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8月14日讯】 大家好,现在是美东时间8月13日晚上6:30,北京时间8月14日。欢迎收看时事天天聊。我是Iris(陶明);我是秦鹏。
今天焦点:重磅!世卫中国调查组负责人亲自指认,中共干扰实验室泄漏调查“冒烟的枪”曝光,首次披露关键48小时内幕;零号病人“有可能”是武汉实验室员工,CDC有重大嫌疑。
周五(8月13日),在丹麦国家电视二台的一个纪录片中,世卫中国专家调查组组长恩巴雷克(Peter Ben Embarek)承认,中共方面主导了调查方向和世卫报告的撰写,并施压调查组放弃实验室泄漏调查。
这个重磅说法,彻底粉碎了世卫第一次调查报告的可信性。恩巴雷克还首次披露了他和中共方面谈判的一些关键内幕。
那么,武汉的“零号病人”是谁呢?恩巴雷克说,“有可能”是武汉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最先被蝙蝠感染,而其中的重大嫌疑是中国疾控中心CDC的武汉实验室,该实验室距离华南海鲜市场仅500米。
这种可能性有多大呢?中国科学家的一篇论文揭开这个黑幕一角。
世卫组长坦承中共干扰调查 谈判内幕曝光
Iris: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时事天天聊》,我是Iris(陶明)。
秦鹏:大家好,我是秦鹏。
Iris:今天是美东时间8月13日,京港台时间8月14日。
今天,我们将整期的节目,用来聚焦和剖析一条重要的breaking news,新鲜出炉的重磅消息,这也可以说是在病毒溯源问题上,所最新出现的重大转折之一。
周四(8月13日),丹麦国家电视二台,首映了一个独家纪录片,主人公是世卫派去中国调查专家组的组长,恩巴雷克(Peter Ben Embarek)。在昨晚出炉的纪录片中,他首次承认,中共方面影响了调查方向和世卫报告的撰写,并施压调查组放弃实验室泄漏论的进一步调查。
专家组组长亲自揭露报告背后,中共的幢幢鬼影,这也让世卫第一次调查报告的可信性,受到致命打击。此外,恩巴雷克还首次披露了他和中共方面谈判中的一些关键内幕,包括“关键的48小时”。
秦鹏:另外,武汉的“零号病人”是谁呢?恩巴雷克聚焦到了一个独特的理论,说“有可能”是武汉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而不是老百姓,最先被蝙蝠感染。而其中的重大嫌疑是中国疾控中心CDC的武汉实验室,该实验室距离华南海鲜市场不足500米。这种可能性有多大呢?中国科学家的一篇论文揭开这个黑幕的一角。
Iris:我们先来看一下这个视频的片段:……
秦鹏:这个纪录片的原文是丹麦文,我们现在看到的是英文字幕翻译版本的一部分。显然,这么快的跟进和翻译速度,也显示世界也一直高度关注病毒溯源问题。
Iris:我们接下来,围绕中共干扰调查,以及恩巴雷克谈到的实验室员工感染,这两个大重点,来逐一剖析恩巴雷克所讲的内容。
首先讲一下背景,恩巴雷克是谁?他是世卫组织新冠病毒武汉溯源专家组的组长,去中国的考察团,就是他带队的。他本身是个丹麦人。
丹麦公共电视台TV2制作的,这部叫做“The Virus Mystery”《病毒谜团》的纪录片,他是主人公,亲身地讲述在中国调查的经历。昨晚纪录片一出,《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等等,都马上做了跟进报导。
秦鹏:根据《华邮》的报导,恩巴雷克甚至还在去中国的旅途中,就已经在拿手机拍摄,帮这个纪录片取得第一视角的影片了。所以首先,这部作品,不是这个电视台一拍脑袋制作的,是经过长时间的酝酿的。
Iris:没错,而他在纪录片说了什么呢?我们来看看,他描述的他们团队在离开前,与中共谈判的过程。
他说,中共最一开始,根本就不想让他们在报告里提及关于实验室的任何东西(“they didn’t want anything about the lab in the report”)。
但是,他说,这根本就不可能嘛,因为病毒溯源溯的就是这个,不提就完全没可信度了,成不了一份报告了。所以他说,他们的团队坚持要在报告里,提到实验室的事情。那这点我们也的确看到了,最后的报告出来,的确是提到了实验室的。
秦鹏:但是,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他说,关于报告里到底能不能提及“实验室泄露”的这个理论,是直到他们要离开中国前的48小时,都还在与中共方面讨论著。那换句话说,就是结束实地调查的两天前,中共都还在跟他们争,而且是互不相让的。
中共方面当时的借口是,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没有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而恩巴雷克他们则坚持:要把它包括在内,因为它是关于病毒起源的整个问题的一部分。
Iris:听到这里,大家可能想了,那最终还是提了,中共想要完全不出现“实验室”这三个字(或者labortary这一个字)的愿望是泡汤了,那到底哪儿又妥协了呢?
秦鹏:妥协在这儿。他说,最后中共的对口官员,同意在报告里提到实验室泄漏论,是开出了一个前提条件的:你们“不可以建议去针对这个假设开展进一步的调查”。说白了,就是你能提一提,但你就此打住,得把这条继续查的路给堵死。
Iris:没错,我们看到世卫调查报告的最终版本中,结论的确是这么铺陈的,说:“新冠病毒‘极不可能’(extremely unlikely)是从武汉病毒所泄漏的,并且,不建议未来就此再做研究。”
最后一句话,现在看来,是应了中共意。
秦鹏:不仅如此。纪录片中的记者,提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病毒泄漏论“极不可能”的这个字眼,是不是也是中共政府要求的?
他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这是我们最终决定将其(理论)放入的类别,是的。”
Iris:丹麦的这个电视台是这么报导的,说得更清楚一点:恩巴雷克本人是倾向于,把实验室泄漏论说成“不太可能”(unlikely),但是最终妥协了,报告中这个类别变成了“极不可能”(extremely unlikely);而做到这一点,中国政府方面就获得了成功。
秦鹏:换句话说,这份报告的最核心的结论,甚至到里面具体的措辞,是中共施压的手笔。所以,这个纪录片对于揭露中共影响世卫调查,可以说是一个非常重磅的消息。
中共最近在病毒溯源问题上,不断在咒骂美国和盟友,几乎每一天新华社、《人民日报》、《参考消息》等主要党媒,以及外交部等等,都披挂上阵,它们的一大理由就是说世卫组织之前的报告已经得出了结论。所以,调查结束了。而现在恩巴雷克的说法,相当于直接颠覆了这个调查报告的可信性,对中共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Iris:是的。我们看到,世卫组织的顾问杰米‧梅茨尔(Jamie Metzl),也对此公开发声。他说,恩巴雷克这次的发言,是一个“game-changer”(颠覆游戏规则的事情),而之前说实验室论不可能的结论,更“令人耻辱”(shameful),特别还是去实地调查的专家,现在自己出来反驳自己之前的话。
中共掩盖“人为错误” 零号病人或为实验室员工
Iris:没错,那么这点,是我们讨论的第一个重点。在我们进入到他讲的第二大重点,也就是围绕武汉实验室和零号病人,这个更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前,我们不妨先针对他透露的谈判过程,提出一个相对简单的问题:
中共既然口口声声,说武汉实验室“管理良好”,并且安全水平很高,总之就是没毛病啦。那为什么一开始,到调查团临走的两天前,都还咬着牙不松口,非得要报告中连“实验室”的理论连提都不提呢?如果真的像它说的,绝对不是实验室有问题,那直接施压,说你给我出去说个不,给个否定的结论,不是更能打消外界疑虑吗?为什么一开始的要求,是要“只字不提”呢?
秦鹏:中国有句话叫,事出反常必有妖。虽说一个正常调查,必须包括实验室来源的调查,但是,中共很怕此一旦被列入调查,中共怕的是,就算给出一个否定的结论,也会把公众和国际的注意力,进一步地聚焦到武汉实验室身上。就像我们一提“地无银三百两”,大家马上会想到“隔壁王二不曾偷”。所以怕得不行……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世卫后来出台的报告说:武汉从事冠状病毒工作的实验室“管理良好”,并具有高质量的生物安全水平,在此前几个月也没有报告人员出现与新冠有类似症状的呼吸道疾病。
那么,单单“管理良好”这个结论,骗一骗普通不明真相的群众还行,让专业的或者像我这样长期跟踪中共病毒(武汉病毒、新冠病毒)溯源的人来说,就觉得打脸中共N次,比如,我们知道,第一个美国大使馆2018年有报告说,武汉病毒所的管理不善,可能存在风险。
第二,中国媒体自己报过,石正丽自己的论文也被发现,她们居然在P2实验室做危险实验,而按理说有了P4实验室之后,应该在P4做那样的实验。
第三,前几天美国媒体报导,曝光出在疫情爆发之前的2016年,武汉病毒研究所国家生物安全实验室(简称P4实验室)主任袁志明向美国同行发出了求救邮件,要求帮助解决实验室和密闭安全服消毒问题。而且,在2019年的一篇论文中,他还写到“实验室生物安全处于危险之中”。他解释其原因是“投资来源、隶属关系和管理体系不同,这些实验室(对条例)的实施在达标和合作工作流程上面临困难”。
袁志明这篇论文2019年5月、9月经两次修改后完稿,2019年9月发表在他自己任共同主编的英文期刊《生物安全与生物安保杂志》(Journal of Biosafety and Biosecurity)上。这篇文章的题目是“中国高级别生物安全实验室的现状与未来的挑战”。
Iris:没错,《华盛顿邮报》就发现,恩巴雷克针对实验室本身,还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这没有出现在纪录片中,但是出现在了丹麦电视二台的网站跟进报导里。
报导中透露,恩巴雷克自己也思索过,到底为什么中共要对实验室的理论,施加这么大的阻力?
他认为:“可能是因为这意味着,这样的事件背后存在着‘人为错误”(human error)”,但中国的政治制度不允许当局承认这一点,因为它强调“一切都要是完美的”。
他最后还给出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也可能是有人想隐藏某些东西。谁知道呢?”
Iris:那么,我们要讨论的第二个重点来了:恩巴雷克说的中共实验室的“人为错误”包括什么呢?我们不清楚他的具体所指,不过,采访中,他明确地说,武汉实验室工作人员可能是最先被蝙蝠感染的,而且他还重点谈了中国CDC的武汉实验室。而丹麦电视台网站,更是把这个作为标题。我们来看一下他是怎么说的。
丹麦电视二台网站,《丹麦世卫组织负责人表示,武汉实验室工作人员可能首先被蝙蝠感染》。
秦鹏:恩巴雷克告诉丹麦电视台,一名员工在武汉做实验的时候,采集蝙蝠病毒样本、或者在实验室进行病毒研究的时候,被蝙蝠感染,这是可能的假设之一。
他说,这属于一种可能的理论,即“零号病人”是实验室有关的人,而不是一个老百姓。
武汉实验室工作人员与马蹄蝠有亲密接触
Iris:他还强调,世卫组织专家没有发现直接证据,表明病毒的爆发与武汉实验室进行的蝙蝠研究有关。
秦鹏:是的。武汉周边没有马蹄蝠(也被翻译成菊头蝠),最近的是在云南的山洞里。所以,外界一直认为,某些人把这种病毒带到了疫情的爆发地武汉。
恩巴雷克也说,已知的唯一与马蹄蝠有过亲密接触的人是武汉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今年的调查中,他们访问了两个实验室,武汉病毒所的P4实验室,以及中国CDC的武汉实验室。这两个实验室都使用——或者曾经使用过——使用蝙蝠做研究。
恩巴雷克说,尽管外界都对武汉病毒所进行高度关注,但是也有理由看看另一个由中国卫生当局(CDC)管理的实验室。
上一次关于蝙蝠工作的出版物是在2013年,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从那时起就没有与蝙蝠合作过。恩巴雷克说,据我们所知,它们主要与寄生虫一起工作,而不是病毒,所以他们已经与蝙蝠的寄生虫一起工作。
Iris:在对中国CDC武汉实验室调查过程中,恩巴雷克和实验室管理人员的一番对话,让他做出了惊人的思考。
他问:“这个实验室有多久了?”对方回答:“从2019年12月开始。我们于2019年12月2日搬到了这些新实验室。”
我们知道,CDC的新办公场所距离华南海鲜市场仅500米,这个市场,也是2019年12月前几周大流行爆发的中心。
恩巴雷克说:“有趣的是,实验室于2019年12月2日搬迁。这是一切开始的时期,你知道,当你搬迁实验室时,它会破坏一切。”
他补充说,“如果人们想更明智地了解CDC实验室可能扮演的角色,就需要收集更多信息,看看发生了什么。”
秦鹏:他这是含蓄表达,这个实验室有很大嫌疑。要知道他们同样对这个实验室也没有实际的调查,只是有和管理人员的简单对话。他说,他们得到的内容像是一个“演示文稿”(PPT),“但没能看到任何的证明文件(documentation)”。
而我们也知道,你可以抄一份实验室管理的完善的规章制度,但是实际上怎么样,那就可能完全是两回事儿了。
Iris:恩巴雷克在访谈中,还解释了自己的四个分类的定义,(1)蝙蝠感染人,(2)人被感染了病毒的东西感染,(3)蝙蝠感染了动物然后再感染了人,(4)实验室来源。而现在,他说这种员工感染病毒,再传播开来,也是一种可能性。
他还说,“虽然它是实验室泄漏的一部分,但它也是我们第一个假设的一部分,即从蝙蝠直接转移到人类,我们认为这个假设是一个可能的假设。”
那么,秦鹏老师,你认为这种可能性有多大呢?
秦鹏: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实际上,中国学者、华南理工大学教授肖波涛去年2月的时候,发表了一份题为“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源头可能性”的报告,指出距离被指是爆发疫情源头的华南海鲜市场280米的武汉疾控中心,曾捕捉蝙蝠研究冠状病毒,更有研究员被蝙蝠的血和尿溅到,研究员要自我隔离14日。
肖波涛的报告引述官方资料,指武汉疾控中心曾从湖北省捉来155只蝙蝠,当中包括菊头蝠,另从浙江省捉来450只蝙蝠。不过负责研究的研究员,曾于2017年及2019年接受媒体访问提及两场意外,包括他曾受蝙蝠袭击,蝙蝠的血溅到他皮肤,于是他自我隔离了14日;另外曾因沾到蝙蝠尿而须隔离;他还曾在蝙蝠身上发现活蜱虫(a live tick)。
肖波涛的报告总结指出,具杀伤力的冠状病毒可能还来自武汉的实验室,有关高风险生物实验室的安全等级可能需要加强,应采取法规将实验室位置远离市中心和其它人口稠密的地方。
Iris:他发表的原文后来被发现删除了,但是媒体还是广泛报导,而且论文原文也被下载。CDC官方的记载,也确实很难自圆其说。
《秦鹏直播》制作组
(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