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6月25日讯】作者﹕沈佩兰
第五次被绑架关黑监狱
5月24日早晨,我出门准备去教堂做礼拜,刚出楼道口,突然迎面扑来四、五名身着迷彩服身强力壮的类似匪徒的绑架,我大呼救命,他们紧紧摀住我的嘴巴,将我强行捺进隐藏在弄堂口的白色面包车,绑架技术熟练,前后不到两分钟面包车飞快地从马桥镇消失了,镇上许多居民目睹了上海市闵行区以黑社会手段绑架遵纪守法的公民沈佩兰的一幕(车号:沪C4958)。
上车后他们又把我强硬地按在座位上,由于刚才的肢体冲突这时我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酸痛的不能动弹。稍喘过气后,我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受谁的指示?!所有绑匪保持沉默,不予回答。汽车从北桥中间的小路绕行到沪闵路的1744号——驰名中外的闵行区政府私置的黑监狱内。这次已经的第五次被绑架囚禁黑监狱。
抢我家的一串钥匙干啥用?
车停,绑匪们把我揣揣拉拉地押进黑监狱内的一间房间,房间内坐着一个可能是黑监狱的牢头,他命令我把身上的物品全部交出,遭到拒绝,那牢头就命令:“抄包”!瞬间打手们一涌而上抢去我的背包,没收了我的两部手机、照相机、U盘、老花镜、录音笔等物,把我推进另外一间房间关了起来,大约几分钟后,那帮人进来再次抢走我的背包,背包剩下的举报信、圣经、赞美诗等他们一件都没拿,单单抢走了一串钥匙,是我家大门和保险柜的钥匙。我气愤异常,抗议他们的强盗行径,那牢头得以地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进来,还不懂规矩?”说完扬长而去。
政府再一次把我打造成他们的敌人
我囚禁在108房间。曾被这里关押的人都有深刻的体会,那就是健康的身体进来,带病是身体出去。2米多高的铁窗、铁门,四周安装着屏蔽和高强度辐射的装置,辐射源是无形杀手,不流血的谋杀,它使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患病,头痛、无力、白细胞异常等等。
闵行区政府让马桥镇居委会派了两个人对我零距离监控,24小时一班,分四个班,隔天轮换。一日三餐由她们从黑监狱的食堂取回饭菜,饭菜难以吞咽,也不知道他们在饭菜中放了什么有毒的东西,进狱前我的血压很正常,后来血压就步步高了,6月3日的血压竟高达:160∕100(创我历史记录的血压)!尿量一天天减少,紧接着便秘发生了,腹部胀痛,但排便困难,非常的痛苦。我深知这是上海市政府要我付出反腐败的成本!
有一天来了一位自称为心理学家的人,要给我做心理咨询、心理测试,这不是北大孙东东的同伙吗?他们不就是想把捍卫合法权益的好端端的访民当作精神病患者送进精神病院“合法”地迫害吗?!
后来又来了一男一女所谓的律师,说是专为我作法律咨询的,行!我请教:“我没有违犯国家的任何法律法规却被囚禁在黑监狱,限制了人身自由,剥夺了我的人权、阳光权,请问,是哪条法律规定允许政府这样做的?”男的直眼望着我,没吭声,那女的怪声怪气地叫喊:“喔~呦——!这么高大宽敞的房子,这哪里是监狱呀!监狱有这么好吗?你要阳光权,谁叫你跑来跑去的啊,你不跑的话不就可以享受阳光了吗?……”
5月28日下午,我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停车声凭感觉判断:绑匪们把金月花绑架来了,后获悉金月花是去菜场买菜时被抓并遭到殴打,就这样,我和金月花又一次在黑监狱相聚。
6月3日晚八点许,我和金月花被秘密转移到松江佘山“兰笋山庄”,两人被分别关押在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全封闭的黑房间内,我被囚禁在楼下房间,金月花被囚禁在楼上,两人不准跨越房门半步,不准见面。当然又少不了给我们配有两名零距离监控的看守,她们和我同住一屋,全封闭的房间里没有新鲜空气输入,空间充满了三人呼出的二氧化碳。
我为上海市政府惋惜,为了把我们打造成它的敌人,政府付出了较高的成本:就囚禁我和金月花两个人,政府就派出16个人25天24小时地监控我们,四个闵行区信访办领导人,其他12人为闵行区信访办的保安,这些保安都是区政府从部队转业军人中挑选的,听说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是专门用来镇压访民的。他们在大厅24小时轮流值班,通宵达旦的麻将声、打牌声吵得我们无法睡觉。
室内严重缺氧,几天下来就头昏脑涨,有一天我头疼难熬,被送到闵行区中心医院CT扫描,报告显示大脑无任何异常,是缺氧所致。紧接着我五年多没有发作的胆囊炎这次严重复发,被送往医院检查后又押回山庄,医嘱:输氧、输液维持现状。在治疗过程中还被限制治疗。
在香港注册的“冤民大同盟”是三反组织吗?
有一次头痛发作,医生建议让我外面走走,征得了头头同意,我出了房门来到了大厅,此时大厅门紧闭,并有两名看守把持大门,他们拒绝让我到室外呼吸自然空气。那头头叫我坐下(出狱后才得知此人是闵行区信访办主任李志峰),恐吓我说:“你们参加的冤民大同盟已经定性,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宪法的非法组织,这次对你们采取全市统一行动……你不要走的太远了,这次学习班我们是为了救你,不是害你。你说你反腐败,我也反腐败,但你反腐败要有证据,不能捕风捉影瞎说……谈法律你是谈不过我的,我是航空政法学院毕业的,我谈起法律来是一套一套的。你想想,我们现在那么多人陪着你,你看医生的小孩才2岁(手指医生),为了你放弃照顾孩子;你看这些小青年(指保安)才20多岁,还没成家,为了你,整天在这里,你忍心吗?大家都围着你……”
我强压怒火,起身就走。可恶!把我和金月花囚禁在黑监狱25天,用卑鄙无耻的手法折磨我们,并下流地抢我们家的钥匙,不给任何法律手续,这些无人性的恶魔还把自己装扮成天使、法律专家、反腐勇士,我呸!这些家伙必遭天诛地灭!
6月17日下午5点半左右,来了3名警察要我做笔录,做笔录的警察没有穿警服,拿出证件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说他是区治安总队的警察,姓沈。其他两名警察面熟,好像是马桥派出所的,他们对5月13日200多访民在马桥镇饭店聚餐非常敏感,盘问详细,问:5月13日聚会是不是我召集的?发表言论的人是谁?给谁捐了款?……我为什么要回答他们呢!访民13日的聚餐不知触动了他们什么神经!他们为何如此脆弱?说我们在一起吃饭是搞什么非法聚会,按照《治安条例》要拘留我十五天……屁放到最后,恶警要我在笔录上签字,我自述:“上面的问话与事实不符”,并且写上我5月24日遭绑架的经过,气急败坏的恶警撕碎了笔录,又另写一份,交差去了。这时我发现,那些黑监狱的临时管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个全溜光了……我们街道委员会派小车送我回家。
就这样,我又一次被上海市政府视作敌人,“三反”分子,囚禁在黑监狱里打造了25天,磨练了我的意志,坚定了我的信念!
释放回家后发现家里存有2万元的存折不翼而飞,随即到当地派出所进行了报案,但拒绝立案,也不给报案回执单,警察说:“我必须向上级汇报后才能决定是否给你回执单。”并且告诉我,经调查存折里的2万元没被盗走,叫我不要再多事。
请不要把我逼成政府的敌人
我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从小到老对共产党一直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共产党和社会的事。如今我响应党中央反腐号召,举报马桥镇政府官商勾结非法圈占基本农田13000亩以及地方政府的一系列腐败行为,却遭到不断的打击报复与迫害。
上海市政府、闵行区政府,你们尽可动用政府强有力的统治工具,把我像蚂蚁一样地捏在手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我提请你们注意,请不要把人民逼上绝路,逼到发狂的地步,否则必定会出现陈胜、吴广,必定会有人再举修脚刀捍卫人的尊严,必定会有杨佳刀客再现!
──转自《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