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新书选登之四:特务骚扰家人

【新唐人2016年08月12日讯】(编者按:大纪元获高律师家人授权,节选刊登高智晟新书《2017年,起来中国》的部分内容。这本书首次完整披露了高律师在整个十年被非法关押期间经历的酷刑、牢狱生活、军营武警的暴虐、最高层的胆小如鼠等鲜为人知的内幕。高智晟律师承受了地狱般的折磨仍未屈服,他活着走出了监狱,并看清了中共的邪恶、虚弱、腐烂和崩亡。)

又回到了家,现实的惨不忍睹超出了正常人的想像力。虽然秘密警察从家里面撤了出去,但从距离上,他们的撤离不足二十公分,仅是从门里面撤到了门外面,也就只隔了一个门的厚度。他们在我家门口过道摆了一张钢丝床,上下楼、进出门都必须侧身挪移。这种作法既卑鄙又下贱,你无法不用这些词来描述他们,而我家门口的上半层楼道里也摆了一张床,每张床上两个“干部”全天候坐在那里,后来多经激烈的交涉,他们同意将我家门口的床移至下楼的下半层平台上,一家人进出门终于恢复了正常。但下楼仍很不方便,仍需侧身而行。

回到家才得知,他们在山东绑架我的同一时间,孙荻带领一支庞大的“干部”队伍来到我的家里,这群黑帮当天的任务分了三项,大批的黑帮成员负责对我家外围的围堵及警戒性监控;另一批数人敲开了我家对面邻居家的门,一进门猛地将邻居家的男主人扑倒在沙发上,其中有一只手死死地摀住了他的嘴巴,另两人将他妻子摁坐在地上,然后有数名不明身份人员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就住在他们家里,将他们一家控制了三天,全家人不管有什么理由都不得踏出家门一步。做了我的邻居真是一个意外的不幸,这是我实在要抱歉的。2007年,这家邻居实在不堪扰攘干脆把房子低价卖掉而离开了那里。我的邻居男主人叫赖新型,女主人叫周颖,是两个正直的好人。而孙荻本人则率领一群男女秘密警察进住到了我的家里,对一家妇孺进行全天候寸步不离的监控。从后来回过头来看他们的所为,那种过程设计的绵密与恶辣以及执行起来的坚韧与一丝不苟,不由使人心生叹服。

仅对我家里的搜查过程即不止不辍地进行了几天几夜。其实我家并无多少东西可供他们这般投入。但有几样东西将他们的注意力攫住,首先是全国各地“法轮功”受迫害者及他们的亲人的来信,同样丰裕的是上访群众的来信,有二三十公斤重,另外是我的书籍,据说他们不厌其烦地一页页、一封封查看,巴望着能从这些纸张里,能从具体的字里行间有“危害国家安全”证据的重大发现。

我的许多好书从此明珠暗投落到这群黑帮手里。这十年里,我有万余元的书经他们的手永远地堕入了黑暗,仅2010年4月20日那一次,又有价值九百多元的书落入贼手(其中有价值八百多元的一套《资治通鉴》以及若干陈寅恪、傅斯年的著作),而郭飞雄先生存放在律师事务所的数百册书籍亦遭致了同样的命运。

这次“搜查”真正意义上是致我们家落贫如洗。有些值点钱的有形物都如此不翼而“飞”。包括十几个“袁大头”、一万多元美钞、几个电脑笔记本、八九台电脑,所有的储蓄、有价证券等,除了其中的储蓄及有价证券的极少数追要回来一部分外,其余的迄今悬而不决。

期间最使我不愿宽恕他们的是,这些黑帮成员对我妻子耿和的暴力殴打以及多次对我女儿格格的殴打。可以把任何酷烈的暴虐加在我的身上,因为我在做着使你们感到愤怒和不安的事,耿和和孩子有什么错?她们善良得甚至连蝼蚁尚不肯伤害,仅仅因为跟我的身份关系,竟遭到如此令人不齿的暴虐,耿和的一个手指被暴打致残,永远不能伸直。她并不给我讲,是我发现追问下格格才讲给我。而女儿格格被暴打竟成了家常便饭,而孩子极似我的个性更是加增她被暴打的频率。

每天有不低于六名的男女特务跟在孩子身边进行骚扰,连孩子在学校上课时,几名特务竟无耻地打开教室门,搬来凳子就坐在教室门口,连孩子进个厕所都有两名女特务贴身盯踪,而当时只有3岁的儿子,只要一出门,就会有四至六名的特务跟着孩子。耿和每天出门,则更是会有不低于八至十名的男女特务贴身盯踪,每次进幼儿园去接高天昱,跟着她的黑衣大阵煞是可观。因为她们娘仨加上我岳母,分别为不同的特务包干盯踪,我被绑架后,岳母从乌鲁木齐赶来,却不允许她进我家,说必须由“大领导”批准后方可。老人来的当天晚上就开始由六名特务负责盯踪,当晚老人就只好在外面住下。耿和说有一次她们在家里憋闷,决定在小区旁一家小餐馆去吃点饭,到了餐馆,跟踪她们四人的特务紧随而至,那些特务完全可以守在餐馆外面,可这不符合他们的行事风格,他们的人进去还不到一半,小餐馆已挤得水泄不通,那餐馆老板娘不明白耿和她们几人吃碗汤面竟带着几十名保镖摆谱,就出面求耿和体谅做小本生意的难处,她们终于只好放弃。

对中共盯踪我家人的特务的凶悍,外人真的是难以置信,我被“释放”后也多次遭遇特务耍横,从纯生物人的角度,你只有无助及无奈的悲哀。

有一次在我家旁边的晓林餐馆外面,那是个星期天,由于一些特务故意捣乱,屡屡踩我们的脚后跟,实在使人愤怒难抑,但我担心吓着了孩子,故努力隐忍着。不料那平时最坏的“娘娘腔”得寸进尺,走一步踩一次耿和的脚后跟,我被一种巨大的羞辱摧抑着,后悔今天出门,因为每天一出门就要被他们羞辱,可孩子实在不能总关在屋子里,我想他们应在我们一再忍让面前有所收敛,但终于事与愿违,忍无可忍的耿和停下来希望“娘娘腔”不要这样,提醒他路人正在围观,没想到他竟然像泼妇般发动了他的“娘娘腔”,不仅大骂而且还要扑上去打耿和,另外几名特务立即过来将我控制住,一名围观者立即上来隔开耿和,那“娘娘腔”竟一时狂怒难抑至狂扑不已,作为个体,我们并无仇怨,他们的那种狂怒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在路人的保护下,我们一家只好放弃了外出返回。后来听说这次冲突被路人发到了网上。

另一次是2007年6月3日,又是一个“敏感日”将至,做贼心虚的黑恶势力集团,数倍地增加了在我家周围的黑暗力量以资警戒。殴打过耿和的特务也出现在其中(后来耿和又不能确定是不是他),我走过去问他为什么打人,不料他猛地站起来用双拳发疯般击打我的头部,我被打得抱着头蹲在地上,他仍猛击不止,直打得我看到天地摇摆旋转、呕吐不止,好在耿和和孩子都不在跟前,没有让她们目睹这暴虐的一幕。我回到家里本来不打算讲,无奈因为一直呕吐被耿和发现,最后在医院进行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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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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