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7年01月16日讯】近日,一位大陆网民的自白,引起人们的关注和思考。仅仅因为说了几句心里话,他的微博就被封了,一位国保朋友还告诉他,我能想出至少20种方式,可以搞垮你的生活。
据陆网刊登,这位大陆网民在文章《请勿善忘,请勿回望》中写到:
这几天,我的大号@公元1874因为讨论国产电影,被封了。
前几天,我一个做国保的朋友打电话,聊到我在微博被封号的事。他说我真他妈蠢啊,你几百万的粉丝,又是干传媒的,只要跟其他号一样,天天风花雪月,转转宠物小狗好可爱,搞笑段子哈哈哈哈什么的,再多接点广告,过得比现在滋润多了。
我的那位国保朋友说,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用任何一种方法破坏你如今的生活。
我是你朋友我才这样警告你。换了别人,哪天你终于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能想出至少20种方式,可以搞垮你的生活。
其实被封号的之前好些年,我已经被请过喝茶了。那时候是因为一起震惊东北的传销案件,有市委书记和知名的小品明星当代言人背书,结果还是资金断链,老板跑路了,800亿的窟窿,害得许多人家破人亡。
当时那位市委书记高升,去了西南,这起案件被压了下去,结果我当时管理的网站上有人讨论,然后我被国保叫去谈话,在一个封闭的地方学习了几周——其实说好听点是学习,说难听点叫强制软禁。
我的工作是做影视、拍广告、MV和明星的宣传片。非常风花雪月,和政治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跟我朋友说,你知道我是一个政治冷感的人,我都开始这样讨论政治了,纯粹是被逼得看不下去了。
讲两件小事:
第一件,我的一个朋友叫王大利,土生土长北京人,原来住东城,拆迁后父母去南城住了,换了个小房子,拆迁留的钱,给他在东四环买了个新修的小区。他对生活质量要求很高,光装修就花了130万,搞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搬了进去,结果发现皮肤起红斑,洗澡老掉头发。
后来一查,水有问题。这个地原来是塑料厂的工厂,长年累月,地全有毒。
修小区的时候,环保局勒令要房产商清洁土地。清洁费用要9000万。房地产商咋办的呢?9000万太多,于是拿几百万出来,塞给领导们,拿到了合格证。
没人管这事。结果他现在只能去澡堂洗澡,喝桶装水。已经这么过了两年。
第二件,还是在北京时候认识的朋友。老婆是天津人。他做海洋贸易,有个别墅梦。在天津挑了一个不错的房子。然后老婆怀孕了,在家待产,和丈母娘一起住着。丈母娘住楼上,他们住楼下。他没啥脾气,所以一家人相处挺愉快。
然后有一天半夜,突然地动山摇。他发现自己小区旁边,炸得天崩地裂,用他的话说,跟《独立日》似的。这事大家都知道,新闻都报导了。
他被安置到旁边小宾馆住。他想回去拿必需品,但被官兵围起来,不让进去。
他和其他几个小区居民,有一天偷偷进去,发现家里全被翻得乱七八糟,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过了几个月,房产商找了一家测评机构,说房子没安全问题,可以继续住。
他说我墙壁都有裂缝了,咋住?现在他和一家人,租房在通州住。
我和我的这些朋友们,一个月赚的钱还算可以,在北上广可以舒适的生活。但指不定因为什么原因,这样的生活就没有了。比如上面的土地有毒,小区旁边有危险品爆炸,乃至雾霾。
这些都是政治。孙中山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政治是生活的一部分。你不关心政治,政治迟早来关心你。
25岁之前,从来没想过移民,如今却在为此而奋斗。
曾经何时,我也是一个非常热爱国家的人,我甚至觉得自己如今都是。我也觉得爱国不等于爱政权。因为国家是一个人所属文化的标志,而政权只是一个人为制造的统治工具。
我觉得这是一个普遍常识,普世价值。结果如今普世价值也是邪恶的了……
所以,那就这样吧。
在此之前,著名维权人士胡佳的妻子曾金燕,在丈夫被国保软禁的第65天,在一篇博客文章中写道︰我的体验,国保工作的对像“人群涵盖范围很广。有民间组织工作者、志愿者、律师、画家、摄影师或独立记录片拍摄者、艺术家、自由职业者、记者、作家、诗人、学者、学生社团组织者、有自主意识的农民、爱滋病感染者、患者、维权业主、拆迁户、有宗教信仰的人士、退伍军人、上访者、残疾人士、儿童……”。
她还揭露说,国保“任意跟踪、偷拍,任意监听公民或机构的电话、简讯、监控网路、截获电子邮件,或者随时随地切断公民电话和网路”,“全然否认机构本身及秘密警察个人做过的任何行为,并且事前可以利用特权清除任何证物、警告威胁任何可能的证人”,“国保,究竟在保卫什么?”共产专制特务机构对公民的非法监视,把社会变成了一座监狱。
(记者罗婷报导/责任编辑: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