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璋的妻子李文足和另外四位709家属在5月20日到临沂要求会见王全璋遭无理拒绝。第二天早晨,他们便在靠近新收监区的临沂监狱后大墙外,齐声高喊王全璋的名字。此举肯定打了临沂监狱一个措手不及。根据我在临沂监狱的经验,王全璋一定听到了,而且不仅全璋听到了,很多新收监区和医院监区及其他监区的在押者一定都趴在窗户上听,并且谈论“这是怎么回事?”
需要说明的是:在监狱里,早8:00以前,每个监区根本没有狱警值班,狱方只是利用犯人在管理犯人。虽然这是法律明确禁止的,可是用当时新收监区区长王兴成的话说: “全国监狱一直都这样。”当然,负责监督监狱的中共的另一个部门检察院也都知道这种情况。
我相信5月21日那天早上监狱的管理者肯定是既无比紧张又不知所措。很可能一方面忙着向党委汇报,另一方面在忙着考虑把王全璋转移到监狱生活区东南角的伙房监区或西南角的集训队(当年中共就这样做过,故事太长,在此不作详述)。
但即使这样,问题也不能解决。监狱外的西北角有一所小学,由此向南大约120米处是监狱生活区和厂区的分界线。站在这分界线以北不远处呼喊,不仅集训队,就连东南角上的伙房监区同样能听得很清楚。其实无需太多次,只要第一次王全璋听到了就已经足够了。
侭管如此,文足他们第三天一早再次去监狱后面喊“王全璋起床!”。这悦耳的声音不仅对中共暴政具有直达心脏的巨大杀伤力,也震撼着全世界人民的善良心灵。
按照中国的现行法律,判决一旦生效,也就是过了上诉期,被判刑者就自然具有了与家人会见和每月通话的权利。我见过在看守所里判决生效就能与家人通话和会见的在押者。被送到监狱后用狱警的电话或在狱警办公室与家人通话已属于经常的事情。当然,那是有“关系”的才能做到的。不过这至少说明此时与家人通话是完全合法的(事实上是经常被随意剥夺)权利了。王全璋律师被判刑已半年了,中共却仍然反常的不惜违法不让家人见到他,也不让他与家人通话。事出反常必有妖,中共此举说明全璋十有八九是出了大问题……
5月23日,文足山东寻夫第四天,她们转战到山东省司法厅,在大门外高声呼喊要见厅长解维俊。此时可以看到山东司法厅内窗户上数不清的人头重叠探看,有的探头缩脑。是的,司法厅报警了,警察来了,谨慎地用“扰乱办公秩序”威胁后走了。接着司法厅也叫来了信访局的人,他们扭捏作态,连名字都不敢说。再三逼问之下,才说姓隋。他们不仅不解决问题,反而试图安抚、继续哄骗文足她们,这些做法全都无效后他们也离开了。
后来,文足她们竟然发现了停在山东省司法厅西边路口东北角的车牌号为京F A H890的北京国保特务的商务车。他们隐藏在那里一直拍摄监视,在709家属们走近他们时,他们慌忙钻进车里开走了。
我不知这是北京的特务们有恃无恐习惯了,还是配合不够密切;怎么就没让山东的爪牙帮你们提供一辆当地的车,或用布直接把车牌遮起来,亦或换个车牌来掩人耳目以方便作恶呢?中共你以前对付我时不是一直这样做的吗?
5月24日文足山东寻夫第五天,她们按照中国的法律向临沂市中级检察院和山东省高级检察院提起了书面的控告,控告山东省司法厅伙同临沂监狱不予安排会见王全璋的违法犯罪行为,并同时抄送山东省政府和临沂市政府。
可能有人会问: “这有什么用?” ,那要看你说的“用”是什么了,我觉得此类举动对于揭掉中共所谓“依法行事”的遮羞布意义非常,是十分有用的。中共对此也十分清楚,所以拚命封锁网络。
揭掉作恶多端的中共的伪装,让他们裸体示人,就离中共现出原形不远了。他们一旦原形毕露,必遭人人喊打。 欲达此境,需要各阶层人士勇敢挺身而出,曝光足够多的中共恶行。此种形势一旦形成,又何愁中共不在人心尽失的今天,被人民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呢!
——转自《自由亚洲电台》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