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节目,我是主持人安娜。2004年诺贝尔奖得主已经陆续出炉,今年的医学奖是两位美国的科学家获得,今天我们请来特约评论员韦实先生和我们谈一谈2004年诺贝尔医学奖。
安娜:韦实您好。
韦实:安娜您好,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安娜:韦实能不能给我们观众先介绍一下今年医学奖得主的情况。
韦实:今年的医学奖得主是两位美国的科学家,男的是现任哥伦比亚大学的教授 RichardAxel ,工作的地方在纽约,他以前是个医生,接受的训练不是做科研;后来因为对科研很有兴趣,没有去做临床而做了研究的学者。女的是 LindaBuck,这位女科学家值得一提的是诺贝尔奖很少颁给女性,大家都知道居礼夫人,Linda 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七个女性的诺贝尔奖得主。她在当博士生的时候是在中部的一般学校,后来有一个很好的项目。当然现在要得诺贝尔医学奖,行�的人都很难认定谁会是得主?因为现在范围是越来越宽,而且当中各有千秋,要掌握那个是独霸武林的人也不太容易。
安娜:诺贝尔医学奖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韦实:评判标准其实是很人为性的,瑞典诺贝尔奖有个委员会,就是这些人在对医学界的学者做评价,评价研究的重要性与做的如何?这些人为数不多,他们也有他们的偏好,他们有他们喜欢的领域。诺贝尔奖设立这个奖项的初衷是针对疾病,要造福人类;实际上原意是要颁给那些在临床上有很大的突破或是在生理上解决很大的问题的研究;到了后来就越来越基础、越来越分子化,到了近几年,很多技术都成为诺贝尔医学奖生理学的得主,相对而言也解决了一个比较重要的生理现象。
安娜:我们知道这次的医学奖是关于嗅觉方面的研究,就是怎样把味道从鼻子传到大脑的过程的研究。您认为医学奖这次为何会将奖项颁给这个领域?
韦实:尽量讲通俗一点的说法,否则说的太复杂,大家都听不明白。首先是人有几种感觉:像视觉,我们的眼睛可以看到几万种物体不同的光,但实际上只有3种细胞,接受不同光的讯号。比如说味觉,酸甜苦辣咸,可能还有味精,也可以说某种味蕾接受某种讯号,不同部位的味蕾尝出来的味道还不一样,好比舌根跟舌尖就不一样,比如说你舔糖用舌尖而不用舌根,这是个区域的问题。嗅觉细胞是有很多?还是有几种?闻到的气味太多了,比如说花香,不同的花香味还不一样。以哺乳类来说,像人、狗和老鼠能闻出上千种气味,这在以前是不知道的。这些科觉家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以前有两种想法,一个就是像视觉一样,像视觉细胞壁有两种,每个细细胞核象征一种气味。再有一种想法是可能有上千种细胞,每一种细胞都只认一种气味,有的管苹果有的管香蕉,他们就做了实验发现,就是有的细胞是要去闻苹果,有的细胞是要去闻香蕉,有的细胞是要去闻玫瑰花,就是这样的一个关系,这是很重要的一个发现。
安娜:这样的发现解决了怎样的问题?
韦实:一般我们会想我可以闻东西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知道细胞干什么?如果说只有一、两种细胞,一种细胞去闻各种不同的味道,这样就比较复杂;如果有上千种细胞,有句古话说: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比如说你不喜欢这种味道,将来做成这种喷剂一喷你鼻子也闻不到,或者是做某种刺激你细胞的东西,你喜欢某种花但是你买不到,拿着有这种花香的分子做成的喷剂,对着你的鼻子一喷,你可能就会有身处在花园之中的感觉,这是很重要的。如果是前一种情况的话,你喷这种喷剂还是没有用,你喷了这种细胞你鼻子闻不出味道。
安娜:我相信提名诺贝尔医学奖的成果一定有很多,你认为为什么他们会因为嗅觉这样的研究而获奖?
韦实:如果你只是知道基理是没什么意思,但是回过头来看你要想改变一个系统,改变一个人或者是治一种病,你必须知道正常的情况是怎样的?相对也知道得病的人是怎样的状况?知道正常和异常两者之间的区别后,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要用药物?还是动手术来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一个提出问题、解决问题、最后改变问题的一个正常流程。如果你不知道正常的流程是怎样工作?你没有办法做下一步的事。
安娜:您觉得他这样的研究有怎样的意义?
韦实:就像刚才说的可以给你一个环境,再有他们下一步要做的就是从鼻子到大脑的这段通路他已经知道,下一步更大的问题是,人的脑袋、人的意识对不同的气味会有不同的情绪,比如说现在有所谓的芳香疗法,做SPA 在空气中烧香精让你闻,你的身体会很愉悦;相对闻到不好的气味你的身体会很难受。为什么一个气味会改变你的情绪,这也引出一个更大的问题,这恰恰是在时间科觉的这个领域里最想知道,但是却还没办法研究出来的问题。用西方人的办法很难去研究人的情绪和思维。
安娜:这次诺贝尔医学奖是采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技术去研究?
韦实:他们是利用了人类的基因组,知道了管嗅觉的基因大概是怎样,然后在人类的基因库�去找相似的基因;同时使用分子生物学的办法,像是把萤光色和浅色的分子,不同的分子杂交;还有用时间生物学的办法,经过了大规模的工作量实验弄出了几千个管嗅觉的基因,每个都要测试要去做科隆。用比较先进的分子生物学的办法,还用电脑来辅助,如果说没有这几年来耗在电脑和基因组的发展的话,最终是做不出来的。
安娜:我们看到在历次诺贝尔医学奖得主中有很多华人,而且在理工科中也有很多华人获奖,但是从来就没有大陆本土的华人得奖,您认为这是为什么?
韦实:这是从比较严肃的方面来讲,大陆在八O年之前并没有很好的科学环境,八O年以后是处于一个很扭曲的科学环境,后来大陆又是博士扩招。我们正好是相反,小学、中学很严厉,大学的教育就是很放松,到了研究所只要你考的上没有毕不了业的。美国却是刚好扭转过来,小学、中学是全民教育,到了大学给你个人的发展空间,到了研究所,你做不出来东西你是很难毕业。正好是他们把大量的精力和财力放在研究上,很容易在美国科学的领域里研究出成果。
最近可能听到一个笑话,中国本土没有一个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包括印度拉曼发现了一个光的效应,他是印度本土的诺贝尔奖得主,而中国没有。上帝把爱因斯坦、爱迪生都派到中国去,爱因斯坦大家知道他从小就不定格,生活方式也是异于常人,最后生活在精神病院,一个苗子夭折;牛顿写的东西又太超出这个时代,老师不高兴,结果终身不能发表文章;爱迪生在中国语文不成,到最后灯泡没发明出来,最后只好回家做一个正常的人。这个笑话就讽刺了中国的环境不适合天才或真正的科学家去发展。现在很多的科研基金你要凭院士,说你行也行,说你不行也行,人际关系占了很大的部分,假如你没有科学研究你当不了院士,可是你只有科学研究你也当不了院士。
安娜:是不是还有另外的因素?比如说科学本身不是发源于中国,而是发源于西方。
韦实:这有很大的关系。
安娜:而且诺贝尔医学奖很多是以西方科学为主,比如由西方组成的评委来评论是谁该得奖?都是以他们对于科学方面的认知和方法,以他们的理论来评断。我们知道在中国也有很多古老的科学和方法,您认为今后有没有可能以中国的这种科学也能获得诺贝尔奖?
韦实:这说来就话长了,东、西方从哲学开始就不一样,哲学首先是要有认识论,世界是怎样认识的?科学其实是西方的一部分。西方到了近代来说走了一条路,他只专找一个点去研究,只研究一个现象。比如说大学生研究电话机怎么样工作?硕士生可能研究电话机某部分是怎么样工作?到了博士生就是研究到底某根线的电流多大会影响这个声音跟讯号?理是越铺越大,研究的面是越走越窄,这是西方科学所走的路。
西方并不认为我们中国讲的气、血、经络这些跟人体有关的东西,他们不认为这一套是科学,西方科学就像我刚才谈到的要先有假设,假设一种细胞认识几千种气味;还有一种就是一种细胞认识一种气味。他必须要先有假设之后,再去求证,用西方的方法得出一个数据来证实你的结论,它们是采取这样的逻辑办法。而且西方绝对不会去碰他们不认识的东西,一个东西被认识以后才去做研究,他们不会去探讨那些看不到摸不着的,像空气中的分子和气味本身就是看不见摸不着但实际上却是存在的。
以东方来讲拿中医来举例子都是讲这些的,天人合一、气血经脉,这些人的眼睛都看不到,这个气那个气,那个内脏做什么?包括我们用药都均有所指,有的是温有的是凉,对西方人来讲,温和凉是什么样的概念?在室内的温度都一样,我们所讲的药性不完全体现在药本身的东西,而体验在另外的很多因素。
安娜:就您所谈到的现在西方很多人都认识了中医,刚刚提到中医的经络和穴位,在过去西医是不承认的;现在西方的科学在做这些研究,也慢慢的认识了在那个穴位和脉络上有很强的生物反应。所以很多人就认为在中国古代的医学,可能有些失传而有些留下来了,可是实际上是很先进的,也有人说其实西方的科学是路越走越窄,我不知道您是怎样看这个问题?
韦实:事实上西方的科学是路越走越窄,我们也意识到这一点,就是他们发现他们太分子化,只针对一个点去研究,现在兴起了系统生物学,系统蛋白质组学,就是看一个系统是怎样运作的?你想人不是像一条线,一个分子能起那么大的作用,人像一个网一样各种各样的分子是一个有机的平衡状况,他们没有手段来大规模的看这个问题。
而我们中医一上来不是讲你某一个的分子怎样?都是说从大方面来讲,比如说你这里的气不通,他就用针灸就用药,不会针对某一特定的东西去做这些事情。所以回过头来他也发现你要用系统的观念来看,比如说华佗发明麻沸散,像华佗第一次做这种无痛手术,点穴都可以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但是后来中医发展到现在,对人的道德,对他的心是要求很高。到了最近人的道德越来越差,而且到了近代鲁迅砰击中医,好的东西都逐渐失传,他们每一代有一个圣人很难把这个东西全传下来,不像西方是一个学院性的方式,这一代人有多少,下一代人只会知道的更多。中医的精华部分失传以后,反而不如西医的疗效,如果你拿中医最顶尖的部分来和西医相比较,我觉得中医的疗效是更好的,尤其中医现在看的大都是些疑难杂症。
安娜:我们现在看到西方世界很多人对中医的针灸、按摩、推拿越来越有兴趣,而且也在官方的医学机构也逐渐认可中医的医疗方法,您觉得有没有可能也走入诺贝尔医学奖得主的行列?
韦实:我觉得这是可能的,就是看人怎样衡量科学的概念,怎样回头去科学,如果观念能够转过来的话,中医完全有可能会在科学上占有一席之地。
安娜:谢谢韦实。观众朋友们,感谢您收看这次的热点互动节目,我们下次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