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2月01日讯】“自由派、保守派是建立的,是塑造的,而左派是毁灭的,而且他们做的坏事是无法挽回的,就像法西斯一样,无法挽回。”
而“自由是价值观,它不是本能。人们说渴望自由,这是谎言,人其实渴望的是被人照顾,所以左派和一些人达成一个像魔鬼一般的协议,那就是把你们的权利给我,我们给你们物质享受。你们虽然会失去自由,但那又怎样呢?”普拉格说。
在国会山被攻入后不久,科技巨头很快就封杀了美国总统,同时关闭了社交平台Parler。越来越多的人想拟制黑名单、禁飞名单,这是国会山事件的正常回应吗?
普拉格说:“我们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中,这是当年德国国会纵火案的历史重演”。“唯一让美国再次团结起来的方法就是,我们都认同美国的根本价值。”
今天的嘉宾是丹尼斯‧普拉格,他是普拉格大学的创建者,他是作家,同时是脱口秀主持人。
这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杨杰凯:丹尼斯‧普拉格,欢迎再次来到我们的节目。
丹尼斯:谢谢,很荣幸。
杨杰凯: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非常非常艰难的时刻,很多美国人和我一样,都觉得您是理性的,那1月6日那天,我在国会山众议院的圆形大厅里,我当时并不理解发生什么事了,请问您如何看待这件事?
丹尼斯:我觉得这个事件有几大因素。比如说发生了什么?人们对事件的反应以及人们怎样利用这件事。
1. 1月6日:德国国会纵火案的历史重演?
我先说第三点。我在本周的专栏里写道,这是1933年德国国会纵火案的历史重演,当时纳粹刚掌权一个多月,也就是刚进行完大选,当时发生了德国国会大厦被纵火,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主使的,可能是共产党人干的,然而这个其实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纳粹利用了这件事,最终让国会尽快通过特别授权法案,也就是纳粹以国家紧急情况的名义,来限制公民自由,这就是纵火案带来的后果。
我们今天没有集中营,当年德国也还没有集中营,纳粹刚掌权一个多月,街上也没有人被殴打。
但是这两件事极其相似,首先事件发生后,都是要箝制言论自由,在纵火案发生后,当时的共产党人和反纳粹的人,都被噤声,无法自由说话。
现在的美国左派是一个极权党派,任何地方的左派都是极权党派,自由派不是,他们全身心地去对抗右派,可没想到自己像傻子一样被左派利用,当然我对自由派充满关爱。虽然他们现在的价值观和过去不同了,过去他们关注种族融合,希望不要以肤色来评判,他们关注言论自由,但是现在他们都不在乎这些了。
左派都压制言论自由
但是左派,无论哪里的左派,只要他们掌权,他们都会无一例外地压制言论自由,就像1917年列宁在俄国,到今天他们控制我们的大学,箝制学校的言论自由。他们无法进行理性的辩论,左派的意识形态其实是一个气球,里面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
左派为什么憎恨普拉格大学?因为我们普拉格大学只需要五分钟时间,就可以戳破他们的谎言,他们叫我们是保守派,实际上我们从理性的角度在讲实话。所以左派恨我们,人们必须要明白这点。
在过去一百多年来,只要左派掌权,毫无例外地他们都会去箝制言论自由。他们利用1月6日的事件作借口,推特关闭了Parler或者应该说是亚马逊关闭了Parler,这是很好的例子证明这点。
有人说这次大选不公正,有舞弊,为什么不让人说呢?你看,三年前《纽约时报》还有推特,所有这些人不是每天都在批川普总统“通俄门”吗?这是我们国家历史上最大的谎言,可是没有人禁止他们说话吧,即使这个谎言显而易见得到证实。
这次大选,是否有问题,我是持不可知论的,但是这不是问题,关键问题是你应该有权利说话,人们有权利表达他们对大选舞弊的看法,可是现实是禁止人们表达他们的看法。我觉得这其实就是德国国会纵火案事件的历史重演。
如果你要表达你的看法你就在制造暴乱,这是我要说的第一点。
2. 那天发生什么?我们生活在巨大谎言中
第二点是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1月6日发生的是一群傻子干了傻事。但是最重要的是每一个阵营都有傻子,左派有傻子,自由派有傻子,保守派有傻子,右派也有傻子,没有任何一派是没有傻子的。但不能因为有傻子就否定这个阵营或是否定他们的提议的。你要看这个阵营是怎样对事件作出回应的。
出事的一小时内,所有主要的共和党人都谴责了这件事情,而乔‧拜登花了五天时间,才对全国性的暴乱作出回应,那些可不光是砸窗户,暴徒在烧毁警车,烧毁商家,五天时间他才发了一个不疼不痒的推文,大概意思说他理解大家在做的事情,我们不想看到暴力,暴力是不对的。但是没有任何人被起诉。
发生暴乱的这些州的民主党人的市长、州长,他们虽然没有公开表达他们的窃喜心情,但是你可以看到他们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去阻止暴徒,没有逮捕任何人,他们让警察站在一边,警察是应该去阻止这些事情的。所以从道德的角度看,共和党人比他们高尚得多了。
暴乱已发生了六个月了,有多少人被起诉了?有多少人被判刑了?所以我们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中,这是当年德国国会纵火案的历史重演。
杨杰凯:丹尼斯,我在《华尔街日报》看到一个推文,当时他们在报导中国消息,报导这些对华鹰派,他们更关心的是谴责对言论自由的封杀,而不是谴责1月6日发生的事件,您有什么想法呢?
丹尼斯:不管谁发的推文,他们要给出例子证明有没有哪一个主要共和党人没有谴责1月6日事件的,不是说那些职位较低的共和党人。
1月6日的事很愚蠢很错误,但和对言论自由的压制,这两点是无法比较的。后者对我们国家构成的伤害要大得多,美国之所以是美国,就是因为她的自由。
左派现在压制的是美国最主要的东西,我一辈子都在说这个事情,但是很多人不太注意。人们不愿意去对抗邪恶,假装看不见,因为对抗邪恶太痛苦了。
所以左派在哪里,他们都会箝制自由,在过去100年没有例外。不可思议的是,在自由女神及自由钟的国家里也在发生了。
其实国会山几个小时后又恢复工作了,而对言论自由压制是长远的,远远要比前者要邪恶的多。
科技巨头压制言论 为民主党服务
杨杰凯:非常有趣,我非常了解言论自由的价值所在,和其它国家比,在过去美国的言论自由好很多。现在,谷歌,苹果封杀了Parler,亚马逊封杀了Parler的服务器,几天之内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不是政府在封杀,是这些科技巨头,他们也跳出来压制言论自由,那您有什么看法呢?
丹尼斯:确实是科技巨头,但实际上他们是为民主党服务的。他们希望看到民主党没有任何对手,没有人去报导曝光民主党的所作所为,他们才最高兴。主流媒体认为他们现在为民主党和左派的存在而存在,服务他们是他们继续存在的原因,我对这点感到很悲哀。
我之前看《纽约时报》,我现在仍然在看,我花更多时间去看这些和我想法相反的东西,但是我在读时,我很难过,因为它让我想到的是俄国的《真理报》,我之前在哥伦比亚大学俄国问题研究所研究俄文和俄国。我们之前还用俄文交谈过,对不对?
我觉得现在读《纽约时报》好像在读《真理报》一样,你要读它字里行间的意思,他们的目的不是报导新闻,而是为他们的党辩护说话,共产国家是这样,现在轮到我们国家了,他们在为民主党和左派辩护。
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局面,这些科技巨头开始把普拉格大学划上严禁名单,人们说他们是私人公司,有权这样做,他们可以不让你说话,可以不让你的视频上载啊。
我在节目里会问这个问题,如果美国的航空公司都同时宣布如果你是《华尔街时报》读者,你就不能坐我们的飞机,如果你戴着支持川普的帽子,你就不能上我们的飞机,他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如果私人公司有很多自由想服务谁或不想服务谁,他们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这和苹果、推特和亚马逊对Parler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同呢?
因为我发现你要让人们记住一个事情,你就要不断地重复告诉他们。所以每当左派当权,他们就不让我们说话,这就是一个例子。
我发现很多人想把国会挑战这次选举结果的人放上黑名单,把支持川普的人放上黑名单,他们毫无羞耻地在这样做,这实在太糟糕了。
黑名单的做法,会毁掉很多人的生活。当然好莱坞也有所谓的共产党的黑名单。
左派让美国变得更糟糕
这在美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我这辈子很热爱美国,对美国人民有非常高的想法,可是现在我对美国同胞的失望是很深很深的,(对)他们这种告密黑名单的做法。
是左派让美国变得更糟糕,也是左派让俄国,让中国、匈牙利、波兰变得更糟糕。在共产党国家,真正在共产党里的人是不多的,要加入党是一个巨大的荣誉,你必须去讨好奉承你才有可能入。我们现在面临的局面一样,得去讨好奉承,去告密,才能显示出我和当权派多么一致。在共产国家,当权派就是共产党,而在美国现在就是左派。
他们花了三年的时间,造谣“通俄门”,那不是在挑战川普大选结果吗?当时共和党有搞什么黑名单去毁掉那些人的生活吗?我们不会想到去做这样的事情。其实保守派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不想要那么多的权力去控制别人,只想要别人不要过多地干预我们,这是保守派真正想要的,而左派他们有极强的权力欲望,
现在人们在嘲笑卡尔文‧柯立芝,1920年美国总统,因为他什么都没做,但对我们来说,我们非常喜欢这届总统,恰恰因为他什么都没做。联邦政府应尽可能少做事,当然他需要保护我们不受外来敌人的侵略,有时如果各州不给予公民应有的权利,联邦政府要介入,除此之外,我不想过多地思考联邦政府的作为,我想思考我的家庭,我的朋友,我想思考这些事情,我想思考巴赫和贝多芬等,但是他们不让我这么做。
现在我得花很多时间去思考他们的这个权力欲望。
你的问题让我很痛苦,因为我意识到,现在有很多美国人不是好人或者说不再是好人了,这是左派造成的。
我做节目时经常问“是因为你是坏人参加了左派,还是因为你是好人参加了左派,让你变坏了呢?”我觉得两者都有。
很多人加入左派 道德被腐化
很多不错的人在加入左派以后,道德就被腐化了。沙加缅度有一个护士曾写信给我,她是一个注册护士,她被发现参加了一个挑战大选结果的集会,结果她被停职了。另外还有一个工作了8年的图书馆管理员,她收到美国图书馆协会的一封电邮,让他们去支持黑命贵。她回复说我们不应该把政治混入图书馆,因为图书馆需要呈现多方看法,结果她被炒鱿鱼了。
所以左派对图书馆协会、护士协会、地产商协会,包括体育界和综艺界等,一旦他碰触到什么,他就会把一切都给腐化了。
现在很多看我们这个节目的人,他们可能会认为自己是左派,或者自认为自由派,我觉得是这还是有区别的。我做过一个视频节目,也写过这方面的文章,列出了六个主要区别。
如果他们觉得自己是左派,可能会有一些左派的观点,左派做的事情全是可怕的事情。自由派、保守派是建立的、是塑造的,而左派是毁灭的,而且他们做的坏事是无法挽回的,就像法西斯一样,无法挽回。
历史上每一个群体里都有好人,在微观层面是好人不等于在宏观层面他们做的不是坏事。毫无疑问,波兰的共产党人里有好人,他们也热爱自己的家庭爱朋友,对共产党很忠诚。而正是这个党,送热爱自由的波兰人入监狱,有时还伤害他们。你可以是好人,但这不等于你不会对你生活的社会造成巨大伤害。
杨杰凯:我一直在想这样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现在这个局面,这个国家的很多人还不光是这个国家,比方说加拿大、波兰很多地方,不同社会不同群体的人好像生活在完全不一样的现实当中,是吗?
丹尼斯:是的。
但是现在难点在于我们知道他们的现实,但他们不懂我们的现实。我们读他们的东西,我们在他们的学校读书,我们看他们的东西,听他们说话。他们不读我们的,他们不在我们学校读书,他们不看我们,也不听,这是重要的差别。所以他们永远不敢和我们辩论,即使偶尔和我们辩论,他们也是失败。
我们知道他们所有的论点,他们不了解我们的论点。他们生活在一个另类现实里,而我们不是。我们了解他们相信什么。他们只知道《纽约时报》和哥大教他们什么,我们不但知道《纽约时报》和哥大教我们什么,我们也知道《大纪元时报》教我们什么,这是一个很大的差别。事实上,这可能会造成这个国家永远的分裂。
很悲哀 想从这个国家的左边分出去
我很悲哀,我在想,我们想从这个国家的左边这部分分出去,我们把大城市留给他们,他们把其它的留给我们,50年后再看看哪一边的人更开心,更高尚。
杨杰凯:您这种说法,令人很震惊。
丹尼斯: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因为现在左右之间的隔阂比内战时南北的隔阂还要严重。我有孩子,有孙子孙女,我希望他们成长在一个比较开心,热爱和平自由的美国,我和我的父亲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我父亲是一个正统派犹太人,他出生在美国,他在纽约市立学院读书,他当时的一个毕业论文是反犹太主义,美国的反犹太主义,所以他非常了解,那时的律师楼是不允许犹太人律师去上班的,俱乐部也不允许犹太人参加,犹太人有很多不能跨越的红线,比如说不能买房等各方面对犹太人的限制,还有哈佛大学不允许过多的犹太人入学等等。
可是我父亲仍然选择参军入伍,但是他不一定非去不可。他已经超龄,他还有一个家庭,可是他还是参加了二战,
因为他热爱这个国家。他在太平洋战区当运输兵当了两三年。我父亲告诉我和我哥哥,我们是历史上最幸运的犹太人,因为我们居住在美国,而他写的论文是美国的反犹太主义,我父亲有智慧的一点,是他把美国和其它国家比较,而不是把美国和乌托邦比较,美国有没有种族歧视,有。
但是美国是历史上最多的族群生活在一起、种族问题最少的国家。如果你是犹太人,你在这里很幸运;你是黑人,你在这里很幸运,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在这里生活都很幸运。
而左派的教条会造成很多愤怒的人,如果你是白人以外的人都会受到压迫,这会让人们愤怒,愤怒的人不会开心,不会开心的人会对社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总统在煽动骚乱和暴动?左派的谎言
杨杰凯:现在人们说总统在煽动骚乱和暴动,你怎么看呢?
丹尼斯:这是左派的谎言。
首先他们从来不引述总统的原话,这简直不可思议。每次我读左派的东西的时候,他们不引述总统的任何一句话。
总统对民众说,我是转述,“我希望大家和平的去国会山。”他从来没有暗示过,要以暴动方式,去夺取国会山。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至于说暴动,是左派对语言的操控。如果真有的话,也是在西雅图、波特兰或者纽约市,这些人在暴动,他们构建了自己的一个小世界,不许政府去干预,不许其他人进去,这才是真正的暴动。
就像他们曾经说过,全球变暖是一个生存威胁。真是这样吗?戈尔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们已经等了12年了,当时是1990年。
再看一个令人不解的情形,一个信仰宗教的人说世界末日来了,人们会认为他是疯子。但是一个不信仰宗教的人说世界末日来了,他就是一个环保主义者。
3. 如何让美国团结?认同美国的根本价值
杨杰凯:这是很有意思的,我的问题是我们怎样才能让美国重新团结起来?因为我觉得你好像在说其实没有任何办法。
丹尼斯:唯一让美国再次团结起来的方法就是我们都认同美国的根本价值。
我把它称作美国的三位一体,我的那本书叫《仍是最大的希望》(Still the Best Hope)也说明这一点。美国有一个三位一体就像基督教有三位一体。在每一个硬币上都写着的是自由、合众为一和我们信仰上帝。
这是我们团结起来的唯一的方法,就是相信这三点。左派可能会同意我的说法。我对于左派一直以来做的事以及未来两年要做的事,其实很悲观。
现在美国很多州是民主党州长,让那些小型企业业主失业,却保护沃尔玛这样的大企业,这让我很震惊。比如说加州现在基本上那些拿工资的人使那些不拿工资的人变得越来越贫穷,闭关锁国造成的后果就是这样。
我去佛罗里达看我的孩子,当时在那里我也做了一些演讲,当时写了一个专栏文章,叫“加州的苏维埃化”。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次回家这么难过。
我20岁搬到加州,1970年在那边居住,当时我非常激动,因为加州有无限的自由。而现在去加州,让人很沮丧,现在是民主党在管加州,而共和党在管佛罗里达。
佛罗里达州人们可以在餐厅吃饭,我当时在餐厅吃饭时,我还拍了一张照片,我要给我老家的人看看我们在餐馆吃饭。所以他们在压制人的自由,显然美国人民好像也不是很在乎。
“德国的好人”的启示:如何对邪恶沉默?
杨杰凯:我注意到您曾经写过一篇专栏文章,对我来说很吸引人,题目是“德国的好人”。因为过去几年发生的事,他触动了我,就是这些所谓的好人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就是我们民众中的有一部分人是可以像程序一样被操控,我从来没有想像过这种现实是存在的,但现在我们似乎正在目睹它的发生。
丹尼斯:那是我写了那篇专栏的原因。过去一年,我自己也有一些改变。我意识到作为一个犹太人,我是在这个大屠杀博物馆的董事会上,我写过一个反犹太主义的书,就是犹太人他们极其关注犹太人大屠杀,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人们总是谈论善良的德国人,不谈这个纳粹,不谈那个殴打犹太人的人或者是告密犹太人的人,而谈的是那些什么都不做的人。
我现在意识到,我写的不光是善良的德国人,我还写过在斯大林统治下的善良的俄国人,不是那个把人们送往古拉格的人。不是告密其邻居听美国之声或欧洲自由广播的人,只是安安静静的跟谁都处的很好的人。
我现在对他们的谴责不像过去那么严厉了,因为我现在看到有那么多的美国人,对于这种自由的压制也都不闻不问,而我们现在没有盖世太保,我们没有苏联秘密警察,也没有这个古拉格,也没有奥斯维辛集中营、大号集中营,所以我现在不再去谴责那些安静的德国人或者安静的俄国人。
我以前经常谴责他们,现在美国人这么多人因为害怕,对这个国家的事情不闻不问不发声,当然公平地说他们不想像那个护士和图书馆管理员那样失去工作,左派不会把你送到古拉格,左派只会让你无法工作,无法挣钱,不像其它国家的死亡威胁,但是左派的做法是很恶毒的。
左派真的掌权 会把我们送到再教育营
我相信如果左派真的掌权,他会把我和你这样的人,送到再教育营,不是死亡营,我觉得他们还不至于会送我们去死亡营,他们会让我们去接受再教育,他们无法容忍不同的声音。
是因为他们说的一切都是谎言,而我们能戳穿他们的谎言。举一个例子,左派的一个巨大的谎言就是1619计划,《纽约时报》发明的这个谎言,他们因此还获得了一个普林斯特新闻奖。普林斯特现在把奖项颁发给这样的骗子。
他们说美国是1619年创建的,跟英国人打独立战争,是为了维系奴隶制。这是撒谎,现在很多学校都在这样教历史。
杨杰凯:丹尼斯,我想了解一下那个护士的情况,她参加了一个挑战大选结果的集会,结果她被停职了。现在很多人担忧的,就是有两组人越来越合并在一起,一组人是去华盛顿挑战大选结果的人,另一组人就是采用暴力进入国会山的人,现在这两组人似乎已经变成同组人了,我想听听您的看法。
丹尼斯:是的,是这样。当然他们会这样做,为什么不呢?左派跟自由派、保守派不同的。我们大部分人都会要求自己我不能撒谎,左派不会问自己说的话是不是真话,他们关注的是我怎么样能掌权,怎样能击败我的对手。
所以我们将来看到的后果是不可避免的,就是如果人们不能以文明方式表达不同意见,只能以不文明的方式去表达的话,这就是个火药桶,《华尔街日报》甚至让总统辞职,这个报纸现在越来越(令人)失望。
当你把所有反对声音都压制住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没有文明的办法跟左派沟通了(即使他们是正确的),越来越多的文明的沟通渠道被掐断之后,那只剩下不文明的渠道。八千万,可能一亿的美国人民(不是每个人都投票)现在都受不了左派,觉得他们是恶棍,他们确实是。
我可以以文明的方式讲话,我有我自己的节目,在普拉格大学。当然没人可以保证将来我不会被取缔,他们很希望能够把我们取缔。我现在想说什么还可以说什么。但是普通的美国人没有我这样的条件,谁会炒我鱿鱼呢,我的雇主希望我能够大胆地讲话,所以我没有这样的威胁,和那个护士、那个图书馆管理员不一样。
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否则人们会爆炸的。
学校成左派宣传机构 如何保护孩子?
我希望能以文明的方式把我们和他们分开。第一件事就是父母们要把孩子们从左派学校里撤出来。有两种方法可以衡量,第一个,孩子的学校教不教1619计划,如果教的,这个学校就是左派的宣传机构。他们教育出来的孩子将会鄙视你们父母的价值观。为什么要把孩子送去这样的学校,让他们将来鄙视你的价值观?
你可能会说这很难,学生不去这个学校读书,在家教孩子也难,找到好学校也很难,但是没有其它的选择,所以第一件事,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要让孩子逃离这类学校。
第二个我要问父母衡量的问题就是,孩子的学校是不是有男扮女装讲故事时间,因为现在小学经常上一个让男扮成女装给他们讲故事的课。
如果你说不在乎这两件事,你愿意让孩子觉得美国是淫秽不堪的地方,你愿意让孩子学习,美国建立是为了维系奴隶制,而不是建国时就已有奴隶制,那随便,你可以让孩子留在左派的学校。
但是如果你不接受这样的教育,你应该让孩子离开左派的学校。我们给他们提供一个正直的、体面的、说真话的、弘扬美国价值、弘扬犹太教基督教价值的学习的地方,不能让他们在左派学校里获得教育,所以我们必须和他们分开。
杨杰凯:丹尼斯,显然对大部分人来说,这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比如说像那个护士,她该怎么办?其它相同状况的人他们该怎么办呢?
丹尼斯:我也不知道那个护士应该怎么办。我希望她能上我的节目来谈一谈。
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有趣的事情,我非常热衷于古典音乐的,我时不时会去交响乐团作指挥,前两年还指挥过海顿的交响乐。我不是专业的,只是一个资深的业余音乐家,全国的保守派古典音乐家都知道我。他们会跟我联系,有个交响乐团的一个小提琴家联络我,他说闭关锁国的时候,他自己心里一直在扪心自问,他还要隐瞒他的保守派身份多久?他后来公开了这件事。
三藩市交响乐有六个人,几年前我在圣荷西演讲时,他们当时来听,然后他们问我是否可以和我吃晚饭,他们是非常了不起的小音乐家。
他们来吃饭时,三个人穿普拉格大学的T恤衫,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的同事知道你们是保守派吗?他说当然知道。他们来自三藩市而且又是艺术家圈子。
左派的强项是欺负人 人们不应恐惧
虽然左派的人非常非常多,但是当人们不再恐惧的时候,这些欺负人的人就会感到害怕。
他们做了一个正确的判断就是左派是欺负人的人,这是他们的强项。我们不欺负人,如果一个交响乐里面大部分是右派、保守派,我们绝对不会去欺负我们的左派同事。
现在达拉斯交响乐有一个音乐家,他也公开说他是保守派,他还有自己的博客节目,当然他有终身工作保障,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至于那个护士和那个图书馆管理员他们显然没有终身工作保障制。
如果你的工作是有保障的,我觉得你一定要站出来说出来,也是为了你自己。我有一次到纽约来,指挥一个交响乐,《纽约时报》还报导了我这一次的指挥,因为一个保守派在左派城市指挥交响乐。
有一个纽约的音乐家就给我写信,他说丹尼斯,我做音乐家35年了,我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我是一个保守派,很悲哀。当时美国参议院众议院准备再一次弹劾川普总统,我知道总统也准备反抗,其实他还有八天就要离任了。
杨杰凯:您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丹尼斯:我从来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我只能告诉人们不要骗自己,不要自欺欺人。
当乔‧拜登说,我想让国家团结起来,他是不是支持对总统的弹劾?总统还有一个星期就要离任了,你觉得弹劾总统有助于这个国家的团结吗?所以这种想法非常的荒唐。
攻击总统是攻击7400万美国人 中共也在颠覆西方
我并不是川普阵营的一员,我支持川普4年,因为我觉得他做了很多好事,当然我不喜欢他的很多推文,但我觉得这不重要。在初选的时候我是反对他的,我也写了反对文章。这些文章在网上大家都可以去看,我也没有见过总统本人。
但是对总统的攻击并不仅仅是对总统的攻击,他攻击的是我和7400万美国人,还不止我们这些人。这表明左派在鄙视我们,他觉得我们极其可悲,他们还展现一些照片表明我们是一群疯子,是不可理喻的人,其实那些照片根本是不真实的。
为什么没有看到左派暴力抗议时,焚烧了多少美国国旗?如果南希‧佩洛西想做的是疏远这个国家的一半人,那她就继续照现在的方法做下去吧。其实他们这些做法都是一种宣泄,左派的另一个特点是他们本质上是孩子,他们不是成年人,他们被情感操控了。
为什么左派都是孩子,不是所有的自由派都是孩子,一定要分清这两个。其中一个理由是孩子认为父母是完美的,当他们成长到青少年时,他们意识到父母是有缺陷的,一个成人(20,30岁)他们会理解这一点,就是我明白我的父母已经尽力了。
我这里不是指那些心理变态的人,他们会去虐待孩子。但是一个成熟的人,意识到母亲是一个有缺陷的人,就像任何凡人一样;我父亲曾经说过不要骂人,但是他自己也骂人了,他是一个虚伪的人?这是一个孩子的说法,他们是孩子。
美国不是完美的地方,如果你说杰弗逊是一个虚伪的人,华盛顿是虚伪的人,我父亲是一个虚伪的人,这是一个小孩子的观点。
成年人应该说这是一群有缺陷的人,他们塑造了历史上最自由的国家,这是真的,这是一个成年人看问题的方法,如何看待我们国家建国国父的方法。
杨杰凯:丹尼斯,我想到了一件事,像中共这样威权政体,我刚采访了一个人,他刚出台了一个人权报告,里面记录了很多很可怕的事情。
当然中共也在颠覆西方世界,这个政权最乐意看到的就是美国搞分裂,之前你也讲过就是我们现在发生的事情在让这个国家分裂,我做为加拿大人来看待美国,也是我做这个节目的一个主要原因,我觉得美国是世界的自由堡垒,希望的灯塔,但有时我觉得好像很难看到这点。
美国是自由的灯塔?左派在毁掉美国
丹尼斯:没错,我的这本书《仍是最大的希望》(Still the Best Hope)其实是林肯当年讲的一段关于美国是自由的希望的一本书,只要左派碰触的东西,它就会毁掉,毫无例外。
我第一个意识到的是我觉得他们毁掉了音乐,然后我发现艺术、建筑、大学、高中、小学、体育、综艺,只要左派碰触到,他们就会被毁掉,他们是一股混乱的力量,他们是毁灭的海啸,他们最想毁掉的就是美国本身。否则又怎么解释他们想让1100万非法移民合法获得身份呢?他们想要我们的国门大开,可是一个国门大开的国家将称不上国家,因为任何数量的外国人都会到你们国家来成为公民。
这有一个教训就是自由是一个价值观,它不是一个本能。人们在说的一句谎言是人们想要获得自由,这句话不对,人们想要获得的是被他人照顾。所以左派才能和人民达成一个像魔鬼一般的那种协议,这个协议就是把你们的权利给我,我们给你们物质享受。你会失去你们的自由,但那又怎样呢?你会有免费的医疗保险、免费读书等等。
他们对卡斯特罗也是这样说的,那个国家不自由,但是他们有免费的医疗,可是如果你在古巴,你不是共产党党员的话,那么那个所谓的免费医疗是非常的糟糕,非常的可悲的,你去简陋的医院看病,你还要带自己的枕头和床单,所以人们是可以为了换取安全而放弃自由,也会打着反种族歧视的名义,一个所谓高尚的名义去让人们放弃自由。
如果三代人,美国人我们不教他们,美国是自由的国土,美国是勇敢者的国土,那么我们培养出来的人,他们就不会重视自由,他们也不会勇敢。
而我们现在就在这个过程中,但是不是没有希望,看看大纪元在做的事,看看你们持续获得的成功,看看普拉格大学,每年也有数以十亿的人在观看,所以我每次路过机场时,很多年轻人过来跟我谈话。
其实这是一个跟时间在竞赛,为什么左派要封杀我们,因为他们是没有办法容忍和他们意识形态不同的人,这是因为左派的意识形态里没有实质的知识含量,他们只是愤怒,愤怒是很有力量的,人们会陷于愤怒当中,无法自拔。
我觉得可能有的人把自己想像成受害者,从中获得乐趣,但我是很讨厌反感的,我全身心都反感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受害者。
我认识到很多人,会陷于这种心态当中无法自拔。
不希望年轻人白白为自由而牺牲
杨杰凯:丹尼斯,最后结束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吗?
丹尼斯:我之前曾去过法国参观诺曼底登陆的海滩,我看到数以千计的墓碑,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我当时发了一个誓言,这是我这辈子唯一发过誓言,我说如果这些年轻人,可以为了美国和自由而死,而牺牲。我至少能做的,是为了美国和自由要活下去,我不希望他们的牺牲白费,如果左派真的能够压制美国的自由,夺走美国的自由,那么所有这些年轻人他们的牺牲都白白浪费。
杨杰凯:丹尼斯,非常高兴您来参加我们的节目
丹尼斯:谢谢!
(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