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2年02月04日讯】观众朋友好,欢迎收看这一期的【方菲访谈】。
前香港大学博士后研究员闫丽梦女士,可能是武汉以外最早接触到新冠病毒(中共病毒),并对其进行研究的医学专家之一。她的研究让她对这种病毒的起源产生怀疑,并在2020年1月下旬开始秘密向海外爆料。
2020年4月她逃离香港,在海外她开始更广泛地呼吁世界向中共追责。她认为病毒是中共研制的生物武器,并且中共也百般掩盖病毒真相,并导致瘟疫最终在全球爆发。
因为她的这些努力,她也受到了中共持续的骚扰和威胁。本期节目很高兴邀请闫丽梦博士来跟我们讲述她的经历和她在病毒溯源方面的研究。
中共在全世界收集各种病毒 也有一个五年计划
主持人:根据您的了解,因为一直您在这个行业,你也很了解中共就是说一直以来不遗余力地在全世界收集各种病毒,是吗?
阎丽梦:您看,在国内您如果去翻阅这个中共文件,包括中国疾控中心,像高福主任牵头,我们之前有在网上放出来他们的一份招标文件,就是他们拿很多的钱,然后是一个多中心的调查。
2010到2015年期间,这个五年计划,他们在全国范围内有多家实验室的联合,目的就是去寻找这个以前没发现过的新型、来自动物身上的,蝙蝠啊、老鼠啊或其它野生动物身上的这些病毒。
然后他们重点强调,这些病毒要包括这个比如说登革热病毒、寨卡病毒、出血热病毒,或者是病原体,不一定是全病毒,出血热也可以是细菌。还有包括这个伊波拉呀、冠状病毒呀、流感病毒呀,它全都要囊括,然后他要把这些这么危险的病毒找到,给你的这个明面上的这个说法,就是我们要知道有哪些潜在的危害。
但是他能处理得过来吗?这是一个问题,其次呢,他在这里面有一个小的要求,就是他其中说过一条,我们特别想知道就是有没有神经毒性的病毒,最好每年能有那么两到三种新的影响神经、影响脑部、影响神经系统的这种新型的这个病原体被发现。
那其实后来我们看到这个冠状病毒,就这个舟山蝙蝠病毒,在他们发表的,找到以后他们做了一些实验,发表说这病毒里面还有一些特性,可以潜在地引起人类公共健康的威胁。那这里面包括什么呢?包括有一个实验,他就证实了有潜在的神经毒性,他们去感染那个老鼠宝宝,然后那个老鼠宝宝的大脑里面,就做了检查就是有炎症的。所以这一看就非常完美契合他们想要的这个东西。
而中共呢,它在海内找,海外也找,为什么我会这样说呢?因为像我在香港这个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实际上说白了是介于中共和中共军方,以及海外的这个学术界的一个沟通的巨大桥梁。
尤其是冠状病毒,你看SARS-1的时候像管轶教授啊,还有包括我的两个老板Malik、潘烈文,然后袁国勇,这全都是我们那个实验室里面的专家,是吧,所以他对冠状病毒的了解比一般的实验室要深得多,然后同时呢,后来出现了这个中东呼吸综合症MERS的时候呢,我们实验室也是首当其冲去做实验,并且我先生就是主力专家之一,所以我们对这个研究是很深的。
那么全世界呢,我们就知道相关的一些像比如说中东、埃及,骆驼或当地的动物身上,他们也有这个项目,就是世界卫生组织,看还有没有其它潜在的动物病毒,这些东西就会送我们这里,那我们这里有巨大的这种天然病毒样本库的,那这些的话中国政府和军队都是有通过各种交流方式,各种融合,它都可以拿去用的。
那也就是说,中国在这方面它的知识和它的这个资源是非常强大的,同时你看这是去年的时候,习近平还参加了这个昆明的那个生物多样性公约大会,他利用联合国的这个对生物多样性保护公约的这个机会,他其实也提出了我们中国给十五亿,先放进去,放进去之后支持全世界所有科学家,从植物样本找到动物样本,找到微生物样本,找到人样本,我们要分享我们要利用。
这也是他们在大规模地去收集这种多样性基因,以及收集这种新兴病源体,或者是生物武器材料的一个方式。
中共信息战:《柳叶刀》专家联名文章 压制病毒非自然起源讨论
主持人:我觉得这个听上去很可怕啊,其实总的来说就是人类他在研究病毒这方面,很多方面其实我觉得都在走一个很危险的路,那中共在这样的更是超乎所有人之上地在做这样的研究。这真的是太让人恐怖的一个事情。
我想接下来我们再谈一谈,就是刚才您提到了中共的这种一个是假信息,另外就是它对国际组织的渗透。就是2020年2月份的时候,就是当时您还在香港嘛,其实当时就是《柳叶刀》上有发表一篇文章,就是有27个专家签名的,对吧,后来就说是发现达萨克一手组织起来的,那篇文章呢,就基本上就是把科学界,所有对于这种病毒有可能是非自然起源的这种讨论压制住了。
所以当时那篇文章,我印象很深,我们当时节目还在讨论,说那文章的本身没有任何、几乎可以说没有什么科学性,即使对于不懂科学的人来说也好,它是一种立场,是一种表达政治立场的文章。
但是那个文章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一个是您当时在香港,看了那篇文章之后,有什么样的感受?另外一个就是,您是不是也了解它背后它跟中共之间有这样的一个勾结?
阎丽梦:没错,就是这篇文章其实当时他们的说法,为什么在2月份匆匆忙忙地要推出来,你要知道在2月份的时候,全世界只有两个声音,这个有人听到的,就是关于提出来源问题的,第一个就是1月19号开始我通过路德社一直在持续地爆料,告诉大家这个是来自军方,并且呈现了这个基因比对的这些证据。
然后另外一个就是1月27号左右的时候,29号那个时候印度有科学家出了一篇文章,他们发在预印版网站啊,然后呢,当时是说他们做了一些分析,觉得这里面有异乎寻常的,好像是HIV和其它插入的一些序列。但是他们那篇文章其实很快就撤稿了,因为他们受到巨大压力,所以那篇文章因为它已经撤稿,理论上它在科学界,就不会引起太大的震动。
但是达萨克的这篇文章,如果你去看包括达萨克他后来,他不是有一些Email已经被美国的相关的机构曝光了吗?他实际上是在2月的前一个星期,也就是1月23号左右他就开始收到任务了,就已经开始写这个文章。
然后他花了一个星期左右呢,和他的人,他没有具体讲是谁,他们去写了一个初稿以后呢,2月1、2、3日,那时他就开始发Email给其他的科学家,说谁要不要签名,然后就一找找了一堆人的名单,然后这其中,包括我的,还是我的两个老板,一个是Malik、一个是潘烈文,都在受邀名单之列。
然后包括其实我可以说,我当时在香港的时候,我是有机会看到这个邮件,邀请邮件的。但是Malik他是非常的这个,怎么说呢,因为他在这个事情里面,他介入得非常非常地深,他懂得太多。所以在这个事情上,他当时就非常聪明地选择避开签名。
可是潘烈文呢,就是我的另一位老板,他就签了这个名字。那这个文章当时发表出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跟路德先生去联系,我跟他说这个文章一定要去揭露,告诉大家这个文章是有问题的。
他们当时出这篇文章,就是因为中共在看了路德节目以后,它知道这个引起的一系列的反响,它需要去堵住这个口,这就是你看当1月19号我们揭露这个舟山蝙蝠病毒是来源以后呢,第二天石正丽就把她的那个RaTG13的文章投稿投出去了。
然后接下来在一个星期之内,他们就开始组织这篇文章来回击,要极力地压制住所有关于这个非自然来源这个声音,他们称它为阴谋论,并且坚定地站在中共这一边。然后并且中共它就像我说,它其实已经长期准备好这个假信息的,只是中共它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往外放,知道吧,就像我说的,我们实验室呢,是之前发现果子狸的。
所以你看寻找貉的任务就落到我们头上对不对,然后我们实验室同时也是SARS期间给世界卫生组织提供快速检测试剂盒的。我们当时是这个事情做的就是,像潘烈文教授他们都是因为这个事情而成名的。
所以在SARS2期间,世界卫生组织的快速检测盒,也由我们提供。所以你看这是一个行为模式,那么在这个行为模式当中,石正丽是那个发现SARS1病毒的,非典病毒的这个蝙蝠来源的人,那就由她来发现这个SARS2的蝙蝠来源,你明白这个逻辑了吗?但是石正丽她很显然,她没有准备那么早就把这个报出去。
因为你想想,1月20日如果当时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话,中共还不承认人传人的,她显然不可能那么快就把这个蝙蝠病毒扔出去,告诉大家我都溯源都找到了,对不对。所以她是一个非常慌张的情况下,以至于她和张永振,就是上海的张永振教授的那个结果都冲突,他们俩同时发表在《自然》杂志上。
张永振就说,根据现有的这个线索,我们发现它应该是跟舟山蝙蝠病毒应该是一家子,虽然他没有说这个是来自舟山蝙蝠病毒,因为他没提供这个基因改造的证据嘛,但是石正丽在同一天发表,她就说,诶,我们刚刚从实验室抽屉里发现这个十年前的标本,幸好就这个就是SARS2的来源的。
你看这个中共当时它已经乱了马脚,所以它一系列的后续行动其实都是根据这个,当时我们爆料之后,被它引发出来的,包括它承认人传人,它开始做武汉封城这些,所以中共它是准备好很多东西,然后之后因为出来的时机,不是按照它们计划行事的,就给很多人,像比如说你们当时就很敏感地捕捉到,欸,这事情不对,它做得太刻意,然后也就接下来一步一步给全世界留下很多的证据。
云南墨江铜矿事故 是否指向实验室泄露可能?
主持人:对,虽然说那篇文章发表暂时地压制了一阵啊,但是确实在后来的一两年中,越来越多的信息,越来越多人在追,包括这个DRASTIC这种民间的溯源组织都在追,因为大家都发现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那么我印象中,后来《华尔街日报》也都发表的一些文章啊,所以因为您刚才提到石正丽那个RaTG13那个病毒嘛,中间有一度,这个媒体报导了就是云南墨江铜矿的这个事件,2012年的时候在墨江铜矿,它就发生了一个事件,然后导致六名矿工感染,三名矿工死亡,那么后来,就是海外的这种组织就挖掘出来,就是事后国内有人就是在这个写了论文,专门讲的就是这个导致矿工死亡的这个事件,那么这个论文中就提到了很多信息,比如说一个他是说武汉病毒所的人,后来到这个墨江铜矿,他们就去采集这个病毒样本,后来发现了几种不同的新的冠状病毒。
那么其中有一种病毒,外界认为说跟石正丽那个RaTG13说得很像,那石正丽就赶快说,那两个其实是一种病毒,所以现在外界,就有一种怀疑,就是说是不是她当时把这个新的冠状病毒拿到实验室里去分析,然后甚至在做一些功能增益性的研究,那么在这个过程中,这个病毒就从实验室泄漏了,外界也在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性。
阎丽梦:对,首先我要说这个,您对这个事件了解呢非常地详细,可见您做的这个功课是非常认真的,但是实际上这个里面,它就是一个,它是一个很tricky、很复杂的一个故事。然后它这个故事让大家一听,真的是有模有样,甚至你是一些生物学家,或者你是一些病毒学家,像DRASTIC里面有相当一部分是认真在做研究的科学家,那大家都会觉得,诶,有这么回事儿。
但是我要告诉你是,第一,有证据证明RaTG13不存在,这个证据包括石正丽亲口对别人说的证据,也包括这个我报告里面,我第二份闫报告里面,我们通过对基因的科学分析,证明这是一个悖论,如果SARS2它是自然存在于世界内的,那我们已知它是自然存在于世界内的对不对。
那么得出的结论是通过这个基因的比对,和这个频率的对比,我们没有办法就是看到这个RaTG13是一个自然界存在的病毒,也就是说它只能是一个假病毒,存在于人造。它这个不可能从这个进化的角度出现,这样一个情况。
然后再一点,我要说的就是墨江这个故事嘛。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它这里面大部分的事情是对的,但有一点很重要就是,这个墨江它当时发生这个六个矿工里面,甚至有一半的人死亡的这个事件呢,它并不是由于,就是没有结论证明,它是冠状病毒引起的,而且其实当时的检查,就因为我也是看了这个当时的资料,包括这个硕士论文,因为那位硕士是昆明那边,他们的管床医生写的硕士论文,我自己是做过医生,我是读过这个硕士,我知道这个情况下医生手里资料是最全面、最准确的。
因为他要保证他硕士论文质量要高嘛,对不对,那他在这里面呈现,就是这些病人首先呢,它这个没有传染性,没有这种高传染性。那他们是进到洞里面去做事情的,这里面就存在很多因素,他可以是吸入性的一些因素,因为洞很脏嘛,包括粉尘、包括霉菌、包括病毒、包括这些代谢物他都会吸入。就是去世的这几个矿工,他们要不就在里面待的时间很长,要么就是已经有基础疾病,我印象当中应该是有一位有癌症吧,如果没记错的话。
我们当时分析,我分析他所有的他的实验室的这个资料什么的,最后包括他们的结论也是,他们那个时候是把病人的样本,有怀疑是这个冠状病毒有送到钟南山那里,和武汉病毒所都有看。钟南山就会诊过,然后武汉病毒所和成都那边都有收到这个样本做检测。但是首先没有任何样本证明,它这个里面是有冠状病毒存在,也就是不存在像我们说,做这个PCR就发现了有病毒,不存在。
然后其次这些患者体内,不存在他的这个长期抗体IgG,那他中间有说,就是IgM这种抗体,那我可以从专业角度上讲,这个结果,它是存在很强的假阳性了,而实际上是其它的这个,包括我们看它的传染性也好,包括我们看它症状也好,包括我们看它的后续表现也好,它是不支持这个是冠状病毒的。
而且当时的这几个患者,最大的这个最后医生的判断,就是最大可能是导致了这种吸入性肺炎,然后有一些是因为真菌的大量感染,他所以无法得到及时的救治,然后他才去世的。
所以这个病毒的本身例子呢,实际上,并不是像外界说的,石正丽她拿回来的样本很多,老鼠的粪便什么这类的,她没有在里面发现完整的新型的冠状病毒,但是石正丽发现了一个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呢?就是她发现了一个,我们可以理解成就是新冠病毒小尾巴,这个新冠病毒里面有一块呢,它确实它的这个序列叫4991的这个序列呢,它是来自于他们从这个矿里面发现了这个样本,她没有发现那个完整的病毒哦,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个是不是一个和SARS接近的病毒,因为她只找到了这一块。可是这块有什么用呢?
这块她可以拼接到这个新型冠状病毒里面去,替代舟山蝙蝠病毒这块,这个叫RdRp,它是一种酶,然后这个酶,它有一个特殊作用,就是你了解冠状病毒,就可以知道你在研发这个时候呢,你想要一种药,那么这个4991的这个位点,实际上是业内现在开始研制的,就是关于当药的一个靶点。
这个瑞德西韦就是用这个部位当靶点的,它是一个对他们来讲的这个东西就很好,那我得到一个这个4991这个小尾巴一样的东西,我知道这个尾巴这个特别独特,我如果在做生物武器的时候,把它放上去,然后呢,理论上来讲他就会觉得他更容易得到一种解药,对不对。
主持人:所以就您说,他们拿到东西,他们反正就可以是拿去用的,拿去作研究的?
阎丽梦:对,拿去用的,这就为什么我说,军队的那个项目,它当时找到了这个活病毒,他们特别地高兴,而且如果你现在去看当时找到了那个团队,就是南京军区的解放军疾控中心的王长军。他现在已经调任解放军总疾控中心的卫勤部部长了,他是得到了晋升的。
这个事情能够完整地把这个分离出来,然后再把它养出来,然后让你能够拿到这个基于去改造,这是一个很不容易的事情。石正丽这么多年据她自己亲自承认,也就是她当时找SARS的祖宗的时候应该是找到了两到三个。
这个是否真找到我们先暂时不讲,但是在这个事情上在之后去找其它新病毒,她并没有成功地找到冠状病毒。但是积累了知识、积累了样本,这个是真的。
拜登90天溯源报告只是开始 对许多专家是个认识中共过程
主持人:这个话题要再这样谈下去,我觉得是您在给我们上课了,上科研课了,所以咱们暂时到这儿。这个有关病毒,靶点啊的探讨就先到这儿。我想问一下您怎么看就是美国拜登政府上台以后,他不是让情报机构做一个90天的溯源的调查吗?最终出了一个报告。那么这个报告的结论就是说,我觉得他有一个进步,他就是说把实验室泄露作为一个可能性之一提出来了。
但是他的报告是没有结论的,他说我们现在不知道。那我想问一个您怎么看这样一个报告结论?您觉得他确确实实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还是有很多政治的因素让他没有办法去作更大的结论?这是一个,另外一个就是说这样一个结论,是不是意味着说病毒溯源上,美国政府能做的就有限了呢?
闫丽梦:没有,这个并不是说他们到此为止,它只是一个阶段性的一个报告。因为拜登上台,大家都关注新冠,他必然要出这么一个报告。而且你看当时三月份的时候世卫组织去中国搞了一次所谓的联合调查,出来以后全世界哗然,对吧。那个报告实在是不成体统,所以美国作为一个主导的大国来讲,它也必须要有这么一个步骤。
可是你要知道这个新冠的溯源,首先我们很多东西作为一个美国这边的专家去研究的时候,第一他们请的这些专家,因为我跟他们很多这个调查的人是有接触的,那他们也会告诉你,他们这些专家里面也要包括Peter Daszak,也要包括Ralph Baric(北卡大学流行病学系教授巴里克)这样的人。
也就是说因为那个时候你刚开始调查的时候,作为美国它是一个法制国家,那他根据这些人的身份和根据这些人的资历,他也势必要把这些人弄到他们的委员会里来,对吧。
否则的话他们会说你这个不公平,对不对?那在这个调查过程当中,逐渐包括一些其它的取证,就包括像Daszak的信息被暴露出来,包括福西的邮件这些东西。这些都是需要不停地回合,就是我可以跟你讲我跟他们有一些的调查记者是有交流的。
他们去递交要求公开邮件,那对方就会回啊,找一个律师的就告诉你不愿公开啊,那你这个一来一回它就耗时间的。所以拜登这个90天出结果之前,其实他们能做到的调查还是相对有限的。
那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能够把实验室来源提到台面上,已经是相对于2020年来讲有巨大的进度。因为你要知道它是2021年9月份出的这个报告,2020年9月份我出我的第一份报告写明这个是实验室来源的时候,那是全世界哗然的新闻。全世界都在报导这个,但是第二年拜登政府就已经可以出这个报告了。
那当然它这个报告里面提到的是很模糊,它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因为首先这个民意,它要等到民意也逐渐开始认可,有一些事情才能说得更深入。那么其次就是你要知道在这个调查的过程当中,它还是有一个惯例就是它有一种倾向会是,我问10个专家,因为调查人员他不是专家,对不对?
那我问10个专家,这10个专家里面大部分是持这个意见的,小部分是持那个意见的。那我必须要把这个反应出来,我不可以直接说,虽然大部分人认为它可能是来自于可能是泄漏,但是小部分人认为它是生物武器,我就觉得它是生物武器。你这个没有办法直接这样解释,你还有很多中间的步骤要去打通。
那你要知道作为美国的调查的主力的科学家,抛掉跟中共站在一起的那些,剩下的那些科学家里面,他们其实是没有对中共的这么深入的了解的。他不能看中文的资讯,就比如说刚刚我们谈到云南墨江的这个事情,你也提到了。
云南墨江是有学生论文的,对不对?这个学生论文写的是中文的呀。我跟他们执行调查的NIH那边的一个教授会面的时候,他告诉我他也读过那篇论文。但是他很奇怪,他说里面翻译的很多地方好奇怪的啊。我们一对才发现,就是翻译比如说关于有一个像玉米粒一样的结节在肺里,他们给翻译成像粒子那么大的结节。
就说你看这种翻译,它是完全会影响到他们的细节判断的,对吧。所以这个情况他们又不懂中共,他们也不懂军民融合,他们也受到一些资讯的干扰。那他只能考虑:我觉得这个不是来自自然的,它应该是来自实验室,但具体怎么出来?
他只能说:“哎呀,那来自实验室,我们觉得还是实验室泄漏听起来最可靠,对不对?”并且如果他不是华人,他如果去说这个的话,中共马上就给他扣一个反华的帽子,一个歧视亚裔的帽子。这个政治正确的威力是很大的。
主持人:对,所以就是说您对在病毒溯源和追责中共这个问题上会有持续推进,您还是比较乐观的是吗?
闫丽梦:我非常乐观。因为我自己是在推进的人,我并不是坐在外面作壁上观的一个人。我可以看到民众从去年2020年7月份,我第一次在福克斯讲中共和WHO勾结的时候,民众说,哦,怎么可能还居然是这样。然后福克斯的反馈说,这个是世界轰动的新闻,但现在你觉得谁还会觉得这个事情很稀奇吗?我跟大家讲福西,现在你觉得大家还会稀奇吗?
从自身经历认识到世卫(WHO)和中共有勾兑
主持人:您说当时您上福克斯说WHO和中共勾结,您当时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或者知道达萨克和中共之间的一些具体的交往吗?
闫丽梦:WHO和中共的勾结,因为我们实验室是WHO的参考实验室。我们实验室我的两位老板以及其他我经常相处的这些教授们,他们都是WHO这方面的专家,包括我先生也是WHO的中东呼吸综合症的专家。
然后在我从12月31日开始持续反馈这些消息给WHO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把这个用正常的渠道该处理的方式通知全世界做好预警、做好防疫。反而他们跟中共一起认为没有人传人,而且我的导师潘烈文他明确在1月16日的时候警告我说,你要是不小心的话就会被消失,没有人能帮你。
包括后面他们就是像对达萨克那封信里面,他们的联署什么的,然后站在CNN的采访的时候,就持续地讲,这个就是来自自然,我们知道它就一定是来自自然的。那么这个全部都是他们世界卫生组织跟中共勾结掩盖的证据。
主持人:是,您觉得他这么说其中一个原因会不会也是因为,他不想影响这种所谓的功能增益性的研究?他希望能够持续得到Funding来搞这种研究。
闫丽梦:有其中的这个原因,因为这个功能增强的研究,其实它是要受到严格监督和严格的控制的。而在中共国的时候,包括像我们实验室它是香港,但是它也受到中共的影响。这些教授们会有做,一些违法的实验,然后是保密的实验,非常危险的。中共国内就更不用说,他什么他都敢做。
那这些情况他们肯定是不愿意说出,因为第一他是觉得只要说出去这个事情是一个人为的情况的话,那么首当其冲的这个病毒学家就会受到民众的压力,对不对?然后其次,大家都知道中共不让你说。
然后明显看到科学界也被中共收买了,不让你说。而且如果你不说,那这个利益是大大的,你出名、你晋升、你拿钱做科研、你可以参加疫苗的研发,对吧。
那这些利益都已经进一步绑定了,他们不愿意去破坏这个既得利益,也不愿意把自己一下推到所有同行的对立面去。包括在医药公司内部它也是这样子的,它有这种政治正确的。而这些教授们跟这个医药公司他一旦签约成为顾问以后,他们自己有人跟我说,他是会签保密协定和利益相关协定的。
你不可以说一些让他们不开心的话,不然的话他会法律诉讼你的。那这都是他们要面临的实实在在的危险,包括你发文章发不出去那你就白做了呀。所以这些东西他们考虑完了以后,那么有一些人是在中共的收买下站过去的,有一些人就是自动归队过去的。
对追责中共很乐观 因为邪不胜正
主持人:是,所以科学家的良心非常重要,所以这又是一个因素,就是在中共在持续的收买,然后包括许多人也确实为了利益而跟中共站在一起。就在这么多阻力的情况下,您为什么还是对这个病毒溯源和追责中共这么乐观呢?
闫丽梦:因为我觉得这个东西邪不压正,就这么简单。而且我说实话,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从决定爆料的时候开始,我想的就是我会被消失,因为我在香港,我看到他们怎么消失香港的年轻人,对吧。直接掉下来也好,还是直接从海里漂上来也好,总之警察就可以和政府一起睁眼说瞎话说,哎这是自杀。
它特别愿意不穿衣服自杀而且还不留遗书,那这种情况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是要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的话,当时我就是一个想法,就像我说的,这个事情,我作为医生也好、作为病毒学家也好,我看到它发生的,我也能够判断出它接下来的走向,那我们就要想办法要停止它。
那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只想的是传递消息的时候,我没有被消失,消息能够完整地传递出去、有效地扩散出去。当时在我来讲就已经算达到我的目的了。但是这个事情出去以后非常幸运,我就是还活着。那我还活着,我又继续看到他们在不停地作恶,包括中共它的封城,然后它同时大规模地向全世界扩散病毒。
包括他们在武汉做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包括他们在科学界的这种封口、打压以及传播假信息。那我也不可能坐在那里袖手旁观的,我肯定要进一步地去揭露它。
那包括后面一步步地遇到了明确的生命威胁,到了美国然后帮助美国这边民众认识到中共利用语言和文化的沟通打造的这种假信息,也是很重要的。一路推行下去很大阻力的时候,往往我又能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一些收获、一些希望。
包括民众的反馈、包括相关部门的反馈、包括媒体的,总还是有很多好的人的,那这些都给我巨大的信心。所以我坚信我们做正确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怕,然后上天是在保护我们的,所以就这样一步步地推行下来了。
香港反送中运动对我震动极大 更清晰认识中共邪恶
主持人:对,我觉得您真的是有一个特殊历史使命啊。一方面您有这方面的知识,另一方面您也有这样的勇气和勇敢,所以真的很独特地来做这件事情。而且您刚才提到香港,其实您是亲眼在香港目睹了2019年香港的那种百万人游行,然后港警怎么对待,就是目睹了这个整个的过程。所以这些事情对您到底有什么样的激励和影响?再跟我们讲一下。
闫丽梦:这个要说起来真的是震动非常非常的大。首先我想感谢一下就是说很多勇敢的媒体,包括大纪元、新唐人,包括当然苹果新闻,然后还有前段时间被封的立场新闻,以及很多很多勇敢的独立记者,他们是冲在前线给我们发回这些报导的。
我想说的是做为一个大陆土生土长的,包括在那受到博士教育的人,我去香港那个时候已经是7年了,但是当我面对这么大规模的抗议示威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我可以做什么?就你知道中共很坏,它不Care不在乎人民,也不在乎自由。
但是我那时候是觉得我从大陆都已经到了香港,我已经是香港身份,按理说应该没啥问题了吧。他们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可是你看到中共切切实实地就把魔爪伸过来了,而且一夜之间就能摧毁你心目当中安定、蓬勃发展的国际大都市。
然后当你看到香港人扶老携幼大夏天的时候去铜锣湾去湾仔那边示威抗议,我也想参加的。但是我当时真的是,首先是几次大的抗议的时候,我正巧那时候有工作和其它事情参加不了。
另外就是我想参加那些小(游行)的时候,我甚至就觉得我该做什么呀?我上街就这样子有用没用啊?我去喊什么口号呀?然后我去了以后这个政府会有回应?我花了很多时间去想这些事情,你知道吗?这个事情事后让我感觉到,我们作为大陆生长的人你要走出抗争的第一步,这个是非常不容易的。
你完全没有那种平等民主的这种抗争的思想,你也很害怕。包括我家人在内地,我那个时候也不敢随便在facebook上面,微信我更是不会去说很明显的话那时候,因为你知道这个是很可怕的事情。
但是香港人就是这样子他不怕,他们受到这么大的镇压、这么不公平的对待的时候,他们还是坚持着,这个对我的冲击太大了。包括我一直说从小孩到老人,就是那七八十岁的老人,我还是要再说一遍。我相信你们当时也是有人去报导过就知道。
主持人:是,很受感动。
闫丽梦:王婆婆也好,还有其他你根本都不知名的老人家也好,平时可能就是坐在路边晒太阳的人。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冲在前线挡在年轻人前面,就是想延缓那个警察的脚步。
他们说,年轻的时候他们没做什么,他们误信了中共。结果现在养虎为患,中共来祸害他们的下一代,他们就只能做这个事情,用自己的身躯去抵挡一下。那我们能做什么?我们如果现在不做,以后可能下一代就不存在什么下一代的未来的问题了。
所以当所有这些事情它在我心里面慢慢积淀,包括我对中共这个邪恶,我通过你们的相关的媒体,也通过路德社这样的自媒体,让我对中共的认识是一步一步地加深。而且如果没有你们的报导和坚持,没有路德社他们的坚持斗争的话,我在那个时候我会觉得就是非常的失望。
这个都是切实体验,这是人正常的一个心理反应。但是由于这些大家不屈不挠的坚持下去的这种团结在一起抗争的作用,会给了我信心,然后也让我一步步更加地坚强,认清这个事情。那也就是说到后来,我在亲身遇到武汉病毒的调查,以及我发现了这些事情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已经不会去犹豫了。
我想到就是怎么样在这个状态下,把信息传递出去,怎么样最大化地发挥这些信息的作用,怎么样最有效地阻止中共的邪恶行动。
主持人:哇,所以香港人抗争其实在你心中就埋下了这个种子,然后在合适的时间,我觉得它就开花结果了。所以这个也挺让人鼓舞的,就是说虽然我们看到香港被中共毫不留情地压制了,甚至可以说摧毁到一定程度。但是它这个后效应,它在人心中产生了这个结果和影响可能是没有办法预料的。
闫丽梦:是的,你像香港人他说得最明显的就是be water,然后兄弟爬山,对吧。然后您是做媒体,您用您的方式去传递真相、去帮助大家。然后香港的学生他们用他们的方式,他们上街拿那个盆子把那个燃烧弹一浇、浇点矿泉水盖住就那个样子,他们是在一线生死的危胁,但是他保护了很多人、保护了环境。
然后我呢?我做不了什么在那个时候。但是我在看到病毒的事情的时候,我意识到我能够做的,我意识到我能够去揭露的,那我就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所以我们大家都在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去传递这样一份力量,包括推特上、包括你们的safe chat、包括其它的这个情况下,包括很多有一些素不相识的朋友在网上,来帮我们传播。
所以我们知道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人,我们也非常感动,我们每个人都在be water。然后如果我们不去做这个事儿,那我们就是坐以待毙。
主持人:是,没错。就是大家都应该去做正确的事情,像您说的邪不胜正。那非常感谢闫丽梦博士,我觉得今天能跟您做这样一个访谈,真的是挺激励人的。我知道我们的观众朋友,很多人都很敬佩您的勇气和勇敢,也希望您能一直安全。
闫丽梦:好,谢谢您,方菲女士。我也很感谢你们这个平台提供这个机会,就好像我们今天虽然有的时候一些科研东西谈得深了点。但因为如果我们不去触及这个话题,中共它造口水就是说,你闫丽梦没有证据。
那谈得多一点,大家也就哦,原来是有,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来得及去触及到。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验证,然后我们也很乐意不停地像我在推特上、路德社,以及其它媒体上会分享我们现在正在做的很多事情。包括军方的行动,中共的下一步的这些假信息以及它的计划,以及各方各面的我们的一些反馈和我们的意见。
主持人:嗯,好的。我们也会持续关注,如果有机会的话,再请您来我们的节目中来谈更多的进展。那非常感谢闫丽梦博士,今天我们的节目就先到这里了。
闫丽梦:好,谢谢,拜拜。
主持人:好,谢谢,再见。好,观众朋友也感谢您收看这一期的《方菲访谈》,我们下次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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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