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敏:湖北云南二例肝移植的魔鬼细节

日前在同一时间读到三篇关于器官移植的新闻,先从这两篇说起,7月9日人民网健康卫生频道来源武汉晨报的“湖北省发现罕见‘淀粉人’ 肝移植后转危为安”,7月10日人民网云南频道来源云南网的“云南省一院完成首例自愿捐献器官肝移植手术”。

湖北这起肝移植手术,据报导,施做医院是湖北武汉大学中南医院器官移植中心,患者是26岁男子,几年前开始发病,经确诊为淀粉样变性,是一种罕见的疾病,全身多个器官都会因淀粉样沉积导致病变衰竭,唯一的治疗手段就是器官移植。至于与他配型的器官供体来自何人?完全不详,只见记者如此形容:幸运的是,很快有一位器捐者死后捐献的肝脏与患者匹配上了。

如同房地产投资的三要素,地点、地点、还是地点。关于供体器官来源可疑的移植手术,线索不在多少,关键在于超短的等待时间、时间,还是时间。

在武汉晨报7月9日写成的这篇报导称,肝移植患者是“半月前”来到中南医院器官移植中心,移植手术“一周前”进行,若据此推算,患者约在6月25日前后到院,7月初前后进行手术,也就是不到10天的时间,就等来一颗配型成功的肝脏。

再看云南这起肝移植手术,据报导,施做医院是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患者是38岁男子,今年4月被确诊为晚期肝病合并肝癌,需要做肝移植手术。有关这起供体的描述虽不再完全空白,但记者有写也跟没写一样:一位23岁年轻人,于今年5月因车祸经抢救无效成为脑死亡患者。该报导还称,患者在今年4月确诊,手术时间6月4日,照这样看,患者约两个月等到合适肝源。

但若看这起手术的另篇报导,来自云南信息报称:曾先生(患者)的妻子王女士介绍,5月18日曾先生的资讯进入器官分配系统,没想到6月3日就接到电话通知云南有合适肝源可以进行移植,所以实际上,这颗肝脏仅花半个月时间就配型成功。

除了不寻常的超短等待时间之外,这篇报导还披露了另一个很重要的讯息,原文如下:“这是自2014年中国器官移植系统成立,卫生部规定所有器官移植的供体自2015年1月1日开始全部来自自愿捐献以来,省一院肝胆外科按照国家卫计委的规定,与国际接轨顺利完成的首例自愿捐献器官肝移植手术。”这段话哪里启人疑窦?

还记得今年两会政协一场记者会上,黄洁夫就“取消死囚器官,不会导致短缺”答复记者时说:从2014年自愿捐献器官在全国推开以后,80%的器官移植已经来自于公民自愿捐献。今年(2015)1月1日至3月3日,中国公民捐献器官的是381例,差不多近1,000个器官,跟2014年比较,数字增加了一倍。黄洁夫大外宣的公民器捐看似“成绩辉煌”。

不过黄洁夫如何解释,今年至今已经过去一大半,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才有肝移植“自愿捐献”首例,且该院移植手术量还是处于全国领先水平,试问黄洁夫“八成器官移植来自捐献”的真实性有多少?

最后看一篇与国内新闻截然不同、却更贴近大陆移植医疗实况的报导。

来自《新唐人》7月8日的报导,披露了七份调查录音,都不约而同的说出一个事实:现在的器官捐献率仍然很低,然而,器官移植供体超短的等待时间等可疑现象仍普遍存在。

例如河南焦作红十字会器捐办公室工作人员向记者表示:“有人捐献,但是捐献的例数很少很少的。即使近亲属同意(捐献)了,有的远房的旁亲表亲的,他一句话就把这个捐献意愿改变了。”这不是一家之言,记者至少访查了三家器捐办均表示目前河南捐献器官很少,特别是捐肝的更少,“几个月也没有一个”。

此外,记者以亲友换肝为由询问郑州人民医院,得到医生回答说:最快的三两天,最慢的十来天。难道医生可以未卜先知有人会死?可是该医生又特别强调供体“当然是健康的”,既然是健康的人,又怎会在三两天、十来天后成为器官供体?这就难怪医生面对记者追问只能是一句“无可奉告”。

中共资讯不透明,“死囚器官”是否真的喊停没人知道,黄洁夫的“公民器捐”成绩现在看来却是明显做假账。远的不说,邻近大陆的台湾,公民器捐是对岸的10倍以上,但在台湾等一个肝脏供体,平均得等上687天,大陆移植医院却是这家信手拈来肝脏,那家垂手可得肾脏,为什么?

而从过去到现在,大陆器官移植最可疑的现象之一就是世界移植医学史上“不可能”的超短等待时间,至今非但不受任何影响还变本加厉,在迫害仍未停止的现实下,外界有理由相信在中国大陆以法轮功学员为主要与最大供体来源的器官移植手术,到今天还在持续进行着,这恐怕才是医生对于供体来源始终“无可奉告”的原因吧。

文章来源: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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