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06月26日讯】束缚带被死死地卡在刘嫦娥的手腕上,她的整个手臂像断了一样,使她痛不欲生。为了防止她呼叫,包夹犯用她的短裤、袜子塞住她的鼻口。
杨丹荷被关到“攻坚班”的小屋里,她的嘴被用抹布堵住,衣裤鞋全被脱光。犯人用拖地的脏水从她的头浇到脚,使她全身湿透、冷得发抖。
田海英的手脚被用连环手铐铐在一起,白天被吊挂在仓库里,晚上被吊挂在床头上,十天之久。连续的吊挂酷刑导致她乳房囊肿。
江西省女子监狱为了逼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使用了诸多的惨无人道的折磨手段,如:长时间罚站、奴工劳动、辱骂、毒打、吊铐、悬空吊挂、捆绑束缚带、强制穿束缚衣、侮辱人格、强制洗脑、强制服用不明药物、剥夺睡眠、生活上虐待等等。
在此监狱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南昌市的张淑君、罗春荣,新余市的李烈凤。
江西省女子监狱建立于1958年,现位于南昌市新建区长堎镇前卫路1号(兴国路站台西面)。监狱共分为九个监区,法轮功学员被分散关押。每个监区都设有一位专职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教导员,全监区现大约有二百位女狱警。
自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该监狱成为江西省残酷迫害女性法轮功学员的黑窝,近年来仍在残酷地迫害法轮功学员。
下面是江西省女子监狱近几年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十种手段。
罚站
罚站是江西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常用的一种手段,几乎每个狱中的法轮功学员都被罚站过。
南昌市六十多岁的熊泉妹,白天被逼罚站,每天站十来个小时,脚肿得很大,穿不了鞋,就被逼赤脚站立。
永修县的老人葛玲,长期被罚站导致子宫下垂,每次小便后子宫脱垂,需要用手把它再塞进去,痛苦不堪。
2016年9月6日的半夜,南昌市五十多岁的付金凤突然晕倒,头顶摔了个大包。她当时已被罚站了8个多月。
奴工劳动
在江西女监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基本都是五十多岁至七十多岁的老人,监狱却用超长时间、超高强度的奴工来迫害她们。
六监区三警区的奴工劳动是套雨伞套子,这个工种是整个监区行业里最累的工种,属于重体力活,只有法轮功学员才被送到这里做奴工。
这些年龄50岁至70岁大的法轮功学员,每天要弯着腰推着一筐70斤至80斤重的伞到自己的工位岗位上,每七八分钟至十几分钟套完一筐伞后,就要弯着腰去推另一筐伞,还要把套好的伞一箱箱地叠起来。因为筐底没有装滑轮,只能完全靠人力推动。
有一次,九江市七十多岁的刘孝慈老人因为路面凹凸不平摔倒在地上起不来,狱警却不准别人搀扶她。
辱骂、毒打
该监狱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之一就是各种下流的辱骂和残忍的毒打。
熊泉妹被包夹犯(监控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人用非常邪恶的污言秽语,漫无边际地辱骂法轮功学员,甚至她们的祖宗八代,骂得满嘴冒白沫。
吴志萍被几个包夹围着拳打脚踢,被疯狂地来回搧耳光。犯人吴婷用手使劲捏她全身,说是给她“按摩”,却使她痛得无法自控、发疯一样地在床上打滚。
陈小娟被包夹搧耳光,还被不停地用风油精涂抹眼睛,导致她的左眼不停地涌出眼泪,从此她左眼视物不清。
吊铐 悬空吊挂
吊铐和悬空吊挂是江西女监从身心上摧残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手段。
江兰英遭受吊挂迫害时,第一次是教育改造科科长胡睿华亲自吊挂,将她的两只手吊挂在窗户上,只能脚尖点地。
第二次是教导员陈越把她的一只手锁吊在窗户上,把另一只手从背后锁吊到窗户上,两只脚只能脚尖点地,24小时不让睡觉。
王团圆被狱警陈起(音)命令三个包夹将她的双手反扣到背后,再把她强按到双人床的下铺上;陈起(音)就用手铐铐住她的双手,并往双人床上铺的柱子上吊挂;然后把她使劲拽下来,用绳子捆住她的双脚,往另一排双人床上铺的柱子上吊挂。
王团圆脸朝下、背朝上地被悬空吊铐在两张双人床之间。
绑束缚带 穿束缚衣
监狱使用的酷刑“束缚带”外表看起来是用布缝制的,可里面藏着机关。当包夹用手去转动捆绑法轮功学员的束缚带时,束缚带就变得越来越紧,致使学员被捆绑的整个手臂像骨头断了一样软塌塌的,整个人痛不欲生。
束缚衣是衣服和裤子连着的,裤脚下两边也是连着的,走路只能夹紧双脚、挪着步子走。长期穿束缚衣会导致全身疼痛难忍。
刘嫦娥在半个月的攻坚“转化”(放弃修炼)迫害中,被狱警伙同包夹犯用束缚带捆绑折磨。
她被反手吊铐起来,吊得很高,手腕、脚腕都分别被套上束缚带。当包夹犯人用手去转动束缚带时,束缚带就变得越来越紧,死死卡在刘嫦娥的手腕上。
没多久,刘嫦娥就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整个手臂像断了一样,左手大拇指几近残废,丝毫不能动。
侮辱人格 强制洗脑
监狱不仅从肉体上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还侮辱她们的人格,强制暴力洗脑、从精神上摧残她们。
有的学员睡觉的床边上被贴满了诬蔑法轮功的标语,有的学员被强制双腿间夹一张诬蔑的纸张,两手还要被分别平放一杯水、罚站在指定的小方格内。
熊泉妹被强制洗脑,被逼看诽谤法轮功的宣传材料,禁止说话,24小时被监控。在一个小房间的墙上贴满了诽谤法轮功的标语,法轮功师父的名字被贴在凳子上、进出门的地上。熊泉妹被强制踩踏,狱警杨颖还用手机给她拍照,拍到满意为止,说要把拍到她的可怜样子给她家里人看。
熊泉妹抗议:“你们这样做是侮辱人格。”杨颖谩骂:“你们在这里还有人格吗?!”
强制服用不明药物
监狱使用一种隐秘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即强制她们服用不明药物。
南城县约五十岁的罗建容坚定信仰、拒绝“转化”,被强制服用破坏中枢神经药物长达两个月时间。
罗春荣被关押到女子监狱之前,身体非常健康。被关押到监狱后,狱医硬说她有高血压,强行要她吃药。她从入狱一直吃到出狱,一共吃了一千两百多粒。
她出狱不久就发病,药物毒性发作,来势凶猛,即刻就演变成癌症,卧床不起,生命垂危。她被病痛折磨近一年后,于2019年5月24日含冤离世。
剥夺睡眠
“熬鹰”——剥夺睡眠是该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又一种常用手段。
杨丹荷被罚站到凌晨,一打瞌睡就被喷辣椒粉。
田海英被4个犯人包夹,全天24小时被禁止睡觉。
熊泉妹在冬天的晚上,被犯人们从床上拖下来,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被冻得打抖。犯人们把她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然后犯人欧阳凤英抬起她的一只脚,一直抬得很高,称之为“开飞机”。
一个犯人抬累了又换一个犯人抬,一直把她折腾到天亮,还不准她睡觉。
教导员丁婕用无限期的熬夜来折磨她,每天晚上12点以后才让她回监舍。
生活上虐待
监狱不仅对法轮功学员身心摧残,还在生活上虐待她们,不让洗漱、不让洗澡。
有的法轮功学员三四个月被禁止洗澡,在炎热的三伏天亦如此。若更换衣服,衣服就被抛掉或人被打骂。法轮功学员的洗漱用具及日用品被抛掉或没收。有的学员长期吃白饭,有的不被允许吃菜,只能喝菜汤等。
付金凤每天都被禁止吃饱饭或者只吃白饭没有菜。七八月间,正是南昌酷暑高温期间,犯人们毁掉她的洗漱用具和日用品,不让洗漱、洗澡达一个多月。
王团圆吃了一个星期的白饭,期间犯人们不让她上厕所、不让她喝开水,冬天不让她穿棉袄。
刘宝珍被包夹犯人金婕禁止上厕所,大小便只能拉在身上。
剥夺会见权
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剥夺了会见权,被禁止会见家人。有的即使被所谓的“转化”了,会见家人时也要被包夹跟着监视。
熊泉妹被剥夺了与家人的会见权利,被禁止打电话回家,反过来监狱还诬蔑她不要家人,没有亲情。
田海英被剥夺了会见权,被禁止与家人通电话、会见。
年逾七旬的武宁县的老人钟兴秀被关押在四监区。据悉,因钟兴秀不配合狱警“转化”,被列为严管对象,一直被剥夺了亲属的探视权。
总之,江西省女子监狱让狱警唆使监狱里的最坏、最凶残、最流氓的犯人配合,违反法律规定、无视法律条文,采取各种残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文字整理:李洁思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张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