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11月16日讯】热点互动直播(655)谁制造了中国“最窝囊”的男人:畸形制度下的产物,坏人暴虐,好人遭殃。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
10月23日,深圳宝安区一位联防队员闯进了一家小店,对女主人实施了一小时的殴打和强奸,而受害者的丈夫就躲在几米远的房间里面不敢作声。那么这件事情在中国大陆引起了网络和媒体的广泛热议。
究竟这个受害者的丈夫杨武,他有没有其它的选择?一个小区的联防队员为什么能够如此的肆无忌惮?而这样的恶行案件又不断的在发生,究竟是谁制造了中国“最窝囊”的男人?
今天我们就想利用下面一个小时的时间,请观众朋友们和我们的现场嘉宾一起来讨论这个问题。希望您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646-519-2879;也可以通过Skype:RDHD2008和我们来互动;中国大陆的观众拨免费电话:400-670-1668,接通后拨:899-116-0297;另外也可以通过爱博电视收看我们的节目,不需要用突破网络封锁的软件就能够直接看到,爱博电视的网址是:www.starp2p.com。下面我们请大家跟我们一起看一段录像。
(影片播放开始)
隆兴家电虽然距离小区河东社警务室大约10米,但暴力的毒打强奸事件却在这里发生了。
10月23日晚九点多,受害人王娟遭遇联防队员杨喜利喝酒后拿着钢管、警棍闯进她家。先是胡乱砸毁家具和杂物,接着要两名壮汉在街上守着,关起门对她进行长达一个小时的毒打和强奸。她的婆婆和孩子被赶出家外。
王娟怨怼丈夫杨武躲进一旁不到2米的杂物间,自己受到残酷的殴打和凌辱。她手上的包扎是几次自杀不成留下的其中一处伤口。
杨武告诉记者,当时“想拿刀冲进去,劈死这个畜生”。但想到4个孩子和76岁的老母亲。如果杀人坐牢,他们怎么办?长期被欺负的杨武担心报警会遭到联防队的报复。于是,他再一次选择沉默。眼见妻子被殴打强奸后,杨武终于报警。
目前,杨喜利的母亲和家人以他出狱后,将威胁杨武全家人的生命为警告,要杨武撤告。
据报导,杨喜利是西乡街道办径背社区联防队员,负责辖区治安巡逻,也协助警方办理各类案件,工资由社区发放。
(影片播放结束)
主持人:好,欢迎大家回到我们的直播现场。今天我想先介绍一下在场的两位嘉宾,一位是哥伦比亚大学博士李天笑博士。李天笑博士您好。
李天笑:主持人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中国政论家陈破空先生,陈破空先生您好。
陈破空:主持人好。
主持人:那我们刚才看了这一段录像,李天笑博士是不是能够给我们介绍一下后续的一些进展?
李天笑:后续最重要的一个进展就是警方在11月10日晚上发布一个公告,就是说,涉嫌人已经因涉嫌强奸罪被人民检察院批准逮捕。那么这个要注意一点,这个已经距10月23日发生事情的时候,已经相差了近半个多月了,也就是说半个多月以后他才由刑事拘留转为正式逮捕,这是一个。
再有一个就是,他现在已经把几个当地的主要管治安,还有管维稳的,还有包括警务室的警务长等等这几个人停职处理,没有提他们的名字,就把他们这几个的职务所谓“停职”处理。这很奇怪,职务本身怎么能够停职?另外,他说现在从严、从重、从快处理,要严惩。另外还有一些其它的部门,像妇联、民政、卫生等单位组织了一些人,找他们去慰问啊什么的。
那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情况,就是说这个受害人王娟,她现在这个精神基本上处在一个很不稳定的状态,她自从这个事情以后,很多媒体去采访她,基本上她是什么人都不见,蒙头,然后多次有自杀的倾向。最近一次的话,据说这个涉案人被关押期间,咬出来说她跟他是有关系的,极大的刺激了她,然后她就又一次割腕自杀。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现在已经不堪骚扰,夫妇两人已经不知去向了。基本的情况就是这样。
主持人:谢谢李博士。陈破空先生,我就想问一下,这件事情有几个方面人在,一个是受害者王娟,一个是她的丈夫,另外一边是这个联防队员叫杨喜利,还有他带去的两个人,那么另外还卷进去后续处理的一些维稳官员。能不能把这几方面的关系,根据您的看法,谁在这里是真正的受害者?因为这里有很多争议。
陈破空:这个目前看来,政府的说法和受害者、受害人家属描述有一段距离,政府尽量把事情说成是:所谓的联防队员是临时工,把这个强奸犯说成是跟受害人的丈夫是同学,而且说成是以前他们互相认识等等;但是受害人本身,或受害者的丈夫、家属的描述跟政府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管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也不管它背景有多复杂,一个基本的事实就是,一个弱势的妇女被毒打、被强奸;而一个懦弱的男人躲在杂物间,不敢吱声,一个多小时才勉强报警;而一个凶徒,这个凶徒是联防队员,就是延伸的警察,而警察就是政府的代言人。所以这三方的关系刚好构成了今天中国社会的生动写真。
王娟所代表的受害人,那就是今天中国广大的弱势群体、被欺凌的弱势群体,不管是上访的,不管是弱势的女人,还是这个被政府迫害的维权人士、异议人士,或者法轮功学员,或者宗教人士,受害者的一个化身;而这个懦弱的丈夫是亿万个中国最窝囊的男人之一,无数的中国男人被共产党的高压统治、残酷统治,打断了脊梁,灭绝了血性,所以杨武只是其中一个代表;而这个联防队员,杨喜利就是政府的化身,这个政府本身就是警匪一家,警匪勾结,而说起来这个政府本身就是制造国家恐怖,政府一直在制造暴力。
我们知道在历史上,蒙古人征服中国的时候是靠屠杀,这个满清的政府征服中国是靠屠杀,共产党征服中国也是靠屠杀,但是共产党的屠杀更彻底、更灭绝人性。就是说满清人和蒙古人在屠杀的时候,他是为了征服,而它政权一建立,征服完毕,他就停止了屠杀,就所谓的安居乐业了。
而共产党在征服之后,继续屠杀,它屠杀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恐惧。而西方有一句名言叫做:免于恐惧的自由。而中共是必须制造恐惧的状态。所以在长期的恐惧下,中国男人丧失了最基本的血性,在杨武身上得到集中的体现;而征服的凶恶,通过这个联防队员杨喜利的面目也得到了集中的体现。
主持人:好,谢谢陈破空先生。李博士我想问一下,我们回到这个事件本身来,就说杨喜利他是一个联防队员,究竟这个联防队是一个什么角色?另外就是说,他怎么能够代表一个权力?然后不管根据官方的说法也好,他自己的说法也好,他(杨武)确实是很害怕他(杨喜利),而且是长期受他欺负。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杨喜利这个人他不是联防队员,他跟政府政权没有关系的话,杨武的行为会不会有所不同?
李天笑:联防队实际上是中共当地的警察局,就是在公安局底下进行业务指导,但是直接受综治办,或者是直接管辖的这么一个所谓群众性组织,也就是说它的经费来源就是从当地的地方收上来的,由社区供给它,它的来源主要就是一些社会闲杂人员、待业青年,还有一些复员军人等这些人,素质的话相当是鱼龙混杂,当中很不齐的。基本上在当地挂着所谓维持治安,保障当地的一些稳定等等这些作用,实际上起到的真正作用是黑势力的一种形式,老百姓叫它是“披着警服的土匪”,或者是公安局的杂牌军。中国农村很多地方都看到小餐馆里边喝三吆四在喝酒的这些人都是那些人,喝完酒以后去执勤了。
那么这个杨喜利实际上他本身是有犯罪前科的,他曾经被判刑3年,出来之后又打架斗殴被拘留过。那么这样一个人居然被吸收到联防队里边,披上了一层政府给他的虎衣,就是外皮,打着合法的旗号,打着一种警察人员,辅警的这种身份进行强奸,进行打劫民宅,那么这个来说是很严重的。
再有一个,就是这个联防队现在中共也意识到它在民众中臭名昭著,现在就是要把它收边成叫做“辅警”,把它的名词改一改,由杂牌变成正牌。实际上这个联防队组织在中共的基层专政这么一个层面上来说数量是相当大的,它有规定,比方县里面要多少人,镇里面要多少人,乡里面要多少人。现在光广州市据说就有16万人左右,深圳和东莞也有10多万人。
我记得广东省有一个副书记他曾经……因为联防队犯了很多的罪行,有一次在报告里面他也说,有人已经成为当地的私人武装。所以这个是共产党镇压民众很明显的一个证据,就是利用群众所养活的这些人反过来对付群众。
主持人:对,这里就讲到一个问题,就是这个联防队它本身是一个……,因为出了事以后,官方还有很多的评论都这么说,说是对联防队队员管理不严所造成的。但问题是,联防队它的任务本身是警察的延伸,那么像这类的东西,像城管、联防队这些,是因为做这些工作需要找那些流氓地痞来做,还是管理不严?这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陈破空:共产党本身就是靠流氓、土匪起家的,而共产党是利用流氓地痞、土匪来维护它的政权。远的说,从土改开始,它们就把流氓地痞发动起来搞假证据、斗地主、杀地主、恐吓民众;近的说来,1989年,因为我领导民主运动2次坐牢。
主持人:我们今天讨论的是:谁制造了中国“最窝囊”的男人?刚才是陈破空先生在给我们介绍他的一些观点。
陈破空:对,在89年的时候,我当初被投入大牢之后,我就惊讶的发现一个现象,就是中共的派出所、监狱、劳教场、劳改场的管教,它主要的来源有三个成分。第一个成分是所谓的退伍军人,当时我问他为什么退伍军人到这里来,因为那些是农村兵,退伍之后要回到农村,他不愿意回到农村,所以就选择被弄到劳改场、劳教场去工作,这是一部分人。还有一部分人是社会上招的没有文化的,手无一技之长的,就是粗人,他们进来就是所谓的暴力管理;还有一批人是地痞流氓,到那里就是能打能杀,对犯人不是文明管理,而是粗暴管理、野蛮管理、暴力管理。
而他们这些人成为管教穿上制服之后,他们又依托于监狱里的牢头狱霸来管理犯人。所谓的“牢头狱霸”本身是犯人,他们之前跟犯人来说都是一体的,没有一个成分,跟政府是相对立的。但是我发现这些“牢头狱霸”一旦得到警察、管教的提升之后,就摇身一变维护政府的利益,成了政府的化身,倒过来拿起棍子鞭子对其他犯人连骂带打,维护所谓的生产秩序、劳动秩序、改造秩序。但是一旦他们打死了人,政府就悄然的把责任推到“牢头狱霸”的头上,说是他们犯人打架造成的,给家属通知,说这个犯人打架导致了什么什么,就把“牢头狱霸”送去判了刑,而且不处死就算了。
我们把它延伸过来看今天的中共,它所谓的维稳,稳定压倒一切,维稳第一,它是不择一切手段,它除了军队还有警察,警察没出来还有民警,除了武警还有特警,然后进一步的发展所谓的联防队员,所谓的国保,还有叫什么城管、辅警及街道办事处,全部来维稳。它的维稳经费超过军费,超过“三农”费,大家都知道。那么在这个维稳之后我们看到的,它们不是维稳,因为它们利用这些地痞流氓来维护这个政权,是维乱、维黑、维贪,它维护的是贪官,它维护的是黑势力,维持的是一个官民冲突、警民冲突的混乱局面。
所以今天我们所看到的这个联防队员恣意的殴打和强奸民女,而使这个丈夫一声不敢出,横行一霸了,就是这个政府的政策直接导致的,就是不择一切手段的维稳,最后成了我说的维黑、维贪、维乱,导致了一个写照。
主持人:谢谢陈破空先生。我们现在接一下纽约王先生的电话。
王先生:横河先生你们好,大家好。我是来自台湾,我不是代表台湾的,我是相信有神论的、唯心论的,所以我觉得大陆是一个大的毒气室,中国人被迫生存其中,虽生如死的,因为没有了道文化,失去了“六德”:仁、义、礼、智、忠、信的原则,它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共的邪党文化完全要负全部的责任,所谓的“两岸和平议题”,免谈!难道我们要中毒不成?谢谢。
主持人:谢谢纽约的王先生。李天笑博士有没有什么回应?
李天笑:上梁不正下梁歪当然是肯定的,因为现在这个强奸案是由联防队做的,但是你看从江泽民到当时我们看到的邓玉娇,从上到下中共整个的系统都处在这种对于老百姓,民女进行这种污辱、强奸啊,这种“西门庆文化”已经是比比皆是了,这是很明显。
但是联防队这个机制实际上不是说它出了偏差的问题,真正的因素是什么呢?这是它故意制造出来的这么一个,在警察正式的编制之外,更便于来镇压老百姓的这么一种组织形式。为什么这么说呢?它现在是采取了所谓的“合同工”,临时工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但是临时工的实质是存在的。就是它用合同工这种性质,把这些农村的这种地痞流氓等等这些搜集起来,反过来用这些人去管制民众,那么这当中就产生了比方说知法犯法,用私刑,采取各种方式来搜刮民财,包括强奸民女等等这些事情,这个比比皆是。
另外的话,因为这个组织它本身是通过自费,总归叫“自收自资”来实现他们的经费管理,那么在这个过程中他见到真正的治安问题,他是不管的。比方说看到老百姓摊位怎么样,他就去打砸,打砸后就罚你款,而且不给任何的收据,所以在老百姓当中民怨非常的大,这完全是中共一手造成。
另外这个联防队的构成,之所以形成这样一个状态,它是一个权钱交易的领域。就是它每个职位,比方说杨喜利他要申请到联防队员里面去,那么你只要交钱,给多少钱,进去以后他可以通过他去打砸民宅,到摊位上非法执法,然后从中捞取他所失去的交上去的这些钱,全部收回来。中执委、公安局变成了把这些人作为一个提款机,这些人反过来用这个职务把老百姓作为提款机,整个这个东西就是中共底层管理的愚弄民众的一个现状,就是这么一回事。
主持人: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情,刚才提到维稳经费超过军费,但是因为这个是社区的钱,可能还不算在维稳经费里面,维稳经费指的是政府的预算。
陈破空:对,维稳费是一个黑洞,它只是公布的一个预算而已。我还想回应几句,刚才这位先生讲说中国就是一个毒气室,把这些人都毒化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在这个故事身上我们看到一些现象是什么呢?我们首先看到中共历次的政治运动,无数次的迫害和屠杀、镇压的狂潮导致什么呢?最勇敢的人被中共杀害了,比较勇敢的人被中共投进了监狱,然后还有一点独立人格的人被中共监控起来,而剩下的芸芸众生多数就是贪生怕死,明哲保身的人就是杨武这样的人。
所以这里我们看到中共62年长期的恐怖统治之后,国家恐怖主义实施之后,最后的结果中国男人有两类,一类就是杨喜利这样的土匪;一类就是杨武这样最窝囊的男人。那么土匪是怎么耀武扬威呢?土匪是能够背靠政府,对弱势的民众耀武扬威,挥舞警棍、钢管什么的,这就是土匪,官匪一家。而弱势的人,这些最窝囊的男人怎么回事?他所以们就是被贫富分化、强权、官商勾结所排斥的芸芸众生,所以这两种角色是中共刻意打造出来的角色。
古代的这些土匪他往往是跟官场对立的,而今天中国社会土匪是从官场出来的,而土匪最终是进入官场的,这是中国历代一个最大的不同,也就是今天中国到了最黑暗的时候。
主持人:好,谢谢陈破空先生。我们现在接一下纽约陈先生的电话,您好。
陈先生:您好。就是刚才您讲的有个名词,他们实际现在叫“协警”,协助的“协”,而不是联防队员了,“联防队”的这个名词在20年前是比较流行。我们在大陆的时候,那个时候单位上调皮的工人或者品格很不好的,好吃懒做的这些人,一般的就把他送到派出所去当联防队员嘛,因为他们喜欢敲诈,喜欢搞这个,就是我们那个时代都是瞧不起这些人的,这是一个现象。当然它这个维稳是说现在观念叫“维稳”,实际上它这个统治在比方说在文革时期那个红卫兵,他实际上还是有人在另外的武力上管制。
我记得我刚上中学的时候,那个时候可以任意成立红卫兵组织,实际上我们学校都是有军干子弟很多,他们实际上在控制这个地方。比方你隔了个教室,他马上就有人拿刺刀过来,有一个高我一年级的就被他那刺刀从肩膀插进去,所以实际上你根本无法参加正常的活动。而且后来在69年的时候,我在另外一个学校玩,就被他们军干子弟他也是针对地方法官的子女,他是痛下杀手,他们三个人找到我,司令员的儿子为首,就拿刀杀我,就把我左肩膀杀开了血流一地,当时我是反抗,如果我不反抗我就死掉了,我抓了一把工锹抵住他们。
主持人:谢谢纽约的陈先生。刚才陈先生谈到了他自己的一些体会,协警在深圳这一次它名字还是叫“联防队”。
李天笑:实际上这几年它又有个变化,现在大多数地方都叫“协警”,但是这次还是叫“联防队员”,更早之前普遍的叫“联防队员”,那么现在它最新的,就是把协警、联防队员统统收编统一成为叫作“辅警”。
陈破空:刚才听到这位先生说,他是被中共的军干这些来屠杀,他还奋起反抗保了一条命,我觉得这还算是有血性的表现。那么这次分析这个事件的时候,很多人确实是谴责杨武的,但是也有人帮杨武说话。帮杨武说话的一方是这么说的,意思说杨武自己说他想去拼啊,但他有4个孩子,另外他有76岁的老母,还有家庭要养活,大家就觉得可以值得理解。好,这个说法倒是比较勉强,如果一个正常的国家征你去当兵,哪管你家里有多少口人呢,就是有老母你还是要当兵,你死在战场,你还是要死在战场,不能说家里有什么就不能去。所以这个是一个勉强的说法。
另外,别人的说法就是说,有一个说法比较合理是说法治失效了,他哭告无门,他知道联防队员跟警察,跟司法,跟官员是勾结一起的,他也弄不过他们,所以说他就对法治不抱希望,是绝望的表现。这个说法也可以。但是总的说来我认为杨武还是值得谴责的,因为你选择了做懦夫,在法治失效的时候,中国人要靠自己。我原来说过,中国这个社会堕落到了北宋年代说是贪官污吏,男盗女娼,现在看来比北宋不如,北宋出了西门庆,但也出了武松,而今天的中国只能出西门庆,不能出武松,而今天的中国人只能出武大郎,不能出武松。
我们看到《水浒传》那108条好汉,各个都是能杀的,有的杀贪官最后上山的,有的是杀奸夫上山的,有的是杀淫妇上山的,连一个文弱书生、“算盘先生”宋江他都敢杀人上了山。而今天的中国人居然不敢杀人,杨佳是其中为数少的一个,我认为是宁愿做杨佳,也不要做杨武。你法律已经失效了,政府也不可靠了,中国人人人应该拿起武器来自卫,为了自己的权益,为了自己的尊严,应该奋起自卫,而不要去考虑什么东西,什么家里怎么养怎么养。你看刚才那位先生讲了,他奋起自卫他保了一条命,他如果不奋起自卫,他可能当时就被砍死了。
我们原来有个民运人士在开店的时候也是这样,有恶霸来袭击他,他奋起自卫还捅死一个,重伤两个,他自己活了,如果说他不那样的话,他可能自己死了。所以今天中国缺乏的是血性,不缺少杨武这样的人,杨武这样的人亿万,太多了;中国缺少的是武松,缺少的就是陈胜、吴广。你看张飞《三国演义》第二回大家都可能知道,那个督邮钦差来了,因为鱼肉乡里,张飞把他绑在树上一阵鞭打,结果张飞是千古英雄。今天的老百姓不要说是打这些恶警,把贪官都要拿来暴打,我想是千古传颂,绝对不会有问题,而今天老百姓就是被吓住了。所以我认为谈这个事情的时候,杨武是值得被谴责的,而血性是值得颂扬的。
主持人:那这里有个问题了,也就是说在做最窝囊的人和在不做窝囊人之间是没有中间道路的,只有杨佳,但是杨佳只有一个。
李天笑:杨佳不只一个,原来前几年有一个姓夏的叫夏俊锋,当时他在沈阳摆一个小摊,城管去执法,十几个人把他拖到城管队里边把他痛打,痛打的时候他拿出刀来以后,就捅死了两个城管,最后也是跟杨佳下场一样被判死刑。也不只一个杨佳。
主持人:对,但是作为大部分人来说的话,在这中间是没有选择余地的,就是中间的道路是没有的,比如说司法的道路或者是上访的道路,这些道路都是没有的。
李天笑:这个是完全正确。现在杨佳我觉得……刚才陈破空先生讲指责的应该是杨武,对这方面我觉得杨武他有窝囊的地方,有软弱和胆怯的弱点,但是我们要判断就是说,在当时首先他不是没有血性,他当时也讲如果我要用刀把那个人砍死,但是他没有砍,但是他也没有说丧失基本的耻辱感,因为当时他也称自己为最懦弱的男人、最不堪的丈夫等等这些。但是问题在于当时情况下,是什么阻止了他冲出去,这个我觉得是今天我们要讨论的重点。
首先我觉得第一,他面对的不单单是一般的市井流氓,杨喜利他披着公安局给他的外衣,打着这种执法的名义,他是有目的的。当时那天晚上之前,他跟他家里面发了一些e-mail,特别说要上他们家去,就是要找这个女的,结果遭到拒绝,然后他是毒打她,殴打她,造成那个女的屈服,行使强奸。那么他之所以敢这么做,关键在于他有“联防队员”这种外衣,他自己讲了嘛,他说:“我跟警察是一家人!”
主持人:对,他这么说的。
李天笑:是专政机器的一部分。也就是说杨武面对的不单是这么一个地痞流氓,而且是一个中共专政机器,所以说在这个方面他退却了。
主持人:在当年西门庆背后没有这个东西。
李天笑:当时西门庆跟潘金莲的时候,武大郎还去抓奸了,当时因为有大宋的法律在他后面撑腰,而且武松当然也是他弟弟,但是今天的杨武没有这些,所以这点我们应该体谅。再有一个,就是中国的司法实践,整个是惩善扬恶的司法,比如杨佳这样的,站出来捅死这个恶警,最后被判死刑。夏俊锋我们刚提到也是这样子。然后这个杨武在整个过程中,在这之前杨喜利几次到他们家进行骚扰、打砸,他都忍了,就是说他知道这个杨喜利跟警察有很大的关系。
主持人:旁边就是那个警务室。
李天笑:10米之外就是警务室。所以说这个事情,就是说整个的司法实践使得杨武感觉到,他这样下去以后可能家里会遭到不幸,老人和孩子将来受到无穷尽的报复。实际也是这样。他十天、半个月以后才被宣布正式逮捕,这说明如果不是这个事情捅到社会上的话,媒体不这么强力报导的话,可能这个事情也就唬过去了。所以说我们要看到的是背后阻止他的因素,以及造成他成为一个最窝囊男人的原因是什么。
主持人:就是当年宋朝那些反抗的人,他绝大部分面对的只是一个恶霸,而不是恶霸后面这么严密,这么强大的一个政权。
陈破空:我认为越是这样越需要反抗,因为就更有理由去反抗这个官府,因为我刚才说了中国需要陈胜、吴广,需要新的《水浒传》,需要新的《三国演义》,为什么?因为这个政权,这个官府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上最黑暗、最反动的政权,民众除了反抗以外,别无选择。
主持人:我们今天讨论的话题是“谁制造了中国最窝囊的男人?”刚才我们谈到了一些最底层的民众他没有办法面对,同样在网络上讨论的非常热烈的就是说,最底层的民众他面对不公,他不敢来捍卫自己的权利,或者是不知道怎么捍卫自己的权利。
我认为这个法律,如果是一个法治社会的话,它当然不应该管只是底层和中层,但问题在这里,中国是不是只有最底层的民众才会出现这么窝囊的人?还是在中层、高层,包括中共最高领导人,他们有没有类似的……,因为这个社会是这样的话,那么每个人在其中应该都有类似的情况。
陈破空:这个窝囊的现象,就说整个民族失去血性的现象在中国是非常普遍的,根深蒂固的,因为除了底层的人他逆来顺受,多数人选择逆来顺受,选择忍气吞声以外;在高层,我们看到一部分也是有血性的中国人在斗争,比如说包括了艾未未在斗争,但是艾未未斗争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他尽管与中共的法律为武器,但是中共的法律是可以随时不要的,就算他缴交罚金,要上诉,人家都拒绝他的罚金和上诉。就法律在低层、高层都是无效的。
同样道理,中共高层那些官员,当他们在权利斗争中失势的时候,他们都沦为板上的鱼肉。比如说原沈阳市的副市长马向东,他因贪污罪被打进去的时候,他在监里被打得死去活来,他的家属甚至找到海外的中国人权去投诉。而他以前本身就是一个恶毒的副市长,而他被抓进去之后却被打得死去活来;还有个留学生,姓朱的,被逼的跳楼自杀。
而中共的高层里面来说,你看一旦失势之后,你看赵紫阳被长期的软禁;胡耀邦是活活的气死;华国锋是靠边站,受欺负;还有王洪文,他当年多么威风,接班人最年轻,军委副主席,一旦被逮了,给他身上带了一个箍咒,他愈挣扎愈紧,这是《邱会作回忆录》所写的。
所以从上到下它都在消灭人的血性,把刘少奇、彭德怀,人家彭德怀是那么勇敢的人,敢反抗毛泽东,但是据说彭德怀后来被毛泽东的手下打成什么样子呢?打得战战兢兢,一见到一个小的治安队员和解放军他都害怕的要命,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变成这么一个人。而毛泽东、共产党它们就是要彻底消灭人的骨气、脊梁、血性,把整个中华民族调教成蚯蚓般,软弱在地上爬行的这么一个动物。
我们不否认我们中华民族少数人还是有血性、有骨气的,每一个阶段都有人在抗争,像原来的右派,后来的七九民运、八九民运,后来的法轮功学员,还有今天的维权人士,但是中国人多数的确是被这个制度淘汰得严重的失血,所以在这个严重失血的民主里面,目前最需要重竖的就是脊梁、骨气和血性。
主持人:你谈到这个法轮功学员,我想起来前几天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跟我讲这么一件事情,当年在迫害的时候,当他被抓去劳教的时候,他的家属不修炼的,就觉得自己是什么呢?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强奸而无能为力。刚才你谈的都是这些人自己受迫害,那我们今天谈的是杨武这件事情。
我记得在迫害法轮功的时候,它有一些现象很奇特的,这个在文革的时候有,后来不是很明显。他让家里人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送到劳教所去,要求政府去帮他改造他。这种现象……你看杨武,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不敢做,对不对?
但是更多的人,可能有很多的人他是……中共在迫害一个信仰,迫害信仰就是精神强奸。在这种情况下,他要动员他的家属去站在他一边,帮着他一起去做这件事情。李天笑:我觉得这里边,这些人实际上他处理这种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好死不如赖活的这种心态,这种生活方式影响这个很深的。这里边有几种因素,一个因素,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中共妖魔化法轮功,就是说它把法轮功抹黑,抹黑了以后,造成一种好像是民众在这方面不了解情况,整个的媒体、宣传工具都在中共手上,这样造成一种误解。这是一个。
再有一个,就是这些家属本身受到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比方说工作的压力、住房的压力、经济方面的压力等等,这些东西对这个人的压力是非常大的。还有一 点,这些人本身他长期在中共的这种高压政治下,知道如果不屈从中共的话,很可能他在社会当中的地位、他的生活方式等等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他们对中共屈服了。
这种心态跟杨武的心态我觉得有相同之处,但是比杨武更甚一点的就是说,他主动的配合了中共,去把这个法轮功学员送到精神病院,或者送到学习班,或者其它方面去,这一点是很大程度上的不同。
比如我们看到九十年代开始所谓的性贿赂,当时河南开封市一个市委组织部部长叫李森林,他当时跟三百多个他属下的公务员有关系,这些女性是她们丈夫主动贡献的,把他叫“贡女”。
这里边就有个问题了,这些人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啊?为什么把他们的妻子、女儿送过去呢?他为了自己升迁。这实际上跟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是一样的,比方这个家属他为了自己升迁或者怎么样,有的甚至采取这种方式。我想这个是在道德滑落过程当中,人性比较低下的这一面。
主持人:这么看来,杨武远远算不上中国最窝囊的男人,你主动奉献和不敢反抗完全是两回事情。
李天笑:所以我讲就是说,杨武这个案子为什么今天能够成为一个炒得这么热的一个典型案子?原因就是他被捅到了网上,在今天互联网很发达的时候,媒体一拥而上,这样就造成了这么一个局面。实际上这种事情在农村、在基层是很多的。另外我刚讲的主动奉献这种东西。
主持人:在官场里面很多。
李天笑:很多。
主持人:好。我们先接两个电话,一个是大陆陆先生的电话。
陆先生:主持人好。我认为中共这个体制就是不尊重人性,都不尊重人格,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就像以前封建专政那些一样,好像男人被阉割一样,对下他会当爷爷,对上他会装孙子,然后女人感觉要穿着很性感、很暴露那种,而且电视、网上都会宣传色情那种思想,就是公开的宣传,公开道德沦丧的那种感觉,说什么扫黄打黑都是假的。
主持人:谢谢大陆的陆先生。我们再接一下纽约王先生的电话。
王先生:你们大家好!这个大陆上的男人啊,我们家乡我可以说是99%的男人都是窝囊废,尤其在文革时期跟毛泽东时期,一个村书记把全村的妇女都强奸了,没有一个敢讲话;如果讲话,你们就是反革命份子!
来到美国,今天在美国各同乡会里面还是有这种人,你在同乡会里面骂美国、骂台湾,他们理直气壮。你如果骂毛泽东、骂周恩来,那不得了了!有人就起来对抗你。你一打听就知道他们没有什么知识,他们以前在大陆还受过共产党的迫害。你看这种人,你们到美国来还怕得这个样子!主持人:谢谢纽约的王先生。我们再接一下纽约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请讲。
张先生:你们说他是最窝囊的人,这一点我不赞同。如果他反抗的话,他被抓进去也要判刑,那么老的、小的都没有依靠,所以说不是最窝囊的人。大陆一百年前有一位孙中山出来,但是百年之后,孙中山就没有了。你看一看,他有什么办法?他根本没办法!所以我说他不是最窝囊的人,但是他忍,他是忍下来了。揭露了共党的丑恶。我就讲到这里。
主持人:谢谢纽约的张先生。请二位回应一下。
陈破空:我回应一下纽约张先生,他说杨武是没有办法。的确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个“没有办法”的确是共产党的高压统治机器、警匪一家、官匪一家这个现状造成的。刚才他讲杨武要进去了,老人、小孩没人供养,所以没有办法。但是我认为中国人的这种哲学要改,什么好死不如赖活,找各种理由活下去,虽然有什么想法、什么说法,但是却没有什么行动。这也造成了中共统治的肆无忌惮,造成了中国13亿人挣扎在中共的铁蹄之下。就因为这种贪生怕死、明哲保身、瞻前顾后、左右顾虑、左看右顾这种思想导致了中国人的软弱。
中国人应该说在面对恶势力,他就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即便是像杨佳那样死了,他划得来,他杀死了那么多恶警,他虽死犹生。还有另外就是像杨武出去拼死了,血流满地,对中共这些贪官、恶警也是一个震撼。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因为人是有命运的,老的、小的他自有自己的命运。
我觉得人在面临受辱、人格尊严不保,人最起码的廉耻不保的时候,人没有什么想法,只应该勇往直前、背水一战,就像中国历代古人所展示的那样,中国历朝、历代的民众起来造反、打倒官府、推翻皇帝、杀贪官、杀污吏,从来没有受到人民的谴责,也不会说他无后顾之忧。
为什么今天会有这样的疑问呢?我觉得完全不应该有,因为今天这个政府是最值得反抗的,而这个社会是最值得颠覆的,而它是最黑暗的一面,而中国人是最需要去改正这个局面的。
主持人:李天笑博士?
李天笑:我觉得沉默不语、明哲保身比较容易,单纯的指责杨武软弱或者窝囊,这个也很容易,但是确实像陈破空先生讲的,你见义勇为、挺身而出、手刃歹徒,这个是不容易做到的。因为我们刚才讲过了,杨武面对的不是一个单纯的市井流氓,他背后是整个的专政机器,是他的后台,你这个时候出去的话,那肯定遭遇到像杨佳那样。
但是问题在于什么呢?我觉得民众如果出于他的义愤杀了这个恶警,杀了这个歹徒,这是一个非常勇敢的行为,这是应该的。但是如果他选择报警,或者没有出去,我觉得这个责任也不在于他,而是在于这个制度本身。因此,我想他也可以选择更方便、更便利的方式,就是把这个制度作为来解除整个中国男人或中国女人屈辱的根本出路,我觉得这方面我们可以继续探讨。
主持人:我想起来刚才还讲了一件事情,就是对于杨武来说,他面对的只是最基层的一个官员,但实际上他代表的是一样的势力。刚才有一位朋友给我寄来了一个e-mail,他说中国现在正在开展一个新的运动,叫做“家庭拒绝邪教承诺卡”运动,就是叫每个家庭签字,要承诺家里面如果有一个人是落入被中共划定的邪教范围之内的话,要家庭成员群体起来攻击他、要去揭发他、要去阻止他。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政治运动,是一个系统性的,而不是某一个基层、某一个个人,或者某一个单位的事情,而是自上而下的系统性的来摧残人的信仰,然后系统性的要求强制所有的家庭成员来参与它的精神强奸。
陈破空:这个首先我们要说,如果这些民众头脑是清醒的,他应该意识到,家庭拒绝邪教运动,首先要拒绝中共,因为中共本身是邪教。另外我们要认识一点就是说,刚才讲到动员家属配合政府的措施,这是一个绑匪行为,绑匪绑了人,它要干么呢?它要家属拿来赎金,拿赎金的含义是什么呢?你把钱拿给我,那么你把你的家属救走。
中共就是绑匪心态,它弄了一个人,它要把他的家属……实际上作为人质,就是如果你不跟家属拿钱,如果你不把他给供出来,那你就不能够在单位上顺利,你也不能够升官,也不能发财,甚至起码的工作都不能从事。所以这是一个绑匪行为,这个绑匪行为把它国家化了而已。
所以刚才李博士讲了,说这是反抗制度,没错。我觉得个人的反抗是个人的行为,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根本就不能想,义无反顾的要做出个人的反抗,这是血性的基本表现。那时候不能去想到反抗整个制度的问题,反抗制度是一个集体的行为,就像梁山泊好汉集体上山,或者三国这些诸侯起来,各个民团成立了,来反抗这个制度。这是可以的。
我觉得民众的反抗有两个层面,一个是在法治失效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寄托于警察、法治,那完全可以自己捍卫自己的权益,手上有刀就用刀,有枪就用枪,这是毫无疑问的;另外就是说,应该组织起来去对抗整个制度、整个政权,这也是毫无疑问的。
主持人:那这里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他确实是报了警了,那么报警,如果说这么久他都没有去找这个公安,或者是找了也没有用的话,怎么现在突然有用了?毕竟警方还是把他………。
陈破空:我们相信这样的事情是千百件,但仅仅是因为互联网把这个事情捅出来了,才有了用了。所以今天互联网所体现的民怨沸腾、民意沸腾给政府一个压力,这种无形的精神压力,使政府在所谓的这个民意压力下,还不得不要一点点颜面的情况下,假装的去办理一下而已。
李天笑:这个刚才已经讲过了,一个是互联网的作用,因为捅出来了成为公众事件了,那么这样的话,共产党觉得对它的统治有一定的威胁。再有一个就是什么呢?像这种事情,它是把它作为一种美化它司法系统的这么一种做法。实际上这种事情对它来说呢,底层的像联防队这种事情,它现在正要整顿,就是要采取一种形势上的改变。
中国共产党它正好把这个事情,你把她强奸了,那我把你判一个罪,然后我把这几个联防队和治安这几个维稳的头头把他们撤职,然后再把联防队这个形势变一变。它本来就是要加固它统治的这种形势,把它翻过来作为它美化自己的一种手段。
主持人:好,谢谢两位评论员的精彩评论,也谢谢各位观众打电话进来参与我们的讨论,还有几位观众在线上没有来得及接进来,那么希望下一次我们做节目的时候能够继续参与,早一点打电话进来参与我们的讨论。好,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结束,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