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六百六十二期】李祥春重获自由后回眸大洋彼岸

【新唐人】持人∶大家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节目,我是姜梅。备受海内外关注的法轮功学员美国公民李祥春博士,经过了三年失去自由的生活以后,于近期返回了美国。李博士是在2003年元月份回中国大陆探望父母亲的时候,被中共逮捕并判刑三年。三年的监狱生活并没有摧垮李博士,他表示将向美国及国际社会,对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提出诉讼。那么今天我们非常高兴的邀请到了李博士来到我们演播室,和观众朋友们谈一下他的经历和感受。李博士您好!

李祥春∶你好!

主持人∶李博士,您是失去了三年的自由而且和家人不能团聚的日子,当您重新踏上美国这块自由的土地,您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李祥春∶其实我的感受满复杂的,我现在的感受是一种轻松和欣慰的,同时也有一丝遗憾。

主持人∶为什么这么说呢?

李祥春∶因为在我失去自由的这三年里,我母亲过世了,我没能够尽到我的孝心。而且我母亲过世其实是一种很凄惨的状态,因为她知道我一直在里面受到折磨,她也无能为力,因为她自己的病给她折磨有十年之久吧,所以这是让我非常感到痛心的一件事情。

另外就是说,中共对我的审判和关押都是非法的,而且对我的迫害是毫无人性的。那么这些人还在消遥法外,而且很多人被他们欺骗,对发生的真相并不了解;而且国内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在遭受着比我甚至严酷得多的虐待。

主持人∶您当时被捕的时候是在2003年,那时候也正是江泽民因为迫害法轮功被以“群体灭绝罪”告上法庭的关键时期。那么期间的舆论就认为江泽民他实际上是为了报复他在美国的受到起诉,就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您一个美国公民逮捕并判刑三年,作为跟美国抗衡的一个筹码。您认为您当时的被捕跟“诉江”有什么关联?

李祥春∶我觉得这种说法非常有道理。因为在我被抓以后,在扬州看守所的时候,那里的人跟我讲“中央”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就是江苏省公安厅都不敢放人。我想从这里看到有两点∶一是它把这件事情确实看的很重;而且就是说他们这语调的背后意思是说,抓我与不抓我根本跟法律没有关系的。它是根据需要的,什么时候需要放?什么时候不需要放?它是根据需要来的,这是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我在美国的时候,我曾经参与过起诉中共高官的那些案子。所以这件事情他们其实也知道,但是也不好披露出来说是因为这些东西来报复,所以它就用“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审判以后把我关押。

主持人∶那之后您就被判刑三年而且被关在南京监狱,其实那时有很多人认为,因为您毕竟是美国公民,而且您当时也可以直接跟美国驻中国的领馆官员直接见面;那中共它应该不敢像对待中国公民那样,去过分虐待您。那您能不能谈谈您的那段经验?

李祥春∶我想是这样子的。因为我能够一直见到美国领事,而且美国领事能够把我的遭遇讲出来,所以它们对我的迫害,没有像对国内法轮功学员一样随意虐杀,然后甚至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去盗卖它们,没有走到那一步。但是它们用那种非常隐密的和邪恶的那种精神折磨的方法,那主要就是说持续不断的给我施加精神上的压力,对我进行洗脑;就是24小时不断对我进行监控。

主持人∶您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是“洗脑”?

李祥春∶洗脑其实…我觉得一个人哪,人活在世上就有思考、就有思想,无论这思想是好的坏的,或者是高的低的,他总得有想法。人在生活中可以经过学习,或者生活的经历,一些对事情的认识等等,就是一种对人生的看法等等,那么就是我们这信息的来源就很重要。我们如果有正确的信息来源,比如说如果小时候家教各方面都很好,教养就很好。

那么中共对中国人的洗脑方法,就是它把所有对它不利的信息全部给隔断;然后就强迫灌给我们对它有利的一些东西,那些观念、想法。所以说它洗脑其实完全是在独裁统治下,它完全控制国内媒体的情况下,对中国人进行一遍遍的洗脑。

除了洗脑再加上恐吓,它就可以进一步的奴役中国人,然后使得中国人带有很多很不好的观念,觉得共产党如何如何。那么对于我来讲,它做了好几个事情:一个是想迫使我放弃法轮功,所以它就一直强迫我看那些反对法轮功的录像,我拒绝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虐待我。

主持人∶它怎么个虐待法?

李祥春∶就是我要走出这房间,我要抗议,它就有好多人把我推进来;推进来以后,我说我不看,它们就把我按在椅子上。我如果把眼睛闭上,它们就捅我,说我不能睡觉,一定要看,说这是所谓的“学习”。

主持人∶这些人是警察呢?还是…

李祥春∶这些人是警察和犯人在一起,但是动手的都是犯人,因为他们就是利用那些犯人。这还讲到一个就是,因为我是美国公民,所以被关在南京监狱。按道理的话,我应该跟那些其他外国籍的服刑人员,或者港澳台籍的关在一起。但是从来都没有把我跟他们关在一起,它是把我专门用10-12个国内的犯人,强奸犯哪、贩毒的那些,就是整天一直围着我。所以这东西它是掩人耳目,就是又蒙骗美国领事,同时又对我进行洗脑迫害。

主持人∶就像您刚才说的,它实际上是在迫害但是非常的隐讳。

李祥春∶对,非常隐讳。而且就是每次领事在见我之前一两天的时候,它就会放松一点,然后领事完了以后一走,它们马上就加以迫害。然后刚才讲到洗脑的时候,强迫我看反对法轮功的录像以外,它还进行批斗会。就是那一帮人就围着我骂我,对我就是各种污秽的语言;然后就对我咆哮,一直围着我这样做,像车轮战一样;这边过了,下面又来了,就是不断的让我没办法休息,脑袋里就是强硬的把它灌进来,因为我没办法接受到其他的信息,没办法看到其他的材料,它就整天这样灌,它是起着我经过一段时间以后我疲了、累了以后,我会不知不觉接受它们灌输的一些东西,这个就是强迫洗脑。

主持人:可以说在精神上对您的一种折磨。

李祥春:对,除此之外,它们就灌一些共产党的东西,它就说共产党等同于中国,想教你所谓爱国主义教育。按道理说我是美国公民,它进行爱国主义教育跟我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但是它强迫我看那些东西,说共产党怎么怎么样好,好像就说你要爱国,爱国就等于是爱共产党等等,这种洗脑一直持续了三年的时间,同时它还令我的母亲对我进行思想压力。

主持人:谈一谈您的母亲。您在南京监狱其实您的母亲就是因病去世了,那么您也没能跟您母亲见那最后一面,但是在2006年2月17日在南京《江苏法制报》却发表文章说您因为修炼法轮功而不孝敬您的父母,您怎么看这种看法?

李祥春:我想这个就是中共一种宣传黑白颠倒的邪恶的手段,包括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内,因为它们的迫害、非法的审判和非法的关押以后导致很多人家破人亡,像我没办法跟我家人住在一起,我就没办法照顾我的母亲,这个完全是因为它们的非法迫害引起的。它倒反咬一口说我们因为炼了法轮功不孝敬父母,这就是你到那里都说不通这个道理,这完全是黑白颠倒。

而且我在里面被关押的时候,它为了让我放弃法轮功,为了让我接受它的非法的审判结果,它就跟我讲说如果我放弃法轮功或者是认罪,我可以早点走就可以回去找我母亲,如果我真的是接受它们的条件的话,那我想不但我会很痛苦,我的母亲也会很痛苦,因为这本身就是非法的,我们所受的一切的非法的虐待都是不应该发生的。

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接受它但是最后就是说我的母亲就过世了,而且在最后临走的时候,我哥哥在第一天中午就跟它们打电话说:我母亲病危了,要求它们让我回去看一眼。它们拖到第二天上午。因为这样我没能见到我的母亲,就迟了一个小时,就是很大的遗憾,我觉得这也是它们精神虐待的一个方面。它们在我老家那里一直有人看着我家里人,就说在很早我被抓以前,就当地的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一个办公室,那些警察经常找我家里人,也找我哥哥。

主持人:警察经常找您的家里人,您现在就已经离开了,整个离开中国了。

李祥春:这刚才还没讲完,为什么我会迟一个小时?我想它是一种精神虐待,它知道我家里什么情况,知道我的母亲的病情发展到什么状况,它没有让我立即回去看我母亲,它是在知道我母亲可能快断气了,然后才这么一段时间,然后我去了,刚好迟了一个小时,对我来讲是我一生遗憾,它们故意制造这么一个局面出来。

它们比如早二、三个小时那我还可以见我母亲一面,很多事情这一切都在它们的监视和控制之中,它知道是什么情况,什么会发生,它怎么去安排,然后借口说好像它也照顾到我,还是确实让我回家看了,但是又没有赶上,这一切都是背后安排的东西,它们早就知道这个讯息,我哥哥第一天中午就跟它们讲,但是它就是搞了一个小时,迟了一个小时我还是没有见到我母亲,所以这是非常遗憾。

主持人:2006年可以说是您获得自由以后所迎接的第一个新年,当您给在中国的父亲打电话的时候就得知中共在不断的骚扰他们,那您都已经离开中国了,那中共为什么还这么做呢?

李祥春:我想它其实也讲的蛮清楚就是回来以后,我在那边受到非法的判决和折磨和迫害,我回来就是在跟美国和全世界媒体和公众讲清这些真相,它为了阻止我这样去做,它就是利用我在国内的父亲和我的家人就威胁他们,如果我在这边做了对他们不会有好处对我也没有好处,叫我不要反对共产党这些事情,那我想它是一种胁迫的手段,就是流氓骚扰这种状态,因为我的家人在国内随时可能遭到麻烦,我现在在这里其实我也是有一些吧!最近反正我的车被砸了。

主持人:就在美国?

李祥春:在旧金山,我的手机也同一天被偷了,所以我想这种事情完全是小人的流氓手段,有时觉得很可笑但是又很可恶。

主持人:就说近期的媒体披露了苏家屯的事件,中共对六千名法轮功学员进行活体摘除器官那种残酷迫害,您也是一位医生,且身心曾经遭受过中共迫害的过来人,您的感想是什么,您认为中共这种迫害还有多大的规模?

李祥春:我觉得这件事情第一个是肯定存在的,我们从中共对中国人的迫害、虐杀的历史来看,它是从来没有重视过人的价值。在中共统治的五十六年当中,有八千万中国人非正常死亡,很多是被它们直接枪杀的,还有其他很多折磨的方法给折磨死的,它从来不重视人的价值。

第二个,从我自己的亲身体历,在90年的时候我们当时是要做一些医学研究,需要一些人的心脏来做研究,我亲眼看到那些医生,在那些人打了还没完全断气的时候,就把他们的脏器拿出来,如肝、肾,那我就站在旁边等他们的心脏,这个情况是中共对于脏器的买卖是很长远也很普遍的。最近一段时间,很多像日本、美国还有港澳台那些病人都到中国去换肾、换一些器官而且他们等的时间很短,一般一个星期可以拿到。我们从医学角度来讲,要去换一个肾或者其他脏器的时候,必需有一个抗原系统的匹配,不是随便哪一个人就拿一个肾来就换。

主持人:就是很困难才能找到一个相配。

李祥春:很多人当中才能找到跟你相配的那种肾原或者其他脏器。在美国我知道有很多人,他要一直洗肾到肾功能坏掉以后、衰竭以后,洗肾等着换肾要等三年甚至更长的时间等不到,很难找,但是在中国大陆很快找到,根据它这个数据来看,国际大赦组织它是估计中共每年要处4到5千犯人,这些人远远不够用这些脏器的移植的人,因为我们知道每年有一万甚至更多的外国病人到中国去换肾而且时间很短。从这个数字来看,中国肯定有十几万甚至更多的活体、一个群体在那边等着随时可以把这个肾给拿出来或者其他脏器拿出来,这样看来苏家屯只是一个冰山一角。

主持人:观众朋友感谢您的收看,我们下期节目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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