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保钓”反日示威中打砸抢烧行为辨析

【新唐人2012年10月4日讯】中日关于钓鱼岛主权归属的争执引爆了中国民众的愤怒,纷纷指责日本政府对钓鱼岛的主权宣示,认为这个东邻国家觊觎中华民族自古就拥有的领土令人不能容忍,于是,一些大中城市不断举行反日示威游行,申张祖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志。这种示威在 9月上旬已波及50余城市,9月18日扩展到近100个城市,大有不可罢休之势。示威看似义正辞严,其实是官方宣传网络笼罩下的产物,是官方意图的表达。示威群众并不清楚这个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主权归属的来龙去脉,只是听说它们“自古”就为中国所有,才对日本政府的异议不满,才奋起“保钓”反日。这些示威不过起了政府传声筒的作用。

慷慨激昂的“保钓”反日运动不只是游行示威,高呼口号,若干示威者还针对他们认定的涉及日本的标的物,大肆打、砸、抢、烧,野蛮施暴。脱离理性光环的照耀,废除道德底线的制约,任由不受规范的情感泛滥,以引起社会破坏为唯一快感──狂热的盲目冲动支配着这些示威者的神经。请看:(1)9月15日,西安一些示威者在钟鼓楼砸日系车辆、毁日本料理店、攻击日籍游客,在开元商城也烧车、砸车,在南郊则烧丰田车库。车主李建利的日系汽车被砸,肇事者用U形钢锁猛砸车主颅骨,造成开放性颅脑损伤,车主倒下后又连砸3下,直到车主不省人事。(2)9月15日,青岛市丰田、本田、日产3家AS店被烧毁,松下、三美等日企被围攻,日系汽车被砸、被烧,电视机被抢走。(3)9月16日,广州市大量示威者围堵花园酒店,少数人砸破玻璃冲进去,在酒店内的日本料理店乱砸。还有示威者在天河路等地砸日系汽车、毁中国人开设的商店铺。(4)深圳、长沙等市也有打砸抢烧行为发生。

这些捣毁日本标志物的野蛮行径,负有非法侵犯财产所有权、破坏社会安全的责任。事件并不到此为止。暴力行为还增加了明显的政治目标。请看:(1)在反日游行的长队前,高举的标牌写着鲜明的两行大字:“小日本滚出去 薄书记快回来”,不仅盲目排日,且为薄熙来招魂。(2)在反日游行队伍中,有人举着大字标牌,上书:“愿聚十万虎狼旅 跃马扬刀入东京”,同“文革”时红卫兵语言如出一辙。更有人表示:“哪怕华夏遍地坟,也要杀光日本人!”居然把所有“日本人”作为屠戮对象,已经不能称作“民族偏见”了,简直就是以全部犹太人为屠杀目标的法西斯意识了。从这些实例可以窥见,如果打砸抢烧者得势,他们的政治动向就是恢复薄熙来施行的毛泽东暴政,让希特勒的法西斯主义在华夏大地狂施暴虐。

对涉及日本的标的物打砸抢烧绝不是爱国行为,而是不折不扣的犯法勾当。问题在于,借钓鱼岛主权归属的争议而暴发的这种违法暴行,不是一起两起,而是接二连三、延续不断,扩及面越来越广,受害群众越来越多。这场风暴是一种强大的社会动向,从中暴露的是一种特殊的意识形态。把这种认识具体化就是:打砸抢烧的愤怒,突出了它的盲目性──野蛮殴打拥有日系车辆的中国人,难道不是盲目反日!?打砸抢烧的愤怒,还暴露了它的反社会性──砸毁、抢劫、焚烧涉及日本标记的众多物质,丝毫无助于钓鱼岛主权问题的破解,只是造成社会财物的损失,难道不是反社会性!?打砸抢烧是非理性行为,是罪恶化的施暴,这两点就无需详细解释了。盲目性,反社会性,非理性,暴力性,综合起来构成的社会意识表达了哪些人或哪些人群的意志和思念呢?这个问题是值得我们深思的。由此,不能不把目光聚焦在一些被抛在社会边缘的人们身上。他们平时分散于不同角落而不被人注意,现在因钓鱼岛主权问题的争执把他们搅动起来,他们抛头露面,将其异端心态猛烈发泄,暴露无遗,打砸抢烧就是这种心态的表现形式。看一看他们的生活动态就可知道,这些人由于种种原因而游离于社会正常生活之外,食无所源,居无所屋,生活颠沛,四处游荡。具体说,他们或者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或者惯盗不止、赌博成瘾,或者哥们义气、卖命打斗,或者油嘴滑舌、到处行骗,或者抢卖幼童、开坊设娼,或者扶乩算命、卖弄阴阳,等等等等。这些人失去劳动生活来源,只得用这些不为社会肯定的方式谋求活命之路。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正义,什么是公平,弱肉强食的思想和报复社会的念头主导着他们的生活之路。报复的主要方式是破坏,以破坏为乐事,把不该破坏的也狠命粉碎是其天职,摧毁人类文明成果是其任务,把世界砸个稀巴烂是其理想。仇恨,毫无理由的、冲击一切的仇恨,使这些人把自身的愤怒转化为企图毁灭一切的力量。这次打砸抢烧的施暴者就是这个群体的人格化,是他们的意志和愿望的代表。那么,怎样称呼这些人呢?他们被称为痞子,流氓,由于其游荡性又称他们为游民,这群人被称作游民阶层。

其实,我们对这些人应该是并不陌生。请回忆一下毛泽东对1927年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其中描述农会干部捕人、杀人,制造恐怖,草菅人命,还描述“湘潭马家河,有率领一万五千群众向六个劣坤问罪,延时四日,杀猪百三十余个”,掀起吃大户之风。这些描述使我们看到当时农村痞子们的活生生形像。再如,“文革”中郑州铁路局工人郑歧山组织停水、停电、停车,将运输中枢搞瘫痪。经张春桥提名,1969年他成为中共中央委员,1976年被中央文革小组江青召见,许他任河南省委第一书记,还要他兼管一下湖北问题。这是一个活生生的造反派破坏生产的流氓形像。如果我们把中共历史去伪存真,可以发现游民意识严重影响这个党的走向,这方面有很多课题亟待深入研究。

关于“保钓”反日示威的打砸抢烧,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辨析:为什么听任这种野蛮暴力延时如此长久、波及如此广阔?公安力量延伸至城市社区、各单位均有政治保卫者,怎么听任这种野蛮暴力如此猖狂而无从制止?为什么听任这些示威活动不断发生而不追究未报公安局审批的责任?现场的打砸抢烧行为,为什么没有公安武装及时制止?为什么不及时抓捕现行打砸抢烧者?为什么不用公安武装及时驱散暴乱活动?我想,公安部大概不会或不愿或不敢回答这些问题,各地方公安部门也没有愿意回答这些问题的。不回答,实在是一个很有意味的现实。

目前,有人认为存在4种力量愿意看到或背后推动这种暴乱发生,以干扰钓鱼岛问题的正确解决,为中共十八大召开制造混乱环境,考验胡、温、习治理能力,为周永康的失落报仇。作为时事分析,当然允许诸多推断,但要求具备确凿证据,否则,容易失之为捉风捕影。这里,留有相当大的空白,备有识之士弥补。

文章来源:《新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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