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阿Q的后人

阿Q有没有后代,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阿Q正传》里写的明白,他想和吴妈“困觉”以留下后代,遭了一顿打后便没有了下文。可是那是“正传”,那野史呢,野史中说不定他真有后代。据考证,中共的党魁江泽民继承了他很多东西,这个连亲爹都不认的家伙……暂且打住,谁是江泽民的亲爹还有待考证。据说,江泽民与阿Q的关系是只有父子才能相承的。我们还是来看看江泽民的基因中有多少阿Q的因素吧。

名分

其实很多人都是被虚名毁了,为一个虚名搞得身心疲惫。就说阿Q吧,本来无姓,这多好,就象中国的先人们,哪有姓?后来虚荣心一起,把皇帝赐封的土地或自己的封号当成了姓,后人也就随着叫了起来,于是便有了姓。

细一琢磨,古人用这些当作自己的姓,本身就有谄媚和虚荣的因素。难怪后人们,不管再卑贱,也以自己的姓氏为荣,因为总能在自己的姓名里边找出一些有名望的人来。好象一说出这些和自己同姓的人,自己也仿佛高大了起来。比如姓李的,爱好修道的,就能说出李耳;爱好功名的就会说出李世民;爱好武艺的就会说出李无霸;爱好打抱不平的就会说出李逵来。

这也难怪阿Q了,他为什么要姓赵?一者因为赵家在未庄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二来是赵家的孩子中了秀才。于是他便口无遮拦的姓起赵来。谁知这赵姓不是人随便姓的。大概赵家父子嫌阿Q辱没了他们的名声吧,结果一顿嘴巴之后,阿Q便不再姓赵。

这一点阿Q还是很识趣的,也很坦荡,不让姓赵就不姓赵,谁稀罕,妈妈的。

阿Q死后没有多少年,在江苏扬州出了一个人,和阿Q有一比,此人便是江家的大公子,叫作江世俊。按理说这名字还是不错的,人世之俊杰嘛。而江世俊可不满足于此,也满足于在扬州混,在扬州能混出个什么来?当时正值日本侵华,这江世俊认定了中国必亡,日本必胜,此时若投靠日本混个汉奸,日后那可是前途无量啊。

给日本人当汉奸,毕竟不是多光彩的事,要叫人骂八辈祖宗的。因此他就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唤着江冠千。

按理说,人改个名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改名字的人自古就有。只是这江冠千在当汉奸时混出了个样,曾担任过南京汪伪政府宣传部副部长,兼社论委员会主任委员,为《中华日报》主笔胡兰成手下一员大将。他要一直叫这个名字谁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问题是,日本一投降,他马上又改回了原来的名字,仍旧叫作江世俊。

从这点上看,江世俊与阿Q有什么区别?人家阿Q姓赵不到两天,就被赵太爷一马掌把姓给打丢了。而他江世俊呢,改名都多少年了,还为此飞黄腾达过,日本一投降,他一巴掌都没挨就又改了过来。他比阿Q可卑鄙多了。要是阿Q还在世的话,都不屑于同这样的小人为伍。

不管怎么说,江世俊改名与阿Q改姓性质还是一样的。比他们更进一步“变节”的是江世俊的大儿子江泽民,也就是日后当了中共党魁,被世人称为江蛤蟆的这位。

当时,日本投降,江家父子自顾不暇,各奔东西,江世俊改回原名;江泽民落荒而逃,生怕被抓住当作汉奸崽子给处理了。等到中共一执政,这江泽民却声称自己十三岁时就过继给了自己的六叔。

江泽民的六叔,也就是江世俊的六弟,叫作江上青。江上青一九二八年参加了共产党闹革命的行列,一九三九年被乱枪打死时才二十八岁。按中共的说法,他是烈士。江泽民自称是江上青的养子,那还了得,摇身一变就成了革命烈士的遗孤。

凭着这个身份及江泽民的投机钻营、见风使舵,江泽民一步步的登上了中共党魁的宝座。

谁见过自我过继的?虽说是自己的六叔,可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父亲啊。为了日后的高就,更为了保持自己所谓烈士遗孤身份的纯洁,江泽民不但连自己的生父都不再认,而且连提都不提了。

对于江世俊来讲,他巴不得江泽民不来认他。要是认了他这个亲爹,儿子一出名,他也要陪着出名,可是一出名就麻烦,他这汉奸身份包都包不住了。再者说了,孩子认叔父当爹,那有什么关系?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利用一下死人有什么了不得!看来还是这小子行,看他这自我过继的本领,玩起权术来,那可真是眼不眨、脸不红、炉火纯青!

话又说回来,江泽民的自我过继,与江世俊的改名和阿Q的攀姓有什么区别?本质是一样的,只是在高攀的程度与高攀以后的回报上来讲,江泽民是最厉害的,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忌讳

忌讳这个词是中国人特有的东西。从本质上说,是为了表示对他人的尊重,而避免在说话时提到他的尊名及其它相关的词语。而阿Q可不是这样的,他太自卑,所以往往又表现出自傲来,在这点上,他是非常忌讳别人对他头上癞头疮的关注的,因为他是一个非常自尊的人。

因为自己头上有癞疮疤,所以阿Q“讳说‘癞’以及一切近于‘赖’的音,后来推而广之,‘光’也讳,‘亮’也讳,再后来,连‘灯’‘烛’都讳了。一犯讳,不问有心与无心,阿Q便全疤通红的发起怒来,估量了对手,口讷的他便骂,气力小的他便打……”(《阿Q正传》)。

在这一点上,江泽民与阿Q可有一比。江泽民姓江,所以非常忌讳“镇江”之类的词语。中国自古对江、山、河、海,庙、观、寺、塔之类的自然景观与建筑,都相当敬畏,所以每每要用奇宝异物“镇”之,象长江,既能造福于民,可是一旦有了水患,便会伤害于人,怎么办?要是能“镇”住就好了。在宋代,取名镇江就是威震长江的意思。可是人家镇的是长江,与江泽民半毛关系都没有。然而,江泽民可不这样看,他认为镇江一词对他太不利,所以,江泽民当上中共的总书记后,尽管他好游山玩水,四处游逛,也经常回老家迢遥一番,可是他从未涉足过镇江半步。为啥?他怕被镇着。

二零零零年,一座耗资五十亿人民币、连结镇江与扬州的长江公路悬索大桥要兴建,此桥全长四千七百公尺。按照中国道路命名惯例,这座大桥应命名“镇(镇江)扬(扬州)大桥”。当时将“镇扬大桥”桥名报上去,江泽民一听“镇扬”顿时就变了脸,江泽民是扬州人,这岂不是要镇住他吗?再则说了,江泽民属虎,虎属木,扬州又写作杨州,也属木;镇属金,“镇扬”就是金克木,那还得了!后来有人说叫“扬镇大桥”,虽然很拗口,也将就了。但再报到江泽民那里还是不行。下边的人挖空心思想名字,就有人想起镇江的古名是“润州”,何况现在镇江还有一个润州区呢,于是将大桥定名为“润扬大桥”。泽民一看,相当满意,扬与“杨”通,杨为木,用水一润,不是来滋养他的吗?这才拍了板。

一九九八年,长江流域发生特大洪灾。针对这次洪水,江泽民指示中共中央确定了“严防死守、力保长江干堤”的方针。七月二十八日第三次洪峰正在通过武汉三镇时,江泽民给温家宝打电话,要求“人在堤在”。八月十四日,江泽民在湖北视察抗洪时还一个劲儿的指示:“坚决严防死守,确保长江大堤安全。”八月十六日,江泽民又发出命令:“军民团结,死守决战,夺取全胜。”一再否定分洪方案。这场特大洪水后来导致受灾人口近四亿,死亡近五千人,直接经济损失三千多亿元。

很多专家认为这次洪灾虽是天灾,但更主要的是人祸。就是因为该分洪时不分洪,反而要求“人在堤在”、“严防死守”。那么江泽民为什么如此强烈的要求“力保长江干堤”呢?原来是江泽民听信了一位易学先生透露的“要保龙脉”的“玄机”。江泽民相信如果从荆江分洪区分洪,主动决堤,就等于挖断了自己的“龙脉”。一九九八年是虎年,正是江上台近十年的第一个本命之年,江泽民哪敢怠慢,于是决心严防死守,决不主动开闸泄洪。

在江泽民看来,威震长江的镇江不能去,自决江堤的事更不能干。江泽民的忌讳真是要多强烈有多强烈,为了保住自己的皇冠,老百姓死多少他一点都不在乎。

其实江泽民何止是对地名如此忌讳,对人名他也相当忌讳。

据海外媒体报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有一位叫郑镇江的军事战略专家叛逃美国,江泽民知道后,非常恼怒,说“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人找回来”,江泽民找人的理由是什么?竟然是“不能让他在海外到处‘镇江’。”

在中共中央宣传部,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叫傅江鹰。他在江泽民公开迫害之前给政治局七位常委写了一封信:“我们应当怎样正确对待法轮功”。江泽民对此十分恼火。一个是恼怒傅江鹰敢写信抵制他正在发起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再一个理由他说不出口,因为傅江鹰的名字犯了他的忌。“傅”与“缚”同音,且字形十分相似;鹰是一种很凶猛的动物,这姓傅的怎么取了这么一个名字?要把我绑起来。在他全面公开迫害法轮功搞起来后,在北戴河会议上江泽民点名批评傅江鹰“中毒太深”。他不点名还倒罢了,一点名,参与会议的很多人都在心里嘀咕:这个法轮功学员的名字起的真好,看到没?缚江之鹰已经出现,江泽民早晚要被缚住。

江泽民有没有专门对傅江鹰下过加重迫害的指示,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但有一点,同年十月,傅江鹰就被宣传部开除了公职。而且在傅江鹰流离失所期间,中共加紧了对他的通缉。连他在山西长治的家人都不得安生。他父亲的住宅一直被监控,电话一直被监听。他母亲与妹妹出狱后,也一直被盯梢跟踪。二零零五年七月,傅江鹰的父亲在家中病故,傅家周围就被布下大批恶警、特务,日夜监视,准备诱捕其大儿子傅江鹰。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傅江鹰在北京被绑架,后被投入北京团河劳教所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残酷迫害致精神失常。二零零九年被押回长治家中监控,于二零一二年元旦离世,年仅四十岁。

阿Q的忌讳只是和人打一架,还大多是被人打。江泽民的忌讳不知害死了多少人!

奴性

阿Q被当作强盗受审时,是相当自卑和羞涩的。一到过堂时,他的膝关节就自然而然的宽松,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跪下去的。尽管旁边的人吆喝说“站着说!不要跪!”但是他总觉得站不住,刚想站起,又身不由己的蹲了下去,不知不觉的又趁势改为跪下了。阿Q的奴性有一个特点,就是遇到级别越高的人跪的越及时,越到位。

江泽民还没登上中共党魁的宝座时,对级别高的中共官员所表现的奴性丝毫不次于阿Q。

江泽民当电子工业部部长时,已经不屑于巴结一般的高官了,而是巴结副总理以及有干政权的中共元老们。电子工业部经常进口一些最新款的国外电子产品,借着这个工作便当,江泽民常常亲自将大彩电等高级进口电器送到高干们家中,嘴上却说着是让领导们试看、试用,以便指教工作。在那些核心层的政治老人们面前,江泽民彻底放下身段,甚至会单腿跪地的帮领导把电视频道调好。

一九八六年冬天,李先念去上海,无意中提到哪天过生日。江泽民记得李先念的生日是在夏天,他还知道李先念有个小老婆,还为他生了个儿子。就猜想这肯定是给李先念的小老婆或者小儿子过生日。于是在司机将他送回家后,自己坐计程车再次去宾馆。这时李先念正在接见别人,警卫看见江又来了,好心叫他进去,江摇摇头,恭立在门口。那天天气寒冷,还飘着雪花,江泽民冻得哆哆嗦嗦。警卫看江冻成这样子,多次叫他进去,江只是笑笑一言不发。江知道这样更能讨得李先念和他的小妾对自己的好感。手提着蛋糕的江站了整整四个小时,被接见的人还是没走,江后来在警卫的多次劝说下,只好把蛋糕留下,失望地回去了。

一九八九年六四前,江泽民对敢于讲真话的《世界经济导报》一阵刀砍斧剁。可是他又唯恐因此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跑去见当时的总书记赵紫阳。赵紫阳从朝鲜访问刚回来,称江泽民查封《世界经济导报》的粗糙的手法恶化了局势,严厉批评江泽民把《导报》事情处理糟了,江泽民吓得六神无主。有一张照片很能说明江泽民当时对赵紫阳的奴态。

赵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用手比划着在讲什么。而江泽民,诚惶诚恐的侧身倾听着。照片上的江泽民,两手伏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上身全部侧向了赵紫阳,连下身都带动了相当的幅度,就差没有顺势跪下去了。

第一

阿Q有一个法宝,叫作精神胜利法。他的这个精神胜利法有一个核心的东西,就是干什么自己都得是第一。例如,在未庄革命他是第一,卖偷盗来的东西是第一,摸小尼姑的脸是第一,就是被人打后,他认为自己也是天底下“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除了‘自轻自贱’不算外,余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你算是什么东西”呢!?”

阿Q虽说进过城,还在举人家里帮过工,可是那城委实不大,他阿Q能有多少个第一?

所以从这点上说,他要和江泽民比起来,他的第一可差远去了。象我们前文所列举的,阿Q的哪个第一能和江泽民比?江泽民虽说没有他跪得那么到位,可是他是以部长或上海市委书记的身份放下的身段啊;阿Q忌讳光、亮、灯,那算什么呢?人家江泽民一忌讳,长江洪水多死了几千人;阿Q没有姓,江泽民连亲爹都不要了,找了个死人当爹。还不止这些呢,江泽民当了中共的党魁后,那第一创造出来的更多。

他是第一个出卖中国土地最多的;他是在中国题字最多的;他是在位期间被老百姓骂得最多的;他是在位期间就被告上法庭的;他是出访时当着外国领导人的面梳头的;他是在出席APEC高峰会议期间第一个散发小册子的;他是第一个没有加入过中共却能登上中共最高位置的;他是第一个既当过汉奸又当过间谍登上中共最高权位的……

阿Q认为自己是第一个最能自轻自贱的人,在这一点上,江泽民比他还要强得多。我们看下面这个例子: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五日,美国著名主持人华莱士采访江泽民。华莱士说:〝你是,对我而言,是一个独裁者,一个权力主义者。〞江泽民答:〝我坦白说,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华莱士又说:〝我知道你不同意。但美国俗语说,如果你走起来像只鸭子,叫起来像只鸭子,那你就是只鸭子。一个独裁者就是强行压制者,无论是新闻自由、宗教自由,或私人企业自由。你现在是有点接近了。〞

大家看,华莱士对江泽民的采访是步步紧逼,还充满了挖苦和讥讽,没有给他留一点面子。但是江泽民在同年的十月二十七日,面对香港记者的提问时,竟然说道:〝你们非常熟悉西方的一套理论,毕竟也是tooyoung(太年轻),明白这意思吗?我是身经百战了,见得多了。西方哪一个国家我没去过?你们要知道,美国的华莱士比你们不知高到哪里去,我跟他谈笑风生。……〞

江泽民自夸起来是忘乎所以的。你看他说什么,说他和华莱士谈笑风生。人家是和他谈笑风生吗?阿Q是做不到这一点的。阿Q只是自轻自贱而已。江泽民竟然把别人对他的蔑视和侮辱视为自己成功的标志。这种把别人对自己的污辱反过来包装自己并大肆宣扬的功夫,确实比阿Q的自轻自贱要高得多。但是你不觉得他比阿Q更卑贱吗?他真是天底下名符其实的第一贱人!

其它的我们不再类比了。我们得出的结论不知您认同不认同——阿Q是有后人的,江泽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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