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2年02月19日讯】观众朋友好,欢迎收看这一期的【方菲访谈】。
江苏徐州被铁链锁破屋的8孩母案件引发了巨大民愤,也进一步揭开了在中国发生的拐卖妇女的黑幕。本期节目我们邀请前人民大学社会学教授周孝正,请他谈一谈对这方面情况的了解。
另一方面,不久前,北大教授郑也夫公开发表文章,反对武统台湾,我们也请周教授谈一谈他对郑也夫文章以及台湾问题的看法。
周教授您好,谢谢您上我们的节目。
周孝正:你好。
主持人:周教授,我们今天请您来谈一谈这些热点的事件。第一个事件可以说是相当沉重的,就是8孩母的案件,这些天一直在发酵。我觉得很多人他是难以想像,在今天的中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特别是网上流传的很多信息。衣衫单薄的这个女子,二十多年被这样的虐待,然后生下了8个孩子。然后包括更多的,比如说牙齿被拔掉,舌尖被剪掉什么这些的,骇人听闻的这样。所以我看有人就说,这是你活着就可以看到的地狱。我想先请您谈谈,您怎么看这个事情的发生?
遗弃女婴严重 曾严厉批评独生子女政策
周孝正:我接触人口问题是1973年,当时我正在黑龙江国家农场种地。当时我们那个生产队有二三百人,我们一共种了2万亩地。
我在1973年的时候就接触了这么一个事儿。
就是我们一个连在种地的一个老王,他生了3个女儿,但是他还想生第4个。因为农村人也想生出一个男孩子来,这是一个人之常情。可是就被当时刚开始的计划生育,就把他给强行结扎了,用东北农村的话就是骟了,我就碰见这件事儿了。所以从1973年开始,从这个事儿上,我们就开始思考所谓的计划生育问题或叫人口问题。这是1973年,到了1983年,我已经大学毕业了。
当时我正好参加了一个国务院发展中心,叫做公元2000年中国的发展战略讨论会,在那个会上我就提出来,严厉地批评了独生子女(政策),因为当时已经有了独生子女,我当时给他们提了6条,其中有一条就是出生性别比失调。
为什么呢?因为农村你让人家生一个孩子,人家想生一个男孩。当时就出现了一个溺弃女婴的这么一个现象。后来我又到我们老同学的母亲,当时他的母亲是全国妇联政研室主任。我通过他的介绍,我就到了全国妇联,找着侯女士,中国全国妇联政研室主任。我就跟她谈这个事儿,当时这个主任就把全国妇联在底下搞的出生性别比失调的一个报告。它们那个报告是在河南某一个省,那一年新生儿是2,300多个。
遗弃的,就是遗弃的婴儿大概只有3个是男婴,而且还是有病,剩下那二千好几十个,就是遗弃的那些孩子全是女婴,非常严重。
主持人: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说这种事情发生的根源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中共这种计划生育的政策,造成了男女比例失调。这个我看到有不少人也提到了,这是一个原因之一。但是除了这个原因之外,拐卖人口本身的这种做法,它也是一种犯罪行为。它不管是什么原因,它这种发生的这个都是不能原谅的。
其实因为这个8孩母的案件,很多人就翻出说1989年的时候就有一份调查报告,叫做“古老的罪恶”。那这个报告揭示的就是在江苏徐州贩卖人口的这个问题,它是一个黑窝。而且从1986年到1989年3年期间,贩卖了5万妇女到那个地方去。所以实际上,在八几年的时候,看来贩卖妇女这个事情就已经非常普遍了,而且是个比较猖獗的这样一个情况。所以您当时在中国有接触到或者了解到这方面的情况吗?
展开百县调查 发现拐卖妇女儿童问题严重
周孝正:我从1983年3月15在国务院发展战略的讨论会上讲了这个问题以后,后来就继续研究这个问题了。当时中共中央书记处农村政策研究室的主任杜润生杜老,就给了我们一课题。因为他就找当时的我们那拨人,刚大学毕业有没有过研究中国农村人口问题的,后来就找到我们了。当时我们有3个人都是我们同学,都跟我一样大,我们就开始介入这个问题了。
这样的话我们在全国它给了我们一笔经费,就是中共中央书记处农村政策研究室给了我们一调查经费。当时我们这些人就在全国搞了一个百县的调查,就是我们都是入户。抽中了叫抽样调查嘛,抽样调查抽中了这个县这个村这个农户,我们就去调查入户调查,全国我们搞了一百个县,就发现这个问题越来越严重。所以说拐卖妇女儿童,我接触这个问题就是1983年。
那时候还不是拐卖妇女,那时候它就把第一个是女孩的,他给溺弃,给扔了。如果要是溺,就是把她搁在水桶里或者尿桶里给她溺掉、溺死,或者给她扔了,扔了叫弃,就给她扔了。那时候还没有,一开始还没有所谓的拐卖妇女的事。后来过了些年,因为它成了个生意了,你把她弄死,人家有的人就把她捡回来了。捡回来就发现还可以,别的地方还可以卖。
就随着所谓市场经济,农村人口流动大幅度增加,因为原来农村人口是不能流动的,我们叫二元分割对立的一个社会,就是农村的人口是不能够出来,你到了城市,我们叫盲目流动,盲目流动,简称盲流,就把你抓住,给你遣送回去。那个时候,拐卖妇女、儿童的事应该说不多。后来随着市场经济的建立,有了利润了,就出来所谓人贩子,它的根源就是强迫的计划生育。
去年公安部立案拐卖两万 徐州重灾区
主持人:所以您怎么看迄今为止官方给出的说法?
周孝正:这个说法实际上是一环套一环,我们叫做犯罪的链条。它不是这个个案,它这个案后头有,我们叫犯罪发生学,我们叫犯罪社会学。
现在的问题就是它不让你说,就是说有眼睛不让你看;有耳朵不让你听;有嘴它不让你表达,它就掩盖。这个掩盖的一个高峰就是十八大。
主持人: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说对于官方给的这些说法,您并不相信,是吗?
周孝正:不是不相信,当然它作假。
去年公安部的这个年鉴里写着,中国一年走失的、丢了的妇女儿童,他们给报案,报案的公安部得立案。有的时候你报案它不给你立案,现在咱们就说去年一年,公安部立案的全国走失的,或者是被人家买走的,或者被拐走的,大概是两万,去年我们全国是两万起。
所以现在呢它不能让你说,这极其丑恶啊,你想想。而且呢,而现在这事儿呢由于有了所谓钱,抬头向钱看,低头向钱看,他这些人贩子,他把这当成了一个生意做了,特别是徐州。徐州我们都去过,那个徐州那一块地是当时一个重灾区,它周围有几个县,它绝不只这一个,所以它是一个犯罪链条。
拐卖妇女 大规模的有组织犯罪集团
主持人:对,其实您说到犯罪链条,我也想问一下,因为就是很多人就说,包括有很多律师他也在分析,就是说像这个单独的案件,它其实很有普遍性、也有典型性。但这个徐州案件中这个女的,就是二十年,然后被这样的虐待,然后生下了八个小孩,然后又被锁链锁在屋子里,这种东西的话不可能别人不知道,就全村都肯定知道。
然后包括村干部、当地的执法什么公安肯定是知道,而且二十年能够这样下去,不但是知道,很可能是纵容甚至是参与的,那很多人也说这背后其实就是一个产业链。所以在您看来就是说当地的官员,甚至包括执法机构,在这种贩卖妇女的这种黑链条中,他们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周孝正:你说他是知道这都说轻了,就这一片包括这个省,包括县、包括乡、包括村,就这一块,严格说它是一个大规模的有组织的犯罪集团。什么叫知道,他们本身他们都是犯罪集团,比如说这个县,县委书记、副书记,甚至于这个省,甚至于一直到中央,什么叫中央的腐败分子已经到了国家军委副主席。
前一阶段就是郭伯雄、徐才厚,你看这叫做正国级的干部,所以这件事情在我们中国,就是一个大规模的有组织的犯罪集团。什么叫知道不知道,他们本身就是一个,一部分,就是他们干的事儿。
就包括这次徐州8孩儿这事,它不是说党内斗争,说我想给正级给他抹黑,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件事我认为就仨字儿,不作为。
官方不作为 低层要钱 高层要面子
所以现在点击这个事,人已经据说达到了,有人告诉我二十亿次了。这是什么原因呢?我认为就是一个原因就是不作为,它再想给它掩盖很难了。
主持人:您说不作为,就是包括您刚才说的它是个巨大的犯罪组织,我觉得很到位啊。但是我想就是问你一下,就是这中间这些官员,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利益在里面?难道就是说人贩子卖几个妇女,他从中抽成吗?还是说就他这些人都是他的亲戚,他要包庇这些村民吗?然后呢他为什么就是不作为,就是他为什么不管,到底这后面什么样的原因促使他们这样的?
周孝正:基层的干部,比如说那村里的干部,那乡里的干部有可能有点利益,所谓利益就是钱。如果再高级的干部他们不是这个利益了,首先就是面子,首先就是宣传,因为它在这儿不叫宣传,它叫东西南北中,党领导一切的。
而且我们从上面叫定一尊,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不是还要做中国梦。首先他就是骗子,你这种事出了以后,那么对于你这种吹嘘是一个打击,这一件事还不见得有什么金钱的利益,主要是面子,对于基层的干部有可能有利益。
比如说对于基层的那个公安部门,比如说让他们去抓这个人贩子。我们以前我就调查过呀,解救拐卖,拐卖妇女儿童给解救了或者人贩子,你可能知道在七八年以前吧,河南的黑煤窑,就是抓男的,他不是女的,抓住男的让他们进这个煤矿挖煤去,而且不给钱,你闹就打。
这个河南省当时有这么一个黑煤窑案子,它就把这个所谓的这个黑砖奴给解救了。解救了半道儿上,这个解救的人员,他三百块钱他又给卖了,后来呢又一次解救了。但这种案子就是利益了。但是如果往高一层它不是利益,因为这点钱没多少。
高一级那就是个面子,就是政治考虑,就它叫国家安全。国家安全什么意思?国家安全就是共产党的安全,共产党的安全,就是一把手安全。你这种事,你这边开奥运,花了多少亿,几百个亿、几十个亿,你要的是面子,对不对。
你要的是我们是,这个叫中国模式。你这种事一出来,你那原来那些面子你说怎么办呢。所以有人有一句话叫打脸。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个可是专门打你的脸,专门揭你的短。所以这个它是这么一个问题。它不是说那个所谓利益,它不是一个钱的利益。
犯罪链条解决不了 只有封锁信息
主持人:所以就是说您觉得它们现在因为是有面子各方面原因,它们是在掩盖。那所以其实官方的这些通报,网友也不买账,现在还是群情激愤。就说你每一份通报出来就有很多的这个漏洞,而且当事人也没有被拘捕,所以这个案件,您觉得会怎么发展呢?就这个事情有可能有任何进展,或者有解决的希望吗?
周孝正:解决是解决不了,因为它是一个大规模有组织的犯罪集团,而且它是有犯罪链条的,我们的学问叫犯罪发生学。它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所以你要说它解决,解决不了的。但由于现在的特点就是有互联网,我不光你说,你说你传不出去啊,但现在有了互联网,有了国际互联网,所以现在这个问题就是那个技术,发展太快,它们跟不上。
比如说它们想封,封不了啦。如果它们想要说谎话,你说一个谎话让人给揭穿了,你马上就得说两个谎话。两个谎话给揭穿了,就得说四个谎话,它就是这么一回事。
现在这国际互联网更厉害了,你怎么能封啊。所以它现在怎么办呢?我觉得按着,它只能是继续撒谎。如果它现在说一把手一震怒,给我查,当然可以查清了。你中国现在有几十亿个探头,还有好几百万军队,你还有所谓公安,你要想把这查清楚太容易了。
中国的如果公安系统要查一个案子,就是如果要侦查,我估计也就是几天的事就查清楚了,就把这个犯罪链条,这个犯罪集团都查清楚了。它不可能查,你查完你追究谁的责任啊,所以这个事它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中国还有更惨的事 中共体制在溃烂
主持人:在这个案件中,我觉得不单是一个拐卖妇女的问题,很多的网友很多人他被触动的是因为这个,这个女孩子就是她受到的这种虐待呀,所以就引发了很多很多其他人就说,还有类似的恐怖故事,比如说这有一个四川的一个女孩叫曹小青,她十七年中被几度转手,然后被不同的人凌辱,然后最后也是就是疯了,就是精神失常了这种。
然后就是还有很多其他人,就是说她在这个过程中这些人受到的非人待遇,所以让很多人觉得说,我现在活着就能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地狱的情况。所以还不单是拐卖妇女,你说你拐卖了以后你结婚了或者怎么怎么样正常生活,那另外一回事,就是他能对这些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一个非人的这样的一些行为,整体上就让人感觉到中国现在的很多这个,这个人他都没有一个基本的道德的问题了,所以这方面您有什么样的感想呢?
周孝正:有一句话叫做溃烂,溃或者叫溃败或者叫崩溃,有人就说了嘛,现在我们中国这事是溃而不崩。它就是烂掉了。包括郑也夫也是这个观点,它烂掉了,它烂掉了,它是慢慢烂。
其实比她惨的事还有呢,就像我亲自就见过好多起呢,因为你想,我们在一百个县,我们调查了好几十年了。我给你举个例子,他这个女的是让她生孩子,那还有的呢,是把那个男的给你搁在那个砖窑里,砖窑如果你跑,跑就往死里打。
还有比这还惨的呢,就是你是一个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她把你手脚给你剁了,变成残疾人,然后拿着你去要饭去。博取人家同情,那比这还,这里我让你生孩子,那些人剁掉你的脚,和这个手。活人,你们没看见过这事,这个所谓叫做个案。这种个案的残酷程度,很多人没看见过。
主持人:是,周教授我觉得您刚才说的挺对的啊,就是您刚才举的那些例子,其实真的也是说明了,中共这个体制的溃烂,那我们下面再请您谈谈另外一个话题,就是前一阵,郑也夫教授他发表的文章,非常公开地反对武统台湾。您好像是认识郑也夫教授很多年了,是吗?
郑也夫:官员财产公示从常委开始
周孝正:对,因为呢我是1966年的高中毕业,郑也夫是1966年初中毕业,我们都是在1968年7月2号从北京站坐的一列火车。坐到了黑龙江,我们叫852农场。我们都是一列火车皮去的,那一列火车坐的不知道,可能不到1,000人,可能只有八九百人。就是等于说我们俩是坐了一列火车去的,他是在我们852农场,他干了几年,我是在那里,我也是在852农场干了几年,后来我们都是恢复高考第一批,我们叫七七级,八一届。
我是上了四年,他是上了好像是两年,他就考研究生。那就考上中国社会科学院,他就考上研究生了,研究生他得了一个硕士学位,完了就出国了。他就到美国大学里头又拿了一个学位。后来他就分到了社科院,后来又分到了中国社科院,后来就调到我们人民大学去了。所以我们俩很熟。
主持人:噢,你们在人民大学是相当于同事,是吗?
周孝正:我们俩都是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学系,我们那社会学系当时有十几个老师。他是一个,我是一个。后来,他从人民大学调到了北京大学社会学系,他今年是72,我今年75。他是在北京大学退的休,我是在人民大学退的休。所以我们俩不是一般的熟。虽然我们在852农场不是一个生产队的,是两个,两个生产队的。但干的活儿基本一样,就是农活儿嘛。
所以呢,他是一条好汉,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有水平的一个著名的公共知识分子。他在这几年,因为我到美国来,他没在美国。他现在还在中国大陆嘛,他就说了几个比较敏感的话题。
第一个话题我记得,前几年,他说官员财产公示,由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开始。他说常委是正国级的干部,一共是七个,再往前是九个。他说你要想让官员财产公示,你就从常委开始,这是很有棱角的话啊。后来他又有一篇东西,传得也挺广,他希望共产党能和平地淡出历史舞台。你改朝换代,你别血流成河,你和平地淡出去。
郑也夫反对武统 台湾是地球上第二个宪政共和国
最近呢,他又有个文章,也是最近呢,就是反对武统台湾,你想想人家台湾是二千三百五十万人,搞得非常得棒。而且当时的中国的官方的观点,就是“一国两制”,和平统一,用叶剑英的观点,就是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到小平就是“一国两制”了,和平统一,统一台湾没有时间表,现在郑也夫站出来说,非常的关键。
你想想嘛,如果你打台湾,引出来的就是核战争。它不是瘟战,瘟战就是瘟疫的瘟,温度的温,它现在它不是温战,温战一升温,它不就是热战嘛。中国有几百核弹头,对方也有几千个呢。
现在一年不是有一天的战机,突破海峡防空识别区,就是一天几十个架次。如果一旦擦枪走火了,或者一旦做出一个误判。它就有可能台海战争,或者南海战争,这两海如果打起仗来煞不住车了。那不就是核战,核武器了嘛。它就升级为热核战争了,那代价有多大。
主持人:那您怎么看就是中共动辄就声称要统一台湾。
周孝正:这些事必须得实事求是。你先把这个台湾这事你先说清楚,我上次我就说了,台湾的事儿,台湾是中华民国大清朝268年,国际法主体他在110年以前,大清国或者叫清朝的一把手,皇上,下一个退位诏书。因为那皇上太小,好像才3岁,3、4岁。所以隆裕太后替皇上下了一个退位诏书,那退位诏书写得非常地棒。简单说就是今国人多倾向共和,最后这句话就是天命可知,人心所向。所以他就把大清朝的这个权利交付全国,确立共和宪政国体。
所以地球上第二个,从实际来讲,第二个宪政共和国,就是中华民国,到现在已经110年了,第一个是人家大英帝国,当时面积,全世界第二大的,就是中华民国,他的土地是大清朝给他的土地,大清朝一共是十几个皇上,200多年,人家抢了1,141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在合情合理合法的基础之上,人家交给了中华民国,所以中华民国到现在也成立了110年了。所以我就跟他们讲了,说中华民国搞分裂,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人家是110年以前的,接受的是大清国的政体,确立的是共和立宪国体,我们叫共和国。第一个共和国就是英联邦,第二个共和国就是中华民国,从历史上来讲,我们是地球第二个,从面积来讲,我们的面积是第二大,第一大那个是俄罗斯。
你哪来台湾独立的问题。根本就是一个伪问题,根本就没这问题。
主持人:所以我就插一句。就是根据您刚才说的这个历史的情况,实际上就是说以前中华民国,就是台湾是中华民国的一部分。那么后来中华民国的这个政府就迁去台湾了,所以台湾你可以说它一直是中华民国,它从来不是你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所以人家才说我从来没有隶属过你是吧,就这样一个关系。
周孝正:这就是实事求是,这就是我们大学的校训叫“实事求是”。可要想解决台湾问题,要想解决这种拐卖妇女儿童的问题,就四个字“实事求是”。
去年被人民大学开除 敢言知识分子都被解职
我就因为“实事求是”在去年让人民大学给我开除了。我说什么了?我的话,我在人民大学教书三十多年,我的讲课我全有录音录像,你们都可以调。我不是现在说的,而且我也不是狡辩,我的录音录影多得是。我说什么了?我就说实事求是,他们就给我开除了。
主持人:他们有给您说原因吗?当时。
周孝正:没有说原因,到现在我跟他们要一个文字通知,到现在还没给我呢。就是四个字,通知我的,我们校办的一个工作人员一个老师通知,他说我2021年12月17日,我那个开除处分通知生效。他是10天以后,他是12月28日打电话通知我。我就问他,我说:“你给我来一个文字,因为我没听清楚,因为越洋电话。”到现在没给呢。
主持人:而且您已经退休很多年了。
周孝正:退休15年了,到现在已经退休15年了。
主持人:对,他怎么能够去开除一个已经退休的教授呢?
周孝正:他们不能沾包儿,因为我在美国说一些话,实事求是的话,他们觉得我越了线了,所以说他们就先给我开除。
主持人:那我觉得近些年,很多比较敢言的知识分子,就像许章润教授也是被解职,然后您这个是被开除。像贵州大学有一位叫杨绍政教授,他也是因为政治评论。之前就是说开除他不给他养老金、不给他工资,后来近期好像都是被捕了面临起诉。就让人感觉就是说中共就把它的一贯做法拿出来,就说你不听话,或者你说些批评我的话,我就让你没饭吃。
周孝正:不是没饭吃,它是想在精神上震慑你,就是吓唬你,让你恐惧。你比如说我现在美国,离这中国得有一万多公里吧。它在吓唬你啊。为什么我说郑也夫是好汉呢,人家还在中国大陆呢。就说就这叫“坚持真理”,这就叫“人生自古谁无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
这就是我们这个州,维吉尼亚州的首府里士满,里士满有一个碑叫“不自由毋宁死”它们这个意思。所以这种好汉很少,越来越少,为什么?它吓唬你啊。但是你吓唬也不能说你就吓唬没了,中国十三多亿人十四亿人当然有了。
主持人: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能够真的站出来,有这样的勇气。当然这个是在中共的统治下现在是压制得非常厉害,但是我觉得它这个不会长久啊。那最后周教授我也想请您谈一谈对北京冬奥的看法。
中共冬奥大撒钱 为何不把丢失的人找回来
因为这些天冬奥也是个热点,这次冬奥可以说是在巨大的争议中开幕。这个人权问题啦、西方国家的外交抵制,还有中共对疫情的这种严控,包括这个大泡泡等等等等。所以很多人把今年这个冬奥跟2008年的奥运会做比较,认为说是今非昔比、风光不再。
它的开幕式也是跟2008年也非常不一样。这次只有二十多个国家的领导人来参加,你可以感觉到中共其实现在在国际上是相当孤立的。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样的看法。
周孝正:我有一个看法就是俄罗斯的现在的总统叫普京,我不喜欢他。他来了,据说,真的假的我们不知道,据说中国政府给他好多钱,有人说给了几百亿,有人说还上千亿呢,这事得核实。
中国政府你有钱,你为什么不去让那些残疾人或者是丢失的人,你把他们找回来。你钱干嘛去了,哦你有钱你造航母、你骚扰人家台湾去,你还要武统台湾去。
台湾一再说人家是2,350万人,台湾有没有拐卖妇女儿童呢?也不能说绝对没有,但我相信台湾这种事比中国大陆少多了。在这种情况之下,你凭什么武统去呀,你把你这种丑恶的现象挪到台湾去?挪到中华民国去?
你想一想,这太不像话了。包括这个奥运也是,你看奥运你花几十亿几百亿。你花里胡哨,而且现在好多的这些大国的头都不来。来的头里最大的头是普京嘛,但普京你得给人多少钱啊?你得给我曝光,我们有知情权。你拿了纳税人钱,你给了普京多少钱,普京来这了,给你捧场来了。那捧场后就是钱,跟你讲。所以我就希望你们这些记者搞这个专业的记者,你们了解了解。
主持人:是。
周孝正:都给了大礼包,他们有人说了。运动员来了,一个大礼包就是小一万块钱呢。我在自媒体上看了一个滑雪的一个什么什么国家,滑雪也不怎么滑,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就这人也来参加冬奥会来了。这像话吗?他干嘛来了?他要补贴来了,他最起码那个大礼包一万元给他了。
那都是中国你纳税人的钱,你大方。所以我一再跟他们讲我们要依法治国,中国你得定一个对外援助法案。比如你给非洲六百亿美金,谁给的?你为什么给六百亿美金?你经过什么法律程序了?这一些问题都得反应了。所以它是一个有组织的,我再说一遍:大规模有组织的犯罪集团。它不是说一个两个,你抓几个倒楣的给他枪毙、给他千刀万剐有什么用啊?
扶正祛邪 邪不胜正
主持人:您刚才说运动员我也插一句就是感想。因为我觉得其实这次参加北京冬奥的运动员,他们的日子也挺不好过的。因为一个你用手机必须得用中共的那个手机的应用程式叫冬奥通,据说这个可以全程监控,有很多这个信息的泄露。然后这个疫情又每天都要检测核酸,然后阳性又被隔离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
然后看到比利时运动员在哭,还有你不能随便说话,你要是批评你谈人权问题又可能面临惩罚。还包括很多人抱怨这个食物不够等等。所以我觉得这些运动员这次到中国去开这个冬奥,好像也面临着非常非常多的挑战。
周孝正:你说得特别好。我就说升级版的联合国,就这几个字。第一个知情同意,第二个字就是《黄帝内经》的字叫“扶正祛邪”。你像郑也夫,就是正气。人家在北京大学退了休了,人还在大陆呢,堂堂正义。人家公开批评你了,特别还有一个就是清华大学的许章润,他还不到七十不到六十。他也一样,堂堂正义点名著批评习近平。结果就不让他教课了,也不让他出国了,控制出境,好像工资也不给了。这些人就是《黄帝内经》的话叫“扶正祛邪”,你没有正你怎么祛邪了?
关键的就是你让大伙得有知情权,知情权这就是你们该说的你就得说。像我们搞自媒体的,就给你们传播呀。
主持人:是,所以周教授我觉得您刚刚说那挺好,就是扶正祛邪。我们还是希望还有四个字就是“邪不胜正”,希望中国早一天能够摆脱中共的统治。我想中共这个也长不了。非常感谢您今天来跟我们分享您的很多看法和经历。
周孝正:我再插一句话就是有一个格言说: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还有一句话: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们不见得是最后一根稻草,但是你没有前面的稻草你就没有最后一根。有最后一根稻草就把这个邪恶的势力,就是所谓“扶正祛邪”给它压垮。
主持人:好的,谢谢。
好,观众朋友那也感谢您收看这一期的《方菲访谈》,我们下次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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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