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纣王是中国商朝的最后一位君主。纣王在鹿台自焚后,周武王对姜子牙说:“要另当捡出纣王骸骨,以礼安葬。”姜子牙领命,吩咐军士整理纣王遗骸,具为衣衾,以天子之礼殡葬。
中国古文化素有“兴灭国,继绝世”的传统,即可以灭掉一个国家,但不绝其后嗣。周武王保留殷人的祭祀,并让纣王之子武庚继承商的王位,统管殷商部分旧地(今河南安阳),又安排管叔、蔡叔、霍叔驻守商都附近,行使监国之职。
先秦时期,周朝国民称黄河流域下游地区为“东夷”,殷商也在这一区域。称对方为“夷”并非歧视,上古时期,东夷与炎黄东西相对,同为后世汉族,尤其是北方汉族的重要组成。三国时韦昭对《国语》之《晋语八》的注释,就有“鲜卑,东夷国”的记载。不过,这与秦汉以后史籍中出现的“东夷”没有直接关系。秦朝以后,“东夷”延伸为对东方之外民族的泛称。
到周成王即位后,武庚趁周朝初定,成王年幼,便联合蔡、管、霍诸侯国一起反叛大周。成王的叔父周公率军东征,历经三年平定叛乱。为防殷商遗民再次暴乱,成王封姜子牙于齐,封周公长子姬伯禽于鲁,以齐鲁两国镇守东夷。周公为了长治久安,制定典章,制礼作乐,规范国民道德。在周朝礼治、齐鲁两国的教化影响下,东夷之势渐渐或逃或亡或融入周朝。
殷商灭国后,能征惯战的殷军统帅攸侯喜率领的10万主力大军,以及林方、人方、虎方等部落的15万人,在改朝换代的历史境际中突然失踪了。这25万殷商军民的去向,由此也成为历史的疑案。
三千年后,历史考古界发现一个事实,在追溯史上的遗迹时,发现殷商遗民失踪的同时,在中美洲尤卡坦半岛上突然兴起新的文明——奥尔梅克文明。更令人讶异的是,当地出土的文物玉圭、玉雕含有大量甲骨文。据专家考证,这些玉圭上所刻正是殷人先祖的名号。当地现存的传说、风俗、语言习惯等,也都带有强烈的殷商文化色彩。
因此学界推测,殷商大军遗民一部分随着他们的军队首领到达中美洲;另一部分则是从山东半岛越海迁徙到东北辽东一带。在此地,他们遭遇了另一支源远流长、顽强彪悍的民族——肃慎。东夷鲜卑远道而来,无力与肃慎发生纠纷冲突,便继续北迁。一直到高寒多林木的大兴安岭和水草丰美的蒙古东部草原,逐渐演变为先秦鲜卑的生息之地。
东夷鲜卑源于中国,是标准的华夏子民。在历史进程的驱动下,他们不断变更、迁徙,因外在环境的影响,甚至外貌、风俗和生存的习性也发生重大改变,单就血缘来看,他们的血统来自华夏。
中国古代被称为“神州”,在中国数千年的历史中,流传着大量的神话、神迹,但是中原先祖一旦远离中土,也就逐渐失去神传文化的熏陶和运化,加上外在生存环境的苛刻与局限,游牧便成为东夷鲜卑的主要生存方式,并衍生出与此相关的生活风俗和饮食习惯。
遗传学证实蒙古人和殷商的渊源
迁徙到蒙古高原的殷商各部不断融合,随着历史的演变,他们的子孙以东胡、匈奴、鲜卑、柔然等角色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历经秦汉、三国、魏晋南北朝及隋唐一千多年的起伏演进,蒙古逐渐兴起壮大,并最终入主中原建立元朝。
台北历史语言研究所曾对河南安阳殷墟出土的遗骨,经过数年的整理和测量,提出殷墟人骨存在三大人种成分、五个种族类型的观点。其中,第一型就是典型的蒙古人种(Classical Mongolid)。现代生命科学从遗传学的角度,证实了蒙古人和殷商的渊源。
蒙古出身的成吉思汗和忽必烈,他们的血统同样来自华夏,他们都是纯种的华夏人,蒙古人是纯种的中国人。只不过后世因区域的限定、华夷观念的阻碍、国际格局的组合与划分,把本是来自华夏的民族,划为了外域,把成吉思汗的国籍划成了外蒙古,把忽必烈创建的大元王朝视为是外夷对中原的入侵。
沿着历史的脉络,消失的25万殷商大军,他们从遁迹的历史空间回到现实,也像历史的“话题之王”,带着曾经的神秘,成为学界研究的课题。
(转自看中国/责任编辑:张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