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中,有许多人被折磨至昏死。对这些人,恶警或者把他们送到殡仪馆冷冻起来,或者直接送到火葬场火化掉,或者干脆泼上汽油一把火点了,反过来还诬蔑法轮功学员自焚,甚至还有在法轮功学员活着的情况下,就把人的器官给摘取了……凡此种种,你绝对想象不到中共恶徒的凶残!
她,两次逃过死亡
原辽宁省东港市第三中学教师刘延俊女士,在沈阳女子监狱遭到极其残酷的摧残。刘延俊患上了严重胃病,而恶警却说是“浅表性胃炎”。因为她一直呕吐不止,吃多少吐多少,身体越来越不行,经常出现昏迷和休克状态。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四日,监区指导员徐权去看她,一看刘延俊瘦得脱相了,就令犯人把刘延俊的衣服等东西拿好,将刘延俊抬到医院。同时监狱又向刘延俊的弟弟索要一万元医药费,说不拿钱,刘延俊的命就难保。
事后,监区指导员对刘延俊说:“你命可真大,抬你进医院那天,差不点儿就直接给你送进火葬场,衣服都给你带上了。”后来有知情的犯人告诉刘延俊,说恶警想等家人见过你一面以后就把你送走了;还有的犯人对刘延俊说:你弟弟不来接见你,你这条命就没有了。
刘延俊逃过这一劫之后,是不是对她的迫害就减轻了呢?没有。恶警在随后对她的迫害中完全是灭绝性摧残。
当时刘延俊有三个多月没正常大便,而且肾不好,排尿不畅。医院院长王妮娜叫五、六个犯人,揪住刘延俊头发,由她亲自动手插管摧残刘延俊。因为塑料管太粗,连续下了三天,才把管插进去。刘延俊的嗓眼,鼻孔以及胃都被插破了,鼻孔里出血。因为不消毒,塑料管下去后,造成肺内感染,而后又尿路感染,刘延俊不停地咳嗽。犯人找王妮娜,王妮娜责令犯人谁都不准给刘延俊拔管,并说:管她死与不死的。王妮娜强迫护理刘延俊的犯人每天三次,每次给刘延俊打进3000毫升的玉米粥水。连续打几次后,因刘延俊便不出来,也尿不出来,肚子鼓得象个气球。刘延俊胃胀得一口气都喘不过来,眼看刘延俊这条命就没有了,犯人就去报告王妮娜,请示王妮娜给刘延俊少打点儿。王妮娜恶狠狠地说:“少打一点儿都不行,每天三次,每次打3000毫升,这是正常量。”无奈之下,犯人就偷偷地将玉米粥水倒掉一大半,每次少给打点儿,只做个样子给王妮娜看。
一天三次,一次3000毫升,那一天就是9000毫升,相当于18斤,何况她又便不出来,怎能受得了!那不是往死了整她吗?我们真得感谢护理刘延俊的犯人,她要是按照恶警的要求把那么多的玉米粥水给打进去的话,撑也会把她撑死。
女警的良知救了他一命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湖南郴州嘉禾县石桥镇石塘村年仅二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雷井雄,被长沙天心公安分局绑架。当天下午四点警察对他进行酷刑折磨,到晚上把李打昏死过去,公安人员就将他送到火葬场。在将要火化时,一个女警发现雷井雄轻微地动了一下,就说:“他还没有死,不能火化。”在场的几个男警察说:“人都这样子了,已经到了火葬场,烧掉算了。”女警说:“人还未死,不能烧。将来追查责任,谁负责?”雷井雄被送到长沙市中心医院抢救,捡回了一条性命。
雷井雄是幸运的,被一个善良的女警发现还活着,更为可贵的是这个女警坚持了自己的良知,他才能够得以存活。要是这个女警不在现场呢?要是她也同其他警察一样呢?雷井雄可能就是另一个结局了。
殡仪馆操作人员的良知救了她一命
无独有偶,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的经历和雷井雄相似。原湖北省襄樊汉江机械厂(现中航工业航宇救生装备有限公司)子弟学校教师刘伟珊,二零零二年十月被枉判,投入武汉市女子监狱。在武汉女监,刘伟珊遭到了残酷的摧残,如将她双手反铐挂起来,用绳子反捆在铁棚上。在她生命垂危时,于二零零六年一月三十一日晚将刘伟珊偷偷拉到航宇系统的364医院,住院姓名填为无名氏,病房门上贴着“危重病人、谢绝探视”。刘伟珊被摧残得瘫痪在床,肌肉萎缩,精神失常。
二零一一年八月,364航空医院由郊区搬迁到市区新建的医院大楼,刘伟珊被转移送往新建的医院大楼继续迫害。在这期间,湖北襄阳市“610”人员及364航空医院党委书记樊智勇,指示把心脏还在跳动的刘伟珊拉往殡仪馆。当准备火化时,殡仪馆当班的操作人员检查发现,人还活着,心脏还在跳动,拒绝火化。在这种情况下,刘伟珊才又被拉回到364医院。
如果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没有发现她还活着呢?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呢?要知道,她是被政府指派的人员在知道她还活着的情况下拉到殡仪馆的,火化了那不也是很正常的吗?我们要感谢这位殡仪馆的操作人员,他的良知使刘伟珊免于火化。
这是两例火化前得以生还的案例。那么又有多少直接把活人当成死人处理,直至被火化的呢?
他被从医院强行推到火葬场火化
江苏省淮安市工商银行职工,曾担任江苏淮安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的张正刚,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被警察绑架到淮安看守所。他惨遭毒打造成头部重伤、陷入昏迷,被送进淮安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做了开颅手术。术后,张正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三月三十日晚约六点三十分,医生做了心电图,张正刚心跳微弱,有呼吸,但仍处于昏迷状态。这时,公安人员戒严了医院走廊、病房,诓骗张正刚的亲属到另外房间谈话。同时,几名恶警强令医生拔掉张正刚的氧气和挂水,并给张正刚注射了一针药物。然后数名警察一拥而上,强行推开其他人,将还有微弱心跳和呼吸的张正刚抢走,直接送去火葬场火化。张正刚就这样被冤杀,年仅三十六岁。
将活人火化,这些人的心真比虎狼还毒!张正刚被火化后,公安作出决定:不准其他亲戚朋友吊唁,不准送花圈,不准亲属上访上告。
死在拉往火葬场路上的局长
原河南省济源市物资局局长原胜军,于二零零五年十月七日,被枉判六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半左右,原胜军在绝食数天后,趁恶警不备,从济源市人民医院走脱,跑到济源市承留镇南桃村一村民家。之后原胜军被恶警团团围住。恶警强迫南桃村大小队干部在原胜军还未死亡的情况下签字证明原胜军已死亡。然后将原胜军拉往火葬场,一路上,被恶警毒打而死。据知情人讲述,原胜军死亡后两天眼睛未闭,嘴巴大张,一只手和胳膊及指甲是黑的,脸上伤痕累累,背上全部呈黑紫色,其中一条腿青紫色。
显然,恶警们在抓捕原胜军之前就已经接到了指令,就是将他处死。而且为了推卸责任,让村干部签字证明他已经死亡。多么邪恶啊!人未死,逼迫他人证明人已死,而后直接送往火葬场,路上,再将他打死……
济源市当局下发文件,规定二十四小时必须将原胜军遗体火化,如果原胜军家人不愿意,就强行火化。当时中共恶人把原胜军冻在殡仪馆的冷冻柜中,写的名字是:“无名氏”。
还会睁眼的父亲被再次推进冰柜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上午,黑龙江同江市金川乡金川村农民程学善,在抚远县浓桥乡被恶警绑架。四月十二日家属接到通知说程学善“死于心肌梗死”。程学善的妻子和长子一行人赶赴抚远。在太平间,当时程学善被放在冰柜里,只给露了上半身。程学善的长子在《回忆我的父亲》一文中写道:“父亲脑袋仰壳悬着,闭着眼睛,躺在冰柜里,鼻子左侧皮肤破裂。我用右胳膊把父亲脑袋抱起来,刚抱起脑袋来,父亲双眼慢慢睁开一半,又合上了。我们看到了,我说爹没死,爹没死啊!……不到两分钟时间,我们就被拖开拉走了,不让看啦!我挣扎着不走,要陪父亲。四、五个恶警把我拖走,送到旅馆。当时要打开冰柜,检查身体都不可能。”
程学善
大家想,不要说被酷刑摧残致昏死的人,就是正常人放到冰柜里能受得了吗?在他儿子发现他还没有死去时,为什么不进行抢救?反而要把他拖走。这不明摆着要在冰柜里冻死程学善吗?
多个儿女被拖走,尚有体温的父亲再次被推进冰柜
还有一个案例与程学善极其相似。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家住重庆江津市地税局集资楼301号、江津市地税局退休干部江锡清,被重庆西山坪劳教所警察打昏后,以“心肌梗塞”为由宣布死亡。江锡清的儿女及女婿江宏、江洪斌、江平、江莉、张大明、陈启强等人,闻讯后赶到殡仪馆。
江锡清和妻子
在殡仪馆打开冰柜,将江锡清拉出来时,江宏一看父亲,就用手去摸父亲的脸,发现人中是热的,惊呼道:“我爸没死,还是活的!”警察们顿时目瞪口呆,相互张望不语。江洪斌听到后赶到冰柜前,把托父亲的铁板拉出一半,摸摸胸口发现也是热的,也呼叫道:“我父亲没死,胸口还是热的,若死了七个多小时,在冰柜里冻这么久不可能还是热的,你们来摸摸吧!”
劳教所的警察们惊醒过来,试图把江锡清推进冰柜里关门。女儿们不让,发生争执。孩子们合力将父亲拉出冰柜放在地上,大叫道:“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没死!”
江锡清的四女儿摸着爸爸的胸口喊打110。一个便衣警察说:“没用,公安人员就在这里。”江莉用手机打110报警,110接电话后问清情况说10分钟到。江洪斌也打110,通话后对方问在什么地方,答:重庆市公安局北碚分局仪容仪表殡仪馆检查站;报警内容:“我父亲没死,为什么放在冰柜里冻着,我要呼叫110,快来人吧!”对方讲:“喊他们不要冻了。”
可是,在场的公安人员仍然强行把江锡清的身体推进冰柜,并强行架着江宏、江平、江莉、张大明等人,把他们推出冰库大门。西山坪七大队的管教干事用手指着江洪斌的鼻子说:“你脑壳有问题没有?”又转身指着江莉说江莉是败家子等骂人的话。后来劳教所在家人拒绝签字,人还活着的情况下将人火化掉。
把人家父亲打昏死过去,又当成死人处理,人家喊救助反说人家是败家子,脑壳有问题,这是什么逻辑?劳教所恶警将活人火化掉脑壳就是正常的?
假抢救,真推责,把人推进冷藏柜
这方面的例子真的还不止这两例,例如:黑龙江省鸡西市东海十八煤矿职工杨海玲,于二零零二年三月被绑架。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一日,杨海玲和另四名法轮功学员正在炼功,黑龙江密山市看守所所长马宝生领着警察和几个男犯人冲进屋里打人,马宝生抓住杨海玲的头发将其使劲摔在铺板上,杨海玲立刻昏了过去。
杨海玲
次日中午,同监室的大法弟子发现杨海玲呼吸困难,有生命危险,要求马宝生赶紧救治,马宝生不予理睬。下午一时二十分,杨海玲呼吸越来越弱。马宝生见事不妙,一方面立即严密封锁消息,不让任何人靠近,同时把杨海玲拉到密山市人民医院。马宝生与医生串通好后,说杨海玲是心脏衰竭死亡,便将她推进了太平间的冷藏柜中。
晚上十点,杨海玲的家人来到密山市医院,有一个警察把家属带到停尸间就出去了。夜半,海玲的家人觉得亲人死的蹊跷,准备查看海玲的身体后拍照。家人掀开杨海玲的衣服时,发现杨海玲左腋下有体温,另一个家人也发现右腋窝处也有体温,她们又去摸杨海玲的胸口,发现同样有体温。经过反复确认杨海玲身体三处都有体温,而且是正常人的体温。
此时杨海玲的家人精神承受已到了极限,她们看到海玲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就到处找看守所的警察,可一个人都找不到。家人气得发昏。凌晨,杨海玲的体温渐渐没有了,家人就这样无望无助的眼看着杨海玲去了,年仅三十四岁。
杨海玲是被送到了医院,可是医生抢救了吗?为了推卸责任先找借口,然后再把人关到冷藏柜中。恶警草菅人命,连医生也帮著作恶。
“这哪是在解剖死人,原来是在解剖活人啊!”
还有一位三十四岁就被当成死人处理的法轮功学员,她叫杨丽荣,家住在河北省保定市定州市北门街。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多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还被罚过款。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晚,警察到她家中搜查,因没搜到什么,就灰溜溜的走了。作为计量局司机的丈夫怕丢掉工作,承受不住压力,次日凌晨趁家中老人不在,掐住杨丽荣喉部,杨丽荣弱小的身体没了力气。随后她丈夫立即报案,恶警赶来现场,将体温尚存的杨丽荣解剖验尸,弄走了很多器官,掏出内脏时还冒着热气,鲜血哗哗地流。定州市公安局一人说:“这哪是在解剖死人,原来是在解剖活人啊!”杨丽荣的儿子当年仅十岁。杨丽荣被解剖时正是腊月二十八,该过年了。
杨丽荣
不要说人,就包括动物,死亡后,血液会很快凝固的。可是解剖杨丽荣时,内脏冒着热气,血哗哗地流。法医解剖时,怎么那么着急?为什么要摘走她的器官?
“当心脏的血管剪动一下,她就进行一阵抽搐”
被活体解剖的何止一人!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一位曾在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现场担任警卫的武警,向海外披露,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在沈阳军区总医院十五楼的一间手术室内,两个军医对一位完全清醒的女性法轮功学员,在没有使用任何麻药的情况下,摘取了她的心脏、肾脏等器官。他这样述说:“……不打任何麻药,刀在胸脯上,他们这个手啊一点抖都不抖,要是我下手我一定抖了。……先摘的是心脏,还是再摘的肾。当心脏的血管剪动一下,她就进行一阵抽搐,非常可怕的,我给你学下声音,反正我也学不好,撕裂的撕裂的那样式的,然后就啊……啊……就一直张着大嘴,睁着两个眼睛,张着大嘴。哎呀……我不想再讲下去了。”
他说,这个女姓法轮功学员是一个中学的老师,才三十多岁,有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据海外多方面的调查,目前公认的事实是,中共已经摘取了数万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用于器官移植。而这些法轮功学员被活体摘取器官大多都是在秘密的环境下进行的。也就是说,有数万法轮功学员被当作死人处理掉了。
这方面的报道极其少见。因为对于法轮功学员,一旦被确定要摘取他的器官,就把他从监牢中提了出来。牢中的人以为他被转监了,实际他已经被摘取了器官死掉了。就包括同牢中的难友,不知什么时候也会遭到同样的待遇;而对于摘取器官的医生,他们本身就是杀人犯,怎么会把自己杀人的罪行曝光出去?一个曾经摘取过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医生的妻子,在海外公开揭露这件事时提到,她的丈夫曾亲自活体摘取过两千多个法轮功学员的眼角膜。
她被浇上汽油活活烧死
还有,中共恶徒在将法轮功学员毒打致昏死后,为了推卸责任,不惜直接用烧活人的方式而直接将昏迷中的法轮功学员点燃。
湖北省麻城白果镇农妇王华君,二零零一年四月,被当地政法书记徐世前打昏后,拖到金桥广场,公安浇上汽油将她活活烧死,反诬她“自焚”,对外宣传成“炼法轮功走火入魔后自焚”。然而有目击者发现,火刚燃起时,地上的王华君是躺着的,后被火惊起,身子动了一下,想挣扎着起来,在场的公安们惊恐万分,怕她叫喊出真相,但那时的王华君因受酷刑折磨,已奄奄一息,再无力气起身。王华君遗体显示,耳朵缺一只,喉管处有两处刀伤造成的深洞。显然恶徒们是在焚尸销毁罪证。王华君离世时年仅三十岁。
王华君
从将活人冷冻、到将活着的人火化掉,再到活体摘取他们的器官,再到把活着的人浇上汽油活活烧死,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虐杀多么灭绝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