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而谈(106)﹕ 奥斯卡影后和拔火罐(下)

【新唐人】方菲﹕金然﹐上次我谈了一集有关中医的话题﹐你可是在最后给我们卖了个关子﹐

说你遇到过神医。现在可以讲你的“神奇”故事了吧﹖

金然﹕故事是一定要讲的﹐可我们的观众中有的可能没有看过我们上一集在谈什么﹐我上来就讲个神医的故事﹐会让人摸不着头脑。你看这样吧﹐我们给观众朋友先放一段陈国凤医生演示的中医中的几种治疗方式﹐让观众对我们下面要聊的有一个认识﹐好吧﹖

方菲﹕反正你是在继续卖关子。好﹐观众朋友﹐我们先来看看陈医生的演示。

[陈国凤医生演示中医中的几种治疗方式]

金然﹕刚才陈大夫演示的是如今在美国比较流行几种中医手法﹐我要讲的故事是有关中医的另一大项﹕推拿。

方菲﹕是你亲眼看到的还是听说的﹖

金然﹕ 当然是我亲眼所见﹐因为当时的患者就是我。

方菲﹕真的﹖快讲讲。

金然﹕ 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下雪摔跤﹐结果一只胳膊动不了了。

方菲﹕是脱臼了吗﹖

金然﹕不知道啊﹐先去了一家北京著名的医院﹐那个主任大夫很有名﹐先是让拍片子又按西医的手法拽胳膊﹐疼的我大叫﹐后来又让拿药回家去熏。

方菲﹕后来好了吗﹖

金然﹕好什么﹐一周后胳膊还抬不起来。后来一个很巧的机缘被介绍到一个老人哪儿﹐他以前是国民党军队的大夫﹐后来一直被各种运动折腾﹐我去见他的时候他大概有80岁了﹐住在一个不到10平米的小屋内﹐就坐在床上。

方菲﹕哇﹐真有点见神医的气氛。

金然﹕什么气氛﹐我当时只故着胳膊疼了﹐我爸刚想说明病情﹐老头摆了摆手﹐让我过来。结果老头儿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轻揉我的胳膊﹐我看着我的胳膊一点一点的抬起来﹐更神的是居然一点都不疼。十几分钟就全好了。

[FILLER]

方菲﹕你刚才讲的简直象编小说﹐那后来呢。

金然﹕人家只要求我爸给写一封感谢信﹐分文不取﹐有封感谢信可能是怕政府来找麻烦时做个凭证。我到现在还一直记着这个老人当时慈祥的样子。

方菲﹕看来中医中的精华真是应该好好的去继承和研究。前不久﹐在台湾举行过一个“未来科学与文化”的研讨会﹐我看到其中的一篇论文是探讨中医理论的文章。里面提到孙思邈的“大医精诚”的标准,是为医的师范。

金然﹕什么意思。

方菲﹕“大医精诚”– “精”指医技要精、“诚”指医德,两方面的要求都非常高。我记得有文章说在1972年尼克松访华后的中医热中﹐就是因为很多中医师甚至是假中医为赚钱既不“精”﹐也不讲“诚”﹐结果造成了后来中医在美国的一段低潮。不过到近年来﹐中医似乎走出了低谷﹐陈医生就谈到了美国前几年在政策上的一个突破。

[采访﹕陈国凤医生谈美国医学界的一个革命]

金然﹕中医在美国能有今天的位置﹐确实是个不小的进步。不过﹐我想要让西方人真正承认中医﹐恐怕还需要中医师们在“精”和“诚”上下一番功夫。

方菲﹕其实中医在美国现在仍然是有它的困境的﹐象美国只有针灸师执照﹐而没有中医师的执照﹐中药也只能当作保健品。所以现在有种说法叫﹕“中药不是药,中医不是医”。

金然﹕可是我看不是有很多中医师给人看病吗﹖

方菲﹕说起来有些可笑﹐在美国中医看病只能叫咨询,开处方也是把中草药当作营养补剂,建议病人服用。所以构不成违法。

[FILLER]

金然﹕看来针灸在美国可以算是一支独秀。哎我看到新闻里有西方人做针灸师﹐他们难道都是去中国学的﹖

方菲﹕不是﹐现在有美国政府承认的学校﹐西医只要去上二、三百个小时的针灸课﹐就可以拿针灸执照了。

金然﹕二、三百个小时﹖中医和西医的理论可是完全不同的。这点时间恐怕也只能学到些针灸手法﹐五行阴阳的理论基础﹐恐怕也就是学个皮毛。

方菲﹕我也觉得这是个问题﹐就象现在拔火罐﹐所谓改进了的办法是不用烧火﹐而是用抽气的方法造成真空。但拔火罐不仅仅是造成真空这么简单﹐我听胡乃文医生说﹐古时候有酒罐﹐或者药罐﹐那个原理都是不同的。

[FILLER]

方菲﹕我们刚才谈到的中医的一些治疗形式﹐我觉得相比较起来﹐有一种形式可能被承认的过程会更困难一些。

金然﹕你指哪一种﹖

方菲﹕中医气功。

金然﹕这到是﹐别说西方人了﹐就是我们中国人不是也有人认为那是迷信吗﹖哎﹐你提到气功了﹐我一直觉得﹐给我治胳膊的那个老人用了气功的功夫﹐如果只用一般正骨的手法﹐不可能不疼的。

方菲﹕呵﹐可能吧﹖不过我们这次采访陈国凤医生的时候﹐她说气功在美国人中也开始逐渐被认识。

[陈国凤医生谈“气”]

金然﹕我们上次谈了中医后﹐我最近去做了些研究﹐发现这中医真是很博大精深﹐有一篇文章说古时候中医是分“道医”和“儒医”。

方菲﹕什么意思﹖

金然﹕道医是为了救人心,助其回归;儒医是为了去人痛苦,帮助人享受生活。道医往往是真传、秘传,内容不能随便公开;儒医可从任何医书去学习。道医会有一定层次上的特异感知能力﹐往往能准确诊断施治;儒医不具备特异能力,完全靠经验理论,失误明显地多得多。而现在基本上就剩儒医了。

方菲﹕这可是我第一次听说。反正越聊﹐我越觉得中华文化的精深。古代有华陀﹐扁鹊﹐李时珍这样的大家﹐有“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本草纲目”这样的巨著﹐当今是真找不出这样的大家了。

金然﹕是啊﹐特别是经过了“破四旧”“文革”﹐精华的东西还不知道丢失了多少。我想这方面的境况其实是比中医在美国的现状还要尴尬的。

方菲﹕哎哟﹐这可就是另外一个话题了。不管怎样﹐我们希望中医能在西方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用中国人的这一文化为所有的人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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