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语言与思潮 别被左派牵着走

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Walter E. Williams撰文/姬承羲编译

17世纪的诗人与学者约翰‧米尔顿(John Milton)曾预言:“当一个国家的日常语言,变得怪异和堕落的时候,这个国家已经处在毁灭的边缘了。”

一位20世纪的学者戈尔‧维达尔(Gore Vidal),精准地解读了米尔顿的话。他说:“当社会开始堕落,语言也跟着堕落。言辞被用于掩饰,而非阐述真理。”含糊的语言,让人可以不负责任地诋毁与中伤,无所顾忌。

让我们来看看“白人特权”(white priviledge)这个概念。其通俗的解释是,在美国历史上,相较其他种族,白人显着地靠着剥削“有色人种”受益。但是,难道要说贫苦的阿巴拉契亚白人也享有特权吗,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究竟要如何评断一个人,是否得益于白人特权?那些创造了这个词汇的学术精英们,也许是在指处在某种社会经济地位的白人,比如住在郊区的富人。

但是问题来了:难道美国的尼日利亚人也有白人特权吗?今年夏天,《纽约邮报》根据美国人口调查局的社区调研,刊出一篇报导。报导中的数据显示,居住在美国的尼日利亚人中,17%拥有硕士学位,4%拥有博士学位,37%拥有学士学位。相比较之下,在白人中,只有19%拥有学士学位,8%有硕士学位,1%有博士学位。

再来谈谈奴隶制好了。大学课本教导年轻人说,美国是靠着免费的黑奴富起来的。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奴隶制并没有创造多少财富。仔细想想,奴隶制曾在美国南方盛行,在北方是违法的。我不认为有哪个人会承认,内战前的南方是富有的,而没有奴隶的北方倒成了贫穷。事实正好相反。美国当时最贫穷的州,正是奴隶制盛行的地区:密西西比、阿拉巴马和佐治亚。而最富裕的地区,却是废除了奴隶制的地方:宾州、纽约州、新泽西和麻州。

也有人谈到,所有参与奴隶制度的人都要负责。试想,当时在美国的欧洲人,要上哪去抓数以百万计的非洲人呢?他们靠的是非洲和阿拉伯的人贩子。如果没有那些非洲人,在港口把黑奴卖给欧洲人贩子,以换取枪支、镜子、布匹、洋酒和金粉,整个美国和西半球,都不会有那么多黑人奴隶。国会的民主党人,口口声声要拿经费,来研究和制定赔偿计划。可我从没听说,他们要向美国奴隶制中的罪魁们追责。

我们要不要呼吁国会民主党人,把加纳、象牙海岸、尼日利亚和那些穆斯林国家的代表们,送到国会,谴责他们在美国奴隶制中的罪行,并且要求他们赔偿呢?

还有一些词汇,比如种族“不平等”、“差距”或“比例失衡”,都是最灾难性的闹剧。这些词汇,被认定为社会不公的象征,非要纠正不可。女性的中等收入低于男性。相比白人学生,黑人和西班牙裔学生的停学、退学概率更高。其它领域也有这样或那样的种族失衡和差距。比如,黑人在总人口中的比例是13%,可这一比例,在职业篮球选手中却高达80%,在职业橄榄球队里有66%。不仅如此,他们中不乏最高薪的职业选手。

如果左派的说法成立,那么似乎篮球和橄榄球行业,系统性地歧视亚裔、白人和西班牙裔了。我们也许觉得,橄榄球队里黑人选手多,挺好。可是又有几次,黑人选手能在比赛中多得一分呢?

我们要如何纠正这些差距呢?如何才能让篮球队、橄榄球队、马术、冰球、古典音乐会听众,甚至监狱犯人的比例,都和美国人口比例一致呢?概括的回答是,我们就应该彻底忘掉比例失衡这件事。因为这一指控,在全世界都毫无根据。没有证据支持,人们在一项社会活动中的比例,要和总人口比例一致。

所以归根结底,我们真正要做的,是把我们的语言清理干净。这能让我们思路更清晰,别总被左派的无稽之谈和无端指控,牵着鼻子走。

原文Language and Thought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华特‧E‧威廉博士(Walter E. Williams),是乔治‧梅森大学经济学系的杰出教授。他著有多部书籍,曾获多个奖项和荣誉。目前,他还同时担任多个协会的理事与咨询委员会成员,包括胡佛研究所(Hoover Institute)、格罗夫城学院(Grove City College)、卡托研究所(Cato Institute)、经济事务研究所(Institute of Economic Affairs)以及遗产基金会(Heritage Foundation)。

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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