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02月10日讯】大家好,欢迎收看周五(2月10日)的《新闻大家谈》,我是扶摇(主持人)。本期节目,我们很高兴邀请到旅居德国的水利专家王维洛博士,和我们详谈这些问题。
今日焦点:兔年首大灾!网红打卡点,变丧命地!三门峡大坝巨雷, 黄河要出大事?!苏联专家差点毁中国“宝地”,周恩来一决定遗祸子孙。
2023年1月22日,是中国新年的正月初一。游客们三五成群,来到河南三门峡大坝下游的一个“网红打卡点”游玩拍照。那里有浅滩和小沙滩,被称为“马尔代夫三门峡分夫”。
谁料下午4点10分左右,该处河水突然上涨。有人赶紧逃上岸,但因为水流湍急,还有不少人——包括妇女和孩子被困在河中。他们有的互相拉着站在水里,有的站在四周都是水的石头上。但随着水位迅速升高,很多人被冲走。
有亲历者表示,6分钟内,河水上涨了1.8米。
民间痛指三门峡水库大坝无预警放水酿成惨案,但三峡大坝的工作人员否认“放水”,只称是“执行上级调度部门的指令”,“是机组正常的调度运行”。
1月23日,三门峡市应急管理局发布通报称,截至当天7时,确认2人遇难、7人失联。
大年初一的夺命大水,到底该由谁来负责?三门峡水利枢纽的建造与运作,又给黄河埋下怎样的巨雷?灾害已在酝酿,黄河迟早要出更大的事吗?
【两条地上河高悬 黄河“迟早出大事”】
扶摇:王博士好,首先请问:您认为发生这样一个悲剧,是在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中?
王维洛:应该是在意料之中吧,它迟迟早早就会发生。而且黄河三门峡大坝的更大的悲剧,或者说黄河上的更大的悲剧,也是迟迟早早要发生的。并不像中共说的一样,它说黄河70年来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灾害,它说黄河可以算得上是安澜。
其实从我的观点出发,黄河上的水灾它也和经济上的危机是一样的。在资本主义社会里面,经常有一些不大的危机出现,那么政府就会采取一些相应的措施,或者说市场经济它自身有一种对机制的调整作用,然后做出反应、调整。
在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你看它发展的速度永远没有市场经济的发展速度那么快,你看它老是以一个小波浪形这么往前发展,但是它的发展趋势是比较稳定的。
而中国的发展趋势就是大起大落的这么一个。比如说中共所谓的黄河70年安澜,它酝酿着下面的一个很大的灾害,因为黄河它根本问题并没有解决。
它的泥沙并没有进入到黄海里面去,而是在河床里头。现在的河床在开封、郑州或者以下一段,它将高出地面15到20米。比以前更危险的,现在是两个地上河。以前是一道地上河,现在是两道地上河,就是说在大的河堤内部,又造成了一个小的地上河的这么一个状态。
无论是大的小的地上河都高于地面,总有一天自然界要寻求一个平衡,它要回到水平面的这一点上。这个河床不可能永远高于周围的地面的,它必须会回到河流一样,就是说周围的地面必须是高于河床。所以,这个黄河迟迟早早它要出大事。
【“网红打卡点”成丧命地 责任方一句话推责?】
扶摇:是,这真的很令人担心,因为巨大的隐患就悬在头上,但官方不告诉民众真相,还说黄河“安澜”,哎。
王教授,那像这次大年初一,三门峡大坝下游突然涨水。大坝工作人员说他们是“执行调度指令”,机组是“正常调度运行”,就是他们对事故不负责任。您怎么看这件事?突然涨水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王维洛:它这个上涨是由于大坝里面有水出来了。那么大坝里面有水出来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泄洪道里面排泄洪水,这是一种可能;第二个可能是发电机重新开始运作了。
发电机开始发电的话,上游的水就通过发电机组,然后从这个排泄的管道里面出来。黄河三门峡大坝的安排是这样的:在右岸这一侧有发电机组的安排,左边是泄洪道。这一次应该是出自于发电机组的。
扶摇:哦,这种是人工控制还是自动化控制呢?
王维洛:它是人工调控。
扶摇:可是人工调控它没有通知下游。
王维洛:他认为他不用通知,他已经说了这不在三峡坝区里面,也不在三峡风景区里面,是在三峡大坝下游将近2公里的地方,应该是1.5到2公里的那个地方。
稍微提及一下它的风景区是黄河三门峡管理处收取费用的,就是说你要买门票进去的那个部分。下游1.5到2公里那个地方是不收费的,民众自己开发的一个游玩的地方,他们叫网红打卡的一个旅游点。那边的风景比较好,下游有沙滩,中间有巨石,现在水位很低,有的人在描述的时候说河床里没有水,其实河床里是有一点点水。我们等会再讲,河床里是有一点点水,大概有几厘米深的水。
那么,你顺着河里的石头可以走到河中央去,然后你在那里照相的话,往上游大坝拍,他们会拍到所谓的“标准像”,挂在网上去让大家看。所以这个地方有很多游人玩。
这是黄河三门峡市政府以及黄河三门峡大坝管理处都知道的一个事实。尽管他们说了,我们在那里已经立了一个警告牌,让他们不要进入。
扶摇:是。
【为求发电效益 三门峡大坝逆向操作】
王维洛:我们就讲一下这个发电。发电的这个东西它有两种需求:一种是基本需求;一种是峰值需求,就是高峰需求,大家都一起用电的时候用电量就特别的大,这是一个峰值。它有一天的峰值,有一个季节里面的峰值,比如说夏季有峰值,冬季有峰值。
一天里面,比如说大家6点多回去了,就用电比较多。到了晚上10点多的时候大家又睡觉了,有的小年轻可能12点钟睡觉,那么后面就用电比较少。所以用电就是这么一个波浪型的,下面的那一个叫基本需求,上面的那个叫峰值需求。
在国外一般是这么分工的⋯⋯我们这里只讲水电和火电之间的分工,核电总是承担基本需求的。在国外水电是承担基本需求,水电站它是永远开着的,一个比较稳定的水流通过水轮机一直在这么运转的,这样是为了保证河流受发电的影响最小,因为它总是有水流在那里流。环保人士在反对大坝的时候,他永远有一个口号,叫“让河流自由地流淌”。就是说你不能把它断掉。
那么中国正好相反,特别是黄河三门峡大坝,它正好相反,它不担任基本需求的任务,而是担任峰值的任务。
扶摇:(吃惊)哦,这样。
王维洛:峰值的任务就是说你不会一天24小时都开着的,你也不一定是每天都开着,只是河南省调度中心认为你应该开机了,我这里需求大了,那么他就把任务给你,你开机。
所以你看到报道里面说,“我们是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进行调度的”,他这里指的就是说,他是在担任一个调峰的任务。
它往往是三四天、四五天开一次,开过一次以后又三五天不开。我把它形容成一个什么呢?它是一个尿壶的作用,尿急了把你拿过来用一用,尿不急了它就憋着,尿壶就没用了。那么我憋着的时候憋什么呢?我就是不把水往下放,把水位憋高,水位憋高以后它的发电效率就高。
因为发电厂在同样的水流下,你的水位越高,它的发电量越大。水位越高,发电量越大,前提是流量不变。那么它往往发电发完了以后,因为水库里的水可能就降了3米4米,它的水位低了,所以它两三天、三四天不发电,然后又把水位给续上去了,这样它又开始发电了。它是这么一个运行模式。
你问他什么时候发电,他也不知道,他等上面的命令,计划经济就是这样等上面命令。为了他们的发电效益,他就是常常是不发电,用高水位,然后突然之间发电,又突然之间不发。
扶摇:这些命令,就是什么时候发电、什么时候不发电,是根据高峰需求来的吗?
王维洛:对,就是根据高峰需求,以及他们和国家电网、河南省调度中心签订了一个合同里面来的,应该是这样的。
1982年以后,成立了黄河三门峡枢纽管理委员会。黄河三门峡水利枢纽管理委员会的所有职工,他们工资的大部分以及他们的奖金,就和黄河三门峡大坝工程的发电紧密连接在一起了。本来是一个公益项目,被一些少数人的经济利益所操控了。
任何人都可以想像,中国是实行承包,我承包这个工程以后,我运行的目的就不是为了公众利益,而是为了我自己的经济利益。就是说,由于管理制度的设置,就造成了到了今年的大年初一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
黄河三门峡管理委员会的态度就很明确:第一,我是执行命令,这不是我说的要放水,而是上头有人说要放水我放水。就和那个东德边界上的士兵一样,他把那个人打死了,他说那是上面命令我打的,和我没关系。是不是我要把枪口抬高1寸或者是抬高多少?我只是在执行命令。第二个,他说这不在我的管辖区域里面发生的事情,所以和我没有关系。
【为捧毛工程硬上马 见祸端黄万里极力拦】
扶摇:唉,中共体制下,这种只对上级负责、只看利益、漠视生命的态度啊⋯⋯
王博士,那黄河三门峡大坝,它和中国其它水利枢纽工程项相比较,处于什么地位?它对发电也好,防洪也好,所起的作用大吗?
王维洛:中国的黄河三门峡大坝当时是中国的第一大工程,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的第一大工程。我们就说一个指数,黄河三门峡当时设计一年的发电量,超过当时1949年中国全部发电厂的发电机的产量。它就这么大,对中国当时的政治经济的影响就这么大。
1952年的时候,中共政府邀请了苏联专家来帮助他们做黄河三门峡的规划。苏联专家来了,在中国专家的陪同下走了一趟。走了一趟以后,他们就选中了黄河三门峡的坝址做了规划。
他们做的规划是很大,因为当时中共政府要求这个大坝的最主要目的是防洪,是要能防千年一遇的大洪水。所以在黄河三门峡大坝上面,现在还能看到的8个大字,就是“黄河安澜 国泰民安”。它认为有了这个大坝以后,就能控制黄河的洪水,就不会像以前清朝、宋朝、明朝那个时候,什么一年几年溃一次堤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它认为是要干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经常在讲“黄河清 圣人出”,或者说“圣人出 黄河清”,到底是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哪个是因哪个是果,谁也说不清。1955年,当时的国务院副总理邓子恢在全国人大代表大会上向全国人大代表做报告的时候,他就引用了这句话。他说:不久我们就可以看到黄河的水变清了。他就引用了“黄河清 圣人出”这个(说法),当时所有的代表就全体起立,长时间鼓掌。
为什么呢?圣人出了,毛泽东这个“圣人”出了,那么黄河也应该清了,这是他们当时的想像。黄河三门峡工程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上为二的、经过全国人大全体代表大会批准的:一个是黄河三门峡大坝工程,一个是长江三峡工程。
和长江三峡工程的决策过程程序是完全一样的,但是结果有一点不一样。黄河三门峡大坝工程当时是100%的同意,100%的通过,没人反对,也没有人弃权,大家都同意。三峡就有1/3的代表没有投赞成票,他们是投了反对票和弃权票。
“圣人出 黄河清”,“圣人”已经出了,黄河就要清了。黄万里先生就坚决反对这样的说法,他也反对苏联专家的设计,他认为这只能给中国带来灾害的。在1957年在北京召开的一次会议的辩论上,黄万里先生他一个人,针对70多个中国专家力争,就说黄河三门峡大坝是不能上的。黄河清,他认为这是灾难的,将是一个灾难性的事情。
【改苏联专家设计图 周恩来留淤积难题】
大家记住一下,当时是苏联的列宁格勒,现在叫圣彼得堡,圣彼得堡水电设计院设计的。他们设计的黄河三门峡大坝水库的库容是647亿立方米,比现在的长江三峡大坝还要大很多。它的蓄水高度是海拔360米,要淹没大概200多万亩农田,要搬迁大概90多万移民。
1955年的时候,全国人大批准了这个工程,1957年的时候这个工程就开工建设了。但是到了1958年,就开工建设一年以后,三门峡大坝上游的陕西省就坚决反对建设三门峡大坝。陕西省坚决反对,然后周恩来就不得不重新开会来讨论这个事情。
那么为什么呢?因为大坝是在河南省,但是淹没的这90万移民都是在陕西省。淹没了什么呢?淹没了渭河流域的关中平原。秦始皇统一中国打败其它六国,他靠的就是关中平原。关中平原是中国的四大粮仓之一。所以当时秦国的经济很发展,当时的发展也是由于农业的发展。
苏联专家设计的三门峡水库,会把整个关中平原全部都变作一个大湖泊,全部都淹掉,关中平原就没了。那淹到什么地方呢?大概就淹到西安边上,就是这么大一个。所以陕西省就坚决反对。
周恩来这时候知道事情不好,他就把苏联专家的设计给修改了,就改了。我们就说他改的实质是什么,他把蓄水的高度从360米降到了330米,直接降了30多米。它的直接后果,就是移民从90万移民降到了30万。他认为这样损失小了,陕西就比较能够接受。
同样的,由于他的更改,三门峡水库的库容量从苏联专家的647亿立方米,减少到90亿立方。本来你是要用来防洪的,你有一个很大的肚子可以防洪,现在你肚子没了,你不能防洪了,减了很小,就这么90亿。
这个90亿立方米是当初的苏联专家所设计的死库容(也叫垫底库容,一般用于容纳淤沙),苏联专家把死库容定在335米上,你把自己的正常水位定在330米,就是说你把它缩小到苏联专家的死库容里面去了。所以三门峡工程1960年基本上建完了可以下闸蓄水的时候,1961年第一台机组可以发电的时候,一年里面它就蓄了大概15亿立方米的泥沙。
到1964年,它里面一共蓄了将近40多亿立方米的泥沙。40多亿立方米的泥沙对于90亿立方米来说,是一半的库容被泥沙淤积了,就很害怕。因为你总共才运行了不到3年,一半的库容没了,被淤了,你再往下淤就都淤满了。
但是,对于苏联专家当时设计的640亿立方米的库容来说,你是一个很小的数字,你还是在苏联专家的预算里面。苏联专家预设的死库容拥有140多亿立方米,比你后来的库容还要大。所以当到了1962年,水库里的淤积很严重的时候,当时周恩来就下命令了,说我们三门峡水库必须改变运行方法。其实就是说,他知道这已经是做错了,做败了。
那么怎么运行呢?把发电机给它拆下来,也不发电了,闸门也不要下闸了,就全部都敞开,全部打开,下面的什么泄洪的洞,你全部都给我打开,让河水和泥沙一起都冲下去,就经过这个水库,不要再蓄水了。
在之后1964年开始的这个改造,就基本上就照着这个思路进行的。就是说,这个三门峡水库的防洪功能已经没有了,发电呢,我们也不发电了。老天保佑,只要它不再淤积的话,那就谢天谢地了。
但是事情到了⋯⋯就是基本上周恩来已经不管事情的时候、他已经身体不行了、他不管事情的时候,他们又重新把当时不要再安装的发电机又重新安装回去了。
到了1977年的时候大概,已经安装五台发电机了,到现在为止一共安装了七台发电机。到了1982年的时候,黄河三门峡管理委员会成立的时候,它又重新定义了黄河三门峡工程的目标,就是说以发电为主。
那么它现在的规模大概是发电装机有45万千瓦。每年大概平均发电14亿度。每年的发电收入,没有除去他们的管理费用什么东西,将近是3亿多元人民币。
自从黄河三门峡水库重新又把发电作为最主要的目的,它的闸门就放下来,它又重新开始蓄水,泥沙又重新开始在水库里面淤积。潼关的水又重新上升,当然它上升的速度没有像1960年那时候那么高、那么快。
那这就是说,当三门峡工程失败以后,它放弃了发电功能,放弃了防洪功能,让它敞流排沙泄洪的时候,它的泥沙问题就得到了缓解。但它又重新开始要发电挣钱的时候,这个问题就又开始严重了。
到了2003年这一年,渭河流域遭遇了一次5年一遇的降雨。由于三门峡水库在潼关抬高了拦门沙的水位,所以渭河流域这一年的洪灾很大很严重,是百年一遇的洪灾。
到2003年的时候,陕西很多人又重新提出要把这个大坝拆掉。所以到目前为止,关于黄河三门峡大坝还是争论的一个问题。
扶摇:哦,是这样。
【“中俄友谊”按需出现 一笔旧账中共不敢向俄讨】
王维洛:时间转转转,转到了2021年,这是中共成立百年的“大庆的日子”。在7月1号之前,中共中宣部把黄河三门峡大坝定为“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我不理解它为什么要把这个失败的三门峡大坝工程定位“爱国主义基地”?后来我看了一下他们的报道,它就强调中俄之间的“革命的友谊”。它就说黄河三门峡大坝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的一个大工程,是苏联帮助援建的,是苏联援建的156项项目之一等等等等。它就是在强调现在的中俄关系的重要性,所以它把它列在“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名单里头。
但是我就想,中共中宣部的这些人他有没有忘掉,在60年代、70年代,当时中共的领导人是怎么样向中国人民解释黄河三门峡大坝大坝失败的原因、淤积的原因?中共领导人说:这不是我们的错,因为黄河三门峡大坝是苏联专家设计的,是列宁格勒的水电设计院设计的,这苏联人不懂黄河泥沙淤积问题,所以出了一个大纰漏,就是出错了。是苏联人的错,不是我们的错。
现在到了建党百年的时候,它又在那里强调中苏友谊。那么请问这个黄河三门峡大坝到底错在哪里呢?如果说当初是苏联人的错、苏联专家的错,我们作为一个老百姓,我们就想一下,比方说你委托一个公司盖一座楼,他说要多少钱,1000万,你说好的我付1000万,你给我设计、你帮我建造,1000万我付。
钱他拿走了,然后盖了座楼塌了,它不能住人,然后你怎么办?那你就去告他去,对不对?你把我这个工程给搞坏了,你设计错了,我找你赔,这是说得过去的。既然你说是苏联人设计错了,那么中共政府为什么没有胆量向苏联、向现在的俄国政府索取赔偿呢?
这是一笔很大的赔偿,你造成了黄河流域、特别是关中平原⋯⋯我们讲了关中平原它的重要性,你要说到这个⋯⋯按照习近平的理论,秦朝这个大国,我们大国崛起,我们大一统的国家,这是我们的国魂所在啊。我们国家的根基就在这个关中平原上,你把我关中平原毁了,你毁了我的国家根基啊,就找你赔。你怎么不敢赔了呢?你为什么不敢赔了?
关键就在于1958年的时候,周恩来召开的那次会议,他更改了苏联专家的设计。中国是按照更改以后的设计,你把人家的设计给更改了,最后楼塌了。你找人家算账,人家能买你的账吗?人家说你盖的这座楼不是我设计的,你盖的是另外的一座楼,那是你设计的。
你的这个库容这么小,你怎么来办这么大的事情?所以说,当我看到中共把黄河三门峡大坝作为“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好笑。
所以我也能够想像到,就是说今年这个事故的发生, 2死7人失踪这个事故的发生,黄河三门峡管理委员会肯定是把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的。
那么谁要对这个负责任呢?就像前一天,大年三十除夕的夜晚,中央电视台(春晚)里面《坑》这个小品里面说的:这是由于民众防范风险的意识不高。是他们不注意我们警告牌上的警示,是他们忽略了我们围栏的存在,是他们自己要负责任的。
这些民众昨天晚上还高高兴兴地吃了年夜饭,看了春晚,最后就被中共带到坑里去了,带到了永远不能回家的坑里去。
扶摇:是。非常感谢王博士详细的解说,带我们了解了黄河三门峡大坝的整个历史和不同时期存在的问题。所以这个大坝从一开始建造其实就是个错误。
王维洛:其实苏联专家对中共政府已经说了,他说你要防这么大的洪水,那你就要很大的窟窿,你就要淹没很大一片土地。对于苏联来说,它是一个人少地广的地方,它淹多少土地不是太在乎的。
而中国是另外一种情况,可能土地比水还更重要一点吧。但是苏联专家讲清楚了一个问题,就是说建造水库大坝来换取电力,这是一种交换。你有一得,你必然有一失。你就只是在比较得与失之间哪一个大,你是怎么样来评价这个得和失,然后你才能做出这个决定。
从美国现在拆坝的过程来看,就说在20世纪40年代,美国人曾经以为建坝是经济发展的一种模式、一条道路,但是他们后来认识到这是一条错误的道路,所以他们开始修正这条错误。
而中国是跟在美国人后面,走美国人的路,但是它不知道修正自己的错,所以它不知道如何来评价这个交换。它是能发电,发电是能挣钱,但是发电的时候你又增加了水库里泥沙的问题。
【政治帐碾压经济账 “电老虎”制造电荒?】
我顺便讲一句话,我不展开在这里讲。黄河三门峡现在从国家那里拿到了一个项目,就是把黄河三门峡里的泥沙给挖出来。它是准备投300亿元人民币,把30亿立方米的泥沙挖出来。每挖1立方米沙是10块钱,30亿立方米的泥沙300亿元人民币。
你就想我刚才讲了,黄河三门峡每年发电的收入,毛收入是3亿元人民币,那你挖沙的这300亿够你发100年的电了。你黄河三门峡大坝存在才多少时间呢?你现在就要花300亿元人民币去挖沙,这个经济账你怎么算?
你不要我跟你算经济账的时候,你又和我算政治帐,你说这是“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教育中国的后一代人。
扶摇:确实啊,经济账、政治帐都是它一言堂说了算,老百姓要是提出问题,就成“寻衅滋事”了。
说到经济账,王博士我还想到一个问题。您刚才提到大坝是在1957年到1961年之间建的,这个过程包括了三年大饥荒时期。当时几千万中国人活活饿死,但大坝工程还是一直往里投钱,没有停工。
王维洛:我们讲一下这个钱。黄河三门峡大坝当时预算投资是13亿元人民币。到了最后干完的时候,大概算了一下是40亿元人民币。当时主要是中国用这些钱去购买了钢材,购买了水泥,购买了发电机组等等的这些设备。
它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如果用建三门峡大坝的钱,就说是40亿人民币的钱,我们到国际市场上去买粮,我算过一次,我们这几千万死掉的人都可以避免死亡,都能够得到充分的粮食供应,他们就不会饿死。
但是在中共领导人的心目当中,他是有一个先后次序的。他的钱是不会拿去给你买粮的,哪怕他知道他在干一件错事,他的这个钱是在往黄河里面扔,扔下去连个水花也没有,它也不会心痛,它也不会去给你买粮的。
扶摇:唉是,藐视生命啊,中共的这个特点一直持续到现在。我们看到这几年疫情中它隐瞒、严厉清零、仓促解封害死那么多中国人,背后的逻辑其实都是一样的。就像您说的,在它的政治盘算中有先后顺序,而人命从来都不在优先考虑之列。
王博士,最后再请教您一个问题。我们知道中国因为种种原因去年闹电荒,缺电很严重,之前也多次出现过这个问题。您说在国外,水电是承担基本用电需求的,但在中国正相反,特别黄河三门峡大坝,它承担峰值需求,接到通知才发电。这种模式一旦导致很多企业因没电而停工,从整体经济效益来说亏大了啊。
王维洛:这是由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本性所决定的。你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我们讲它那个时候,比如说一个卖肉的他就很厉害,因为你都拿肉票买肉,我给你切这一块和切那一块就差很多,那卖肉的很厉害。如果你采取了市场经济以后,现在你到中国的菜场去看,你看那个卖肉的厉不厉害?他不厉害了,因为有很多同样的供应这个。
中国的能源生产它发电机,它的煤炭发电、水力发电的发电机是不缺的,它都不缺。它的发电效率很低,就是说它利用的时间很少。
像黄河三门峡大坝的发电机,一年有1/3的时间在运转就已经很不错了。它没有1/3的时间在运转,所以它老是停着,然后又发一下,老是停着发一下,它是处在这么一个状态下。它不在于有一个电力的短缺,这个电力短缺是人为制造的短缺,它要制造大家心理的恐慌,你害怕“电老虎”,它永远在那里当“电老虎”。
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电力供应是垄断的。中共当时为了进世界贸易组织,把中国的电力公司分作了五大块,它说我存在着竞争。但是它的电网就只有一块,就只有一个公司国家电网,还有旁边附带的一个公司叫南方电网,一共就两个公司,它就不满足世界贸易组织互相竞争的这么一个关系。
中国的五大电力公司它也不满足世界贸易组织竞争关系,因为它都是属于国资委的,都是国有资本。它发不发电,要看怎么样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它不是以满足大家的需要来作为它的第一目的,而是它怎么样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
比如说像现在这一次,如果它保持一个平常的心,就是供给基本需求,黄河水以一个比较恒定的数量这么流出来的话,大家都知道这里有水出来,他也不会去冒这个风险,也不会去这么玩的。但是它不存在这么一个机制。
这是由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所决定的,它必然是一个短缺的经济,只有短缺了它才能获得一种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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