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宾夕法尼亚州乡村变得更红

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Salena Zito撰文/张雨霏编译

美国宾夕法尼亚州贝塞尔帕克(Bethel Park)——仅几个月前,如果你曾在匹兹堡(Pittsburgh)这个中产阶级南部郊区的浸信会路(Baptist Road)上开车,那将一定不会错过伯尼‧桑德斯神社(Bernie Sanders shrine),它设置在由黄砖搭建的整洁的农场住宅院子里。

那里有这位前总统候选人真人大小的剪影像,沿路的护堤有巨大的自制“ FEEL THE BERN”标志、几个“ Bernie 2020”和“ Get Berned”标志,以及一个装饰活泼的贴有伯尼保险杠贴纸的信箱。

宾夕法尼亚州六月初选(当时民主党选民支持乔‧拜登)和上周之间的某个时候,这个神社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孤零零的院子标志,写着“ GIANT METEOR 2020”。

有时,令人失望的初选结果令选民感到非常沮丧,以至于他们放弃自己所属党派的提名人。他们通常面临三选一的抉择:坐下来观望、投票给第三方,或加入对方党派。

很少有人希望流星撞上地球——但是,嘿,这是2020年,我们都明白。

上周,宾夕法尼亚州西南部的许多民选官员,其中多数是县治安官,选择了通常选项的最后一个,在与民主党建立终身关系之后,他们已看到其足够多的改变,最终决定远离他们。

2008年,威斯特摩兰县民主党人的登记人数几乎比共和党人翻了一番,詹姆斯‧艾伯特(James Albert)就是其中一位民主党人。当时,他已当选为民主党地方法官十多年了,他在2008年及之后的2012年都投票支持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

艾伯特起先在当地社区担任警察,然后是县级侦探和副警长,之后竞选为地方法官。短暂退休后去年又出来参选,并以民主党人身份赢得了县治安官职位。

如今,威斯特摩兰县登记的共和党人越来越多,而县治安官艾伯特就是其中之一。他说这是他认真做出的决定,因为他眼看着自己的所属党派(民主党)为他的职业生涯和自己支持的第二修正案价值观留出越来越少的空间,一年比一年更严重。

当民主党变得不支持执法时,艾伯特已经无法忍受了。

他说:“真正说服我的是刚刚过去的这几个月,因为举国上下目睹了这些暴动,我们看到企业遭抢、纵火袭击或毁坏财产,以及对无辜公民的袭击和对执法的攻击。让我很困扰。我在执法部门已经有40年的经历,这真的使我感到很困扰”。

“然后,大卫‧多恩(David Dorn)被杀害了。”多恩是一位退休警察,6月份在圣路易斯的抢劫中被枪杀。

艾伯特说,多年来,当他作为民主党人参加枪支狂欢、教堂节庆、冰淇淋社交和农贸市场竞选活动时,人们会对他说:“哦,你是生命主义者(反对堕胎),”或“你是全国步枪协会(NRA)的终身会员”,并认为他是共和党人。当他试图解释自己是保守派民主党人时,人们会说该党早已不复存在。他说:“他们是正确的,我才意识到是该转向自己价值观方向的时候了。”

艾伯特说,吉纳‧塞里里(Gina Cerilli)是该县的一名专员,也是位民主党人。他对一家当地报纸说,他已拒绝支持曾在多次选举中支持过他的工会。 “我认为,那是不正确的……对工会来说,我一直都是共和党人”,他说。

吉姆‧卡斯特(Jim Custer)说,就像1983年费耶特县的所有人一样,当你年满18岁时就注册为民主党人。他说:“这是煤矿工人、钢铁工人、农民和蓝领工人的县城,而那个党(民主党)自称是他们的支持者”。

卡斯特从月桂高地中学(Laurel Highlands High School)毕业后,加入了军队。他在空军服役了四年,然后在兼职上大学时在后备役工作了三年。目的是为了完成大学学业,将来好有机会实现一生的梦想。他说:“当我即将完成现役时,有消息宣布将对我进行州警察测试”。

卡斯特作为一名“最优秀的”警察服务了22年。退休后,他决定竞选县治安官(作为民主党人),这是他在过去五年中一直担任的职位。

54岁的卡斯特已婚并有两个孩子。他说,在全国范围内,偏离党派的趋势很早就开始了。他投给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最后一票是给比尔‧克林顿,然后就开始投票给共和党人乔治‧W‧布什、约翰‧麦凯恩、米特‧罗姆尼以及川普总统。

当巴特勒县治安官迈克‧斯卢普(Mike Slupe)询问他与其他14名治安官一起支持川普方面是否存在任何问题时,卡斯特不假思索地回答。“嘿,太好了。我不在乎他是谁。他仍然是美国总统。我在空军呆了七年。离空军一号非常近,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大事”,他说。

他的妻子拍了张他手持“川普的警察”(Cops For Trump)标志的照片,并将其放在脸书上,然后事情变得非常有趣。

上周日,他上网并悄悄更改了自己的选民登记单。到了本周二,他再次与执法机构的其他成员一起站在匹兹堡的一次川普集会上,当时(川普)总统还点了他的名字并指出他党派变更的事情。

卡斯特说:“他相当于为我做了宣布”。

党派关系及其伴随的情感联系是复杂的。它不仅仅是一个名称。你满18岁时可能会在餐桌上与父母讨论这个决定,或者是通过家庭的生活经历传承下来。它通常植根于地区、职业或祖父母。

任何政党的方向性选择总会带来一种风险,就是使有些人不想再与他们并驾齐驱。对于许多建制派共和党人来说,川普已经走得太远,从而他们转向了民主党。对于像卡斯特这样的民主党人而言,该党长期以来一直偏左的路线不久前也失去了他们这些人。

虽然这些宾夕法尼亚西部的党派转变更多地涉及双方的调整,但值得注意的是,川普2016年在费耶特、威斯特摩兰以及其它10个匹兹堡周边县的选民的支持下赢得了该州的选举。

拜登做出的预测似乎与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在2016年所做的一样:在费城和郊区领县(collar counties)以及阿勒格尼县(Allegheny County)获得更多选票,并希望乡村不积极投票。当然,这些地区人口稠密,但是你永远不知道那里将会出现多少个艾伯特和卡斯特,或者会有多少希望流星撞地球的人待在家里观望。

原文Rural Pennsylvania Turns More Red, but Is It Enough for Trump?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萨林娜·基多(Salena Zito)担任国家政治记者,有长期、成功的职业生涯。自1992年以来,她采访了每一位美国总统和副总统,以及华盛顿特区的高官,包括国务卿、众议院议长和美国中央司令部将军。不过,她还是更热衷于采访全国各地成千上万的普通人。她采用被人遗忘的实地新闻采访报导生活中的普通男男女女,足迹深入到49个州的偏远地区。

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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