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大家谈】两度牢狱之灾 村支书出逃美国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04月28日讯】大家好,欢迎收看周五(4月28日)的《新闻大家谈》,我是扶摇(主持人)。

今日焦点:出逃美国!他从部队转业当村支书,为民办事,却触动权贵利益;噩梦:被栽赃判刑、遭公安跨省骚扰、地下车库的便衣与手铐⋯⋯老百姓:共产党的话千万别信。

大家都听过一个说法:中共官场遵循“逆向淘汰”的机制。清廉不贪、有真才实干的官员,一个个被排挤出体制,而擅于溜须拍马、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却能在这个环境中混得风声水起。

我们今天故事的主人公蔡志刚,就是被中共官场的黑色逆流“淘汰”下来的这么一位。他当了村官,想为老百姓多争取权益,不料触动当地权贵利益,于是被栽赃陷害,甚至引来牢狱之灾。

多重打压之下,蔡志刚计划逃出共产中国。他具体经历了什么?我们请蔡先生亲自来说。

【部队转业当村支书 蔡志刚得罪地权贵】

蔡志刚:我姓蔡,来自浙江台州。19岁我参军入伍,当了7年的兵。然后回来以后,是在我们老家当了一个村支书,就当了6年。我同时自己也是在做生意,在上海。我是2006年年底,从部队转业了。

我是提前退伍的,当时本来我是准备提干的。我立了两个三等功,其它所有的这种奖项也不少,优秀士兵、团嘉奖、师嘉奖、演习嘉奖,各方面拿得太多了。当时我们的部队就是在福建,就是针对台海。所以,我们参加这种野战的训练、海上的训练、还有演习的训练是非常多的,每年都会参加,除了我在军校两年以外。

我在军校待了两年。当时准备是提干的。但是因为我的年龄。我是19岁参军的,然后本身就比正常的参军的年龄晚了一年。这个部队提干不有个时间时间限制嘛,25周岁之前。但是我两个三等功以后,因为当时也要找关系,你也知道,其实军队当时也是挺那个的。我是时间超了,后来就是感觉提干也没有希望啦,然后就回来了。实际上我也不怎么喜欢待部队里面,你看我也是很喜欢那种自由的人。

扶摇:2006年底,蔡志刚从部队转业后,到上海做生意。第二年,他在经商的同时当上老家的村支书。本来,家里以为出了一个体制内的人,对整个家族来说都是好事。但是,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开始发生在蔡志刚身上。

蔡志刚:迫害就是因为我们村里边那个城中村改造。我们是属于那种城乡结合部的,这块土地它是“肥肉”。它整个价值最少也几十个亿,几十个亿是最少最少的。我们村总共的土地应该有五六百亩吧,当时我们的土地,政府给我们征收的土地价格是4万5千600块钱一亩;后来最高也是,前些年是升到了10万3千800块钱一亩。但是最终他们卖出去的土地价格500万到800万不等。这直接就是我们老百姓的钱啊。

你收回去,5万块钱卖500万,10万块钱你卖800万,地价不是每年都在提高嘛。如果这个钱,直接使这个权益享受到老百姓自己身上的话,那老百姓多富有,多有钱。他自己也不让你开发,他说你不行。当时我们就据理力争,跟政府里边谈判嘛,把土地拿来几百亩,自己拿回来了。

我为了村子里面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土地征收了,然后集体整个弄下来,以后跟我们新城开发委员会都已经签订合同了。就是说,当时还给我们173亩土地,再加上18亩的返回用地,就是村集体使用的。那我们总共就可以拿到191亩土地,用于自己我们村里边、集体经济自己开发,自己老百姓盖房子自己分。

当时县里面他不同意啊,实际上就是这个县长不同意,他当时是在我们那里当县长,他是2010年前后在我们那里当县长的,温州调过去的。现在已经抓了,前几年已经抓了。

我当书记的时间是6年,当了6年的书记。其实我当书记也花了不少钱,就是说自己花的钱。因为自己在上海有做生意,然后你村子里边这个事情、那个事情,那个时候刚好又有土地征收、房子有拆迁,然后我就自己来来回回,自己折腾、自己跑。

都是自己掏钱。那自己当时想的就是说,你为老百姓办点事情那也是应该的,本身他们这么信任我,我选书记的时候,那个时候基本上就是高票,不是说全票,基本上也是高票就当选了,就没人跟我抢了。他们也知道我是为了村子里面踏踏实实地做事情,自己本身也是老百姓,也是村里边的人。大家好了,自己也才好。

也就是说当时的观念、这些想法也比较朴素,不会想得太多。但是你这样子弄的话,就很容易对那些政府部门、还有这些当权者,就造成了一些压力了,他们觉得你这个人太死钉板,他们怎么说你也不听,你老想着老百姓老百姓的,那他们怎么办?他嘴巴当然不说了,开会都是正儿八经的、冠冕堂皇的,实际上他们就想着心里的小九九。

【老百姓:共产党的话千万别信】

我们那里的街道书记嘴巴一讲话,那个天花乱坠的。教育局局长出来的,背后你干了什么勾当啊,包教育局里面的那个女人(教师),包了以后,教师她老公发现这个问题以后,写成大字报,交到我们整个县里边的所有政府部门,每个办公室发一份。就这么干啦,他们在哪里干什么、在哪里干什么、给她承诺买什么,在他们那里买别墅。都是这样子的,他表面就冠冕堂皇,把我们老百姓忽悠得一套一套的。

农村里面很多老百姓,他实际上还是挺懂得,特别是上了年纪的。因为我当初年纪也轻了,二十几岁三十岁都不到,他们就跟我说了:共产党的话你千万不要信。

七八十岁的、六七十岁上了年纪的老百姓,不管男的还是女的,他就这样说的,我是听了很多次:就是共产党的话,你就不要听。他就说了嘛,他的意思就是说,共产党假话就是顺口溜一样嘛,就是假话都是乱讲的,就这个意思。

这种话确实我听了很多,老百姓对共产党办的事情,确实是很多是不相信的。他们是嘴上说的一套,背地里做的又是一套。

如果没有签合同的话,那这个话肯定是不作算了,甚至是签了合同也不作算。我当时跟村里边、跟我们的街道签了个土地协议的,总共加起来(拿到)191亩土地。

我当时算了一下,每个人就是说我们自己开发完、做完房子以后,剩下的我们老百姓自己就盖那种联排别墅、独栋都绰绰有余。然后街面(店面)三四百间全部是我们自己的,那就作为一个村的集体的。

但人家就是说直接影响到他们县里边了,他们政府的利益了,他们就不干了,肯定不干了。然后想方设法把我们签的合同骗回去。他说,这个方案不行。后来谈了,当时我都跟那个街道书记打架了,我就直接抓到他的衣领,就跟他干起来。

【替村民争取权益 被判五年缓刑】

扶摇:蔡志刚想要为村里的人多争取些权益,但是,中共官场黑暗。他没想到,自己因此惹祸上身。

蔡志刚:那他表面上他也没什么事,好像大人有大量似的,但实际上背后他就搞我了。后来是给我罗织一个罪名,说我挪用公款。

当时那个土地款,它是分批次下来,但是,当时我们村镇银行它有一个规定。就是说,你这个土地款你要下放的话,必须要先打到一个人的卡里边,这是银行明确规定必须要这么办。后来我们村两委商量了以后,就是因为我是村支书嘛,我是最大的,这个钱就大家决定是放在我的卡里面。放到我的卡里面,由我这个卡作为一个支付。

当时是过年,刚好是过年嘛,有一户人家,他是跟我们要这个土地款了。我们财务那边做过备案以后,我就把这个钱领出来了,当时是领了50万吧,拿到村里边打电话给他,叫他来领钱的时候,我到财务家里在等他,结果他说刚好是过年,他到东阳那边去,他说是过两天再回来。我就先把它存到我自己的卡里面去,存回去,你什么时候要你过来跟我拿。

也就三四天时间,他回来就跟我要了,他要这个钱,那我就给他了。当时的银行有个(取款额度)规定,我当时也是没有这种概念,因为这个钱本身取出来就给老百姓的,那你就给他。他如果不要,那我就先存着,我不管存哪个卡都一样的。我存了另外一个卡。

三四天以后,他跟我要,我就直接取了给他。当时银行只能说是20万。那我说你有什么办法呢?他说,你这个钱从哪里取出来的?我说,是另外一个银行。他说,那边的话,他可不可以直接一次性取50万?我说那边我觉得应该可以吧,因为那边自由度相对比较大一点。然后他说,那你就本票直接打回去吧。那我就把这个50万块钱用本票打回了我以前那个银行,就这样子。

然后到那个银行,我马上又取出来。因为我性子也比较急,人家要钱了,我不可能还等到明天我还分批次取给他。然后我当时就一次性把本票打到另外一个银行,把银行里面的50万把这个钱取出来了,直接就给了那个拆迁户了,就这么一件事情。已经交给他了,我没有贪污这个钱,我也没有挪用这个钱。

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不是说我把这个钱私吞了或者怎么样子,因为他找不到我任何其它的犯罪证据,我没有。我当了五六年的书记,我没有给村里边贪污任何钱,也没有任何挪用,也没有其它我什么时候做生意上面的有什么证据。他们就是找到了我这么一条,就是说鸡蛋里面挑骨头,挑了这么一个罪名,你知道共产党它就这个套路的,它就是给你冠冕堂皇的一些理由,他就是想把你给搞下来。

所有人都觉得我委屈,那委屈也没有办法。他就说,我这三四天时间,这个钱我一分钱都没有挪用,我也没有任何利益在里边,他们非说我有什么利益。三四天时间的钱,人家要了,我取出来,我放在这里,无非就是因为有一个银行卡那个本票、那个汇款的一个记录在里面。他说我这个钱是挪用了,挪用公款,给我判了3年,然后缓刑5年,已经是缓刑里面最严重的。

当时要不是我操作了一下,他搞不好就给我判3年,直接就是判了实刑了,准备就把我给弄死掉了呀,你不弄死我,他这个村子他没办法弄。政府它的利益,它感觉保证不了啦。

因为这个利益,说难听一点,它要么是政府(中共)的,要么是老百姓的。有了老百姓的,就没有政府的;有了政府的,就没有老百姓的了。政府它靠土地财政它生存了。所以,我是动了它们这样的一块奶酪。那它不把我搞下来,不换一个听话的人上去,它怎么弄啊?

到现在,我们现在村子这种房子是什么房子?拆迁房盖好不到几年时间,所有的墙皮全部脱落了,墙皮都脱落掉了,就一块一块的,斑斑点点的。当时那个我们街道的书记,就那个搞女人的书记,教育局出来的,嘴巴一套套,现在好像被双规了,我出来之前也听说也是双规了。这些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报的。

他当时跟我们承诺说,我们这个房子肯定有盖得比某某某更好,就是我们当地最好的一家房地产建筑企业。那你后来看看盖到什么程度了?那个电梯不像电梯,吱吱呀呀、嘎嘎嘎嘎,晚上声音很大,经常会停,然后地下室漏水渗水,地面上面的外墙全部脱落。

是高层,24层高层。本来我们想就一部分建高层,你愿意习惯住高层的人住高层,你代价更小一点,你钱可以拿得更多一点;你愿意住别墅的或者联排的,那就住联排。当时我们的这样一个计划了,但是计划根本都还没有成形,就被他们中共的那个政府直接打压掉了。

我判刑是2013年9月份给我判的,直接给我押了5年,我到2018年9月份,我这个缓刑才取消掉。

【拒签拆迁合同 遭公安跨省恐吓】

扶摇:判缓刑期间,蔡志刚因为后续的拆迁问题,又被当地公安和司法局跨省骚扰,差点被从缓刑转成实刑。

蔡志刚:我2013年判了缓刑,2017年那个时候,村里就是前几年一直都没有拆迁,就土地征收做一个规划,然后17年开始村里边就是说拆迁了。那拆迁,我觉得你们这个合同,我觉得这个待遇应该还不够,就是说侵害了老百姓的利益太多了。而且我们这个村子,我觉得不应该这样弄,(村子)自己可以有更好的发展,当时我也不想拆。

但是不行,人家那个公安局(派出所)的所长,就我们片区的所长,包括我们街道政府的这些领导,包括司法局的局长,追到上海,我不是在上海做生意吗,我虽然在浙江我自己村子里面做了书记,但是我上海的生意我一直都没有丢的。我基本上都在上海的多,直到前几年才因为疫情,然后这块生意也不好做了,所以才回到浙江的。

他们追到上海来,幸亏当时我是把我的那个司法⋯⋯当时就是说你如果判缓刑的话,它不是有一个司法监视的吗?它是要当地司法局管理,每个星期、每个月报到,还有给你定位的,就是说你不能出这个县城什么的。当时我是因为在上海有公司,然后把我的司法关系转到了上海。

我幸亏是转到了上海,我要是不转到上海的话,当时因为村子里的拆迁,我百分之百又被他们重新直接抓起来,就变成实刑了。

因为我不拆,我就不拆,不拆的话他们就追到上海来,整整就在上海市的浦东新区的司法局里边,跟我干了12个小时,12个小时整整。

他们直接就到上海来,找到上海的司法局,就是想把我带走了。但是上海的司法局因为我属于他们管辖的,上海的相对来说,法制还是比较健全、文明一点,所以相对浙江更好,可能浙江相对其它省份,可能又相对还是会好一点。但是他们也这么干,就为了一个拆迁的事情,出动了大批人马到上海来找我。

他们一进来,在司法局那个大桌子上面一坐。在那里以后,直接他们那个街道的一个领导,属于那种主任级别的,拿了一个拆迁的那个合同,“啪”一下就拍到我的桌子上。意思好像说到这个地盘上面了,你签你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他就这样子。当时我也不敢拍桌子,当时我心里面拍了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了,我就是不签,你能把我怎么样子?

我就跟他们磨,磨到实际上12个小时都不止,上午11点钟开始,一直磨到晚上12点多。他们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反正派出所所长也出面跟我说,亲自到了上海的。一个所长,虽然说这一个官衔不大,但是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了;司法局的局长也亲自到了上海。他们轮流做我工作,要么就给我硬的,硬的不行就给我软的,要么就软硬兼施,他就这么干。

反正我当时死活我就抱定了,就是说,你要敢把我从上海抓回浙江,那你就抓回浙江,你要给我关到牢里就关了牢里,反正我就是不签。

那后来他们没办法又回去了,回去以后又通过无数的那种人,不停地给我打电话,然后到上海来找我。就这样做我的工作,他们就通过亲戚、朋友,然后你家里边有这些在政府机关或者企事业单位上班的,就给他们压力。

这是共产党的惯用的伎俩,他们就经常干这种事情。他表面上给你看,我很合法、我很好怎么样子,他就说不想把这个伪装的面具把它给扯下来,但是背地里他干的就是这些事情,无所不用其极。

你要是开公司,他就查你的税,查你的帐。但是你也知道,中国这些做公司的也好,他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原罪”在里面的。你要查,说难听一点,无论哪个公司一查一个准,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来,这东西能找不到吗?你要是做那个餐饮的,哪怕你搞得一尘不染,所有地方全部消了毒了,他又说你卫生不合格,他能找出问题来的,让你那个餐饮就是先关门。

我们村里就一个这样的,当时就拆迁的时候,他开了一个饭店,生意很好的,他就是一家的经济来源啊,主要支柱。一年他也能赚个三、五十万,挺不错的啦。本来他生活条件也不好的,后来开了这么一家店,生意也挺好,日子也过得慢慢有起色了。就因为拆迁,他不同意拆迁这一块,然后就把那个店给封掉了,直接就给他封了,第二天就把他店给封了。

我当时是因为我这样硬顶着,然后上海相对来说,法制在整个中国大陆方面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健全的,会好一点。他们要是把我抓回天台、抓回老家去的话,那我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后来谈不下来,没办法,当时上海市浦东新区司法局的领导也一直陪着。然后包括那个浦东新区的那边那个派出所的,他们也专门派了一个警察就陪着我。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有一个原则,不会让他们把我带回浙江,就是这样子才把我救了一回,是这样子的。

【被当“低端人口”驱赶 工厂经营受挫】

扶摇:幸好当时,蔡志刚在外做生意,把司法关系转到上海,才逃过一劫。不过,他生意上也并不顺利。

蔡志刚:我那个时候做的是中央空调的通风管道,像我们地下室那种消防排烟,对,就像类似于这种,消防排烟的这种。铁皮做的,还有复合型的,就是那种带保温层的,我们新型材料,这种聚氨酯、XPS,还有那种玻镁,类似于这种防火级别相对比较好的、保温性能比较好的这种,我们厂自己生产的。

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研究。我有工厂,工厂三四十号人。在上海那边,这种绝对是属于微小企业,但是对于一户普通人家来说也不错了,一年的产值也有一两千万,就是做得好的时候一两千万。刚开始这一两年,也就三五百万、六七百万,后来好的时候最高可以到两千万差不多一年的产值。

没有疫情的话⋯⋯那不要说疫情了,因为上海当时还做了一个驱赶低端人口的嘛,跟北京差不多。它就把周边所有那种⋯⋯它所谓的低端人口,就是说劳动密集型的、高噪音、高污染,然后这种有带油漆或者喷漆的,喷漆这个很多的,很多机器的声音也很大的。

但是我们这种本身就是科技水平没有跟上,肯定是有劳动密集型的。但是劳动密集型的话,实际上上海周边的区域,它都是慢慢这样发展起来。因为外来的人口多,他们打工的人多以后,他们的生活、住宿、外面的开销,都是花在上海的。

但是他们后来就出了一个政策,那个时候也是2014年、2015年那个时候,就驱赶低端人口,把我们这种工厂全部就驱赶掉了,驱赶到外地去了。那你这样子的话,少了上海这个依托,再说你机器搬来搬去,你这个损耗、时间上面⋯⋯

就觉得这个事情做得太过分了,我们没饭吃了。但是你也知道,共产党它的宣传是非常厉害的,它就是一堆屎也能给它说出香味来。我们也没有其它外来的渠道,也没有其它的新闻可以看,只有他们灌输给我们的一些理念:这个未来城市好哇,未来怎么样子啊,为了提升我们的国际竞争力啊,我们这个厂就是说不允许存在了,你要搬走或者就直接解散。

那政府说了,政府最大,本身一直教育它就是这样子的,政府说什么就是什么,老百姓你个人的生存、你的生意,其实它就是个屁。他们好了,你才能好,他们不好,你们先死,这就是他们的一个逻辑。

那你没办法,那他们说只能是这样干,就这样干,你说搬那就搬吧,你不搬也不行,你硬得过他们吗?不可能的事情,你也没办法游行,你也没办法示威,你也没地方去申诉,申诉了他们也不管,你要是申诉得厉害的话,人家就直接打压你,你生意还做不做啦。

生意后来慢慢就转到一个类似于皮包公司,因为有生意的,以前的资源都在嘛,那我材料该卖的卖一下,有些工厂我们一起合作一下。我们工程反正全国各地都在做的,因为我们本身就直接跟那种建筑打交道的。现在就那种房地产、销售的,它的地下室的防排烟是硬性规定,必须要做的。像商场、商务楼、写字楼,那你肯定就必须要做一些暖通设备的,进风、排风,都需要用到我们的材料,我们也可以给他们做一些加工,然后就是说在工地现场安装,就这样子。

【被防疫封锁在家 意外打开新世界大门】

扶摇:看得出来,在经历被诬判、被逼拆迁和被当作低端人口驱赶后,蔡志刚深深体会到中共政权对老百姓的伤害。不过,正如他所说的,他当时虽然觉得这一切太过分,但多年的洗脑教育让他依然认为“政府最大”,它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老百姓只能默默承受。

那么,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开始有不同的思考呢?

蔡志刚:实际上就是因为疫情才醒过来的。我相信很多人也是因为疫情才醒过来的。因为疫情大家都没事干,你没事干,呆在家里干什么呢?你只能不停地去搜罗一些信息,多一些渠道去看看。我也是很惭愧,因为疫情、实际上主要还是因为疫情(才醒悟)。

疫情前半年,实际上我也有逐步地接触一些外面的世界,因为你也知道中国这个世界,它本来就是封闭式的。你看不到外面的新闻,你也不知道整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你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对你来说,是对还是错。错了,你以为是对的;对了,你以为是错的,真的是这样子的。

我是因为疫情也没什么事干,经常封在家里边,然后我会经常会听听一些国外的,当时就是说有认识一些朋友嘛,那就推荐了一些国外的视频。当时也觉得很新鲜:原来是这样子的,这个事情观点好像又不一样,那个是不一样。

然后听多了以后,我把我以前所有的疑问还有心结,我感觉打开了,“原来它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啊”。我本身觉得很郁闷的事情,实际上并不郁闷,因为就是由中共它自己的邪恶本质造成的,老百姓(的视角)被你这个心理给扭曲掉了。

我不想被扭曲,我坚持我自己的,我本身性格也是这样子,本身我也部队出来,我就是一个这么强硬的人,我凭什么非要说你们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你们说对的就是对的,我觉得就是不对,很多老百姓也觉得是不对呀。这只不过说是不敢发声,不想去惹麻烦。那我也敢发声,我也不怕麻烦,那我就去不停地了解了。

了解以后豁然开朗啦,原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的,外面的世界跟我们现在接触的世界、跟我们所看到的、我听到的、人家灌输给我的一些思想,其实不一样的。人应该是怎么样一个人?这个世界是怎么样子的?你的观点应该是什么样子的?通过疫情三年才慢慢地确立了自己的一个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

所以说,虽然疫情对于整个中国来说,它是一个巨大的灾难。但是实际上,对于我个人或者我的家庭来说,我觉得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转折。因为有这样一个情况存在,所以我了解了更多的世界,我才会带领我的家人、我的孩子来到了美国。

【地下车库 五六个便衣 手铐】

实际上是当时⋯⋯2019年吧,就我们美国的有教会,还有包括那个地产公司、新能源公司到中国去考察,(我)通过教会来认识了他们。当时我就有想法,我觉得就是教育各方面,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疫情还没开始之前。但是我也不知道哪不对,但是我就这么一个认为,把孩子送出去肯定是对的。

为什么那么多的有钱人、当官的,他们都把孩子往外面送的、往资本主义这么邪恶的国家去送呢?这没办法理解。他们的脑子肯定比我们要好使太多了,他的眼界、思想的那个思考的层次,肯定比我们要高得太多了。虽然这里面包含了很多的贪官污吏,但是你不能否定他们这个眼光,特别是不能否定他们对于后代所考虑的眼光,这绝对是不会错的。

那我当时就考虑,因为当时美国这边,他们的教会学校也在招生,所以我去听了讲课,然后问了很多的问题,当时就决定把孩子送到国外来上学了,教会学校。我也希望他们尽早加入基督的大家庭。因为人有信仰,不管怎么样都比没有信仰好。没有信仰的人,他就为所欲为了,他没有敬畏之心,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有信仰的话,你总有一个神在你的心里边,你知道什么对什么错,你就会去遵守,那这个世界才会慢慢地越变越好。

接回到上面的话题,就是当时是美国的教会、还有公司到我们中国来考察,招收这些学生。然后我有这个想法以后,因为我孩子太小,说过几年。过几年,结果一弄马上就变成疫情来了,出不去了,没办法出去了。到第二年,疫情稍微相对好一点的时候,实际上是2021年,我是21年年底,利用我上海的公司去申请了一个美签,包括我妈妈,因为我妈也是上海的公司的法人代表,她也申请了美签。

但是孩子的事情,一直就拖在那里,因为也不方便出来,疫情也正严重。然后我们就是通过美国这边教会,他们给我们提供这些学校的资料,包括校长、还有包括招生办,给我们通电话,然后了解了我们家庭的情况,最后也给我们发了F1,就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还有包括我们面试全部都通过了,通过以后,我们就到领事馆去拿个美国签证、留学签证了。当时我们本来应该到上海签,那是最方便的。上海因为疫情严重,一直等,就是去年22年4月份的时候⋯⋯本来我们准备22年5月份就把孩子送到美国来读书的。

我准备还是留在中国的,就没有想出来,因为毕竟我四十几岁了,然后我那边还有一点人脉关系,生意还在做。我每年挣的钱供养他们几个孩子读书,我觉得还行、还凑合,就这样,也没想出来。

然后就是给孩子们签证的时候,结果到北京签了两次,它没有出来。我很奇怪的事情,当时美国这边也跟我说,他说,你这个孩子留学签肯定没有问题的,你直接一起三个孩子带过去。可能当时带多了,一下子把三个孩子全部带过去签了。

关键孩子签证没有签出来呀,我是21年年底就签出来了,本来想准备先去看看⋯⋯然后没有签成功回来以后,第二次签证回来是(2022年)8月5号还不是6号,回到浙江就过了一个星期六星期天还是什么时候,两三天时间就在家里休息了,结果突然就警察上门把我给抓了。

那天早上是8月9号早上9点钟的时候,我到外面去办点事情,然后到地下车库取车的时候,过来五六个便衣的,就是没有穿着警服的。他就过来问我:你是不是叫蔡志刚?我说是啊,马上就把我手给抓出来,手铐就“啪啪啪”扣上了,然后说这是拘捕令什么的。我莫名其妙的,我说,你怎么⋯⋯这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我根本就不知道,很莫名其妙的。

我问他:我犯了什么罪,你又为什么拘捕?你东西给我看一下。他不给我看,他就是不给我看。然后就把我戴着手铐从电梯上了楼上面,把我家里全部抄遍了,就是把我孩子的所有留学的资料,我刚好整本的放在那里的,留学的资料就全部抄出来。

后来就把我抓到派出所里面去讯问。我以为再怎么讯问,你讯问一下以后就出来了,结果他把我关了23天,关到9月2号才出来的。那个时候,牢里面正热,哎唷,天啊,温度最少42度以上。牢里面那个里边的楼板,我们几十个人睡在一个牢里面,那看守所那个楼板都是烫的,你根本没办法睡觉。

关了23天,22年8月9号开始。大家如果说知道气象印象深刻的话,你们可以查一下浙江那边,当时那个温度确实高得不得了。22年8月份,8月9号以后那个温度是最高最高的,热的不得了。

扶摇:就在为孩子的美签烦恼之时,蔡志刚突然被抓。公安为什么抓他?抛出怎样荒谬的罪名?而他,终于以怎样冒险的方式迅速离开中国、逃往美国?途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更多惊心动魄的故事,请关注下期的《新闻大家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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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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