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11月21日讯】看了电视连续剧“勇者无敌”大结局中,秘密审判周萧风的情景深有感触,古今中外的反动派秉性都一样:好话讲尽,坏事做绝;害怕真理,害怕曝光,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搞阴谋诡计。剧中主人公大义凛然地斥责代表政府的投降将军、逃跑将军、不抵抗将军,审判抗日英雄人物的可耻场面,是典型的有罪的政府代表在审判无罪的反政府代表。
段春芳的冤案庭审除了两位代理律师和家属,全是公检法司的警察,无任何旁听之人。庭外挤满了想了解庭审真相的社会各层次的人民大众,无人能进入庭审现场。政府出动了上千名警察(连屋顶都站满了警察),封锁消息外传,比电视“勇者无敌”中的场面还隆重!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怎么会使政府如临大敌,紧张万分?除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暴露……
2005年1月底, 黄埔区法院受理了我起诉上海市劳教委的诉状,3月x日黄埔区法院法官许胜平继2月24日谈话后又一次来电, 约定当天下午2时在6号庭谈话。经历过法院无赖行为的访民提醒我:提防法院搞突然袭击,强制秘密开庭。我多了一个心眼,叫我妻子3点半去。到了6号庭,看到门上挂着正在庭审的牌子,推开门已空无一人,黄埔法院名为谈话实为秘密开庭,被识破后以缺席判决不了了之。
2006年12月18日,闸北法院法警来看守所提人时,男法警故意找茬将我摔倒地上,被女法警制止。接着故意不乘电梯走扶梯,四楼下第一格楼梯时,我多了个心眼,冷眼瞧见男法警猛推我的腰部,我急闪躲开没中暗算。接着男法警诺无其事地走在前面,女法警跟在后面。到了法院,我被关在格子笼内,不多久主审法官审判长华赛英隔着笼子对我讲:“希望你配合我开好此庭,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审判结果。”
开庭时,旁听席上除了我妻子两人外,坐满了公检法司警察,没有一名访民在场。连原、被告双方的证人都不准出庭作证!当程序进入到辩论阶段,华赛英审判长要我们发言时,我拿出写好的辩护稿,刚读了两句就被华赛英命令法警夺走,并剥夺了我的辩护权,立即进行判决后,架离法庭。
与“勇者无敌”庭审场景相比,相同之处都是秘密开庭,是有罪的政府代表反动的势力审判无罪的要求维权,要求民主进步,反对专制独裁的人民代表……
不同之处是:
1 前者一开始就是你死我活的阶级较量; 后者是维护自身的经济诉求,被反动政府强行推上对立面,成为“敌对势力”的冤案。
2 周萧风,王晓农可以在庭上慷慨陈词,痛斥反动政府的无耻罪行;而我被剥夺了发言权,连在庭上喊一句“打倒共产党反动派”的口号,都是在被拖向格子笼的瞬间喊出的,口号的余音在过道里回响……
在长达10年的上访,尤其是后6年的维权行为中,面对政府的反复侵权,我希望能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诉求,结果在我到法院递交上诉状时,接待法官自诩是看门狗,声称他们的任务是挡住我!
1 拒绝受理我的诉状。
2 不准立案。
3 不给任何书面答复。
而政府对我们的违法侵权行为,无论编造的伪证如何漏洞百出,在不在场的证人证言无须当堂对质即可采信立判。封建社会的“君要臣死不得不死”的信条被共产党全盘接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么中共政府为什么对访民的审判如此害怕,如临大敌般地对待每一次访民庭审?
在用国家暴力,大规模地掠夺中国人民的私有财产后,“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想把人民对中共各种罪行的揭露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而上访官司尤其是动拆迁上访引发的官司是维权人民与霸权政府间的对峙,是中国人民希望通过法律途径控诉、揭露和抑制暴力政权的罪恶,争取合法权益,目前暂时走不通的另一条危险之路。
正因为他们的行为是见不得人的,是经不起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检验的,是要被子孙后代戳脊梁骨的,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秘密开庭就成了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被政府收买的像汇达丰律师事务所,又图名又得利的援助律师鲍奇川,就成了政府硬塞给访民,不要也得要的辩护律师,最大程度地限制了负面影响。这正如,一个婊子光天化日在公开场合下,当然羞羞答答不肯卖身,只有一个对像在封闭的环境里裤子脱得快——比喻中共政府形象再恰当不过了!
秘密开庭本是历代反动政权对付革命者的手段,现在共产党拿来对付辖下的守法公民屡试不爽,可见这个政府的反动性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上海市闸北区维权冤民杜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