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七十岁,修炼大法也有二十年了。这些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两件小事,饶有趣味,与大家分享。
三个电话
弟弟从山西他儿子那给我打来电话,搞得我一头雾水。他张口就说:哥,老家要登记宅基地,咱那套房子改成我的名字吧。
家里祖宅上的那套房子在登记时确实写的是我的名字。当时盖房子时我没让我弟弟出一分钱,盖好这几间房子,我对弟弟说:这房子盖好也别分你的我的了,将来咱俩百年之后算是有个出去的地方就行了。农村规矩,人死后只能从自己家抬出去,如果连个房子都没有,会被人家看笑话的,所以凡是在外工作的人,在老家都建有房子。
这么多年,我对弟弟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可是他对我不但没有丝毫的感恩,反而得寸进尺,明里暗里算计我,他这次一提房子的问题,我思想就有点反感。当时只是敷衍他:这不是啥事,登记就登记呗,咱先别着急。
没过两天,老家有人来电话说:咱村要登记宅基地,听说你大哥给你家老二出主意,让他把你的房子改成他的名?你得留个心。
孩子也从省城打来电话说:爸,听说俺叔要咱那套房子?你答应他了?爸,你可别再把我当成小孩了,我都三十多岁了,啥不知道!那房子说啥也不能给!我这两天就回去。
我的弟弟
老家的乡亲受了欺负都爱拿我家举例子,说我家以前受欺负,那是真没有活路了,可现在不也熬出头了吗?还都说我孝顺,不但把父母接进了城,还把弟弟的婚事给办了。
中共建政后,因为穷,卖给我家房子的人,就找到我父亲说:你再给我点钱,那房子我就永远不要了。我父亲就又给了他一笔钱。中共一建政,讲的是越穷越革命,这个人就当上队长了,他就想方设法要房子。我家那时也很穷,属于贫上中农,他家是贫下中农。他要,我父亲不给,就打官司,他输了。他是队长,和大队长又是亲家,他们携起手来整治我们一家。吃大锅饭那会儿,我有一件事记得非常清楚,父亲在干活时被队长骂:今儿个就断你的口粮。结果那天父亲去打饭时,啥也没打着。
我家被欺负,三里五村的人都知道。连地主想出口气,骂我家的人,俺都不敢还口。一九六四年我结婚,婚后第二天生产队出坑里沤的肥,我穿了双新鞋,怕弄脏,就稍微在站着的地方多铲了一锹土。队长就高喊着我的名字大骂:你金贵个啥?不想干给我滚!
一九六五年,听说要征兵,我就去报名。正赶上那一年,上面有要求,队长、大队长都得靠边站,什么事都得由驻队的干部说了算。驻队干部打听到我家的情况,找到我说:你放心,这兵你是当定了,走一个也得是你。我很感动。他就给我讲起他的家史来,说他家以前和我家的情况差不多,老受大队长欺负,他为当兵,给大队长跪了十多次,才算是当上,熬了这么多年,才算熬出了头。
一九七四年我转业到我家乡所在的城市给领导开小车。一切都安顿好后,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弟弟跑户口,安排工作。因为我知道我家受到的欺负有多大,我虽说当兵走了,可我父母、弟弟、我媳妇还在家啊!文革中的村干部可不得了。
那时的小车司机很吃香,谁都买账。弟弟的户口转到了城里,吃上了商品粮,还安排了工作。
我弟弟小我十岁,打小就很愚笨,老受人欺负。站没有个站姿,坐没有个坐像,话都说不囫囵,在老家连个说媒的都没有。这一有工作,变成了城里人,说媒的简直踏破了门槛。
有了工作,可谁也改变不了他的愚笨。有人背后骂他“八层都不够,顶多七层”,还有人说他:“我看他还缺平顶山半个煤矿的煤来烧”。可是因为我,大家也算给他留足了脸面。
弟弟结了婚,我把父母也都接到城里。分给我的房子,我让给弟弟住。我教他开车,那可真是手把手的教,一遍一遍的嘱咐,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教会。遇到机会又给他调换工作,到了车队开货车。他儿子研究生毕业后,在山西安排了工作,他退休后就和儿子住在了一起。
我给弟弟做了这么多,可是弟弟从不领情。别人一说起他承了我的光,他就说:我谁的情都不领,这都是我自己干的。有一次酒后,他对我说:哥,你除了把我的户口给转了,你帮过我啥?干了那么多年,你给过我一分钱的工资吗?我当时真有点受不了,我什么时候领过他的工资?家里所有的事我也没有管他要过一分钱啊!可是那时我已修炼了法轮功,知道遇事要忍,何况他当时喝了酒,我也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还有一次,他对我说:哥,我现在可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可学精了,现在谁想骗我,弄不好,他自己就得被我骗了。看着得意忘形的弟弟,我有点莫名其妙。
我在老家盖起房子后不久,又分给我家一片宅基地,我就在这片地上种上了树。过了几年,看看树长成了,我就让他回家把树卖了。他回来告诉我说卖了一千七百块钱。我说:你回家招呼着卖的,你拿九百,我拿八百。就把钱分了。过后,老家来人对我说,说那树卖了三千七百块钱。看来弟弟真的是学精了。
我的堂哥
在老家盖了房子后,我的堂哥就对我说,他的房子要翻修,想先住下我的房子,我就答应他了。
我那是四间房,其中一间多放的是木料。可是我堂哥住进去后,他竟然背着我把我的木料都给卖光了,钱也不见他的分文。母亲听说后,非常生气,非得要回去找他说理不可,我就劝母亲:咱都修了大法了,怎么这点事还过不去呢?
我的堂哥对我总是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也不知他抱着什么心理,他就这么待我,好像欠了他什么东西似的。特别在我和弟弟的关系上,他总是能挑起一些事出来。
这次老家从新登记宅基地。我家的房子临着大街,位置好。他又为我弟弟操起心来,打电话给我弟弟,说那房子是你兄弟俩的,怎么能什么事都由他说了算?那房子以前签的是他的名,将来那房子就是他的﹔签了你的名,这房子将来就是你的。现在从新登记,你现在不争什么时候争?再者说了,你家那房子临着大街,肯定会越来越值钱。你那片新宅子,那么背,怎么能和这老宅比?
酒席上
弟弟从山西回来了,先给我打电话,说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他得请请客,要我晚上六点到酒店。我儿子是五点半回来的。我就让女儿先去了酒店,单独和儿子交流起了房子签谁的名字的问题。
我给儿子说,这问题我当时也想不通,对你叔我照顾了一辈子了,可是现在他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我真的想不通。后来我想起了师父的法,师父在《转法轮》上曾举了个例子,说一个人的单位里分房子,房子已经分给他了,可是人家说房子不能给他得给我,我如何缺房住,最后这个人竟很坦然的把房子让给了人家。这啥事情都没有偶然的。儿子默默的听着。
我和孩子六点半来到酒店。寒暄几句后,儿子就问:叔,听说你回来是想把老家的房子改成你的名字?我弟弟把茶杯一放说:你别说了,你不说我都知道你想说啥。你和你爸来这么晚,是不是你爸在家教你呢?那房子怎么着就不该是我的?谁说那房子非得是你家的?孩子等他说过一阵后,说:叔,你说错了,是我不同意那房子改成你的名,是我爸在家劝我呢,你改就改吧,我听我爸的。弟弟摸着茶杯愣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两个讨债人
改了名后,弟弟要回山西了,临走他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叮嘱他:都六十岁的人了,要注意点身体,别忘了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说:我记住了,哥,你也要多保重。
这天夜里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几个同修正在读《转法轮》,突然有人喊着我的名字说:这两个人找你要债来了。我放下书,站了起来,就见来了两个人,一个我也不认识。又听到一个声音说:这两个人的债已经还完了。那二人一看是我,扭头就走了。
──转自《明慧网》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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