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勇:习近平讲的一句大实话 中国要换一种游戏玩

【新唐人2012年12月27日讯】最近新华社发了一组关于习近平的特稿,其中提到2012年7月在清华大学举行的“世界和平论坛”上,他说:一个国家要谋求自己过得好,必须也让别人过得好。

和特稿一样,这句话以新的方式引起了关注。

这句话是一句大实话。背后是一种智慧:利他才能利己。不让别人好过,自己也好过不了。

在全球化时代,虽然这个世界还是一种实际的无政府状态(联和国只是摆设,比如,当金三胖的朝鲜发射卫星时,地球球长潘基文先生也只是表示“遗憾”),但在经济上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杀人一千,往往自损八百,零和游戏越来越玩不下去了。

不过,习总这句话,对于国内问题来说更管用,也更紧迫。无论是打工仔放火烧工厂,还是广大线民在网上骂权贵,富人们移民,贪官外逃,都在说明一点:在今天的博弈格局中,握有权力、资本的人,在剥夺民众时并不管后者的死活,而且到现在都不肯让步。他们当然也清楚,把民众逼急了,自己也没有安全感。

就一个社会来说,它如果出现大麻烦,最直观的表像,可能就是各种社会矛盾和社会冲突,比如,城管挥拳砸向小贩,拆迁队开铲车把老百姓的房子给铲了,老百姓围攻政府机关, 北京上海的土着对那些追求自己平等受教育权利的人的辱骂,等等。

对这些表像追溯一下,就可以发现,它们都是在分配权利和利益时,不合理、不公正的制度设计造成或强化的。但正如游戏规则的制订背后,有制订游戏规则的理念那样,再深入一下,所有这些社会矛盾和社会冲突,都说明作为社会结构和制度设计的理念的社会政治哲学出了问题。

先看一下计划经济时代,那时候的社会政治哲学就是“阶级斗争”。它是这样玩的,把整个社会假定为一个“我—敌”系统。对“我们”呢?就否认每个人都有独立性,有自己的权利和利益诉求,一切都是组织来“代表”,人是镙丝钉,屈从于“国家”。而对“敌人”,则是阴险的意识形态攻讦和残酷的专政手段。这是一个远离政治文明的封闭系统。结果就是,它把中国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最终玩不下去。

改革开放让人看到了希望。“阶级斗争”这一套被丢进了历史的垃圾堆,新的社会政治哲学开始登场了。相应地,“我—敌”系统瓦解,变成了“我—他”系统。

这个新的社会政治哲学,说白了就是一种对利益的追求,而且在逻辑上是最大化的追求。它本来没什么错。但是,随着“理性经济人”假定被广泛接受,它慢慢走向了一种弱肉强食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博弈的结果,就是权力、资本、知识精英吃肉,而老百姓连汤都没能喝上,贫富悬殊,社会崩解。

为什么会是这样?对此,哲学家赵汀阳有一个非常准确的解释:那就是“利益最大化”这一思维模式被滥用了。这得拜托很多经济学家的鼓吹。利益最大化思维必须是在一个有着良好制度和规则的市场或游戏里才会有积极作用,但到现在为止,根本就没有形成这样的制度和规则,这个游戏,不过是强者掐死弱者的游戏而已。

这也就意味着,没有民主,没有公正,中国现在支配性的社会政治哲学是自败性的。在一场游戏中,如果只是你在赢,没人陪你玩下去。

习总的话,如果给一个理论说明的话,大致可以这样表述:一个人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有追求自己利益的天然权利,但是,同时也应该考虑、尊重到他人的权利和利益。考虑、尊重他人的权利和利益,其实是自己追求幸福和利益的条件。

社会是由所有人组成的,并不仅仅是官员、富人们表演的舞台,然后很多人只能在下面看戏。你要追求利益,得和别人发生关系,会损害或增进别人的利益,别人会对此作出反应。所以,如果只顾自己攫取利益,不顾别人死活,其实是非常短视的。

对于官员、富人这样的强者来说,他们的最大利益,和老百姓的还不一样,老百姓的无非是那些工作和存款,但官员、富人的,更主要是对社会资源的掌控,而这离不开制度和社会结构的保证。所以,社会玩不下去,对官员、富人更没好处,除非他们捞够了一心只想着跳船。

这个道理很清楚:各个阶层的人共同构成了一个在其中博弈的社会,如果制度设计没能让弱者获得改变不公平、被剥夺局面的预期,估计强者对未来的预期也很成问题。这个社会如果就是想着大家一起玩完,那是很没劲的。

希望习总的话,能让中国换一个游戏玩。

文章来源: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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