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访谈】专访王维洛(下):海绵城市不海绵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8月14日讯】专访王维洛(下):海绵城市是伪命题;习近平不去郑州去西藏,要搞超三峡工程?这次洪灾影响力超过75年板桥溃坝 | 08/13/2021

方菲访谈】专访王维洛 (下): 海绵城市是伪命题

主持人:观众朋友好,欢迎收看这一期的【方菲访谈】。本期节目我们继续请王维洛博士来为我们解读郑州洪灾,以及河南历史上的一次特大的灾难。

海绵城市是伪命题 没有经过测试或实践

维洛先生我再问您一个有关郑州的问题,因为刚才您是说郑州这个地方其实根本不适合建一个千万人大城市,那我在想说官方称郑州我们已经打造成一个海绵城市了。本来我是觉得说那这次洪灾似乎说明,这个海绵城市是完全没有起作用的,但是不是实际上,就是郑州这个地方,它根本是也打造不成一个所谓的海绵城市呢?

王维洛:海绵城市这个概念就是错的,海绵城市第一个在中国提出应该是2012年的时候,湖南常德的一个人大代表提出来的。他提出来干什么呢?就像西方的这些当时在进行改造,就是说我们这个硬化的面积要减少一点,像停车场这样的,硬化的面积我们把它改造成可以透水的面积。比如说像碎石这样,它既能保持硬度,但是雨水又是能够下去的。

或者是有的城市就把停车场的这个地方建成一个坡度,在低的地方建一个水沟,把水给引走,给它蓄积起来,使它能够进入排水沟这么一个概念,这是他提出来的。到了2013年的时候,这一年习近平就连续做了三个指示,就关于海绵城市的,就是要把水给它留住、截住,到了水少的时候,给它放出来。那么我在这里找了一张比较形象的一个海绵城市的图。

看右面这个图,它就是说什么是快排模式,就是老式的模式,降雨下来了,你就尽量的做到80%的水是能够排走的,20%能够进入到地下或者是蒸发掉的。那么海绵城市它是要怎么样呢?就是说我们直接排放要少于40%,大多数都是能够重新被利用的,想法很好。这个是怎么说呢,在科学上说,你是一个没有被证实是能够成功的一个模式。

中国搞了多少年,搞了一个什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这个东西是来自于胡适先生的,胡适先生又是来自于哪的,哪里的呢?是来自他的老师杜威的,就说这个是对的。OK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那你就做一个模型,看看你这个模型,按照你这么做下去,你是不是能够有把小于40%的水给放出去,你这个城市还能活得很好,就没有问题的。今天刚刚看了文昭先生做的一个讲都江堰的。

都江堰是四六分,洪水来的时候,它要让60%的水从外江出去的,它是设计得最好的。有的人说德国的地理学家,他去考察过的,他说那是人类做不出来的,那是外星人做的。他无非是赞扬这个技术水平有多高。那它是60%排走,40%进内江来用。到了汉的时候,它是60%进内江,40%到外江。就是说水多水少的时候,不是六比四,就是四比六的这么一个比例。

它也做不到你的这个海绵城市的这个水平,所以你这个海绵城市的这个想法,比我们的都江堰李冰的想法水平还要高。你把它怎么存在哪里?你把它存在什么地方、怎么存?你存,你就说了我种树,把树种下了。你种树的那个数据是错的,你9%的森林面积,你非要说33%。你不可能的,你只有在能够排出去的情况下,然后你再来讨论,你怎么样来能够把它更多的雨水进行回收,这才是可以的。

你说我们家里,德国有很多它的想法都是在所谓的海绵城市里的,我想美国也有,你把雨水给截留下来,让它可以浇花园,这就是海绵城市那个思维里面的一个,就是说你尽量地让自然的水能够再重新利用一遍。那么你海绵城市你要能吸得住,在水多的时候吸得住,在水少的时候你要放得出。你这想法和什么一样呢?就是中共那个时候,在50年代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引进了水库,大坝这个概念。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毛泽东之前治水,周恩来也喜欢治水,中国的领导人都喜欢治水。他们怎么治水的他们没有经验,说我们到苏联去学吧。学什么呢?学斯大林《政治经济学》,记住这本书,斯大林的《政治经济学》,这本书里面讲的水库。水库我们找到一个东西,水库。水库你雨大了,我能把水都存在我水库里,等到水少的时候,我就从水库里把水放出来,这很好,这和海绵城市是一样的。

你水多了都存在水库里,水少了我再放出来。那么你海绵城市你存了水,你存哪里?你告诉我存在哪里?你到时候还要过滤什么东西,那你就是用土壤了,用的是绿化。我前面说了,你造谣也造多了,你9%的林地,你说33%,还非要让到中央去骗300多个亿。这个谣造大了,我们在这里先说上,这个和中国减碳数字是一样的,它在那里造谣。这个海绵城市到了2013年的时候,习近平三次讲到了这个海绵城市,他很有兴趣,就讲海绵城市。

那么到了2015年的时候,中国有两个学者或者是官员出来做注释了,一个是原来的建设部副部长仇保兴,还有一个是顾朝林,我不说他是谁,反正我认识。他来做解释了。解释什么是海绵城市的概念,都可以,你可以定义怎么样,水平很高。但是你没有经过实践证明你是成功的,你不能拿出来啊。只有被实践证明了你是正确的东西,才能成为理论,这是中国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的,那是南京大学的胡福明,他当时还是个讲师,写了这篇文章以后成了名师。

江苏省的宣传部部长,大家都知道这篇文章。我们复习复习这篇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那么你没有经过检验的这个理论,它是不成为理论的,它只是假设。所以这个海绵城市它就是一个假设,是没有被证明是会成功的一个假设。你就看我留了几个郑州投入534亿打造城市告别“看海”。你可以写得这么漂亮。但是你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就不行了,

75年板桥溃坝 人为因素与今天相同

主持人:是。所以维洛先生,你刚才提到,其实这个海绵城市和50年代中共建水库的思路是一样的,这个就正好讲到……

王维洛:存的下又能放的出。你就想嘛,你要存的下又放得出,对不对……

主持人:所以其实这个就讲到我下面想问您的一个事情,就是75年的8月份这个溃坝事件啊。那个年代,中国有很多很多水库的那个年代。那75年8月,就是河南驻马店它这个板桥水库的溃坝事件,这个可以说是中共就是掩盖的最严密的一个灾难之一,但是它也是被美国的Discovery频道,探索频道纪录片,称做是世界历史上“人为技术错误”造成的“十大灾难之首”,超越了苏联的切尔诺贝利的核电站的事故。

当时就是说,您说的水库就是当时就包括板桥水库在内的有62座水库,它在三天的这个特大暴雨之后,就相继溃坝。然后它的这个灾难,我看Discovery频道上是说,当场淹死的就超过10万人,后续的因为感染、瘟疫等等,又死亡13万多一些,所以总人数是24万。这个过程我们就没时间去讲了,大家去网上去google一下都可以看到溃坝事件的过程。

但是我是想问您说,就是他说它是“人为的技术灾难之首”,是不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您刚才说的这个“设计思路”的问题,就是说你建这么多的水库,实际上根本不是你所想像的,什么雨多了可以存,雨少了可以放。

王维洛:这个我们回到水利部部长钱正英,她在板桥水库重建的时候,她写过一个碑文。她说的是:“时值十年动乱”,她说“板桥水库复建记事”,重建的时候记事。“时值十年动乱,救护不力,卷走以万计人民的生命财产,为祸惨烈”。她说的是“以万计”,多少人,她没说清楚,对不对。

那么她把原因归之于什么呢?她没有把原因归之于老天,她把原因归之于“时间”。她比一般人水平还要高一点。现在的这些中共官员老是说“天灾”、“天灾”对不对,“天灾”。我们钱正英部长她水平比较高,她没有说是天灾,她说是“时间”。“时值十年动乱,救护不力”,动乱人民就死了,对不对。大家很多人都在那个时候解释说,还两派打仗呢!那这些人他是没经过文化大革命。到了1975年的时候,不打仗,两派不打架了,两派早就没了。两派到1969年的时候就差不多了,那些闹事的这些红卫兵都被送到乡下去了,上山下乡去了,对不对。你还闹什么事呢,闹事的主要就是红卫兵嘛。

那么她把它推到这个时间上去了,说时间不对。那么后来现在文化大革命成了“十年探索”了,那它的碑文得改了,“时值十年探索,救护不力”,说不过去了,这文法不通了,逻辑没有了。这“十年探索”,探索这个人很认真的在研究呢,在摸索着向前走,这就说不通了。但是我们现在要把郑州720的那个,我们把它推给时间,那么大家看看能不能说通。“时值百年党庆”,怎么样?都晕了的,还没醒过来呢。水没到肩膀这里,还晕着呢,对不对,“时值百年党庆,党会来救我的”。

所以说我们从这个灾难里面要吸取一个教训,就说我们要真正的找到灾祸的这个原因。那么钱正英她有个讲话,她有个讲话就是说,她找原因嘛。她说,第一,我们认为大坝是安全的,我们从来没有认为,认识到大坝是会倒的,她认为我们这个大坝都是铜墙铁壁的。那对,三峡大坝铜墙铁壁炸不掉的,什么原子弹也炸不掉,还是这么认为的。钱正英说了,我们是错误的认为大坝是安全的,所以呢就来不及反应,这是她总结的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呢她就是说,总结了说我们的这个暴雨模型都是苏联人给的,所以呢这个是错误的,我们使用了错误的暴雨模型,所以呢没有估计到暴雨会这么大。那么我这里呢,花点时间给大家讲讲这个暴雨模型和洪水流量的计算。常庄水库,我们再回到常庄水库。常庄水库它设计的防洪能力是防百年一遇的洪水,校核能力是防万年一遇的洪水,万年一遇的洪水。那么大家就会说了,百年一遇的洪水你还能将就,还能解释,对不对。百年一遇的,我们很多人活过100年的,还经过那个事情,或者说我们有的水文站,年代还超过100年了。中国最早的水文站有100多年的,尽管中共自己说的,它的水文站是1951年才建的。那个中国上海什么地方的那个水文站,它的时间比这个还早,大家都那个。

那么我在这里拿一张图,希望大家能够从这张图里面,能搞清楚。我只是简单的给大家解释一下,就是说我们是怎么做这个洪水流量图的。因为它必须要有这个数据,你要做大坝工程,你必须要有这个洪水流量的图。百年一遇的,千年一遇的,这一万年一遇的。你不管这个东西是对的,还是错的,它这个规范上它就要求你要有这个数据的,对不对。你这个数据,你说大禹那个时候还没出生呢,他规范不管的,做工程的只管规范,规范说你做个数据出来,我就得做出数据来的,这就是做工程的。

那么我们这里看到的是一个半对数表。半对数表,就是横的是时间轴,时间轴上是一个对数。第一个格子是10年的,第一个是10年的,第二个格子,它的长度和第一个格子是一样的,它是Log 10,那100,对不对,它这里都是Log,Log10是1,Log100是2,对不对。到了1000, Log3 1000,它1000年。再下面4的位置上它是Log 4,就是Log 10000,它是4,对不对,我们有数据。那么我们这里数据是在1年到100年之间我们点了很多的点,对不对,点了很多的点。

如果很多人会用这个 X或者什么的,你让他做一个回归曲线,那么他给你画一条曲线,画一条曲线,那么它没有100的,那么你就延长,往外延,往外延,对不对,那延高一点,延低一点,那它就出来了。你管它是大禹做的,还是1000年做的,反正它是有千年一遇的,有万年一遇的,因为工程上要求,你就去问问常庄水库的万年一遇的那个数据是多少万点,告诉它,对不对。长江三峡能防万年一遇的洪水、千年一遇的洪水,它都有数据的,它不是没有数据,它都得出来,都是做出来的。

主持人:为什么板桥水库溃坝事件,被外界直接称为是“人为技术灾难之首”,这个人为表现在哪里?

王维洛:它这个是人工坝,它溃了,它就是人为的灾难,它是一个人为的工程,它失误了就是人为的错误。

主持人:它失误在哪里呢?

王维洛:它设计的这个,它能够扺御的这个洪水的能力,它没有达到。它没有达到这个自然界的这个,怎么说呢?它应该在自然界的这个洪水下面它不倒的,它倒了嘛。这就是人为的错误。就是说人没有认识到这个自然界它会下这么大的雨,你设计了你这个大坝,然后这个大坝溃了,大坝造成这么多人死亡,它就是人为的错误。

溃坝洪水的破坏力远超一般洪水的破坏力

主持人:那如果再进一步推演一下,这更根本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当时建了很多很多水库,那一个倒了很可能就把其他都弄倒了,一个就是建水库的这个思路,还有一个当然您之前也提到过,以“蓄”为主的这样一个思路,是不是这些思路本身是错的?这个其实也是一个更根本的原因呢?

王维洛:你刚才说了,它是很多的坝,像个骨牌效应一样,是个累加的效应,它下来的洪水就更大。当时还没有认识到,就是大家在这里注意一点,就是说溃坝洪水的破坏力和一般洪水的破坏力是不同的。这一点我想我们去年的时候已经讲过了,它是流速的立方。就是说,如果你的流速本来是1的话,你现在是5,那么你是原来的5倍,那你的破坏力就是25倍。它的破坏力就是这么大。所以呢,大家认为泄洪和自然的洪水是一回事情?泄洪的洪水和自然的洪水不是一回事情。它的破坏力,如果它的速度是原来的2倍,那它的破坏力就是4倍。如果它是原来的3倍的话,它的破坏力就是原来的9倍。它是这么一个关系。

所以呢,这个泄洪的,当时研究出来的是谁?这个工程师叫程海云,现在是长江水文局的局长,他写的这个论文。那么以前在中国的这个百科全书,水利上这个“溃坝洪水”的这一段我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它也已经讲了这个现象,就是溃坝洪水的这个破坏能力,那么大家要认识到,就是说不是说泄洪是没有什么危害的,泄洪的洪水就是它要比自然洪水破坏力要大的多。

郑州洪灾影响力超过75年溃坝  悲剧在眼前发生

就说为什么是“人为的”?因为它是人为的建筑,它发生了技术上的失误,那么它就是被Discovery定义为,是人类历史上的最大的,这个人为的错误所造成的。如果我们说我们要来定义的话,它是以死亡人数的话,如果我们以悲惨程度来,也可以来定义的。那这次郑州的这个水灾,它将会留入史册的。它真的是会留入史册的。因为它是这么活生生的,在我们眼前发生。

我曾经听过有一个平台叫“温相说历史”的,他说在一个火车上,他是指北京的1号地铁上,他说都是昏睡的人,只有一个人是醒的,他讲的是李锐先生,他说这昏睡的人里面,有的人是装睡的,有的人是真睡的,他说装睡的人是永远叫不醒的,他说真睡的人他说他也不想醒的,他说前方到站是什么呢?前方到站是“肉联厂”,北京当时1号线地铁通的时候,最后一站是“八宝山”,“八宝山”前面一站是“肉联厂”,它意思是先送你进屠宰场,然后你就去八宝山,他说大家都昏睡的都不醒。

那这一次我们在郑州的地铁里,我们看了没有昏睡的,只有等待救援的。我很佩服那个小伙子,他把窗子给打破了,然后他爬到了车顶上,这个就是说,我们在看到的这个活生生的一个人间的悲剧在你眼前发生了,它的影响力要远远超过1975年8月的那个,你现在来讲你说死了24万人、死了23万人,你的文笔再好,它扺不过一段视频,它给你看,你就想这中国人他活成了什么样子?当水已经淹到了这里的时候,而且你还能坚持3个小时,没有任何的作为,那你在想什么?前方站就是“肉联厂”前方站就是“八宝山”啊。

我在这里说这些事情,我不想大家说你王维洛说得都对的,我们要接受你的观点。我是想我们要形成一种讨论,一种民主讨论的这么一个风气。像这次关于郑州水灾,大家在海外的在网站上讨论的很热烈。大家分析了各种各样的原因,每个人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都很有帮助。我们不必说:你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什么目的也没有,我在这里说我也不是来挣钱的,对不对。

没有言论和新闻自由  你都不知道你怎么死的

这个东西,我只是想把我获得的知识,无论是在中国获得的知识或者在德国大学的知识,告诉大家这是一件怎么一回事情,你们去想是不是对。我只是想大家能够用自己的脑袋去想问题,当你下一次在地铁里,当你下一次碰到水上来的时候你要采取一点行动,对不对。哪怕是你把这个窗子砸破了,水都进来了,你死了也比你这么死的有点意思。你要看到如果没有言论的自由、没有新闻的自由,你最大的悲剧在于你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你活得很好,但你不知道你怎么死的。

中国的那个时候的新闻的管制和今天的新闻管制是一个性质的。你现在看它这个新闻管制,它的管制是和现在是一个模式的。无非它是在刚开始那几天,你看在20日、21日那几天,它网管没把什么东西给管制…

主持人:社交媒体稍微能够传出一些。

王维洛:对,它稍微松一松它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对付,现在它就已经慢慢地进入了它的这个正轨的了,所以我们很少能看到这些资料。那么我在这里特别要表扬一下就是关于有一个报导,我认为他是写得最好的。叫荥阳市的有23人死亡的那个报告,他是写得最好的。他有时间、有地点、有发生的原因,他有具体的人物,他是写得最好的。就像去年的时候也藉由您的平台表扬过一个报导是关于渠江洪水的,他的报导写得最好的。所以在写这个灾情报导的时候,大家最好把时间、地点给讲清楚。因为这样的话我们在时间上就能够把它连接起来,能够找事情的真相。

中共领导人要为灾难负责

主持人:您觉得造成七五年那场灾难的那个人为的因素,是不是同样也显现在今天造成郑州洪灾的这样一个灾难中呢?就同样的人为因素,今天是不是还是存在呢?

王维洛:这基本上是一样的。有的人说文化大革命已经过去了,它不会重新再来了。在我的这个观点来看,中国的文化革命只是在1977年78年到1987年88年那一段有一个暂时的中断。而其他的它都是一直是一脉相承的,它没有什么大的改变。我们说几个事例,它怎么没有大的改变呢?就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们都学《毛主席语录》,那时候也是一个毛粉吧,那时候记性好、年纪小。《毛主席语录》整本都能背的,什么“老三篇”都能背。和别人吵的时候,你拿一句毛主席语录,我也拿一句毛主席语录,两个毛主席语录它都是对打的。你用毛主席去打毛主席的背,这都是的。

那现在的人不叫《毛主席语录》了,要叫习近平金句了。金句,大家要学习近平的金句。那东西是一样的东西。你说习近平的话有的话说的很好,我觉得他说的很好。他说:“有多少汤泡多少糢。”说得挺好的。“宁要青山绿水,不要金山银山。”说得挺好。但是他下一句话就说得就不对了。他说:“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你前一句话说的这样,就是你有个先后你喜欢什么什么重要,是吧!青山绿水比金山银山重要,但你后一句话说这个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那么两句话是等同的,金山银山就等于是青山绿水。那你到底偏好什么呢?你自己话就说了就不行了。他特喜欢说这种话,一会儿一边这样,一边那样的。

“共产党打江山为人民,人民就是江山”,那你说过来叫共产党打人民为江山。这证明你话的逻辑不通啊!你就想问我谁要为这个事情负责?谁要为这个事情负责这个回答很简单的。我这里报三个人。第一个习近平,第二个李克强,第三个胡春华。

我就讲为什么是胡春华,胡春华是中国抗洪抗灾防汛指挥部的总指挥、副总理,他是负责这一块的。就像当年的温家宝是一样的,他是负责这一块。你具体负责这一块工作,你是应该承担责任的。李克强也是,你是总理,行政事务是归你的。这书记他可以说他这回他不亲自指挥、不亲自部署的,你怎么办?这个中国宪法赋予总理的责任是这个的。那么再说说习近平,习近平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我们说他是一个不会用人的人,他是一个不适合当领导的人,他不会用人的。

你说刘邦,刘邦智商也不高,他没有什么本事的,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点本事。他说:我治理国家不如张良,我打战不如韩信,我管财政不如萧何,但是我让他们去管,我让他们去干事情。我不当小组组长。我不去打仗,打仗让韩信去,出谋划策让张良去,管钱管财的让他收钱的,我让萧何去。习近平他都他去,都他的,他不管人他什么事情都管。

习近平在去年的时候气候峰会上,他给外国人讲《道德经》什么天生一,一生二的,讲《道德经》。《道德经》里面讲了说什么样的皇帝是最好的皇帝,就是人们不知道你存在的那个皇帝是最好的皇帝,这是老子《道德经》说的。最好的皇帝就是说老百姓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知道有他这个位置在,这个皇帝是最好的。像温家宝这样是次之,做的像王岐山这样的就是再次之。再最后一等就是我不说是谁了,老百姓大家都怕的那个,那是最次的。

为什么说老百姓不知道这个皇帝的,这个皇帝是最好?他说自然就是这样的,所有的老百姓能够把自己的事情都办好的。所以中国的这个责任,就说你要是当领导当干部,你就要勇于担责任的。

习近平去西藏 要拍板超级大坝工程 或导致中印开战

主持人:维洛先生之前有跟您做过节目,谈三峡而且谈到了三门峡,这一次又谈了郑州,然后又谈到七五年这个溃坝。我的总的一个感受就是说其实这个教训是一样的,就是中共它是一种人定胜天的思路。然后它就一定要用非常不顺应天意的方式去改造,然后去把它人为的这个加进去,然后搞不定了。搞不定了出了很多很多灾难,最后都是人民买单,就全部都是生灵涂炭。所以其实我觉得这些事情都是一个性质,不管是七五年还这次郑州其实都是一样的。

王维洛:对,你说得很好。就是中共的这个思维里头它整个思维里头,它在处理人和自然的关系上,它永远是认为人定胜天。人定胜天这个词是毛泽东对于中国古语的错误的理解。原话是怎么的?“人定兮胜天”。我给大家说国语原话是“人定兮胜天”,人定是主语,定不是一定的意思,这在这里不说了。这个人定胜天的这个…

主持人:歪取、扭曲。

王维洛:他是理解错误。那么在美国的一个世界河流的这个协会的主席,他是前主席,他曾经说:“四川的都江堰是中国的天人合一的代表作,它是一个最佳的杰作。”他说:“三峡工程是人定胜天的最大的表现。”当时他们的秘书长Mike Cleary和我说的时候,他说:“三峡工程是最后的一个斯大林主义的工程。”我说:“这不是的,以后还有大的工程。”

那么我最后提一句,习近平这次不去郑州、去林芝、去拉萨,他是去考察墨脱大坝的坝址的。墨脱大坝的坝址就在林芝。他一下飞机就到,那个大坝坝址就在林芝机场旁边,就在林芝的尼洋河入雅鲁藏布江的河口。那里他们规划一个是三峡大坝的发电量的2.5倍到3倍这么一个水电站,这么一个大坝。而且还是调西藏水去救中国的北方地区,去引到新疆去的这么一个地方。所以他去干更大的事情去了,对不对。老百姓的生命怎么淹死了什么东西,那都是小菜一碟。

那个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工程了,他要去拍板的。因为这个工程已经在决策程序上,是缺乏最高领导人的拍板的。它已经是超过了三峡工程,就是通过人大决议,这个工程已经写入了“十四五”规划。对我们这些搞规划的人,我们知道进入了“十四五”规划是个什么意思?就是这个工程基本上,就是开工没有回头箭的这么一个工程。但是它因为缺少最高领导人最后一个拍板,三峡工程是当初邓小平去逛了一圈拍了一个板。这次还需要习近平拍板。我不知道他是拍板还是不拍板,我先把话放在这里。只要这个大坝建了,中国和印度就开战了。这是不可避免的,这没有办法,就是开战。

中国老百姓就是你想要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一个安稳的社会里头呢?你还是要生活在一个战乱的年代?我就想说这个。就说让大家关心一下中国还有更大的工程,比如说西线工程,现在只讲了中线工程,东线我们就不讲了。南水北调西线工程的投资总额是2万亿,是东线工程和中线工程的4倍,这都是大手笔的工程。

主持人:非常感谢王维洛先生。我觉得您讲的很多的就是非常科学、非常严谨的这些数字,然后包括您讲了很多历史,包括对于这些各方面的警示。我印象很深就是您说这个水淹到脖子了,你不要等到水淹到脖子了你再去想,甚至说你也不做任何反应。所以我觉得就是这些事情发生了以后,真的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够早点清醒或者早做准备,或者是就是说真的自己去寻求真实的信息,不要说等到水淹脖子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非常感谢维洛先生又跟我们做了一次这么精彩的访谈。

王维洛:谢谢你,方菲,谢谢观众。

主持人:好,观众朋友谢谢您收看这一次的《方菲访谈》我们下次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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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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