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4年05月05日讯】旧金山湾区的居民可能常常在一些社区游行中,看到一支身着中华古装的乐团。他们年龄不一,靓丽的服装、和煦的笑容、悠扬的乐曲,令湾区各族裔民众耳目一新。
走在这个乐团前方的,是一位年轻的女指挥,名字叫刘芷彤。她潇洒大气地挥舞指挥棒,脸上绽放着纯真绚烂的笑容,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可是沿途观众并不知道,她的母亲因为修炼法轮功,此时正被关押在中共的监牢中。而刘芷彤为了营救母亲,几年来,一直奔走呼喊,却仍未如愿。
以下是根据刘芷彤口述整理的内容。
母亲的变化让一家人明白了真相
在芷彤的童年记忆里,自己和姐姐特别亲。许多童年时的下午,还未上学的芷彤,会远远地跑到村口桥头上,等待着放学回来的姐姐,然后坐在姐姐自行车后面一起回家。妈妈孔庆平和爸爸经常因为生活小事吵架,整天看不到笑脸,芷彤和姐姐都挺怕她的。
母亲患有偏头痛、肝功能异常、妇科病、咳嗽喘息、严重失眠等十几种病,常年不能离药。后来,母亲又被确诊为败血症,尝试了各种治疗方法,均不见效。
2004年,经朋友推荐,母亲抱着一丝希望,开始修炼法轮功。不到一个月,她的败血症和其它十几种病,便不药而愈。
芷彤说:“修炼后,爸爸妈妈吵架次数越来越少,我跟妈妈的关系变得像朋友一样,无话不谈。妈妈整个人有了精神,面色红润,困扰她多年的蝴蝶斑也不见了,整天乐呵呵的。”
一次,父亲做生意被骗了10万块人民币,母亲不仅没有责怪他,反而宽慰生气、睡不着的父亲。她修炼后,家里人都觉得她简直变了一个人,都挺佩服法轮功的。
那时候,学校里和新闻上,关于法轮功的造谣和诬蔑很多,芷彤原先也是相信的。但是因为妈妈修炼前后的变化太大了,就明白了是中共在造假,法轮功是被诬陷的,全家人都支持妈妈修炼。
走进修炼 品学兼优
小时候的芷彤,跟着妈妈修炼,但是对修炼的理解很表面。直到大学,完整看完李洪志师父的所有著作后,她终于明白修炼的意义,正式走入了修炼道路。
芷彤理解,修炼法轮功,最主要就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心,在任何环境中都要做一个好人,以至更好的人。学生的天职就是学习,好好学习就是学生在社会中做好人的实践。
大学管理松散,逃课、糊弄作业的情况司空见惯,而芷彤从来不逃课,也认真做作业。芷彤说:“大一时,一个同学指着我跟大家说:‘你看她现在这样,等到大三,她还能不能这样!?’他们不相信我能一如既往,但我还真是一直没有变。”因为认真对待课业,大学时期,芷彤每年都获奖学金。
芷彤还分享:“我大学同学有时候会开玩笑,说些不太正经的话,看我在一边就不再说了,还开玩笑地说‘不要污染了我们仅存的一块净土’。”
然而那时候,正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最疯狂的时期,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独自在中共治下的学校修炼,她的安全一直让父母担心。芷彤自己也是小心翼翼,每天早晨天不亮,到宿舍的阳台上炼功,或者中午休息的时候,进到一间无人的教室里炼功,同时还要留意走廊上有无走步声。
另一方面,修炼法轮功让芷彤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身心轻松,那种快乐是源自于内心的,芷彤急盼着把法轮功的美好分享给更多人。因此她开始和要好的同学讲法轮功真相,同学们基本都能接受。“因为他们知道我的为人。”芷彤解释。
来到海外 参加天国乐团
2015年10月,父母将芷彤送到海外。看到法轮功学员可以自由地炼功、游行,芷彤很激动。她说,当时自己去洛杉矶参加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在期间的游行活动中,她在听到天国乐团鼓声的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那个场景至今仍记忆犹新,第一次看到天国乐团整齐的队伍和悦耳的音乐,她内心非常震撼。
她说:“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也能参加乐团该多好!”之后,芷彤如愿加入了乐团,开始练习打小鼓,并在2年后担任乐团第二指挥。
芷彤说:“美好的音乐可以陶冶情操,净化心灵,在中国古代,音乐的主要用途就是治病。天国乐团所演奏的音乐,多数是由法轮功学员创作的传统乐曲,我们想通过军乐团演奏的方式,展现法轮功美好的一面,让更多人了解法轮功。”
在海外,芷彤也拥有了自己的爱情。她的先生王大可,也是一名法轮功学员,在乐团中打大鼓。他们因为共同的信仰走到一起,遇到小摩擦时,他们会用“真、善、忍”的标准,找出自己的不足,互相体谅,互相包容,因此相处得非常融洽。
每年,他们都会一起参加当地社区举办的各种游行,有时也会开车十几个小时,参加外州一些重要的节庆游行表演,比如波特兰的玫瑰花车游行、西雅图的海洋节火炬游行等等。虽然开长途车很辛苦,但是当看到游行过程中,沿途观众的欢呼和掌声,他们觉得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母亲被强加罪名迫害
芷彤来到美国后,父母仍然留在国内,远隔重洋,挡不住母女情深。芷彤经常给母亲打电话,一聊就是很长时间,母亲也曾两次来美国看望她。
“我格外珍惜与妈妈在一起的每一天,因此,下班后都会迫不及待地往家赶。妈妈会准备很多我爱吃的菜,然后早早站在门口等我回来,那幸福的氛围,让我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第2次妈妈来看我,回国前给我包了一大堆饺子,足够我吃很长时间。每次吃饺子的时候,就感觉好像妈妈在我身边一样。”芷彤回忆道。
回国后不久,2021年2月25日,芷彤的母亲孔庆平,无端被大连市沙河口区李家街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24小时后才回家。
随后,持续的监视和骚扰,迫使孔庆平流离失所。一年半后,2022年10月22日,李家街派出所警察,跟踪孔庆平的家人,来到她在庄河市的出租屋,拉断电闸,趁家人开门检查时,突然闯入房间,绑架了孔庆平,至今她仍被关押在大连市姚家看守所。
在这期间,大连市甘井子区法院,对孔庆平进行了三次非法庭审,孔庆平的家人,请了两位律师为她做无罪辩护。
然而,在证据严重不足的情况下,2024年3月25日,大连市中级法院维持甘井子区法院的一审判决结果,对孔庆平非法判刑7年、勒索人民币3万元。孔庆平和家人不接受中院的判决结果,已经递交申诉书。
芷彤提到母亲在看守所的遭遇时,几度哽咽:“我妈在被他们绑架以前体重150多斤,而现在就只有120斤左右,难以想像她面对的是怎样恶劣的环境。因为看守所一直不让家人探视,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
芷彤的母亲孔庆平,在第3次庭审的法庭上说:“我现在高压190,低压130,头晕而且发高烧、咳嗽,身体非常不舒服,在被关进来之前,我身体都很健康。我炼法轮功是为了祛病健身,没有别的想法,只为做个好人。我没有去偷去抢,我没有犯罪,我要求马上放我回家。”孔庆平的律师要求取保候审,但法院不允许,也没有给出任何合理的解释。
父亲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三个月的时间瘦了15斤,头发也白了不少;姐姐每天以泪洗面、人消瘦了很多;姐姐7岁的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经常问:“外婆去哪了?我想外婆了。”
2023年9月29日,芷彤所在选区国会议员芭芭拉‧李(Barbara Lee),致信美国国务卿布林肯,敦请他以最强烈的措辞,要求中共立即释放孔庆平。这则新闻被《大纪元时报》报导。
几乎每一个人都有着近似的故事
芷彤的先生王大可,一家人也是法轮功学员。大可17岁时,曾因写信向中共政权,提出终止迫害法轮功而被拘留10天。大可的父亲王联苏,因制作迫害真相材料而被逮捕,并被判刑13年,在监狱遭受酷刑,许多次头部被罩住塑胶袋,几乎无法呼吸,由于不肯提供其他学员或支持者的联络电话,而全身上下被高压电击。2013年12月底,被关押了12年的父亲,才终于获释。
2015年,大可的父母终于来到美国,和儿子团聚,不用生活在恐惧之中。
大可的姑姑王可非,2001年被迫害致死。家属看到她的尸体,惨不忍睹,全身伤痕累累,满是血迹,劳教所原本想要火化,毁灭证据,但在他们全家力阻下,而未能得逞。大可说,姑姑的尸体仍妥善冰存,有朝一日一定要给姑姑验尸,查明她的死因,为她昭雪。
王大可父亲和姑姑等一家人的故事,被Swoop Films电影公司拍摄成纪录片《寻找勇气》(Finding Courage)。该纪录片获得“休斯顿国际影视展”等多个电影节大奖。
像芷彤和大可这样,本人有过被中共迫害经历,或亲属遭受过迫害的人,在这支几十人的小小乐团里,比比皆是。他们承受的是泪水和苦难,洋溢的是和煦的笑容,带给人的是美好和希望。
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在1999年中共选择迫害前,中国大陆修炼法轮功的民众就已经达到一亿人。中共政府在禁止并取缔法轮功后,对法轮功所采取的措施包括多方面的宣传舆论攻势、强制再教育, 一些看法还认为包括多种具有法律性争议的强制措施,包括滋扰性随机拘捕、强制劳动、酷刑,据称有修炼者因此死亡。国际特赦组织指出,中国共产党政府的手段目的在于通过政治宣传、监禁、强制思想改造等手段“灭绝、根除”法轮功群体,有些法轮功学员因此死亡。美智库哈德逊研究所宗教自由中心主任指出,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是群体灭绝罪。
法轮功学员在反迫害中,揭露出了许多中共灭绝人性的滔天罪行,但并未得到中国人的广汎支持,还以“家丑不可外扬,法轮功不爱国”等歪理孤立、排斥法轮功学员。然而,中共的灭绝人性的罪行,没有止步于法轮功学员。普遍酷刑、监禁,被用于新疆、西藏民众和中国内地的维权、异议人士;活摘人体器官,也愈演愈烈,随机指向无辜路人。
现在,芷彤已逐渐站在一个更无私宽容的角度上,继续营救母亲,她说:“我希望我的亲身经历,能唤醒更多人的善念。大多数中国人都很善良,只不过是被中共的诬蔑造谣欺骗了,当他们真正了解法轮功时,我相信他们会改变之前的看法。”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叶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