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愿:以救世主自居的恶魔和骗子(上)

【新唐人2014年3月7日讯】 “我们必须警惕那些宣扬空洞理想的家伙,在温情脉脉的表面之下,往往是黑暗极权专制的魔爪。”

——题记

自1847年共产主义者同盟成立和次年《共产党宣言》发表到今天,共产主义来到人间已经整整160多年了。按照马克思恩格斯当年的说法,“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曾把共产主义看作是一个“在欧洲徘徊”的“幽灵”。然而, 160多年的历史表明,共产主义岂止是一个幽灵,它完全称得上是人类历史上一场血腥的噩梦。在不算漫长的一个半多世纪里,特别是共产党在一些国家掌权后的近一个世纪里,共产主义带给人类的绝不是它曾经许诺的什么幸福,而是一场空前绝后的灾难和浩劫。正如有论者所指出的那样:“共产主义曾经被视为人类的终极理想,社会发展的最高阶段。然而,共产主义的实践,却是人性的沦丧,几乎让全世界的文明遭受毁灭。”据《共产主义黑皮书》编者斯蒂芬.柯尔多瓦的估计,全世界因共产主义而死亡的人数,在八千五百万人至一亿人之间。这甚至比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出一半。

当然,在共产主义来到世间之前,人类早就已经经历过了各种各样的灾难和浩劫,但与之不同的是,共产主义带给人类的这场灾难和浩劫,可以说比人类历史上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一场灾难和浩劫危害都要大,都要惨烈,都要血腥。此其一。

其二,尽管共产主义带给人类的是一场名副其实的灾难和浩劫,但令人感到讽刺的是,这一切竟是在为人类美好理想奋斗,为国家和人民的旗号下所发生的。从共产主义来到人间的那天起,它就一直宣称自己代表了无产阶级,要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以解放全人类为目标。也正因为如此,在长达一个多世纪的历史中,在不同的国家和民族,成千上万的热血青年和善良正直的人们曾经为共产主义运动所吸引,怀抱着救国救民、解放全人类的美好理想,前赴后继投身其中,不但为之付出了青春,许多人甚至献出了生命。这说明什么?说明共产主义不仅有着史无前例的危害性,而且有着无与伦比的欺骗性。

就危害性而论,共产主义声称要建立人间天堂,造就的却是人间地狱;声称要解放全人类,实际上却在毁灭人类;声称代表人民,其实蔑视人民,声称是科学真理,结果是歪理邪说。就欺骗性而言,共产主义明明造就的是人间地狱,却声称在建立人间天堂;明明在毁灭人类,却声称在解放全人类;明明蔑视人民,却声称代表人民;明明是歪理邪说,却声称是科学真理。在迄今为止的人类历史上,还有哪一场社会运动的危害性和欺骗性能与共产主义相提并论呢?即便是纳粹运动也比其要逊色许多。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共产主义这种空前的危害性和欺骗性呢?对此人们曾从不同角度和路径做过分析。依据我个人的看法,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本性与共产主义的危害性和欺骗性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是其不可忽视的重要心理根源。确切的说,共产主义就是以救世主自居的恶魔和骗子。

著名哲学家罗素说过,马克思创造的共产主义其实是一种患了自大症的偏执狂的宗教。我想补充的是,共产主义不是一般的自大狂,而是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它不但极度自我膨胀,而且自认为是拯救世界且全知全能全善的不二之人,可以说是自大到了极点!

人海茫茫,天地悠悠。个人,即便再伟大的个人,终究也不过是广大人群中一个单一的分子,浩瀚宇宙中一颗渺小的粒子。但在以救世主自居的共产主义眼中,我就是一切,永远高高在上。我,只有我,才是绝对真理的唯一发现者和掌握者,才是至高无上的美德的唯一拥有者和体现者,才是拯救和主宰这个世界的上帝,而他人则都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是为我支配和服务的。因此,这世上的一切,当然也都应该归属于我,唯我的意志是从,听凭我的安排摆布。换句话说,我想干什么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大家都应该拥护我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大家都应该跟着我干什么的。凡是我看不顺眼的,都要推倒重来;凡是束缚我手脚的,都要彻底砸烂;凡是敢于冒犯我的,都要打翻在地。所以,共产主义与唯我独尊目空一切、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是不可分割的联系在一起的。也正因为如此,共产主义总是不遗余力的追求绝对的权力,千方百计的控制人——因为它深知,如果不掌握绝对的权力,不控制住人,充当救世主便只能是自己的空想。在这个意义上,自大狂也必然是权力狂。

当我们把共产主义界定为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时,我们这里所说的共产主义既不是单单指共产主义思想,或共产主义组织即共产党,也不是单单指他们二者的创始人和掌门人即共产党党魁,而是指由共产主义思想、共产党和共产党党魁组成的社会运动。

如同基督教中的圣父圣灵圣子一样,共产主义思想、共产党和共产党党魁也是三位一体的关系,但核心是共产党党魁。为什么这么说?这是因为共产主义思想和共产党是由党魁创立和掌控的,党魁的人格不可避免的会在它们身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共产主义之所以具有典型的自大狂本性,正是因为共产党党魁个个都是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也就是说,党魁的自大狂人格是共产主义自大狂本性的基因和母本。因此,要剖析共产主义的自大狂本性,关键就在于剖析共产党党魁的自大狂人格,而要剖析共产党党魁的自大狂人格,首先又必须从马克思入手——因为马克思不仅被奉为共产主义的“教皇”,而且是它的“老祖宗”。(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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