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此时此刻,我们一家正被困在北京朝阳医院。据被中共派到朝阳医院驻守,负责与中共沟通的“钦差大臣”王先生私下相告,当时仅在医院里面,伪装成医生、护士及病人的各色人员就超过400人,这还不包括在医院外,防止有人来探访和阻止记者们进入的公安等。
记得我向中共派来自称是经过中央授权的国家信访局副司长郭守松求证,“据说山东当局派了两车杀手来到北京,找机会把我弄回山东,弄不到活的,死的也行”时,他没有否认,只是轻蔑地笑着说:“他们能进来吗?”
中共的邪恶是没有底线的。十年过去了,如今再次阅读2011年慕容雪村兄写的《东师古行记》,依然令人怒火中烧。中共政权的种种无耻与邪恶,活龙活现地展现在眼前。其实,当年无数善良的网友在探访东师古过后所写的“游记”或者“有感”被发出来后,很快就被中共删掉,能够保留下来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可是即便如此,从慕容雪村兄的《东师古行记》中也能明显看出,当年东师古的壁垒森严和共匪对前来想要看望我的网友的各种公然的暴力。我能肯定,对于他们的到来,中共一定是事先和那些流氓打手们打过招呼的,否则这几位网友们的遭遇不知会比他们实际遭遇到的残暴多少倍!
文中描述的那个抱着军大衣、刚刚下班的小瘦子叫薛科伟,是双堠镇的办公室主任,当时担任一组的组长。雪村招手要他出来的那个,躲在路边屋子里的戴眼镜的男子叫李先强,是双堠镇司法所副所长,他是三组的组长。那天轮到二组的李先立(音)带人驻守在我们家中和村内。
当他们一行四人被拦住后,在慕容雪村一针见血地要求“进村去看望一个叫陈光诚的人,请问他是不是住在这里”时,那些打手们所说的是:“最近吧,俺村里丢了很多东西,什么鸡呀,牛呀,都有人偷,所以你们不能进去。”另一个说: “现在是秋收,村里的男人都不在,怕丢东西,你们不能进去。” 现在看来, 十年前的那些借口实在是荒唐至极,远不如当今的“核酸检测”和“健康码”来得那么“名正言顺”。可是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不管你是谁,党说不能进去就不能进去。
尽管那次他们没能进去东师古村,觉得有些失落,不过我想告诉他们:正是由于他们的到来,阻止了中共更邪恶的计划,改变了我们一家人的命运。
在他们到来的头一天晚上大约六点多,恶贼张健和双堠镇的副书记小王到我家里威胁说:“前边(指的是为我们一家建成的私人监狱)已经收拾好了,你们要准备一下东西,搬进去。”在遭到拒绝后,他说: “这个由不得你们。”事实上,我们已经做好了明天与共匪做殊死搏斗的准备。
可是,这件事却没有了下文。现在看来,很明显是因为慕容雪村、王小山、恩超、中强和诺拉他们五个网络大V的到来,令中共心生忌惮而改变了计划。网友们说,“光诚: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从村口到你家。”
那时候,他们觉得从城市到东师古是从现代去往野蛮时代。可是,中共对待东师古的残暴行径尚未因彻底完结,而被最终写入历史——徐州董吉村的“铁链女”又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因她失去自由,网友们同样难以了解她的现况、接近她本人;就连魔都上海一夜间也回到了上世纪六十代——暴力闯进民宅,无法无天打砸抢……。
从贫困山村到魔都上海,中共的邪恶无处不在。其实,从文明到野蛮之间就隔着一个共产党,解决了它,建立了宪政民主新制度,现在中国共产沦陷区的大部分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中共沦陷区人民也就能一步从被中共奴役的野蛮时代中摆脱出来,开始奔向现代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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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自由亚洲/责任编辑:李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