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3月16日讯】文字上的曲解,不管是无意或是有意的,都可以产生一定程度的逻辑,也可以造成一种诙谐的效果。
山东一对程姓夫妻有这么一段对话。因为夫想娶妾,便告诉妻子道:“《孟子》曰:齐人有一妻一妾。”妻子听后,答以她也想要再招一夫,因为《大学》序中云:“河南程氏两夫。”宋代理学家程灏、程颐两兄弟就是“程氏两夫”。(《大学》序言的原文是这样的: …… 于是河南程氏两夫子出。)妻子故意将“于是…… 子出”删去,为自己造势强辩,这叫做“断章取义”的曲解。
宋朝名臣王安石所撰《字说》,自称是天地万物之理,着此书,可与《易经》相表里。《字说》原是一本哲学的书,可是,王自己硬说成是《说文解字》的新版。老朋友苏东坡,最喜欢拿这本书跟他戏谑。
东坡举例说,“‘波’字既是水之皮,那么,‘滑’字便是水之骨,照此类推,‘活’岂不成为千口水了?”
又说:“以竹鞭马的‘笃’,不知以竹鞭犬有何可‘笑’?”究竟“笑”字跟打狗又有什么关系呢?
调侃一阵以后,东坡又故意地替安石解围,他先自问:“鸠字从九从鸟,亦有证据乎?”接着又自答:“《诗》曰:□鸠在桑,其子七兮。和爷和娘,恰似九个。”这类故事,属于“穿凿附会”的曲解。
而最普遍的文字曲解,要算“望文生义”了。我姑且举出较为大家熟知的例子。
其一,一个少年人看小说,碰到女主角“待字闺中”这四个字,不解其义,便请教友人。
友人答道,这是小姐在闺房中等待公子来信。可是全书看遍后,仍找不到这个情节。于是,少年人叹息道:“待字闺中谁来信?书中漏笔无人补!”
其二,《论语》载有“宰予昼寝”一事,让孔夫子生气。“昼寝”一般解释为白天睡觉。有人把“宰予”两字作“杀掉我”解。
尽管老师不高兴,做学生的有午睡习惯,即使你要杀我,我也照样要睡觉。
其三,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提到“诗三百篇”一语。有一位乡间私塾老师,把它讲成《唐诗三百首》。
从《诗经》现存三百零五篇和《唐诗三百首》这些数目,让我想起一个“零”的数字来。
《古今小说》有这样一个故事:某书生给妻子写信,寄出的竟然误将一张白纸放入信封。妻子拆信一看,是一张无字的白纸。
于是,她就提笔赋诗,曰:“碧纱窗下启缄封,一纸从头彻底空。知汝欲归情意切,相思尽在不言中。”
故事的情节,把对“空白无字”的曲解,写得可怜又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