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7年6月9日】热点互动直播(166)中共能不能放弃独裁?中共坚持共产党的一党独裁是不会改变的。
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栏目热线直播节目,我是主持人安娜。七一是中共建党86周年,也是香港回归10周年。在6月25日,《新华网》全文刊登最近胡锦涛到中央党校发表的讲话,这个讲话发表之后一些媒体就开始猜测,中共有没有可能进行改革,引领中国走向一个真正改革的道路和民主。
今天我们就请三位嘉宾和大家一起来探讨,中共在执政这几十年中为中国带来了什么?中共有没有可能进行真正的改革,把中国引向一个良性的道路。今天我们是热线直播的节目,欢迎您打我们的热线号码提问或参与讨论。热线号码是:646-519-2879,中国国内的观众朋友也可以打我们的免费号码:179710-8996008663。
主持人:首先向各位介绍一下今天的三位来宾,这一位是本台特约评论员杰森先生,杰森您好!
杰森:安娜您好!
主持人:这一位是文革史的专家刘先生,刘先生您好!
刘国凯:安娜您好!
主持人:这一位是著名的时事评论家陈破空先生,陈先生您好!
陈破空:安娜您好!
主持人:可不可以先请杰森先生向我们的观众朋友介绍一下,这次胡锦涛讲话的主要内容有什么?
杰森:这一次胡的讲话非常被国际关注,大家都知道他这一次讲话是给马上要出现的“十七大”作一个基调。他的讲话出来之后,大家仔细读完了以后发现套话、空话还是像一贯的中共官员讲话的方式。
但是其中确实看到一个信息就是,中共坚持共产党的一党独裁这种方式是不会有什么大变化的,也就是说中共的政治体制改革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变化。
当然这个讲话中也提到了一些其它的,比如科学发展观、和谐社会,以前胡温提出的老的基调也会有。另外他对其它领域,比如文化领域要更加的有吸引力,这样的东西也有。所以你可以预计,未来中共在执政的方式上可能会更加细致化,但是政体上不会有大的变化,从这次讲话来看。
主持人:这次讲话中他有提到科学发展观,陈先生您怎么看他所说的科学发展观呢?
陈破空:我们知道“五四运动”有两大主题:“科学”与“民主”。看上去中共准备拒绝民主,只是要科学。但事实上当你拒绝民主的时候,科学也是不成立的,因为科学是讲规律、讲逻辑、讲尊重客观规律和事实。比如说政治改革不进行,经济改革就无法深入或者成为瓶颈;又比如说你不解放人,就无法解放生产力,即便是按照所谓马克思的理论,生产力的第一要素也是劳动力,解放人就意味着政改,意味着民主。
所以当它在拒绝民主而只谈科学的时候,这种科学发展观是不成立的。同时他提出这个科学发展观是所谓的新瓶装旧酒,因为既然毛泽东有个思想,邓小平有理论,江泽民有三个代表,所以胡锦涛也提出个什么来。
因为胡锦涛已经度过了5年任期,十七大之后进入他的第二个5年任期。这个时候他要给他在历史上留一笔,想跟毛、邓、江并列,这就是他的理想。所以在这个时候他只是换一个说法,并没有什么新意。他所强调的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这一套“一党专政”的老套。
主持人:不过说到这,我们看中共的官方媒体经常会放出一些消息,比如说前一段在讨论“民主是不是个好东西”,然后也有看到中共的高官他们去西欧考察,谈论看中共可以走向民主宪政这种道路。我想问一下刘先生,刘国凯先生,您认为中共有没有可能进行真正的改革呢?
刘国凯:我认为没有可能性。主要是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它们不能够面对自己以前犯的罪恶;第二个是,它们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特权。
现在对于中共的改革好像各家的说法很多,有些人给予相当高的评价,我们可以适当的去理解和探讨。比如说政治改革这个后面再说吧,因为对它的改革评价最高的是经济改革。
经济改革改革什么呢?现在国内民众就有一个说法,我觉得说的很简单,但是言简意赅。它怎么说的呢?它说:“住房改革把你的口袋掏空,教育改革把你的父母逼疯,医疗改革把你提前送终。”就是说在经济领域的改革,主要吹的最高的是教育改革、医疗改革、住房改革,改革对人民根本是一个掠夺。
比如说,前一阵子北京的杂志《财经杂志》揭露了一个情况,北京的国源联合有限公司和另外一个北京首大能源集团有限公司,以37亿收购鲁能集团有限公司,价值是738亿。用这么低的价格收购那么高的价值的公司,然后所有国源企业的主管就变成私人企业的董事了。
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进行改革,这种改革实际上就是对整个社会、对人民财富的一个掠夺。所以对这样的改革我们还能给一个什么正面的评价吗?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方面,我们对中国共产党所主导的这些改革都应该要有一个正确的评价。
主持人:说到改革,一般在谈改革的时候都希望中国能够走向一个更好,良性的社会和道路。杰森,可不可以跟我们的观众朋友介绍一下,一个良性社会它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标准?
杰森:人类在这么多年的发展过程当中,不同的社会都在努力探讨什么样是一个良性的社会。当今世界,整个宏观世界来看,你会看到一些国家相对来说,它的发展社会会比较稳定,人民比较幸福快乐。这样的社会通常它有一个基本的特点,它有一个和谐的要素在里头。
比如说人与人之间相对来说比较和谐,官与民之间比较和谐,人与自然比较和谐。当然不是说一个良性社会就不会有矛盾,这不可能,人类一定会有矛盾。但是你会看到一个正常的社会,它有完善自我解决矛盾的能力,这种基本机制,不管人民和政府有矛盾的时候它有解决方式,人跟自然有矛盾它有解决方式,人与人之间他不会用暴力这样的方式。
这样的社会向来会比较稳定,每个人在其中都有自己一个位置。所以你会看到很多西方国家达到这样的状态的国家,人民生活比较稳定,比较幸福的状态,很多人认为这样的方式有可能比较理想,比较良性。
主持人:说到中共的改革,应该是从1979年邓小平谈到的改革开放开始的。想问一下刘国凯先生,您觉得从1979年到现在,这几十年中改革给中国带来什么?
刘国凯:刚才安娜提的这个问题相当好。我这里有个数字,就是说共产党这个改革改了些什么东西出来。您刚才说的在1979年的时候,共产党的干部是有279万。
那么到了1989年呢,改革了10年,共产党的干部就增加到543万;又隔到差不多10年,到了1997年,有个统计数目,共产党的干部已经增加到800万了,这是它改革的成果,就是说它那个官员的人数越来越多。
那么同期,从1979年到1997年,中国的人口增长了30%,但是官员的人数就增加了3倍,这就是共产党的改革啦。到目前那个官民比,就是吃皇粮的人数的比例在我们中国是1:28,就是1个官就比28个民。那么我们可以进行一个比较,一个纵向的比较和一个横向的比较。
如果纵向的比较,在中国历史上,唐朝是一个官3,927个民;到了明朝的时候,一个官就是2,299个民;到了清朝的时候,是一个官911个民。但是有人这么说,当代整个社会的分工非常细致,官民比不可以这么大。
那我们就以横向来比了,当代其他国家怎么样呢?比如说日本,日本的官民比是1:150,法国是1:164,美国是1:187,但我们中国是1:28,那就是我们共产党的改革的效果,那些官员队伍是越改越大。
主持人:那中国共产党一直在说,共产党吸取其他东欧国家失败的教训,要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陈先生您同意它这么讲吗?
陈破空:首先补充一下刘国凯先生的一句话。刚才国凯先生的数据举的非常好,另外,我们还要清楚中国古代是人口稀少,而今天的中国人口众多,这种官民比就更加荒唐了。
西汉的时候人口非常稀少,西汉的时候,连政协委员都讲出来了,西汉时候的官民比是8,000个老百姓养活一个官,而现在是28或26个老百姓就要养活一个官,而且人口这么众多的情况下,所以这是非常荒唐的。即便是拿行政体制改革,所谓精简机构这一条它们都没有过关,更不用说什么别的改革了。
你刚才讲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是胡锦涛再一次讲这个话的时候,前一段时间他们还在讨论政改、讨论民主,有的人还对他们抱予期望,是不是胡温要实行什么新政了?要跟邓、江或者毛不一样了?
那么这一次胡锦涛讲话,再一次提出所谓“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就说明了他们的一个权力的傲慢,他们认为他们掌握了权力,他们可以这样傲慢下去,可以把他们这一套一成不变的实行下去。他认为既然到目前为止共产党没有垮,它就没有理由去改弦易辙,这跟历代专制王朝都是一脉相承的,不到灭亡的那一天它是不会改动它的祖宗之法的。
但是我们有一点看这个专制的区别,古代的专制应该可以说是一个自然形态,因为那时候整个人类社会还没有出现民主形态,甚至没有民主的观念,还没有民主政体。
所以在汉、唐等等这些专制,我们看到中国历史上的专制两千多年,有开明的专制,有极端的专制,像秦始皇的专制是极端的,毛泽东的专制也是极端的;但是也有很多开明的专制,像康乾,或者是李世民的唐朝,或者是文景之治的时候,是开明的专制。
那种专制它是一个自然形态的专制,在横向和纵向都还没有产生民主思潮的时候,那个时候它在世界上属于领先地位,因为那时候中国的帝王已经有“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种说法,还设一个谏议官来提意见,而文官是“文死谏,武死战”,宁愿进谏而死,有那么一个气概。
但是今天的中共专制是不同的,今天的中共专制是一种昧着良心的专制,世界上三分之二的国家已经是民主国家,民主已经成为普世价值,人类早就意识到民主社会和专制社会的对比,这种反差是巨大的。民主国家普遍的成功,民众普遍得到保护,而专制国家普遍失败。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谈所谓“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就是坚持一党专制,就是坚持它这个封建、专制王朝这一套思想,像满清或者是明朝,他们忠于他的王朝;那胡锦涛表明他继续忠于共产党这个王朝。所以在这样情况下的一个独裁的继续。
主持人:好,我们现在有一位观众朋友在线上,我们先接一下旧金山王小姐的电话,王小姐请讲。
王小姐:我简单的讲一下,我想从胡温的起家来看,他们是绝不可能离开中共历代坚持的专制路线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被钦定的党的驯服工具,而不是由人民选出来的,所以他是不对人民负责,他只对专制的共产集团的利益及它的路线负责,所以我觉得对胡温不要抱任何希望,谢谢。
主持人:好,谢谢王女士。我想问一下杰森,您觉得王女士说的怎么样?另外我想现在中共内政外交上有很多危机,它们自己也看到了。但是它们为了让共产党能够存活下去,也许有一天它会突然会说:“我要改革了!”比如说我要实行民主宪政了,有没有这种可能?如果它这么讲的话,您觉得它有多大的可信度?
杰森:首先王女士谈的这件事情是非常关键的。事实上我们可以看到,中共经过毛、邓、江这几代,发展到胡温这一代的时候,你可以看到胡温其实已经是这个体制里所长出来的人了,特别是胡温这两个人的智商也不低,两个人的道德素质可能比江还强一些,很多人这么评价。
但是这两人因为是从这个体制中长出来的,他失去了什么?他失去了一个彻底的国际视野。这个视野失去了以后,他只能在这个体制之内看问题。特别是胡,从他那个讲话,从他的文字,从他的语言,他已经完全落到中共那一套党文化的系统、语言、行动和思维方式里头了。所以要让他去打破哺育他长大的这一套系统,可能性是非常非常小的。所以王女士所提的,我是非常赞同王女士的观点。
当然就像你说的,现在中国内部因为中共方方面面的问题,造成整个民怨沸腾。那么如果中共有一天说,我是不是真的要改革?老百姓会是怎么样一个态度?事实上,中共建党86年,从它建政大概将近60年,方方面面所展现的都说它有在变。从最开始做为一个偏远小党和它后来成为执政党,它时时刻刻都在变,但万变不离其宗,它只是为了存活而变,它没有任何时候是把民族和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所以,如果未来真正到了民怨沸腾,它不得不声称自己要改革的时候,它还是会以它认为能让它存活的方式改下去。比如刚才陈破空先生谈到的,它前一段时间谈的民主的问题,就给很多人一个非常大的希望,比如胡的智囊俞可平的《民主是个好东西》这个文章发表以后,很多人都哗然,说:“哇!这个人竟然说这样的话。”
后来在《炎黄春秋》又有前人大副校长谢韬发表了《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这些文章发表后,很多人都在怀疑中国是不是要改良了,但事实上那只是中共内部的右派文人在为党寻找出路。
譬如《炎黄春秋》结尾那句话“耿耿救党之心,朋友同志可谅察”,他们在内部讨论如何救党,因为它知道不改革就会亡党,他们就提出民主是不是一个改革的方向,怎么在保住党的领导基础上,我们来进行民主改革。
但紧接着中共又发表了一篇文章,刘熙瑞写道:“中国的民主模式已经确立”,它们大力推此文章,别的文章并无大力推动,但这篇文章中共各大网站相继转载。
此文章是针对谢韬的《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来谈论自己的观点:中共现在的民主制度已经是一个非常好的制度,沿这个方向走下去,已经给中国人带来民主了。中共这样对于民主的讨论给人一个虚幻的泡影,最终它还会把舆论导向党文化的思维方面去。
主持人:陈先生对于王女士所谈的观点有什么看法吗?
陈破空:胡温是不可能实行政改的,而且他还有一个利益的计算,他们在计算改与不改哪个更好,在目前的体制中可以看到,如果轻举妄动的话,可能会像彭德怀那样,为民众的疾苦“鼓与呼”,落得终身监禁,郁郁而死;像胡耀邦和赵紫阳那样同情民众、学生,结果是被罢除、软禁、监禁的下场。
在这个计算中,变和不变的风险哪个比较大,计算的结果目前看来是不变,不变的情况至少有几个好处,现在没有互相监督、制衡的政治体制,官员的腐败会继续进行,那就会给胡温权力集团带来方便,当它需要搞垮某个官员时,就拿他的腐败问题作文章,譬如江泽民搞垮陈希同,胡温搞垮陈良宇,就是拿腐败问题作文章。
反过来,如果中国司法独立和新闻独立了,贪官污吏无所遁形,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那么在民主政治体下,贪官污吏成了稀有动物,胡温就没办法据此来做文章,为自己树威、打老虎,树立自己的形象。
另外一个是地方上的问题,现在地方主义很盛行,甚至有一个说法:“政令出不了中南海”。但这也是一个表面现象,因为胡温也愿意现在这个状态,地方主义再横行,但问题是太不听话,任何地方都是民怨沸腾,只要利用其中任何一个民怨,胡温可以动用掌握的整个国家宣传机器来对付地方官、地头蛇。
一举端掉一个山头,一方面可以端掉其政敌,一方面又可以在老百姓面前树立青天形象,这又是一举两得。反过来,若有了民主法治、新闻自由、司法独立,民众有申冤的渠道,民怨得以抒发,民意得以张扬,那胡温那里去找可以在老百姓面前扮青天、救世主的机会?所以经过盘算的结果,就实际面来看,他们都会考虑不变,因此仍继续抱残守缺,守住中共的一党专制。
主持人:各位观众朋友,今天我们的话题是在七一之际,中共在这几十年执政,给中国人民带来了什么?中共能不能真正的改良?欢迎您打我们的热线号码提问或参与讨论,号码是:646519-2879,中国国内的大陆朋友也可以打我们的免费号码179710-8996008663。我们现在接一下旧金山王小姐的电话,王小姐请讲。
王小姐:我想补充一点,刚才陈律师讲的非常对,胡温施政的目的只是想平安过渡他的执政期,在执政期间不要发生什么问题,他们连普通的政客都不如。第二点,以前的帝王跟他们还有区别,比他们还好一点。帝王是家天下,有足够的权威来做一些的事情,他也希望他的王朝能长治久安,所以比较起来,他们的改革魄力比胡温还要强一些。我就讲这些。
主持人:谢谢王女士。请刘先生针对王女士所讲的讲一下,她对比了一下中共和过去的王朝。
刘国凯:王女士说的非常深刻,其实胡温是否能进行改革,端看他们的用语、关键时说的话就知道了,胡温说来说去就是要坚持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只要有这个词,就证明中国共产党绝对不会改革。
主持人:为什么这么讲呢?
刘国凯:因为这个就是他们特用的词,这个词从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一路用下来:“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主持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到底是什么样的涵义?这个特色是什么?
刘国凯:您问的相当好,这个特色就是在政治上能由共产党铁定执政,不容有任何疑问;经济上就用当代的科技以及资本主义发展生产方式,把它结合起来。所以共产党所实行的是政治上的专制主义和经济上的权贵资本主义,这就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只要它用这样的一个词,就证明它不会改,因为这个词是从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一路承传下来的。
主持人:接下来我们接一下纽约李先生的电话,李先生请讲。
李先生:三位评论员讲的都非常好。我有一个问题,今天的题目是“中共能放弃独裁吗?”。当然中共不可能主动放弃独裁,但是中共在民众的逼迫之下,它会不会放弃独裁?像它派人到西欧去调查民主社会主义,而最近胡温执政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它几次搞批示等等。
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不会出现象苏联的戈尔巴乔夫开始到叶利钦的改革?从内部使它崩溃?也就是说,苏联、东欧的情况会不会在中国发生?
主持人:谢谢李先生,下一位是纽约何先生,何先生请讲。
何先生:主持人好,我不引《大纪元》和《新唐人》的东西,我引《世界日报》的报导,最近《世界日报》的态度有一点好转了。我看上个星期天有一位华人女士写了一本书《中国:脆弱的超级大国》”(China:Fragile Superpower)。它的封面上这么写着:“中国内部的政治可以使它自掘和平崛起的轨道”。说它的问题不在外表而在里面,而它最最里面的就是它们几个头头。
我想讲几句话,这是顺着胡锦涛的话,2005年胡锦涛和布什讲:“现在中国国内问题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难以解决”,这是胡自己讲的;再来看看朱镕基怎么讲,朱镕基在2002的春天不用看稿自己就说:1993年有8千7百起上访,1994年是1万起;1999年是3万2千起;2003年是5万8千起;2004年是7万4千起,每一天有2百起;到2005年人数越来越多,组织性越来越强。
主持人:谢谢何先生。那可不可以请主持人:那现在我们再接一下中国大陆张女士的电话,张女士请讲。
张女士:您好,主持人您好。我正好有幸听到你们直播的节目,我也在思考一个问题。前几年胡锦涛刚上来的时候,我们当初还比较兴奋,觉得胡锦涛是团派体系的,属于新派人物;再加上温家宝当时展现在全民面前是一种亲民的形象,并且他第一次上台的讲话是针对国家金融、体制这方面,有一些比较振奋人心的讲法,所以当初我们都非常的期待。
但是几年下来之后,我们发现没有明显的改革。尤其是许多方面还延伸了江泽民的政策,比如在民主、人权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想这几年我们身边发生了一些这样的事情,我们觉得还是比较过分的。
我们经常也在讨论这个问题,一些有思想的人都在讨论这问题,我们后来觉得他们两人虽然表面上是新派人物,但实际上他们都是受共产主义培养出来的。
比如说他们还有在苏联学习的一些经历,这个就是导致他们思想体系中根深蒂固的东西,要让他们改是不太容易的。但是我们其实也思考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这几年他们的宣扬和在国际上地位的提升,它靠什么来呢?他在打经济牌!我想我们在国外的人可能也有这个感觉,他打的是经济牌。
那这样的话,其实就迷惑了全世界的人,乃至迷惑了国内很多既得利益者。所以不是它能不能改的问题,是它想用打经济牌来掩盖它政体上的不足,我有这个想法,不知道提的对不对?我就讲这么多。
主持人:谢谢张女士。那现在我们再接马来西亚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您请讲。
郑先生:主持人好。
主持人:您好,听得到,您请讲。
郑先生:我自己个人的看法是,我认为中共是不可能自己放弃独裁的。如果在人民强大的压力或者在外国的媒体、外国政府强大的压力之下,也许它才可能会放弃独裁。因为像刚才嘉宾有讲,现在中国官员人数对人民的比例是1对28,我认为这个人民是很难有机会反抗的。
我也听说过,去年一整年中国发生了5万8,000次的暴动或者是游行之类的。我个人认为他们这样的反抗是不够强大的,因为你一反抗的话,如果平均来讲,每次有1,000人反抗的话,因为你1,000人反抗他就派很多的兵、部队、武警去镇压,你们这些反抗者是不够抵抗他们的。
所以中共也说一小撮人在山东做什么什么的,其实我个人看法是希望能由这一小撮人把这5万8,000起的暴动之类的、游行之类的串起来,这样这5万8,000次的游行每个月举行一次,一起选定一个什么日子,每个月或定期一起来反抗,争取他们自己的利益,强拆或是强征地的。
如果他们可以联合起来一起反抗的话,就变成好像刚才讲的5万8,000次,如果他们每次有1,000人的话,就有5千8百万的人民一起来反动,那才有可能把这么糟糕的政府……比如强化让它有反对党等等之类的。
主持人:谢谢,现在再接一下洛杉矶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请讲。
张先生:主持人好,各位嘉宾好。今天这个题目是中共能不能自动放弃独裁?我个人认为不会。因为好多人对胡温抱持幻想,我觉得没用。因为不管胡锦涛还是温家宝,他们都是统治利益集团的最大利益获得者之一,你妄图让他们放弃这种权利?我觉得自动放弃是不会的。
这里想套用一句毛泽东的话:“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扫把不动,灰尘不会自己跑掉。这个利益集团怎么会放弃它们自己手中的利益?它们掌握着庞大的国家机器!所以说它不会的。
那么说,如果像全民反抗从量变达到质变的时候,这时候我认为像杨先生讲的就会了,如果出现那种环境,他们也许某一个人就会倒向民主这边了。像胡锦涛,我想他们晚上也可能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为什么要搞改革呢?他要冒着承担的风险,他为什么不按部就班学江泽民,他也学毛泽东、学刘少奇当个独裁者,他自己就获得最大的利益嘛!他为什么要放弃?他不会的。
主持人:好,谢谢张先生。那现在我们再接一下德州朱先生的电话,朱先生请讲。
朱先生:我是想请教一下嘉宾,为什么中国共产党会在中国的土地上生存下去?而且生存得那么久。现在我们在海外所有的民主人士,不管是哪一方面的人,都在探讨这个问题:它什么时候能倒?但它就是不倒!
我现在请教一下嘉宾,你们是不是能够从中国文化上,从中国传统的整个民族的基础上去探索一下,为什么共产党会在中国的这块土地上生存得下去?我们现在谈了那么久,它就是不倒,有那么多的人希望它明天就倒。请教一下嘉宾。
主持人:谢谢张先生提了一个很好的问题。我们现在再接一下洛杉矶李先生的电话,李先生请讲。
李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我认为现在可以看得出来,中国共产党是不可能放弃独裁的。因为它们信仰的问题,它们信仰的是一个邪教、根本上的邪教,所以它延缓的够长,它的根扎得也够深,破坏力也够大。因为在中国历史上还很少有过这么庞大的邪教,一个邪恶的党来统治全中国,只有共产党!
那它什么时候才可以改变?我想只有人民把它逼到像齐奥赛斯库那样,那时候,它想改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它不可能改了,因为它是信仰邪教、是信仰的问题。所以只有赶快让大家觉醒,把它解体、把它搞垮,只有这样,人民才能真正的获得自己的权利,谢谢。
主持人:谢谢,李先生。刚才这几位观众朋友的问题都提得非常好,那可不可以请陈先生先针对他们的问题先来回答一下?
陈破空:观众朋友都很有水平,提了这么多问题。首先我觉得德州的朱先生提的问题是具有代表性的。他说中共怎么能够生存下去?大家都对它深恶痛绝!
我们知道中共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专制王朝之一,它有王朝心态,觉得这个王朝还没有到末日、还没有走到底,它就继续坚持下去。
中国的历史上的封建王朝基本上都可以存活相当一段时间,很多王朝都长达二百多年,甚至有的王朝长达四百多年、六百多年,周朝甚至生存了八百多年;那么短的王朝也有几十年或几年,像王莽的新朝只有16年或秦朝15年等等。
那在这种情况下,中共为什么能生存下来?一个是它跟封建王朝一样,它具有一个稳定性,就是具有专制的稳定性;但是中共跟封建王朝的不同是,它是用最大的谎言和最凶恶的手段组合起一个封建王朝。
一方面具有最大的欺骗性,当它在实行专制独裁的时候,它是打着为解放人类、打着为人民服务,打着这样那样的旗号、人民的旗号来进行的,所以说它具有最大的欺骗性;同时它是最凶残的,当有人要反抗它的时候,它是最不留情的。
那么它在屠杀、监禁、酷刑、迫害方面,超过历代封建王朝的力度和惨烈度,并且惯用恐惧来吓唬老百姓。也就是说,中共在谎言文化、仇恨文化、暴力文化上做到了极点,使中国老百姓受到了最大程度的恐吓和欺骗,这是一个。
另外,中共之所以能够生存是跟民间的状况有关系。首先最重要的是知识份子,中国的知识份子在上个世纪普遍的左倾,由于这种左倾,这些知识份子纷纷投奔所谓的延安、投奔解放区,事实上是助长了中共的崛起,这些知识份子是负有相当责任的。
他们助长中共的崛起、夺权以后,中共却倒戈一击,把他们打成了右派,把这些左派知识份子打成了右派,予以迫害,甚至迫害致死。大多数这些支持中共的知识份子都在反右中、文革中惨死,在文革中跳楼的不计其数。这些知识份子在上个世纪起了这个作用。
那本世纪的中国知识份子,在20世纪,在中共的执政之后,知识份子起了什么作用呢?大部分的知识份子变节、变身投靠了中共。不管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献媚、还是出于自己的利益,他们卖身投靠了中共,给中共唱赞歌,这部分占相当大多数;除了少数的知识份子有良心、有骨气、有气节,在86年、79年、89年进行反抗以外。
那么在89年之后,知识份子的这种“变节”和这种“堕落”更进一步的表现出来。这些知识份子,中共给他们加了很多高薪工资、高官厚禄,把社会精英、知识精英、文化精英、商业精英收拢为一团,搞新加坡模式,使这部分的知识份子感到很满足。
在他们满足之余,就不由自主的对中共说好话,因为大家既然是利益共同体,他们就不想打散自己的利益,所以这批知识份子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当然,还是有少数的知识份子是有气节的、有骨气的、有风骨的。
另外,在民间的老百姓,中国的老百姓受到了最大程度的愚弄。中共说什么土改,又是打土豪、分田地、又是怎么样造反等等。对老百姓的愚弄也达到了历史的高度。使得老百姓以为离开了中共就不能活;以为离开中共,中国就会大乱;以为离开了中共,中国会四分五裂。所以这是老百姓的思想误区,一时没有解除。
那么这些当然是有文化因素、有人的因素,更重要的是制度的因素,所以中共就很奸巧的利用这一点,就牢牢的握住这一党的专政不变,不要新闻监督、不要司法独立、也不要军队国家化。在这一系列的中共体制内外这种种因素,民间文化、历史的种种因素沉淀下,中共所以能存活至今,但是这并不意味说中共就能继续存活下去。
秦始皇已经是不可一世了,但是秦始皇绝对没有想到他的后代秦二世是怎样的凄凉,被一个宦官赵高就逼死了;慈禧太后更狂妄,但是她也没有想到她的后代宣统皇帝在灭亡的时候是怎样的凄凉,三歳的时候就被人欺负,整个王朝被端掉。
所以中共现在不可一世,以王朝的姿态、以傲慢的王朝心态自居,我想,它没有想到它的结局可能会比秦朝的结局更凄凉、更可怕。
主持人;那刘先生对这几个观众朋友的问题有什么话要讲的?
刘国凯:我想首先应该对刚才一位女士说的,对中共打“经济牌”这件事情,我们应该有个澄清。现在中共总说它每年的经济发展GDP是增加8%、9%、10.1%。首先,中共的数字是掺水分的,这是由来已久的,从1958年大跃进大家都知道了。
我们就姑且用这个数目,看看中共的所谓的经济发展是用怎样的代价取得的。以2005年为例,统计数目证明它消耗了世界的钢铁27%,消耗了世界的煤炭36%,消耗了世界的棉花40%,消耗了世界的水泥42%,消耗了世界的木材50%,而在消耗了这么多自然资源的情况之下,它创造出了占世界GDP的4.4%。这也就是说中共所谓的经济发展是对整个世界、整个地球的自然资源极大的损耗,这是第一。
第二、共产党所谓的经济发展带来了什么呢?根据波士顿咨询公司的报告指出,中国现在是0.4%的的家庭占有70%的财富,而且中国亿万的富翁中,3925人之中就有2927人是中共高官的配偶和子女。而且在证券、在国土开发、在大型工程、在外贸、在金融等五大行业之中,有85%到95%的高级主管都是中共高官的配偶和子女。
所以这是中共的所谓的经济发展,所得益的是他们。而民众的贫困,不用我来说了,报纸上相当的多了。
那么第三、它的经济牌所谓的经济发展带来什么呢?带来整个民族的道德沦丧,这也用不着我来说,报纸上太多了,什么假药、假米、毒米,什么都有。所以对中国的经济牌来说,我们有一个清晰的估价。
另外我想还简单的说一说,为什么中共不可能真正的改革呢?刚刚说为什么苏联会有,因为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不同,苏联经过赫鲁晓夫的“非史达林化”运动,但是中国没有,邓小平对毛泽东这个牌始终是紧紧抱着,所以对这一点我们要有一个清晰的剖析。
主持人:刚才洛杉矶有位李先生,他也谈到了中共不可能自己放弃独裁;另外还有一位谈到说,要多少万件的这些人大家一起串起来,搞一个什么样的活动。但我们也看到很多这种说法,比如说所有的资源,尤其是武装资源不在人民手中,对人民来说,这样做的话会产生很大的损失,那您觉得中国人如何摆脱中共这种控制?
杰森:事实上我们中国人不一定要跟中国政府斗,跟中国军队斗。当年国际社会看苏联的时候也是一样,说苏联那么强大,我们怎么把苏联搞掉?事实上最后发现不是苏联人民跟世界作对,也不是中国人民、中国这个国家跟世界作对,只有中共!
但是中共是什么呢?中共不是什么东西,它是个邪灵附体!它附在中国的整个体制上。其实真正要解决是“一两拨千金”,我们全国人民不理它,它就完了,谁都不理它、谁都不参与它、不把它的话当作一回事,整个中共也就差不多了。
事实上目前很多中国人在干一件事,很多人都在谈退党的事。如果每个人都说我们不参与你了,你该说啥就说啥,你几个人自己自娱自乐去!那中共就已经在中国失去控制了。
那么我们自己以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坐在一起,一起来讨论中国的发展,这样的话,也就自然而然把中共从中国剥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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