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星人:让我教你如何防癌及癌症患者如何康复

编者按:这是我一朋友花了半年时间,查阅了一百多部海内外有关治癌方面的医学书,写下的此文。作者谈及,有位每年要吃三十万元进口治癌西药的患者,采用他文章中提及的治疗方式,将癌症彻底赶走了,从此省下每年30万元的进口药费。

1971年美国尼克松总统签署了《国家癌症法案》发起了一场全美的抗癌战争。每年下滑的癌症研究拨款突然获得了巨额的研究费用。显然,癌症的肆虐已严重威胁到整个国民的健康。

第一次评估这场抗癌战争是在1985年,近万亿美元的花费对癌症的攻克和治疗,却使美国人的患癌率从之前的四分之一(25%)反而上升到三分之一(33%)。到今天为止这场战争已进行了四十年,情况是否有什么根本的改变吗?如果说当时美国的家庭有二分之一受到了癌症的影响,那么今天反而严重到近四分之三的家庭受到了冲击,癌症的死亡率又从六分之一提高到五分之一,反而增加了22%。所谓近50%的治愈率,存活期不超过五年,五年后88%的患病仍然会被夺走生命。其他国家和地区更不容乐观,全世界每年被癌症夺去的生命有750万。

2002年国际癌症预防联盟无奈地宣布,我们输掉了这场战争。

其实从一开始这场耗资甚巨且旷日持久的战争,就是一场不可取胜的战争,是大自然向人类肆意进攻自然改变生命轨迹的报复。

现代西医起源于300-400年前的科学技术时代,他前进的每一步似乎都是揭开了自然秘密宣告科学又一次战胜了自然。16世纪维萨里的《人体构造》以解剖人体,从身体各器官到系统的结构开始,细分每一个独立的器官和组织,逐渐瓦解了人体这一个有机的统一体。似乎可以不要从整体上来了解病理。这种较僵化的单一生物学观点,基本上还是立足于牛顿物理学基础之上的。可以把人看作一部机器,拆散成许多单个零部件。机器有了故障不能正常运转,找出某一损坏的零部件,以努力找出这个损坏的零部件加以修理整新,就是当时病理的目的。

19世纪细胞的发现转向对细胞病理学,这似乎是最小可以拆散成的东西。19世纪下半叶巴斯德的细菌致病说,疾病是由微生物引起的。比较巧合的是当时绝大部分致死的病基本上是由像霍乱,白喉之类的传染病引起的。巴斯德的细菌学说正好完美地解释了这一病理根源。毫无讳言,对于当时的传染病为主的疾病治疗上,巴斯德无疑建立了伟大的功勋。但是伴随着对他的歌颂和崇拜,近代医学以对待传染病的方式彻底消灭细菌为主的对抗医疗手段,渐渐扩展到用它们来对付所有的疾病的医疗模式占据了整个近现代的医学。随后一种被命名为抗生素的药物被大量制造出来。抗生素顾名思义就是抵抗生命的药物、一种把细菌、病毒连同有益菌一起杀灭的强效药滥用于世。近代西医由此步入了一个暴力对抗消灭一切疾病的怪圈中。

因此许多学者、医学家都坚信,癌症以及痴呆症都是由病毒或疾病基因这些单一媒介物引起的。由此以后的近160年间这种暴力对抗手段也就成了对待癌症的唯一治疗模式。

巴斯德在临终时终于悟到:细菌没有什么可怕,它所繁殖的土壤决定了一切。巴斯德的临终遗言应该会使近现代西医清醒了,但是由从对细菌开始的暴力对抗治疗手段还远没有清醒,它们还有很长很长一段弯路要走。

癌这个令所有人都知道的恐怖大名,硬是横梗在战无不胜的科学大路上。可以这么说现代科学在对它近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仓促地宣布了对它的剿灭战争,战胜的概率会有多少呢?

暴力对抗没有它法,唯一就是将癌细胞彻底斩尽杀绝,除了消灭还是消灭。被医学界誉为三大治癌法宝手术切除、放疗、化疗。你长出来我就消灭你,你再长我再消灭。手术切除正是最形象地体现了这一消灭原则,从最初的局部切除——到复发——根治性切除(所谓全切除)——再复发——再切除。所以单一的一个乳房上的乳腺癌不但切除了双乳,又把周围易扩散的淋巴结全部切除。腋下的淋巴结切除了还不算,嫌还不够干净彻底,那就再远甚至累及到卵巢也被切除了。

如果手术切除了癌就被消灭了,这又当别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它们会动还会转移复发。那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它们不是死的,拿掉消灭就可以没有了,甚至即使被根治性彻底切除干净了,它们隔一段时间后又可以重新长出来。这就使得手术切除这种野蛮的治疗手段一种根本上的局限性。它基本上是人类一种最原始和最简单的思维模式下的产物而已了。

随着19世纪的X射线被发现,一种新的治疗法放射疗法被应用,放疗就是运用放射性的照射来投射小串电离辐射能,被称为光子(包括X线,有线加速器“钴”射线)光子释放的能量继发性产生电子和粒子,可以导致DNA链的断裂,使癌细胞死亡。

说到底其治疗实质仍然是要彻底消灭癌细胞,以毒攻毒。大家知道:辐射本身就会在自然环境中诱发癌症。一个正常的人在受到这种极大剂量的辐射后,DNA链被击碎,或者产生毒素侵蚀DNA,X射线会首先杀灭体内分裂最旺盛的骨髓、肠上皮、毛囊细胞,这些细胞在受到辐射后会停止分裂,受到辐射的癌细胞会凋亡,还有一部分则会加快分裂,逃避类似的辐射它们会伪装起来,并会加快转移过程,以逃避打击。

机体受到辐射后,射线会穿透组织使DNA离子化,细胞会明显缺氧,因为与缺氧有关的一个叫做H1F-1α的分子在受到照射后迅速增多。这就是为什么放疗在杀灭部分癌细胞时,反而加速了癌细胞的转移。

所以所谓三大法宝之二的放疗,虽然能暂时看到癌细胞组织的缩小或崩解,但是对正常细胞的打击也是毁灭性的,它要比手术切除的副作用危害更大。

那些分裂旺盛的肠道细胞、神经细胞、毛根细胞会大量死亡,患者会出现头痛头晕,恶心呕吐、脱发,局部骨髓抑制,白血球成批死亡,丧失免疫功能,患者常常因为血相低,无法继续而半途不得不中止放疗的有不少。

放疗被不少医生都认为这是一把双刃剑,且坏的一面往往要大于好的一面。但是仅仅因为临床上可以看到放疗照射后的癌细胞组织会崩解缩小,也就是只是从形式上看它很有价值,效果似乎是很明显的。癌组织一被照射就会明显缩小。至于它使癌细胞迅速扩散转移根本不是放疗考虑之列的。就像手术切除在临床上查不到也就被算入了治愈率,至于复发转移那又是一个统计项目来归纳了。

化疗则是20世纪上半叶开始大规模被应用于癌症治疗上的第三大法宝。比起手术切除和放疗似乎在治疗观念上要全面一点,它是一种全面的治疗,不像前二者,即使被大规模应用也都被看作一种局部治疗。

大家一定想不到化疗的第一代药物完全就是化学毒气弹——芥子弹。第二次世界大战法西斯希特勒就是用这种芥子毒气弹来集体屠杀犹太人的。用它来作为化疗药倒是一个比较有趣而又偶然的发现。

白血病(血癌)患者的白血球都很高,正常的人白血球在4000-10000每立方毫升,但是白血病患者往往会高达几十万每立方毫升,根本无法把那么高的白血球给降下来。在救治受到芥子毒气弹伤害的患者,临床上有个症状,他们的血液中的白血球数几乎接近零。这一反差现象引起了耶鲁大学二位年轻的助理教授刘易斯•古德曼和史弗瑞•古尔曼的注意。他们联想到如果用这种芥子毒气弹来降低白血病人那高达几十万的白血球的话效果会如何呢?

于是他们与军方签订了一份秘密协议,试验放在一位48岁的银匠身上,他患的是淋巴癌,已经扩散到腋下、上胸部和腹部,已无法进食濒临死亡。试验结果却使他延长了一个月的生命,有几天肿瘤甚至完全消失。这是史无前例的。尽管一个月后银匠还是死了,但是芥子毒气能够迅速降低白血球却是不争的事实。迄今为止在对癌症的研究试验和攻克中还根本做不到的效果,而芥子毒气却轻而易举地完成了。

于是以氮芥毒气做为化疗药物进入了临床应用,凡是接受到氮芥化疗的患者也几乎都能立竿见影地达到白血球快速下降的目的。虽然伴随着这种惊喜。但是患者几乎无一例外地产生了许多使用氮芥毒气的严重毒副作用,基本上也就是如同一个完好的正常人在受到芥子毒气杀人时的反应差不多。

考虑到是否因为剂量太大?但问题是剂量小就等于没有任何效果,必须要到一定的剂量才能达到降白血球的目的,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矛盾。其实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很好解决过,但是临床却已经开始广泛使用了。看来两权相害取其轻了。

在某种意义上也真可以说,是芥子毒气弹拉开了攻克癌症的第三大法宝——化疗的序幕。在它以后开发出不少新的化疗药物,当然仍然是以毒攻毒的治疗模式所以几乎都是氮芥这一化学毒气的同源异构物。它们都是总称为烷化剂的一种,烷化剂是指用烷基替换有机化合物之氢原子的化合物,强致癌剧毒物。

环磷酰胺、氨甲喋呤、五氟尿嘧啶、长春新碱、紫杉、,顺铂等等,以及一些抗癌抗生素如阿霉素、柔红霉素、放射菌素D等等。

80年代主流医学热衷于骨髓移植。骨髓是生产细胞的工厂,它对大多数化疗药物极度敏感,一旦让它有这种感觉,它就会马上停止正常的制造功能。因此它对化疗药物的敏感度决定了化疗剂量标准。小剂量运用化疗药物根本达不到目的,于是一种变通的办法那就是先把骨髓从体内取出来,这样就可以加大剂量运用化疗药物,达到一定的目的后,再把取出的骨髓送回体内。这也叫自体移植。这虽然解决了可以大剂量运用化疗药物消灭癌症细胞的目的,但是化疗药物本质上是一种化学毒物并未会改变。它们既会攻击癌细胞,同样也会攻击正常细胞。体内那些分裂增殖旺盛的正常细胞首先会遭到它们的攻击,化疗药物从本质上还分不清癌细胞和正常细胞的细微差别。这不是它们的过错,而是现代医学科学还没有真正搞清癌细胞的全部真实面目。科学还远不是万能的。

从外表现象上观察化疗药物能够抑制癌细胞的迅速增值,甚至会暂时缩小癌组织好像是控制住了癌细胞的发展,有的也因此暂时缓解了病情,延长了患者的生命。但是经过手术切除,放、化疗打击的癌细胞像变魔术似地又快速转移复发,患者的机体还没有从被切除,放化疗的沉重打击中恢复过来,狡猾而又顽强的癌细胞却又在你想不到的他处站稳脚跟,于是供它自己生长的新血管不断被制造出来,癌细胞又快速地增殖。无论是患者或医生都会觉察到一个明显的不同,那就是遭受重创的癌细胞要比手术或放化疗前更疯狂。当然只能又是新一轮的手术和放化疗开始了。往往这新一轮的还没有结束,而患者的机体或器官却已彻底衰竭,又一条生命结束。全世界每年近750万条生命因此而遭劫难。

我常常疑惑之极,近现代科学医学难道会意识不到一个最简单的事实,即使身体再健康的人体内也每天都在新生着癌细胞,平均一个正常人每天也会新生近6000个癌细胞。只不过由于健康时抑癌基因没有失活,它们能迅速识别而予以清除。因此即使原有的癌被所谓彻底清除了,它们都又可以重生。其实每个医生都明白要彻底消灭癌细胞是不可能的,因为即使临床上最最理想的目标,也只能消灭99.9%的癌细胞,还会残存至少0.1%的癌细胞,这已经是最最好的结果了。也就是意味着不可能彻底消灭癌细胞。那残存的0.1%的癌细胞随时会被各种原因以及体内每天新生的癌细胞或其他什么原因而被激活、迅速增殖,经过灾难性打击的它们或者说经历了一次几乎被消灭殆尽的教训,它们要么就是报复性地生长,要么就是学会了躲避打击变换成一种不易被再消灭的、可以抵抗你的打击的新形式而出现。这几乎是癌细胞最明显和重要的特征了。由此可见临床上追求斩尽杀绝的绝对暴力对抗癌症的意义又到底何在呢?!

直到我查阅了大量的医学科学的文献和资料以后,才终于明白,事实已不完全是我们想象的那样,近现代西方医学会在这么明确的事实面前而不作任何改变。其实不然,我们绝大部分中国人都不知道而已,这是我特别着重要强调的一点,也是我萌生必须写这一论文的目的。至今这种暴力对抗为主的治疗手段还在不断地夺去我们的朋友和我们同胞们的生命。

这种暴力对抗的治疗原则的西方医学,其实已在悄悄地发生变化。在另一条完全相反的航道上,已经有大量的船只在试航运行了。这形成了两个非常重要的时期,80年代前和80年代后。

80年代前,他们主要医疗手段是围绕癌细胞的二大基本特点或者也可以说作二大弱点:一. 癌细胞在系统性扩散之前是局部性的,它们只待在严重缺氧和高强酸的体内环境里,不 会较易随便移至他处。

二. 某些癌细胞的快速增长比正常细胞还要快,尽管大部分癌细胞不如正常细胞增长快。

因此被推崇三大治疗法宝中的二大法宝手术切除和放疗是针对癌细胞的第一个特点,以求争取它们在转移前迅速消灭它们,以局部对局部的方式不给他们有机会扩散转移,所谓的局部对局部就是以明确定义的手术切除和放疗是局部的治疗手段来对抗癌细胞的第一个特点,在系统性扩散之前癌细胞是局部性的。

而化疗则是瞄准癌细胞的第二个特点(或者说也即弱点吧)。

如果仅就这么来说,被大量应用于治疗癌症的手术切除和放疗是一种临时性措施,那就又当别论了。但重要的问题是,这二大特点是不是囊括了癌细胞的全部真相和特点,如果癌细胞不仅仅是只有这二个特点,那么很显然这二大法宝针对它们的应用手段就不尽然了。

果不其然正如我说的,近代医学在目睹了绝大部分没有被真正治愈的癌症后,反思到这里面的局限性,于是加大了投入研究,终于又发现新的三大特点。80年代后对付的手段也有了相应的变化。新一代的化疗药物都是针对癌细胞的新三大特点研制开发的。

一. 癌细胞迅速增殖是DNA累积的突变,是突变激活了原癌基因并且灭活了抑癌基因。

二. 原癌基因通常位于细胞信号的中枢通道,癌细胞之所以会快速分裂是受驱于中枢通道的信号,在这些通道中虽然正常细胞同样存在,但似乎被严格管理。而癌细胞则完全依赖于这些中枢通道。如果能设法阻断这些通道,那么癌细胞分裂就可以被管控起来。

三. 癌细胞全身性转移并刺激长出新的血管,并不是它自己的作为,而是因机体继续不断的受损过程中衍生的。这新生的血管却使癌细胞生长增殖绝对地依赖之。

如果说由于科学的局限,使整个80年代以前只针对癌细胞的五个特点中的二个特点就启动了全面的暴力攻击,使得手术切除,放疗乃至化疗被全世界医学作为主要的治疗手段,可以怪罪于科学,那么新的三大发现就是科学的绝对胜利吗?!我仍要问这新的对癌细胞的三大特点揭示就是癌细胞的全部了吗?似乎好像也并非完全是,何以见得呢?

科学仍然在痴迷地寻找这样的化疗药、能逆转基因的活化或抑癌基因的失活的“魔弹”。而没有根本对准那滋生癌细胞的土壤。对土壤的改造才是最重要的。像临终的巴斯德后半句话那制造出细菌的土壤才是一切。因此到90年代初哪怕当时被研制出最具有特异功能的癌症靶向药物——他莫昔芬,其药效也只是通过攻击乳腺癌对雌激素的依赖这一暴力对抗原则而开发研制的。

80年代后主要针对上述新发现的癌细胞三大特点来寻找开发这样的“超级魔弹”,直到1998年才生产出第一个分子靶向药物——赫赛订。它能破坏癌细胞异常增殖转移,着实让主流西方医学高兴了一阵子。但是大规模进入临床后,因为会造成间质性肺炎的副作用而造成患者肺功能衰竭而亡。虽然如此,因为是根据癌细胞新三大特点开发的分子靶向药物它会对准新生血管的特定分子,通过细胞表面蛋白抑制被激活的酪氨酸激控制癌细胞的快速增殖和转移。当然临床上的明显效果还是大大强于80年代前的化疗药物,所以这种热情一直被维系着。然后,一系列基因分子新一代化疗药易瑞沙,格列卫,利妥昔单抗,索坦都被开发涌现出来了,当时这些新的化疗药物都被称作“魔弹”一样神奇。从单通道、单靶点发展到多靶点、双通道的最先进基因分子药物。

毫无疑问这种针对癌细胞新三大特点被开发的新一代基因分子化疗药物的治疗作用远超过80年代前只针对癌细胞二大特点开发的老一代化疗药物。但是由于观念没有根本转变,基本上还是立足于彻底消灭癌细胞这一观念出发的,所以尽管像利妥昔单抗毒性最小,但是产生的副作用还是没有根本减缓.会引起肝功能障碍,白血球和血小板会急剧减少还有的会使静脉血栓,左心室功能障碍,有的更使患者机体免疫力完全丧失。像脱发,恶心呕吐,没有食欲,肢体无力,失眠,头痛头晕等等还是时刻会伴随使用这些化疗药物的人。当然在提高晚期癌症的存活期上这些药物作用还是比较明显的。

2003年英国临床上发现易瑞沙和格列卫会导致细胞在正常生长过程中的癌变。也就是在对原发癌的打击上虽然可以比较全面和彻底,但却诱发了新的癌变现象。这是美国霍尔福德和伯恩在《最新营养指南》一书P83上披露的。虽然看起来是新产生的问题,但也逃不脱这一类最新基因分子药物的严重毒副作用的巢臼。

可是这类药至今在中国还是被当作最新最好的抗癌魔弹在使用。它们价格奇高,如果一个患者常用量一天四片格列卫,一年的药费就是近30万人民币,如果因作用小或机体耐药力加大服用量至每天六片,一年就需要44万人民币,当然价格高还在其次(但这反映了它仍然被作为最好的化疗药物在向患者使用)。重要的是即使到目前为止是科技研发出来最新最好的药,也不能最终全部消灭癌细胞。患者还是必须要冒复发转移的巨大风险且服药时的所有毒副反应一样也逃不了。

文章来源: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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