)这些投票机每小时最多可以清点3000张选票,至少有3台投票机清点选票,清点持续了至少两个小时。在那里清点了很多选票,而且没有监督,所以我们需要一查到底。我们有这个过程的录像。
我认为,美国人民有权利要求这些案件被审理,被提交到法官面前;如果需要提交到众议院,我认为我们有权这样做。我认为川普总统应该使用他所拥有的一切权力,来确保我们有一个自由、公正的选举。
尽力结束激进左派推动的社会主义议程
杨杰凯:请跟我说说你的团队,也就是你刚刚描述的、正在为之而战的愿景。
博珀特:我是一个母亲,也是一个小企业主,我看到了我们国家的发展方向。我们正在快步走向社会主义——我们的政府太大了。当一个政府大到足以告诉你你不重要,小企业不重要,你不能和家人一起庆祝感恩节,这个政府就太大了,就需要受到制约。
我们要的是小政府、有限政府和大自由。至少两年来,我一直在关注,其他女性也一直在关注,我们一直在听另外4位女性讲的话,她们一直在讨论我们的国家。她们(自称)是同一个“四人帮”(Squad,注:在多数中文媒体报导中,多把这个词意译为“四人帮”,指众院民主党有色人种女议员纽约的Alexandria Ocasio-Cortez、明尼苏达州的Ilhan Omor、密歇根州的Rashida Tlaib、麻省的Ayanna S. Pressley)的,一直在我们国家推广这种社会主义叙事。
我相信这些(激进左派)在美国启动了什么,开始搅动美国人的心,现在有些女性站出来说,“她们不代表我,她们不代表我所热爱的国家,不代表我的孩子,也不代表我孩子们诞生地的国家。”
因此,我想表明自己的立场,尽自己的一份力量,为我的国家服务,确保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的安全,确保自由,促进繁荣,让美国梦继续存在。这就是我在这里为之而战的目标,我要结束社会主义的议程。所以这就是我在为我的国家尽我的一份力,要做到这一点。
介入政坛契机:宪法第二修正案拥枪权之争
杨杰凯:一年前或者更长时间以前,我不知道确切的时间线,你甚至没有怎么考虑过国会的事。后来发生了什么?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博珀特:我从来没有过多关注过政府。我参加过选举,我是一名共和党人,因为我赞同其一些政策,但是我开始对政府的过度干预感到失望。在科罗拉多州我们选出了杰瑞德·波利斯(Jared Polis)担任州长后,科罗拉多州开始变成深蓝。我们不喜欢政府的发展方向,我们真的想阻止它,再次调动起基层民众的积极性,让他们参与到选举中来,不要那么无精打采。
州长杰瑞德·波利斯通过了“全国普选票(州际)协议”( National Popular Vote Interstate Compact,注:是美国一些民主党掌控的州之间的协定,其目的废除选举人团制度,间接实现全民普选),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研究政府事务。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去收集签名,这样我们就可以把科罗拉多州“全国普选票(州际)协议”列在选票上,从而废除它。州长杰瑞德·波利斯通过了它,我们想废除它。
他(的这项提案)偷走了我们的总统选票,他这种做法给科罗拉多的水资源带来了风险,它使沿海地区的领导人,能够决定总统选举的结果,所以我们想要结束这种情况。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收集了数千个签名,我成为了科罗拉多州第二大签名收集者,使这(废除罗拉多州“全国普选票州际协议”)能出现在选票上。
在那段时间里,我看到很多科罗拉多人都很沮丧。他们对我们州的前进方向感到沮丧,也为我们国家的前进方向,以及过去几年对社会主义的宣传感到沮丧。对我来说,仅仅抱怨是不够的。
我想成为解决方案的一部分。我想亲自着手解决问题。于是我继续去了解我所在地区的人们,看看我们能帮他们做什么。正赶上,有一位总统候选人——也许你还记得,罗伯特·弗朗西斯·奥洛克(Robert Francis O’Rourke),走得有点太远了,他明确地告诉大众,民主党人计划对我们的(美国宪法)第二修正案权利(注:保障人民持有和携带武器的权利,亦即公民享有正当防卫的公民权利)干什么。在总统辩论台上,他说“一定!(Hell yes),我们会拿走你们的AR-15(半自动步枪)和AK-47(自动步枪)”,而我已经处于这样的状态——“仅仅抱怨是不够的。”
我感到受挫,我相信,作为一名基督徒,这种挫折感会让你成为解决问题的一部分。所以听到他这么说,又看到没有其他人去阻止他,我就知道我必须做些什么。于是,我坐上我的车,腰上挎着我的格洛克手枪,开了三个小时车去参加他的总统竞选集会,然后我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绝不可能!(Hell no),你拿不走(我们的枪)。”
他想剥夺我保护自己的权利,保护我的孩子的权利,保护我周围的人的权利,因为他不喜欢枪。这对我来说是不对的,显然,对数百万其他人来说,也是不对的。于是,我成为了一个在全国集会上,为我们的第二修正案权利而呐喊的人,而且我在那一时刻认识到,我代表了一种声音,我需要用这种声音来捍卫宪法,在更高层次上代表人民。
杨杰凯:这真的很有趣。我记得读过关于2016年总统大选的一个人口统计文章,说投票给川普总统的主要包括,根据单一议题决定投票的选民(single-issue voter)、妇女和支持第二修正案的选民,我记得,我认为这真的很有趣。
当然,我想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你那时候对(第二修正案)很有热情。你原本来自科罗拉多州的来福尔(Rifle),是“枪手烧烤店”(Shooters Grill)的老板。枪支文化是你生活的一部分,可能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请告诉我,为什么第二修正案,坦白地说,(允许)携枪,对你来说很重要?
博珀特:当我们第一次在科罗拉多州的来福尔市开我那家饭馆“枪手烧烤店”时,我们并不是一家以枪支为主题的饭馆,我们只是以西部为主题。我们想回馈我们的社区。几年来我一直在为我所住的加菲尔德县(Garfield County)的监狱里的女性,提供援助。我会去那儿,向这些女性宣传自由和个人责任。
我会告诉她们:不必为过去的错误所束缚,她们可以有一个成功的未来。我会教她们,给她们指路,但是我经常看到这些女性又回到了监狱,这是因为她们出狱后,社会没有给她们任何机会,没有人会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这让我很受触动,想为她们做点什么,所以我开了我的饭馆,开始为她们提供工作,我为她们创造机会。我把她们带回家,她们和我的家人住在一起,在我看来,这比任何政府项目都要有效得多。我给了她们动手创造财富的能力,所以说,这是我们开这家饭馆的一个很大、很主要的动力。
但是开业后不久,发生了一场争执,一个男人在我的餐馆外面被残忍地殴打,当天晚上就失去了生命。第二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要如何保护我周围的人?我要怎么保护大家?于是我开始借助于科罗拉多州的允许公开携枪的法律。
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随身携带过手枪,可是我知道我需要有一个保护大家的办法。这名男子的死亡与武器无关,他是被别人徒手打死的。我5英尺高,100磅重,经常独自一人在我的餐馆里,无论是在清晨,还是在深夜。我有一些年轻的女性为我工作,我需要有种办法来保护她们。
如果我们想要谈论赋予女性权利,枪支能使人人平等。它能帮助我们对抗比我们强大的潜在攻击者。第二修正案不是只为强者而制定的,它实际上有利于我们弱者,让我们有办法保护自己。
就这样,我开始研究有关枪支的法律、有关枪支的立法。我开始接受训练,发现很多法律只是对已经发生的情况的本能反应,尤其是在科罗拉多州。我们看到了(造成12人死亡、58人受伤的)奥罗拉电影院枪击案,紧接着看到了子弹匣禁令(magazine ban),这些都是(没经过深入考虑的)下意识的反应,意图在于解决问题,却不想去纠正问题。
问题在于,你不能试图用立法手段来禁锢人心、抑制邪念,道德问题无法通过法律解决。进入电影院向手无寸铁的受害者开火,是违法的,但是添加另一项法案、另一项对守法公民的限制,并不能阻止攻击者。
反对关闭 主张开放 重新让餐厅开张
杨杰凯:目前就科罗拉多州而言,我知道你刚才谈到的一个大问题是,想要避免另一场因新冠病毒、或者我们《大纪元时报》所说的“中共病毒”(疫情)的“关闭”(lockdown)。请跟我说说你的看法,你得出了什么教训?你想提倡什么?
博珀特:我们无法承受更多的关闭。在科罗拉多州,他们威胁说要施行更多的关闭。有一些县被强制进一步关闭。这一切开始的时候,我起初认为政府做得对。政府说:要洗手,不要摸脸,保持社交距离,要照顾好自己,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但是政府在所有这些命令、所有这些强加给美国人民的命令上,做得太过火了。
在五月,我与州长杰瑞德·波利斯针锋相对,并登上了报纸头版,因为我表了态,我重新开张了我的餐厅,我要发工资,而我没有参加工资保障计划(Paycheck Protection Program)。这些都是我的员工,我想尽我所能照顾他们,一直给他们发工资。
在我的餐厅里,我们只能提供外卖,我们有路边自提(curbside pickup,注:买家在线完成下单后,开车到商家指定的自提点,由商家将商品送到顾客的车上),送餐,但是这还不够。我们不被允许让顾客在我的餐厅内(进餐),可是大型箱型商店却可以让成百上千的人进来购物。我看到政府在决定赢家和输家,所以我坚持立场,让我的餐厅重新开张。
这是有代价的:我的执照被吊销了大约一个星期,那段时间我不能供餐,但是我从来没有漏发过工资。来福尔市政府来人感谢我,他们表扬了我的行动,因为我们的县能够比我们预想的要早得多开放,因为有人在向地方政府施压,这才是真正需要的。
这需要我们人民表态抵制政府的越权,让他们停止干预,所以我对我的行动感到自豪。我们最终开放了50%,但是即便如此,关闭还在扼杀小企业,我们要付的账单仍然是100%。我每天都会收到几十个电子邮件和电话,说他们支撑不住了,他们的生意支撑不住了,有限的开放于事无补,当然更不要说将来再次关闭。
杨杰凯:当然你知道的,这些关闭的合理原因,是为了保护人们不受病毒感染。你怎么看?
博珀特:我认为政府可以参考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的指导方针,与人们进行交流。我们可以负责任地、安全地重新开放。我在五月份开放餐馆的时候,我遵守了CDC的指导方针,负责任地、安全地重新开放。没人得病,顾客不是非得进来吃,来去自由。
我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负责任的,我相信我们全国作为一个整体也都能做到。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国家持续封闭着。经济无疑遭受了影响。我们看到经济正在恢复,但是再次关闭将等于经济自杀,我们不能一直依赖这些全面救助。
杨杰凯:我多谈一下这个话题,斯坦顿岛(Staten Island)现在就有一家酒吧,因为(政府)始终不许开放,所以自称“自治区”,坚持开放,原因和你所描述的相同,现在就我所知,店主被逮捕了。你所描述的可能很难在每个地方实行。
博珀特:会有一些后果,就我而言,我被吊销执照长达一周。还会有罚款,还会被吊销酒类营业执照,还可能要坐牢一段时间,但是我认为,我们人民必须坚持立场,否则麻烦还会持续。
支持土地管理局总部从华府迁到梅萨县
杨杰凯:你刚才谈到的另一个问题,是(美国内政部)土地管理局(Bureau of Land Management)(的总部)迁到了科罗拉多的大章克申市(Grand Junction,注:梅萨县县治)等等。我知道你支持这个行动。为什么?你可能有什么考量?
博珀特:首先,我对(掺和)很多——如果不是全部——政府部门根本上没啥兴趣,但是我们是要把土地管理局搬到梅萨县(Mesa County),要把它搬到那儿需要做很多工作。
在我们选区有超过50%是联邦土地,因此由官僚们过来告诉我们,如何利用我们的土地,这很合理;让他们去到那里,看着我们如何做事,看看我们在保护科罗拉多西坡的环境方面,做了多么大量的工作,这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强过让那些官僚机构回到华盛顿特区,从来不来科罗拉多,不了解这里的地形地势,不了解这里的人民,不了解人们为保护我们的环境,为美国人民和全世界提供良好的清洁能源,所做的工作。
杨杰凯:你赞成把它留在科罗拉多吗?
博珀特:我绝对希望土地管理局总部留在梅萨县。我相信在这个机构工作的人,需要到科罗拉多去看一看科罗拉多西部到底发生了什么,看一看我们的工人,如何为我们的土地提供良好的环境保护。
我们不需要华盛顿特区的官僚告诉我们科罗拉多州的人民,该如何做事。实际上,我今天与州长杰瑞德·波利斯就土地管理局总部的问题进行了交谈,他很惊讶地听说一位潜在的拜登团队成员,希望将土地管理局搬回华盛顿特区。
听起来他支持把它保留在梅萨县,而且科罗拉多州政府官员也表示支持。所以我们要争取让土地管理局的总部留在梅萨县。
从小明白不能依靠政府救济 自立让生活更好
杨杰凯:你在比较一般的家庭条件下长大,你是如何形成现在的世界观的?
博珀特:我在一个民主党家庭里长大,我妈妈相信民主党人的谎言,她相信那些失败的政策。她有五个孩子,她认为能照顾好我们的唯一方法,就是通过政府救济。她投票支持民主党,因为这些人说他们会照顾她,会照顾我和我弟弟,不会让我们流落街头或住在桥下。
但是在我看来,救济非常有限。我知道死挨活撑依靠政府获得食物、住房和医疗的情形,我们陷入了一个贫穷的循环。我妈妈没有任何动力让自己做得更好,来摆脱这一切,因为这样做,有失去一切的危险,而且她还没有准备好这样做。她有五个孩子要抚养,一想到你不能养活你的五个孩子,那是非常可怕的。
11岁的时候,我排队领取面包和奶酪。那不是美国最好的(一面)。我们从丹佛地区搬到科罗拉多的西坡(Western Slope,大陆分水岭的西边地区),这是发生在我们身上最好的一件事。
我们搬进了一个社区。这是我们第一次成为某个集体的一员。我们有邻居对我们说“你好”。我们身边有一个社区乐意帮助他人,让人们都能有一个成功的生活,而不是指引我们到最近的地方政府大楼,并指导我们如何填写表格以获得帮助。
我15岁时得到了第一份工作。我打这份工是为了帮助我妈妈支付账单。我非常感谢我工作过的那家快餐店的老板,冒着风险雇用了我。他们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培养了我以前不知道自己拥有的技能。我是个几乎没有工作机会的青少年,因为他们冒了这个险,我懂得了勤奋工作的道德原则。
我知道我可以动手做一些事情,并且取得成功。我还记得带回家交给妈妈的第一笔工资,我记得那种自豪感,我记得把那张支票交给她时的自强感,那是我从未离开过的东西。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可以比政府更好地照顾自己。我甚至从那些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基本生活中,学会了自由。我有四个弟弟,那个时候我们都得共用袜子,袜子在我家里是奢侈品。
我拿着从麦当劳挣到的钱去了沃尔玛,给自己买了袜子。就因为能够为自己提供这些小东西,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我买了白色小短袜,确保它们有粉红色的字母,让每个人都知道,这些不是男孩儿可以穿的袜子。
杨杰凯:你母亲的政治观点从那时起有什么改变吗?
博珀特:是的,变了好几次。当我们搬到科罗拉多西坡时,我们周围有很多保守的共和党人。在我妈妈更改她的证件上的地址时,她登记成了共和党人。(那儿)有很多在石油和天然气行业工作的共和党人,告诉她,出于(保护本地这些行业)这样的原因,你应该(以共和党立场)这样投票。
但是,当她走到投票箱前、走到(起保密作用的)铁质间隔后面时,她还是投了民主党的票。她为此纠结了很长时间,她曾把隶属党派改成无党派,然后又回到民主党阵营。在她投票支持奥巴马当总统之后,她写了希拉里·克林顿的名字,来反对奥巴马的第二任期。
到了2016年,她真的走到了十字路口。我和她坐在一起,告诉她我为什么要投票给当时的候选人唐纳德·J·川普。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四年前投票给了希拉里·克林顿,现在却不知道应该投给谁。四年前她想投票支持做总统的那个女人现在又是候选人了,而她却又无法令自己涂黑选票上的那个方格。
她把票投给了唐纳德·J·川普,从那一刻起,她开始关注共和党的政纲和政策。我相信她爱上了共和党,我妈妈成了注册的共和党人,她投票给共和党,她充满热情,她以一种非常理性的方式,分享她的观点和价值观,而不会贬低或吓跑任何人。她希望每个人都有过自己生活的自由,而不是由政府控制他们所做的一切。
杨杰凯:坦白地说,你认为是什么导致了这种变化?这非常有趣。
博珀特:我倒是认为是我促使她发生了改变。关于这个问题,我和妈妈谈过很多次。我想让她投共和党人的票,但是她非常害怕,因为她听人说共和党人“很坏”,而且这不是她“应该投的票”。
我和她谈过很多次,话题都是什么对我们的家庭和我们的未来最适合,她看到了因为这种社会主义的模式,民主党在走下坡路,还有在那段时间里出现的腐败现象。她再也不能投那个政党的票了。
在担任议员期间打算要达到的目标
杨杰凯:最后一个问题。你之前提到你很高兴能和国会的新成员们合作,特别是那些反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政策和思想的人。请再谈一谈你打算在担任议员期间要达到的目标。
博珀特:首先,我对加入大老党(GOP,Grand Old Party,即共和党)新科议员团感到很兴奋。整班人都很棒,我度过了一段很愉快的时光,认识他们并与他们建立联系,我很高兴能与他们一起,在第117届国会任职。我很自豪,在整个美国,我们选出了一个看起来很像美国的共和党新科议员团。
共和党中女性当选议员数量创下了纪录,我们还有少数民族。这真是难以置信,这班人中还有企业主和退伍军人,与他们一起为民众服务是我的荣幸。这些人把自己的个人生活放在了一边,只是要为国家服务,我非常自豪能和他们一起,制止社会主义议程,捍卫宪法。
我是(众议院)“自由党团”(Freedom Caucus,注:国会中非正式的共和党党团,有近40名众议员,立场偏向右翼民粹主义及保守主义)的成员,能和真正有宪法思想的人一起座谈,我感到深受鼓舞。这些成员聚在一起,在投票前就一项法案的合宪性进行辩论,我感到非常振奋。
你可能会认为整个国会都需要这样做,但是从我们提出的政策来看,很明显,他们没有这样做。所以我很高兴能成为“自由党团”的成员,捍卫宪法、我们的基本价值观、自由和繁荣。
杨杰凯:劳伦·博珀特,谢谢你接受采访!
博珀特:谢谢你的邀请,我很荣幸,谢谢你!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