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墙外读到一篇红朝学生近年来弑师的文章,让人惊心,文末作者发出了鲁迅《狂人日记》里“救救孩子”的鲁式呐喊:救救老师!可悲的是,鲁迅的“救救孩子”是杜撰出来的小说藉以“动摇旧文明”,后者的“救救老师”,却是记录红朝惨烈现实的当代浮世绘。
我们不仅要问:这社会怎么了?学生怎么了?教师怎么了?而什么样的社会?会让古之排列“天地君亲师”之中地位崇高的老师沦落为“弱势群体”中的一员?而教师与由“白衣天使”沦落为魔鬼的医生一起怎么就会名列红朝十大缺德职业之中?
前几日与90后大学生聊天,我说起小区里嬉戏的孩童无意识哼唱着“我们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的悲哀来。学生却似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难道你幼时不是这样被教育长大的?学生振振有词的说,我的童年也被这些红歌填满的,只要我想唱歌,脱口而出的只能是红歌。因红歌在年年的儿童节等各种节日里,会被排练成节目而被反复吟唱。我想,还应与红歌附体于传统民歌旋律优美,易于传唱的特点有关,加之节假日被这些红歌包围强化了党文化的洗脑宣传,不仅仅是学校,还有影视等等的全方位包围。孩子们就在这样耳濡目染与潜移默化缺失伦理道德教育的党文化宣教中,被党性一点点的侵蚀了人性,被“爹亲娘亲不如***亲”等等红歌,有意识代入对邪党及其党魁的亲切,让孩子们从小在无意识的哼唱中渐渐被吞噬与替代了正常的、天然自然的亲情。而被党性泯灭了人性的孩子或者学生什么不会做?所幸,自小领略了社会险恶的我,五音不全的我,留存于记忆中的歌,是初中教师教唱的那首《人人都需要友情》。
其中我也聊起自己的老师。初中时,我的一位语文教师在作文课上对全班同学很肯定的说,我的作文是抄袭的,因为作文内容与我的年龄严重不符。他随后很自得的为我们宣读了他喜欢的学生的作文。课后,我在自己订阅的某期刊里找出此范文中一句完整的长句出来,理直气壮的对语文教师说,如果他能从我的文章里找出如他喜欢学生的作文里一样完整的、有出处的文字,我就承认我抄袭。我随即将自己购阅的《十月》、《收获》、《台港文学选刊》等等诸多刊物统统放在他的桌上然后扬长而去。他不加理睬,我就以罢听他的课以示抗议。以后逢他上课,我就阅读摆放在课桌上的我的那些大开本文学刊物。他课堂上忍无可忍加以没收,我课后即理直气壮的与同学一起去他的教师宿舍取回。最奇的是,罢听语文课并没影响我一向引以为傲的语文成绩,可见红朝语文课千篇一律讲授段落大意、中心思想等等标准答案,培养统一思想以愚民役民的党文化教育可有可无的可悲可叹。尤其是这种非人的、非素质、产业化教育让红朝人几乎都沦为了学奴。
那时,期中考试与期末考试的试卷同年级的两个班,教师会交换试卷阅卷评分。某次邻班的语文教师给了我的作文成绩两班学生的最高分,不意我的这位语文教师竟然对我说,如果是我,绝对不会给你那么高的分。我自得的回敬他,你去告诉那位老师啊。我又不能主宰这位只是教我音乐的陌生老师。
这位语文教师直到初中毕业都没有纠正过他说我作文抄袭的说辞。在别校读高中时听闻他升任学校的副校长,我特意写了一封匿名信给他,说他污人清白加之其地位,长此以往会“误人子弟”,并以他的大名“清白”加以讽刺。我的母亲也是教师,他曾到过我的家里,我冷淡相对,对他仅限于表面的礼貌。
90后大学生听完我的故事,有些义愤。读心理专业的学生说,这位教师太过分了,他这样会给学生造成心理伤害。如果是自己,他不恢复自己名誉,就会报告家人或者校长寻求清白的。但是那时的我,采取了另外的方式维护自己的尊严。而且,我自小就颇反感“告状”,也许是自己儿时调皮又争强好胜因小朋友们的家长告状,没有少挨母亲打,故不屑为之。今知此也乃“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表现。也许是因为自己的作文除了这位教师不认可,其他语文教师大多会给高分,且会做范文,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清白,何况清者自清。现在的我,更意识到自己的少年莽撞与冲撞来。如果日后有机会或遇见这位教师,我会道歉,也会再次告诉他我没有抄袭。而且,窃以为,我们都是党文化的受害者与加害者。我以鲁式斗士的模样据理力争,针锋相对,甚至不惜冒犯老师,给他难堪,让他尽失“师道尊严”,就如我大庭广众之下反驳我的父亲对父亲忤逆不孝一样。语文教师因为我异于同龄人的早熟,受“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影响,加之追求新颖如编小说一样作文,故他会说我抄袭,以党文化“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的两元思维罔顾事实来为我贴标签。
去年阅读电影《大话西游》的台词,读到野性(兽性)犹存的孙悟空嫌师父唐僧啰嗦如苍蝇嗡嗡叫,想掐死他时,突然理解了长辈及教师们似唐僧一般对孩子与学生的苦口婆心来,后来的齐天大圣不是保护师父唐僧顺利取经归来,让肮脏的万丈红尘因此得以“佛光普照,礼义圆明”么?并且大圣自己也无求自得修成了正果。而我这样的突然领悟,并对家长、亲友、教师陡然心生歉意,与记忆中倏忽而现早年拜读过的《转法轮》一书有关,与法轮大法师父所说的“向内找”、“善解”有关。
对于老师,去年教师节前夜在罗森超市夜宵时,听见两个外地收银员说起第二天为老师准备的礼物,其中一个说,准备买花送给老师,并说教师节所有的学生都送老师礼物,自己的孩子不送不好。她们语气中的无奈可想而知。那时我突然想起,红朝原本有一群学生崇敬与爱戴、拒绝收礼的优秀教师,却因为坚守有别于中共无神论的善良信仰法轮功,就被江氏流氓集团与中共相互利用倾举国之力加以残酷迫害,制造了“这个星球从未有过的邪恶”活摘良善的器官并贩尸牟利,成为本世纪最大的人权灾难。而当今的红朝人有谁知道红朝社会因此遭遇的困境,包括学生弑师都与迫害法轮功有关,且让红朝人人受害呢?只要你到明慧网去看看那些迫害实录就知道了,这些任何社会都需要的践行“真善忍”的好人,包括好教师、好学生却被江氏与邪党“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这其中,就包括一些身为红朝公检法司的一员却会对自己昔日的老师横加迫害的红朝人。试问:这些贯彻江氏与邪党的邪恶意志,违宪迫害良善的暴力维稳工具无视人性、良知与正义残酷迫害自己当年的老师,他们不仅愧对“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古训,可与弑师的学生有别??
而只有魔鬼能够为之的残酷迫害好人的罪恶却在红朝大行其道且举国实施长达17年,红朝社会与红朝人能够获得安全与幸福么?邪党及其与反人性反文明反人民一脉相承的古拉格文化的党文化将红朝人当成工具,自孩子入学就开始了。红朝不论学生还是教师,都被党文化教育成党性第一的工具,是受害者,也随时随地可能成为加害者,如弑师的学生。尤其,教师被暴力与谎言异化成了工具,有独立意识与思想、有良知的教师就如善良的法轮功一样,可能会被自己的学生举报,面临处分或者失业。红朝教师只能作为宣教工具照本宣科把学生教育成螺丝钉,而这样的教师也不过就是一粒成人版的螺丝钉而已,故红朝不论弑师的学生还是体罚学生的教师,都是邪恶体制的牺牲品。而修炼法轮功做好人的学生与教师却被邪党“强制转化”放弃信仰做个好人,故此,被党文化强制灌输颠覆了是非善恶观的学生弑师在红朝社会就不足为奇了。
而那些道德高尚的法轮功信仰者遍及各行各业,老师、学生、专家、学者、医生等等,他们都是各行业的道德楷模,因为以浓缩了五千年中华文明精髓的“真善忍”自律的他们,就是一群君子。故君子被迫害的红朝现实,让原本就被邪党强制颠覆了善恶道德观的红朝社会与红朝人,置身于从毒奶粉到毒疫苗,再到轼师,或者人人沦为似百度与央视虚假宣传延误病情而逝的大学生魏则西这样连绵不绝的人祸之中。只要红朝人冷漠的旁观迫害好人,被颠倒了是非善恶观、继续充当中共利用或者迫害的工具其实是炮灰的红朝人或者其他平台,就可能会伤害红朝社会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而至今仍然没有停止的对法轮功修佛人的残酷迫害,让这样的人祸不会停止,此即所谓的集体共业。除非红朝人一起参与制止迫害好人,人人以实际行动三退(退出党、团、队)弃恶从善,抛弃邪党,邪党解体,制造红朝罪恶的土壤与根源没有了,红朝人才有希望早日摆脱教师被学生残杀、学生或孩子沦为暴徒与罪犯的悲惨命运,才能早日结束当今红朝人所面临的各种人祸,获得真正的素质教育与做人的尊严。
而《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可让红朝人了解党文化与传统文化的不同。从包罗万象的《转法轮》之中,则会让人对被邪党及其党文化肆意扭曲与诬蔑的传统文化豁然开朗。而再现了五千年神传文化辉煌与灿烂的神韵艺术,可让红朝人从拾对自己文明与祖先的自豪感,续根传统,让人从新认识“尊师重道”与“天地君亲师”的内涵与智慧,而若人人以法轮功的“真善忍”自律,则回归中华文明孕育的礼仪之邦则可变成现实,学生弑师与出卖教师这样的悲剧就不会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