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节目,我是主持人安娜。最近在纽约有一个特殊的艺术展,名为“坚忍不屈的精神”,之所以说这个艺术展特殊是因为所有参展的艺术家们都是法轮功学员,而且做的作品也都是有关法轮功的,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三位参展的艺术家来到我们的演播室,为我们谈一谈这个画展。
安娜:三位好!
三位艺术家:主持人好!
安娜:现在我先向观众介绍三位艺术家,这一位是陈肖平女士,她是我们新唐人电视台手把手画国画节目的主持人,她也是加拿大温哥华捏纸纹艺术协会的指导,同时在98 年曾经获得美国CNMI总督杰出艺术家奖,现在是职业画家和老师。那么这一位就是张昆仑教授,他曾经是中国山东艺术学院雕塑研究所的所长,也曾经在加拿大的McGill大学任访问学者,那么下一位就是汪卫星女士,她是毕业于美国旧金山艺术学院,现在是职业画家教师。张教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就是你们是怎么想起来办这个艺术展的呢?
张昆仑:我们都是身心受益的法轮功修炼者,我们很想通过我们的艺术形式,把我们的修炼当中所感受到的美好传达给大家。再说,中国对法轮功的这场无理的镇压,我们是亲身经受到的,我们也很想用我们的作品,告诉人们事实真相,让大家共同来制止这场残酷的镇压。
安娜:那汪女士这一次的艺术展,为什么取名叫“坚忍不屈的精神”呢?
汪卫星:我们感到就是在中国大陆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就是用这样一种精神在“坚忍不屈”之中去争取他们做人的最基本权利,所以我们就用了这样一个名字。
安娜:那我们看到这次展品里面有很多的画,那么这些展品是如何表现出那种坚忍不屈呢?
汪卫星:你会看到就像这个画的封面吧!他描写的是一个真实的人-刘成军,你可以看到整张画他是坐在那个椅子上被绑着,但是在这样打压中,这个人真实的人是死去了,但在整个受到迫害当中,他一直坚持不放弃他的信仰,然后那个光是来自于那个佛光是对他的支持,然后可以使他坚忍不屈这样保持这样的精神。
安娜:那张教授您是怎么想的呢?当时你们起了这个名字。
张昆仑:这个名字是因为我们在修炼法轮功以后,那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们明白了宇宙的真实价值,人生的真实价值,在明白了这些真理之后,我们是明明白白的在活的,是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够改掉我们这种崇高信仰,所以不管中国的打压怎么样的残酷,大法弟子总是用真善忍的精神在承受着来抗争着。
安娜:那我看到这里面有您的作品,有一幅叫《红墙》,那您能不能跟我们谈一下,这一幅作品您当时是怎么创作的呢?
张昆仑:《红墙》这个作品,红墙是所谓红色政权的象征,是权力的象征,这个江泽民不管是他的六四学生的鲜血走向了窃取了领导地位,同时他又用“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搞垮”的政策,来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全面的逃杀、实行全体灭绝政策,所以他动用了全盘的国家机器,四分之一的国民经济,来对施用了所有的镇压的那种方式,过程中所有镇压的方式来对付法轮功,中国对法轮功学员来讲等于变成了一个大监狱,他不管是在监狱里的大法弟子受到了这样的迫害,就是在社会上的法轮功弟子也要受到同样的威胁,是没有自由的,没有同等化的自由,没有在一起说话的自由,随时都受到监视,随时都可以把人投入监狱。
安娜:您是说你即使不出去不上天安门去打那个横幅,或是去贴标语也会有这样的待遇是吗?
张昆仑:有的,我可以举个例子,当我从拘留所被拘留一个月放出来之后,有三个大法弟子来看我,因为我的电话是被监控的,公安就听到了,那三个弟子来了没有多久,刚刚坐下,人就赶到了,非要问出那三个弟子的名字,我知道如果他们了解了他们的名字,他们会遭到和我同样的待遇,所以我是不会说的,后来就把我重新抓起来拘留起来。
安娜:就是因为你没说那三个人的名字吗?
张昆仑:对,就是因为我没有说,我说我不能说,如果我说了他们会受到和我同样的待遇。
安娜:那我看在您这幅画上有一个人,那他的两只手被这个绳子捆着,两只脚也被绳子捆着往外拽着,那这是您当时亲身经历过的?还是您看到的?
张昆仑:这是在劳教所里都知道的,是有这种刑罚的,这是在济南刘长山劳教所,这种刑罚谁都知道的,就是把手拉到极限,把脚分开,把脚适时的紧绑着,手一放松脚就拉开的,手一放松脚就拉开的,一直是这样紧绑着脚,所以这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刑罚的。
安娜:那我们看在这幅画里还有一个人,好像是坐在冰雪上打坐,这是怎么回事呢?
张昆仑:这也是劳教所里普遍使用的一种折磨大法弟子的形式,就是在冰冻的天气用凉水向大法弟子头上浇,人都结冰,这是也是非常残酷的。
安娜:那我看到您还有另外一幅,这是一个雕塑,那么这是一个老人蹲在这儿一个小笼子里头,那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您当时亲身的一种体会呢?
张昆仑:这个事情他既是一个真实的表现,又是一个象征性的表现,因为我们当时在这个劳教所的时候,一天到晚就是这么一个姿势蹲着的,基本上就是这么个姿势。我可以跟你讲一个故事,有一个退了休的小小教师,他是和我被关在同一个劳教所,就是王村劳教所,他在进劳教所之前,由于不转化就被他们把他关在铁笼子里面,公安人员无法转变他的信念,就用收买的办法说是谁要能够转变一个法轮功学员就可以收人民币多少多少钱元,所以社会上的小流氓就在这一种纵容下,拿了一条毒蛇来咬他的脖子,他在铁笼子里他无法反抗,毒蛇咬了他的脖子把牙齿都断在里面。
安娜:您说这是在劳教所里面发生的吗?
张昆仑:这还是不在劳教所以里面,还是在他在劳教所之前,劳教所里面那就为所欲为,他想怎么成就怎么成。
安娜:那在劳教所之外谁有权利把他放在铁笼子里呢?
张昆仑:在中国是没有法的,一个派出所他可以对你施行任何一种处罚,比如说,我被派出所抓去的时候,那个所长就说,最高领导江泽民说话了,只要你是法轮功学员怎么整都没有事,整死了托出去埋了就告诉外界是自杀。说他打我、电我,他怎么整,最后把我的一条腿打伤都不能动,这种例子太多了,我可以给你举出好多好多。
安娜:这个也太沉重了,那我还看到另一幅画,这幅画是陈肖平画的,这幅画很多人看了觉得真的是很美,而且真是觉得很平和尤其是水天一色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而且还有很多这个中国的那个莲花上的小孩在上面很美的样子,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创作这个的?
陈肖平:其实我很喜欢画画,但是在这么多年修炼法轮功以后,我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说能够把我在打坐、炼功在法轮功体会到的这种美好,能够通过我的画能够表现出来,那我选择的意思就是这个打坐就是第五套功法中的动作来画,同时就是说可以把人的心态、心境通过这个画面的表情来表现出来,你可以感觉到就是说他是非常平和、非常舒服、放松的这么一种感觉,实际上就是我在炼功的时候就是感觉到是一种享受,非常非常的放松而且真的很美妙,而且如果当你炼的好的时候你有那种很强的能量场的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所以说我就想用这种画来表达我的美好的感觉。
安娜:那汪卫星我还看到这幅画也是很有意思就是一个年轻的母亲,然后他好像在做这个法轮功的这个条幅,然后边上小垫子上躺着一个小孩,那这个小孩很有意思,非常可爱的神情,那您觉得从艺术上来说,这幅画您怎么评价呢?
汪卫星:这幅画实际上是用了一种古典的描绘手法,而且他用的主要是一种暖色调吧!来表现一种对他内心的一种对大法美好的东西,他是用这样一种色调来表现的,而且他把那个小孩放在旁边也是有一种象征性的一种希望,小孩就像一种希望。
陈肖平:我觉得非常温馨、非常美好。
安娜:就是一般在家里。
汪卫星:对,就是用了这种暖色调,然后他处理的整个是用一种古典的这种传统的艺术手法来表现,这个艺术家叫窦戚强(音),他是在加州的,他画的几幅画都是用同样的一种手法。
安娜:我看这幅跟这个好像很相像。
汪卫星:对。
安娜:他有很亮的光感,那这个就是他用这种明亮的,而且有很多的黄色调含在里头,那这有什么讲究吗?
汪卫星:一般就是说对艺术家来说,他想用这样一种色调来表现,这当然不是我的话,就是说他想用这样一种色调来表现他内心对法轮大法的美好,我只是自己在估计,因为每个人…,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对于我来说就是说,他可能通过训练以后感受到就是说,那种传统的绘画技法,就是说是他所寻找的,最可以表达的一种完美的形式吧!
张昆仑:当我看到这两幅画的时候,马上就使我联想到当时在中国镇压之前,这个一亿大法弟子全都泡在那种温馨的那种大法修炼的那种美好的享受当中,那是非常美好的,突然来了一个打压,人人都想不通,这两幅画是画的很好的。
安娜:那你们刚才都不约而同的说了法轮功的美好,那除了就是说你炼功的感受很好,那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让你们觉得说那真是非常美好。
汪卫星:我可以谈一谈就是说,因为我并不仅仅是做为对于我身体的改变,比如说我有三十年的胃病、我有心脏病、我有皮肤病,都在炼功以后好了,但实际上我做为一个艺术家,对在艺术的追求当中,就是说我是修炼了法轮功以后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是我所应该追求的一种形式,一位艺术家并不须要生活没有规律,好像不修边幅好像这才是一个艺术家,而真正的我要把一幅画画好的时候,我是心非常安静的,在一个心情非常安静的情况下做的话,实际上他的生活是有规律的。
安娜:那您就是在创作的过程中,比如说您在学法轮功之前那种创作跟您现在的创作您觉得有什么差别吗?
汪卫星:那是差别非常大的,就说我以前吧!我在寻找整个对于美的意义,对于人生的意义的时候,我是想寻找一种完美,但是我没有找到,我发现生活中永远有不完美的地方,那么我就以为人生就是不完美的,艺术也是不完美的,那我想我是想要表达一种真实吧!我就表达不完美、表达一种有意的去表达一种那种结构上的不完美、错位或者说是一种复杂。
但是等到我修炼以后,我就发现不是这样了,因为我的心情在慢慢变的平静的时候,我就不感到这是一种…不是美的了,因为这样很简单的,就是说譬如说你觉得这个石头是一个真实的,因为我只看到石头,我看到石头里面的纹路特别感兴趣,我会就想去画这个东西,但是等到我修炼以后,其实我不感到石头美了,因为我感到可能是像金钢钻,这种东西更精致的更美的色彩吸引了我的时候,我就觉得石头是一个粗糙的东西。所以,我是一种非常受之于益,是感受很深而且很感激,就是说在这样情况下中国大陆的人会去镇压这样一个对于我们身心都受益的东西,所以,我做为一位艺术家的话,我是觉得我没有一点可以犹豫的地方,我必须站出来讲话。
安娜:张教授不知道您觉得法轮功是怎么的好?
张昆仑:法轮功对于一般的身心受益,这方面的故事太多了,实际上法轮功博大精深的法理对于任何一个专业都是有指导意义的,就对于美术来讲,他并没有专门去讲美术,但是做于美术来讲我们从中也会得到非常很大的启发。
安娜:比如说像您得到什么样的启发呢?
张昆仑:我可以举个例子,上一次蒙特娄华侨时报他污蔑我们,污蔑法轮功,我们就告发他们,就在法庭上有个听证会,我就用我的事实来证实他的这些污蔑是犯法的,所以对方律师就讲你有什么样的证明法轮功对你是有好处,我就拿出我的画册来给他看,他一看他佩服的要命。
安娜:怎么佩服呢?
张昆仑:他已经不是有什么了!因为他这个法理讲的博大精深,我所表现的每一个东西都是震撼人心的。后来对方律师讲,他说这绝不是你一个人的东西,你一个人不会有这么大的智慧,他就讲这肯定是所有法轮功学员都画进你的画册里头,说是你的东西。那个法官说什么呢!法官说,我记得在他的签名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大概恰恰是一个非常成名的一个画家老板写的,他说有这么一句话,他说,法轮功,修了法轮功给了他智慧,所以对方就是没话可说。就是说这个大法的内涵,那是博大精深。
安娜:那陈肖平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肖平:对我来说,其实修炼法轮功非常的美好,一开始的时候我是身体改变也很大,因为我开始是其实身体挺弱的,经常动不动就感冒要生病、要发烧就那种状态,炼了功以后身体就是说没有见到我生病了,然后胃痛啊什么毛病就都消失了,所以我就感觉画画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快乐的事情,因为我就是没有这方面的压力,就是人也活的愈来愈潇洒了、更年轻,还有一个就是说,我原来在家里就是经常大小姐脾气,那就是在修炼法轮功以后我就按照师父讲的、按照转法轮里面讲的就是说要做个好人中的好人,还要有先他后我的,慢慢我在这个过程中就感觉自己是一直提升自己、要求自己、怎么对别人更好、更关心别人就这样子,就这方面,还有就是对我艺术上来说,我感觉也是净化了我的,不单单是身体的净化,其实对我的整个精神境界都有一定的帮助和提升,所以画的画慢慢我感觉就是说愈来愈纯净,因为我的心态就是说更纯净一些,所以我感觉就是画也更纯净起来,这是我最大的体会。
安娜:那我看到汪卫星你有一幅画,就是这个有一位男孩旁边上就是只有两只脚,那我猜想可能是他的长辈或是母亲,那这个小男孩的眼睛也是被打坏了,而且他的表情很耐人寻味,我不知道你这幅画的创作源泉是什么?是有一个真实的故事吗?
汪卫星:这幅画就是说,我的一个朋友他是一个修炼人,他有一天就跟我说,你为什么不画这样的画,就是说小孩被关在监狱里,因为我的小孩就是跟我被关在监狱里过,而且那时候有很多的小孩,就是当时父母在监狱里就说他们就一起被关在监狱里,而且实际上有一个叫王丽萱的修炼弟子,他的小孩只有八个月就在监狱里被打死了,所以像这样的小孩很多很多,失去父母亲的他们的现在等于是孤儿,像这样的情况,虽然我画了那个是他叫我画的我就这么画出来了,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说这就是他的儿子,而且他代表了一群这些无家可归的小孩。
安娜:那你在这幅画的构图还有处理上你有什么特别构思的地方吗?
汪卫星:我的构图就是说,我习惯于这样构图就是说尽量把人家不要看的东西少放进去,我要人家看什么呢?就是尽量把他表现的人家第一眼能看得到,这样我就把旁边的东西都切掉了,我没有把整个人画出来,因为我觉得在构图上会使别的地方松懈,所以我只放了两个脚,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可以说明问题了,这样把人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个小孩的脸上和眼睛上,让他来说话。
安娜:那我们还看到一些作品就是,我想这些可能发生在中国的劳教所或监狱里的情景吧!那这里有一个人我们看像是孕妇,我不知道这个故事在讲什么?
汪卫星:这张画是肖平画的,可以问一下肖平。
陈肖平:其实这个故事就是,我听到一个故事是非常惨酷的,就是我加拿大的一位朋友他在中国受到很惨酷迫害,他告诉我一个他说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故事,也不是故事就是在劳教所里被迫害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一个女的法轮功修炼学员,她被抓进去的时候她是怀孕的,然后那个监狱的人为了让他放弃修炼法轮功就把她吊起来,吊起来就拿一个滑轮,然后一个手拽着那个轮子然后再一放手把她摔下来,就是彷佛把这么一个孕妇拽上去再摔下来,直到她在痛苦中失去肚里孩子,就是非常非常惨忍,简直就是灭绝人性的这么一个手法,这么一个作法,当时我印象非常深就想把她画出来,在这个同时,我还想到说把这个画面再完整一点,所以就加上摁粪桶,因为摁粪桶这在中国大陆是很普遍,他们就是这种往你身上浇粪便或者是把你摁到粪桶里面,就是一种人格的污辱这样子,很多人都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被逼疯了,就发疯了受不了了。
安娜:那我还看到这样有两幅画,那这两幅画给人的感觉都是很难忘,很有震撼力的,不知道从艺术上来说这两幅画有什么样的特点?
汪卫星:这两幅画是一个王子平(音)一个艺术家画的,他本身是一个雕塑家,但是他也是画家,那他现在用的是色粉笔,那一般来说,那色粉笔在十九世纪来说,德戈尔 (音)开始运用了色粉笔,而且自己做了很多颜色,那后来因为他运用的挺好以后呢!大家就很习惯于用它,因为它用起来很方便,那这个画家因为也习惯于作很多画也用了这个色粉笔,所以他这两幅画不是油画而是色粉笔画的,他画了一组就是各式各样迫害的场景,这是其中的两幅。
安娜:那办了这个艺术展,你们觉得一个好的艺术作品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汪卫星:我想一幅好的艺术作品,他要表现的是一个善的也就是说正义的,还有是美的,只有这样是对人是有益的,如果我们画出来的东西对人没有益处,那么实际上等于…,作为一个艺术家来说给人应该是好的东西。
安娜:所以,您认为艺术家不但在艺术上要有所成就,就是在你刚才讲到,我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就是社会责任上也是很重要的。
汪卫星:对,就像我吧!我就觉得做为一个艺术家他献给人的不仅仅是形式的美,也包括心里的美,那我们今天在做的事情实际上也是用我们行为在说我们的心。
张昆仑:我们这批作品,我觉得与其他不同之处,我们的用意就是要把真实带给人们,要把真理带给人们,他也是我们真实的感受,亲身的经历,这就是我们的不同之处。
安娜:那么在这个艺术展的展出过程中,我想一定也有很多观众有自己的看法,会问你们一些问题,那你们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些观众的反馈呢?
张昆仑:观众的反馈,都是非常的好,我们画展在DC展出的时候,有一些就是在国会山庄里展出,他们里面的工作人员,有的人在那里看了以后就站在那里直掉眼泪,有的人就说,哎哟!中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还不知道,这些画太有教育意义了,他不光对我们有教育意义对全世界的人都有教育意义,他说面对中国的独裁政策,民主和自由是多么样的珍贵,我们看了这样的展览就更加的知道珍惜我们的一切。
安娜:好,谢谢三位,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今天就只能到这儿了。各位观众朋友们,感谢您收看这一次的热点互动节目,下次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