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破败的街道、厂房与小酒馆;
同为女人无悲悯心的出卖了、爱情破灭遭人遗弃的芳汀的工友与残忍无情的工头;
忠于职守,如警犬一样嗅觉灵敏的冷酷粗暴的专制机器–沙威;
衣衫褴褛、潦倒不堪却沉醉于声色或者贪欲之中堕落、任由命运摆布的不洁的男男女女……
污浊、肮脏、藏污纳垢的欲望都市,就是这个深陷黑暗不见天日如永夜的悲惨世界的大背景。
唯有被神的使者莫里哀主教救赎了的冉阿让成为一个义人,将神的爱与宽恕传递给他所遇到的人:
承担因他惶恐沙威追逐疏于照料而使之沦落街头为了女儿不得不卖身为妓的芳汀临终托孤的责任;
努力施救于素不相识的园丁;
不吝钱财,赎出相信云中的城堡里有美丽仙女的小珂赛特,并视之为掌上明珠,将她抚养成人;
甘冒失去市长之位与优渥环境(名利)澄清事实拯救无辜的替罪羊,而从新踏上逃亡之路;
释放穷追不舍自己的过去、追捕他一生的“天敌”沙威;
冒着巷战中的枪林弹雨,舍命救下珂赛特心爱的马瑞斯,不负芳汀所托,让有情人终成眷属,然后独自离开……
忽悟古之“授人玫瑰,手留余香”,竟是善恶有报的诗意注脚。沐浴在神的光芒之中的冉阿让,余下的生命都在践行神的教诲,用主教用以救赎了自己的爱与宽恕拯救别人,故神也庇护了他,不仅做了市长,还让他所行的善事,处处让他化险为夷。一如是对我们祖先“天道无亲,唯以善人”即善有善报的注释。
雨果自称这是“一部宗教作品”。片尾,那些不畏死亡与血腥用暴力方式来试图改变自己不幸、苦难的死难者在光明中歌唱,天堂里没有苦难、仇恨、暴力、斗争,歌唱的死者中唯一的善终者冉阿让慢慢出现。冉阿让因主教的救赎弃恶从善,他皈依上帝,并善待他所遇到的需要帮助的每一个人,甚至以德报怨,如沙威。而他对神的皈依与对灵魂的自我救赎,让他的灵魂得入天堂。
故,窃以为,这是虔诚的基督徒维克多•雨果用自己的才华,对神奉献的一部对神的伟大颂歌。即,除了神的光芒照耀之下如同白昼,其他都如没有光明的黑暗永夜。沐浴在善良的信仰之光中的冉阿让,就是雨果笔下悲惨世界的唯一光明,他在神的护佑之下穿越了如地狱一般黑暗的人间,灵魂得以从地狱升入天堂。而莫里哀主教作为神的使者,践行神的教诲,救赎了对不公的社会心中充满了仇恨的冉阿让,让他弃恶从善,由专制制度制造出的魔鬼变成了虔诚的信徒,改过自新,处处行善,不就如佛家“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生动写照么?
年少时读《悲惨世界》,记得对沙威的评价是正直的法律的化身。可是获得救赎、以德报怨的冉阿让,彻底颠覆了沙威一直以为“做过一次贼就永远是贼”并恪尽职责去维护的有失公义的法律的价值观。他自小获得的认知与现实中的真相让他崩溃,他竟然就此跳入了塞纳河中,以生命报答冉阿让的救命之恩,也以此逃离冉阿让所在的那个是非善恶不分、逼善为恶的悲惨世界。此时看来,沙威就如自小就被党文化变异了认知的红朝人,当他人性与良知复苏时,因为没有对善良正信的正确认知而踏上了不归路,这是他作为专制机器的悲剧,也是“恶法亦法”的牺牲品与受害者。
而作为专制机器化身的沙威,不是对今日的红朝人很有参考价值么?即便是被邪党及其党文化以暴力与谎言摧毁了很多红朝人的道德伦理价值观与信仰,但,自从二战以来,“枪口抬高一厘米”定律的诞生,即是对人性与良知高于法律是普世价值的捍卫,就已经掀开了今次人类历史告别野蛮进入文明“恶法非法”的新篇章,给人启示。“恶法非法”与红朝的法律,都注定了江氏所捆绑的中共及其至今还在迫害善良正信法轮功的助纣为虐者,最终难逃法律制裁的命运。
我曾问过一位爽快“三退”(退出党团队组织)的朋友,知道为何法轮功学员冒着生命危险讲真相吗?友说,不知道。但是觉得学员们很棒,舍命维护宪法所赋予的合法权益。看得出朋友说话时脸上的崇敬之情。我记得有个比喻,路上有个暗坑,只有自己看见,是个人总得招呼哪怕是身旁的陌生人避开以免失足掉下去吧?朋友点头。我说那就是讲真相救人啊,它就如那些学员所做的。如果学员躲在家里偷偷修炼,无病一身轻,那谁来拯救受邪党谎言蒙蔽至今还在延续江氏挟此党体制之恶迫害无辜好人的帮凶与受害者呀?这些迫害者将难逃法网,如果现在还不将功赎罪充当迫害工具的话。但他们作为暴政工具同时也是一个暴政的受害者,就如沙威一样。
故,窃以为,不畏生死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传达给数亿被此党铺天盖地的谎言所蒙蔽的红朝人的真相,拯救了如我一样被党文化洗脑而失去了人性、良知与理性的人,让我有幸从法轮大法所赐予的智慧中获益,并从新有了正常人的思维与认知。让红朝人不用似沙威一样为了工作成为暴政的工具,也避免似沙威一样纠结的悲惨结局,就可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即,选择“三退”,与邪恶划清界限,停止与制止参与迫害法轮功及其他善良正信,抹去宣誓时所打上的嗜血的“红”的烙印。20几万学员实名控告江氏所犯的群体灭绝罪等等反人类罪行,非针对那些参与迫害的个人,彰显的正是这些神佛修炼者对沦为迫害者与受害者的慈悲。但若现在还不停止迫害,就将与江氏一样被送上审判台,难逃靠残酷迫害法轮功获得升迁的薄、周、徐、郭伯雄等等党徒高官一样的命运。
百度百科有网友评价此剧:……雨果作为一个浪漫主义作家,他所希望的是把这道自已理想化的善良的门径通过作品转播给世人,但绝大多数人共有的自私和贪婪的本性,很难通过这道门径而真正的走向雨果眼中那样的善良之路,但是即使如此,我们并不能放弃对这种极致善良的追求和接近。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是美好的,因为我们每一个人不论在理性和感性上都不能否认雨果描绘下这道善良的门径是错误的,但直至今天,我们也不清楚人性最终是走向堕落的地狱还是走向至善的天堂。与古人的道德相比,今天的我们虽然拥有了强大的科技,但我们在人性的进步上可谓乏善可陈,还是那么的脆弱和迷茫,所以我们现在的世界又何尝不是雨果笔下的那个“悲惨世界”呢?…
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被党文化洗脑成自干五一样的愤青,我也许会认可这位网友的认知。不过,我们所在的红朝,是个远比雨果笔下悲惨的人间地狱,它用暴力与谎言迫害有神论维护无神论的暴政,用斗争消灭爱,故揭开红朝表面的繁华与光鲜,背地里残酷迫害良善所遭致的道德危机、药品食品安全无保障与生态环境灾难,就是一幅幅深陷在地狱般的黑暗之中的当代红朝浮世绘。
故,我会一再用我的笔感恩法轮功对我的救赎。是法轮功改变了我这个曾经被党文化洗脑而成的无知无畏的无神论者。让我意识到,雨果对正信的虔诚信仰不是理想化。而雨果对《悲惨世界》的最后总结:“从头至尾,从整体到细节,全是讲述人从恶走向善,从非正义走向正义,从假走向真,从黑夜走向光明,从欲望走向良心,从腐朽走向生命,从兽性走向责任,从地狱走向天堂,从虚无走向上帝。起点是物质,终点是灵魂。始为九头蛇,终成为天使。”正好说明,这是一部对神的颂歌。
而法轮功还让我从新认识了我们的文明与祖先,并为之自豪。也让我对党文化变异了的自己,因迷失了信仰与文化,言行举止有辱五千年中华文明孕育的礼仪之邦而感到羞愧。最重要的莫过于,让我明白了,党性泯灭了人性,就是失去了人的灵魂。只有抛弃邪党,洗去党文化的烙印,寻根传统,才能摆脱如束缚与毁灭了沙威一样的专制体制,才能摆脱暴政用谎言与暴力强加给红朝人的无神论的精神桎梏,开启那扇被党文化刻意阻断的通往五千年中华文明神传文化的门,也是一扇通往善良的门。
不论是虔诚的基督徒雨果,还是法轮功信仰者,都告诉我,人类走向地狱还是天堂,人人都是可以选择的。而只有像冉阿让一样弃恶从善、改过自新,才能沐浴在神的光芒中,从地狱走向天堂;而如人人践行法轮功的“真善忍”,人类社会就能避免如巴黎大革命一样血腥暴力残忍的暴民政治斗争运动殃及无辜百姓,并得以从返政治清明的礼仪之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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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