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学校性教育背后的极权主义议程

把“健康”和“宽容”当作工具 所谓的“全面性教育”实际上是马克思主义针对家庭发动战争的武器

本文是美国教育系列报道的第20篇。

在公立学校,对越来越小的儿童进行极端性教育和LGBTQ+的灌输,已遍及全国,而且这是更广泛议程的一部分,远不止是为了鼓励性别混乱和乱性。

专家们表示,极端性教育的真正目标是最终摧毁作为文明基础的核心家庭。正如卡尔‧马克思(Karl Marx)和无数其他极权主义者所倡导的那样,政府将会介入,填补家庭留下的空白。简而言之,性教育的目的旨在破坏社会的基石。

在不久前,公立学校对幼儿进行所谓的性教育,将性别混淆正常化是不可想像的,甚至是犯罪。

但是今天,可以想像到的最极端的性教育,在美国和其它国家成为现实,包括:鼓励幼儿淫乱、鸡奸、群交、堕胎,甚至是“变性”手术。

如果不是州《淫秽法》对学校员工提供了例外,那么在全国范围内,在“性教育”的幌子下,在教室里给孩子们提供大量这样的教材,实际上是一种犯罪。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这个资金充足的性教育庞大工程得逞,那么在学校里伪装成“健康”和“全面性教育”(CSE)的儿童性化,对政府无节制控制个人的最后约束将被破坏。

自由、家庭和文明现在都成了攻击目标,到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学校会怎么样

几乎所有向儿童传授性知识的课程,对于任何一个稍微有点体面、稳重或有常识的人来说,都有严重的问题。

在许多州和地区,性化早在幼儿园就开始了,孩子们被灌输同性恋、性别流动(gender fluidity,即非固定的社会性别身份)、同性恋养育、包括生殖器图像在内的“解剖学”等等。通常情况下,性取向和LGBT(同性恋、双性恋、无性恋、跨性别、间性人等性少数群体 )教材是根据州法律规定的。

美国公立学校最常用的性教育课程之一是《权利、尊重、责任》(Rights,Respect,Responsiblity,简称3Rs),全美各州和地方官员认可该课程“符合”州规定。

3Rs是由“青年倡导者”(Advocates for Youth)的性革命者创立的,该组织是税收资助的堕胎巨头美国“计划生育协会”( Planned Parenthood,美国最大的生殖健康服务机构)的合作伙伴。

从幼儿园或一二年级开始,孩子们就要知道,女孩可以有男性的生殖器,反之亦然。这种不言而喻的欺诈性说法在孩子的幼年时期被反复强调,在易受影响的青少年中造成广泛的混淆。

当他们十几岁时,这个课程会教给他们“泛性恋”,以及其它一些荒谬和变态的行为。

(注:泛性恋 Pan sexual是性取向的一种,指对任何性别皆能产生爱情和性欲的人,包括男性、女性、跨性别者、间性人等。)

在整个小学阶段,孩子们会接触到被广泛谴责为色情的淫秽图片,包括《这很正常》(Its Perfectly Normal)等书中的“卡通”,书中有裸体儿童、性交、儿童自慰等卡通图片。

3R课程要求,到11岁左右的时候,孩子们学会如何在互联网上寻找有关性的信息。孩子们经常被教导要依赖“计划生育协会”获取信息和“服务”。

在成为青少年之前,他们通过“宣传LGBT”学习“改变世界”。

在12岁左右,孩子们被教导堕胎可以作为一种“选择”处理意外怀孕。到了13岁,也就是他们达到法定同意年龄的前几年,孩子们被教导各种形式的避孕和节育措施。

性别混淆

整个课程与“青少年倡导者”和其他性化儿童倡导者制定的《美国国家性教育标准》保持一致,引导年轻人相信他们可以选择自己的性别,他们可能生在错误的身体里。

更糟糕的是,他们被教导如何采取行动,使他们有可能寻求危险的激素和手术“治疗”,并将承担终身后果。研究表明,大多数对自己的性别感到困惑的儿童,最终会在成年后摆脱这种困惑。

尽管美国儿科医师协会认为,成年人试图说服儿童、让他们相信用化学和手术方法冒充异性是正常或健康的,其实是“虐待儿童”,但公立学校仍进行这种灌输。

极左翼非盈利组织“南方贫困法律中心”(缩写:SPLC)推行的“提倡宽容”(现在称为“学习正义”)是另一个经常使用的课程。

作为向儿童宣传“宽容”的一部分,SPLC向幼儿园到二年级的学生推荐了马库斯‧埃沃特( Marcus Ewert)撰写的极具争议的书:《一万条裙子》(10,000 Dresses)。

与其它课程一样,这本书还教导5到8岁的孩子,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出生在“错误”的身体里,可以不用理会父母,模仿异性。

尽管遭到家长们的反对,许多州的教育机构和官员还是认可了极端的SPLC教育项目。

更糟糕的是,这些官员有时也会采取行动。从加州到佛罗里达州,各学区都在使用“性别过渡计划”,帮助学生开始“过渡”到新的性别,甚至不需要父母的同意。

公立学校迷惑孩子们的努力非常成功,2017年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一项研究发现,超过四分之一的12到17岁的加州孩子现在“与性别不符”。

即使在极端保守的犹他州,州的处方数据显示,从2015年到2020年,经历“性别过渡”的未成年女孩数量增加了约10,000个百分点。

危险的谎言和宣传

虽然3Rs课程的创建者声称“在医学上准确地”遵守了州法律,但在客观上是错误的。

例如,在一份旨在概述各种性行为风险的七年级习题中,11岁和12岁的孩子被教导“正确使用安全套的肛交是一项“低风险”活动。

事实上,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发现,即使正确和持续使用安全套,预防艾滋病毒的有效性也只有60 ~70%。食品和药物管理局从来没有批准过用于肛交的避孕套。

换句话说,相信公立学校所教授的性教育谎言的儿童,面临着感染致命性病的严重风险。

同样,计划生育协会的《健康、快乐和热情》小册子,告诉感染艾滋病毒的青少年,不必向其伴侣通报自己染病的情况。事实上,该册子甚至声称要求公开(染病)信息的法律“侵犯了艾滋病毒感染者的权利”。

“计划生育协会”的另一份性教育文件,建议教导10岁及以下的孩子们“性活动”可以成为“商业性工作”的一部分,他们“有权利决定何时发生性行为”。

该工具包还鼓励对10岁以下的儿童进行同性恋、手淫、性别流动等方面的教育。还告诉女孩们有“权利”堕胎未出生的孩子。

由美国纳税人资助的“计划生育协会”是世界上最大的性教育资源销售商之一。它的教材在世界各地的公立学校中使用和推广。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尽管该组织大谈“选择权”,但女权倡导者雷吉‧利特尔约翰(Reggie Littlejohn)多次揭露“计划生育协会”与中国共产党的强制堕胎和其它残酷的人口控制计划的合作。

最后的禁忌

在公立学校里,儿童们普遍的性化教育正在打破最后一个禁忌:恋童癖、鸡奸和成人对儿童的性行为。

根据加州对学校LGBT教育的强制规定,布里亚奥林达联合学区(BOUSD)被发现将古希腊男性与男孩发生性关系的痞好,作为教育儿童LGBT历史的一部分,在每个州,此举都被认为是强奸儿童。

当面对加州知情家长的愤怒母亲斯蒂芬妮‧耶茨(Stephanie Yates)质问时,BOUSD课程助理总监凯丽‧托雷斯(Kerrie Torres)说,孩子们接受这方面的教育,是“因为我们谈论的是关于历史上性别关系和不同类型性取向如何存在的历史观点。”

这位母亲怀疑地问道:“男人和男孩之间的性行为是一种性取向?”

助理主管坚持她的立场。托雷斯说:“这是历史上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我们必须把这部分内容包括进来。”

尽管有双方交谈的视频,但疯狂的“事实核查员”试图平息愤怒,奇怪地为这门课辩护,但未能成功。

但事实是有目共睹的,越来越多的公立学校正在努力使成人和儿童之间的性关系正常化。

在学校12年的性化和灌输中,基本上所有的性教育课程传达的信息很简单:如果“同意”,其它什么都不重要,任何事情都会发生,在性方面也没有任何规则。

这种观点与几千年来世界上所有主要宗教和文明的教义背道而驰。事实上,这在人类历史上几乎是前所未有的,除了《圣经》中记载的(罪恶之城)索多玛和蛾摩拉( Sodom and Gomorrah)可能是个例外。

与批判性种族理论的交集

在一些州,父母可以选择不让孩子上性教育课,但极端的性化和性变态也已经达到了流行的程度。

例如,在英语课上,孩子们被告知要阅读令人厌恶的“书籍”,这些书对性行为和性暴力进行了极其生动的描述。

在这个系列的第19部分所暴露的激进性化和灌输批判性种族理论之间也有一个交集。

在全国范围内的公立学校里,有一项花样繁多的练习,让孩子们“解构”自己的身份,并基于自己的种族、性别和性身份来审视自己的“权力和特权”。

作为该计划的一部分,孩子们被告知,“顺性别”(不是跨性别)或“异性恋”,以及白人身份,给了他们权利和特权,而跨性别或同性恋则让他们受到压迫。

在硅谷公立学校,一个强迫7岁和8岁的受害者参加的活动中,儿童们被举了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一点:“一个身体健全、异性恋、英俊、会说英语的白人男性,比一个跨性别黑人女性拥有更多的特权。”

就像马克思主义者一个多世纪以来划分人口一样,儿童被划分为“压迫者”或“受压迫者”,依据的是可以随意编造的理由──“性”和“性别”现在是这两类混合的关键因素。

全球问题

这不仅仅发生在美国。在本系列的第9部分中曝光的联合国教育、文化及科学组织(简称教科文组织),在世界范围内,特别是在西方,走在努力推动儿童性化的前沿。

事实上,在美国最常使用的“性教育”课程中,许多最令人震惊的元素完全符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8年最新修订的《国际性教育技术指导纲要》。

联合国性教育标准二十多次援引美国“计划生育协会”的“研究”和“证据”,称在孩子10岁之前就教育他们“性快感”。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到5岁时,孩子们就应该会描述“性别和生理性别”如何“不同”。

到9岁时,联合国指导方针教导孩子们自慰,并呼吁孩子们“描述男性和女性对性刺激的反应”。该指导方针称,孩子们还应“表现出对与性相关的各种行为的尊重”,并“解释一个人的性别认同可能与其生理性别不匹配”。

到12岁时,孩子们要相信“非插入式的性行为”是“愉悦的”,比正常的性行为更不容易导致感染。联合国的“学习目标”要求12岁的孩子“支持每个人表达自己性感受的权利”。

批评人士指责这是“诱骗”儿童。

这份联合国文件甚至为教育工作者提供了一些有用的建议,告诉他们如何应付愤怒的父母和宗教领袖。

当然,联合国性教育文件呼吁“从正式教育开始”就对儿童进行性化是有原因的。

正如联合国LGBT事务专员威迪‧蒙丹蓬(Vitit Muntarbhorn)2017年在接受阿根廷一家报纸采访时所说的,要改变人们的心态,支持新的性规范,“从年轻人开始做(这项工作)非常重要,越年轻越好。”

真正的议程

对性和性变态的关注在美国和世界各地的公立学校中无处不在。为什么会这样呢?

直到最近,这些甚至还被认为是不可接受的,更没有必要。事实上,在本系列第13部分揭露变态的(美国生物学家及性学家)阿尔弗雷德‧金赛(Alfred Kinsey)的荒诞伪科学之前,让儿童接受这些淫秽的内容会被视为刑事犯罪。

主张尽早将儿童性化的人,通常以减少性病和意外怀孕或少女怀孕为论据,同时追求“健康”和“生殖自由”或“生殖公正”等模糊概念。

尽管少女怀孕和性病的激增与性革命者在学校里对儿童的性教育同步发生,但推动这一计划的背后,那些由税收资助的巨头推出了层出不穷的垃圾研究,支持他们的欺骗性主张。

但很明显,如果孩子们不发生婚外性行为,“性教育”旨在解决的问题实际上将不复存在。

简而言之,有一个更加黑暗的议程在起作用。性“教育者”自己也不想再费心去隐瞒。

SIECUS,这个由金赛的变态伪科学发展起来的团体,虽然它曾经被称为“美国性信息和性教育学会”,但现在它只是SIECUS:性教育促进社会变革。的确,“社会变革 ”是其目标──激进的、可怕的“社会变革”。

早在1979年,CDC就承认有不可告人的动机。

在一份题为《美国性教育项目和评估方法分析》的报告中,研究人员透露,美国学校的性教育“目标”,比家长们所意识到的要“远大得多”,这些目标包括“改变……态度和行为。”

政府早就明白这样做的后果。已故精神分析学家梅尔文‧安切尔(Melvin Anchell)博士曾在林登‧约翰逊总统(Lyndon Johnson)的“色情调查委员会”工作,他警告说,这些针对儿童的性灌输项目对受害者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这种伤害会持续他们的一生。

在其它危险中,安切尔指出了对孩子未来婚姻、家庭、人际关系和生活的严重伤害。他警告说,在某些情况下,甚至会导致精神病、自杀和大规模屠杀。

早在那之前,共产主义革命者就试图妖魔化婚姻,消灭家庭,造成了前所未有的灾难。例如,布尔什维克革命后十年,苏联的可怕经历。

一个多世纪以来,西方的性革命者也明白这一点。无神论者、“精神病学家”威廉‧赖希(Wilhelm Reich)博士,一个自称是“弗洛伊德-马克思主义者”的共产党员,也是性狂热分子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的同伙,他认为他最初所称的“性革命”并不是目的。

相反,赖希认为“性革命”是消灭家庭的一种手段,有助于破坏宗教价值观。最终,他希望通过摧毁价值观代代相传的家庭,实现西方文明的崩溃。

目标是:让马克思主义真正扎根于旧秩序被破坏后所创造的空白画布上。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赖希强烈鼓励在学校进行“性教育”,以“剥夺父母的道德权威”。

“性教育”造成的性混乱状态,削弱了家庭和教会的力量,政府可以介入并接管这两个神授的角色。

处于十字路口的世界

“国际家庭观察”主席、全国保护儿童健康联盟联合主席莎朗‧斯莱特(Sharon Slater)告诉《大纪元时报》,性教育最终目标是让世界加入这一新的价值体系。

她说:“如果他们能培养出一代人,灌输他们有害的堕胎权、滥交权和激进的变性思想,他们就灌输给了未来的世界领导人。”

“事实上,全面性教育是堕胎权和LGBT权利游说团体的头号工具,通过塑造年轻人的观点在全世界推广他们的议程”,斯莱特补充说,她在联合国致力于反对这一议程。

她的组织制作的最重要的工具之一,是一部名为《孩子们的战争:全面性教育议程》(The War on Children: The Comprehensive Sexuality Education Agenda)的纪录片,揭露了孩子们所遭受的恐怖。

她解释说:“全面性教育是一个危险的全球议程,目的是在儿童很小的时候就将其性化。我所知道的这些,让我夜不能寐,而且大多数父母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正在接受这样有害的教育。”

性教育者敲响警钟

就连以前的性教育教师也揭发了性教育背后的颠覆性议程。比如,莫妮卡‧克莱恩(Monica Cline)曾在“计划生育协会”做了10年的全面性教育工作,后来她弃暗投明,成立了一个组织,专门反击性教育。

她对保守派刊物《每日信号》( Daily Signal)解释说:“对一些人来说,他们很难理解的一个重要问题是,一场巨大的社会主义运动,想要废除核心家庭。”她指出,废除私有财产也是议程的一部分。

克莱恩继续说:“性教育是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因为当你教孩子们去做没有人性的事情,把亲密关系、家庭和婚姻从性中剔除,甚至通过堕胎杀死自己孩子时,本质上就是在扼杀家庭。毁了这个家。”

克莱恩鼓励人们“阅读任何用于性教育的课程”,以了解这些教材的策略和图片的本质。她指出,当涉及到性教育时,父母总是被排除在外。

她说:“他们希望孩子们依赖政府,或者公共卫生,不管是什么,但他们不想让孩子们再依赖父母。”“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拆散家庭。从本质上讲,他们……我们正在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家庭解体、奴隶

《不可战胜的家庭》(The Invincible Family)的作者、长期从事反对全球性化儿童的研究者和活动家伯利‧埃尔斯(Kimberly Ells),在给《大纪元时报》的评论中警告说,激进的“全面性教育”有危险的目标,必须抵制。

“谁赢得年轻人,谁就赢得了未来”,她解释说,这也是至理名言。“如果公立学校塑造了孩子们对性、性别和家庭组成的看法,并且,如果这些看法拒绝将家庭作为文明的核心,那么文明的核心就会被争夺,而政府将夺取它。”

埃尔斯警告说,除其它担忧外,这些项目正在削弱父母的权威、家庭价值观,甚至破坏家庭的组成,因为它们鼓励孩子们拒绝父母的教导,将性仅仅视为一种愉快的“权利”,而不是稳定婚姻的一部分。

破坏家庭和婚姻的结果是可以预见的:超过40%的美国儿童现在是非婚生育的,几乎四分之一的美国儿童现在生活在单亲家庭。

家庭解体的后果是可怕的,而且这个问题变得日趋严重。但是,在犯罪、依赖和贫困之外,还有暴政介入的危险,以填补父母和家庭留下的空白。

曾在联合国发言的埃尔斯补充说:“过早成为身体性欲奴隶的儿童,更有可能成为生活其它方面的奴隶。”

教育孩子们拒绝将生理性别作为个人身份的相关特征更加邪恶。“从本质上说,这种双管齐下的意识形态拒绝了基于生理上对立性别的生物家庭,作为社会的基本单位”,她说。

埃尔斯警告说:“到目前为止,LGBT中的T(变性)是最有问题的。”“同性婚姻抹杀了男女互补的观念。但是,变性主义使男女性别天生的观念荡然无存。”

她说,围绕跨性别主义的法律运动已经在为母亲、父亲和家庭被法律“边缘化”创造条件。

“当父母与子女的关系被模糊或弱化时,就会创造出一种有利于政府干预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革命的环境”,埃尔斯继续说。“这就是为什么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公开呼吁‘废除家庭’的原因。”

她说:“废除家庭创造了一个可以而且必须填补的空白──尽管不可能充分地填补它。”“如果我们要避免家庭被废除,以及在家庭被废除后国家的介入,我们必须抵制废除生理性别的努力。”

埃尔斯呼吁家长和政策制定者抵制抹杀男女性别差异的行为,并终止对兜售危险议程的联合国机构的资助。她还敦促将计划生育等“性权利”倡导者从学校中清除出去,并终止各级“全面性教育”项目。

保护儿童

美国各地的政府和学校董事会都未能履行其职责,保护儿童免受无处不在的罪恶,这些罪恶以“健康”和“宽容”的名义充斥在“公共教育”系统。

在关于教育系列的第13部分中,对最近去世的朱迪思‧雷斯曼(Judith Reisman)博士进行的采访,揭露了学校中对儿童进行性虐待的令人心痛的历史,追溯到那些打着“科学”的幌子对大量儿童进行性骚扰的变态。

美国人现在面临着一个由税收资助的怪物,它不仅威胁到他们孩子的纯真,还威胁到他们的自由、家庭,甚至是他们文明的未来。

显然,各级政府都未能保护儿童免受他们自己释放出的危险议程的影响。这使得父母成为最后的屏障。

如果要阻止破坏美国和年轻人的怪异的性教育极端主义,那就要靠有爱心的爸爸妈妈们来领导这场斗争。

原文:The Totalitarian Agenda Behind LGBT Sex-Ed Revolution at School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亚历克斯·纽曼(Alex Newman)是一位屡获殊荣的国际记者、教育家、作家和顾问,他与人合写了《教育者的罪行:乌托邦是如何利用公立学校摧毁美国儿童》(Crimes of the Educators: How Utopians Are Using Government Schools to Destroy America’s Children)一书,他还担任“自由前哨媒体”(Liberty Sentinel Media)的首席执行官,并为美国和国外的各种出版物撰稿。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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